【淫缚江湖】(二十)
作者:snowstrom
2009年/11月/2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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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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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沉迷火炬之光。写文慢了些,这章还有2K才过万,但明日就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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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亭身形急速而至,二当家剑招不变,自下向上后手刺向少亭胸口,武林中
人对招往往观其色必先观其眼,二当家自然也不例外,剑势已起,眼光下意识便
望向少亭双目,顿时心中一惊,只见其双目冰冷至极,两眼冷冷盯着自己,双目
内透出一股微微的寒光,显是功力已运至极致,不知为何便觉其双目罩住自己竟
生出冰寒的幻觉,似将自己整个看穿。
二当家被少亭眼神所摄,剑势略缓了一下,瞬间又清醒了过来,方要加力刺
去,忽觉其掌风已罩住自己,与护体真气一触,顿时只感一阵冰寒之气传来,比
之前寒气更烈上数倍,不由真气一阵窒息,其剑更慢上了一分,此时见少亭已至
身前,而自己长剑却连连放缓,
如此下去长剑虽能先刺中少亭,自己却非要硬受一掌不可,此时二当家对少
亭内力大感畏惧,终生出退意,双腿一蹬地,向右翻滚而出,甚为狼狈,几乎便
在此同时,猛然见少亭身形一震,不可思议向左移出一截,正是险险避开自己长
剑,若自己未心生惧意避让开来,其左掌定然已印在自己胸前。
二当家向右扑去翻了两滚,急忙立起身来摆开架势,如临大敌,方才两人变
招只在瞬间,二当家这一惊是非同小可,只觉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顿时全身冒
出大汗,未想此子身法已高明至此,方才数十招后此子出招之间愈加熟练,二当
家此时大惊少亭不凡,若假以时日定可闯出不小的名头。
先前少亭未给其出言机会,便一阵猛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此时二当家正
摆好架势全力以对,忽见其方才一掌击空之后便静立在原地,并未攻来,一时间
楞了片刻,自己虽然避过一劫,但本想打乱其节奏,未想竟是自己被搞的方寸大
乱。
此时少亭缓缓转过身,二当家只见其一双微微透出寒光的双目又望向自己,
忽然不知为何从心底里生出一股畏惧,似从灵魂深处而来,只觉其双目比之先前
危机更加可怕,顿时生出退意,心志又乱一分。
少亭因如雪之故种种负面情绪涌出,方才怒火冲天,丝毫不肯退步,直冲入
其剑招,内力在体内如同漩涡一般急速运转,先前突破天剑心法时,曾感寒意冲
入双目,此时内力运转已到极致又觉双目大寒,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只觉对眼前
此人的剑意了如指掌。
此时生死细于一线,忽然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冷静,隐隐似有一种尽在掌
握的感觉,更加坚定了原本的打算,在长剑触胸前,运起与晓枬交手时所悟变向
之法,身行一震堪堪向左移开一截,却见二当家心生惧意已收剑避开。
二人同时变招,少亭也是再变招不能,忽然一阵感悟,立在原地不动,片刻
后已然有所领悟,暗想:这天剑秘籍未有剑招,却言之看破其敌剑意,自己突破
五层,方才又运功至极限,只觉双眼大寒,非但眼力大增,感应之力似也有较大
提高。
天剑秘籍的一句句从心里流过,一通百通,原本除了心法,前面所教剑术机
要一丝也不能领悟,此时顿时明白了许多,片刻后回过神来,转过身,只见二当
家摆开架势正严阵以待。
此时少亭感到怒火减退不少,又看了一眼如雪,杀意却是大增,更不答话,
身形一动又攻了过去,此刻情形与方才看似相同却又大为不同,同样是二人以快
打快,极为凶险,少亭却并未有多少危险。
少亭内力催动至极限,渐已看破其剑意,但一则自己血神掌法未能融汇贯通,
还未能出招败敌,一则如此运功内力消耗极大,虽体内六处催生内力亦感有些吃
不消,便渐收了些内力,身形也缓了下来,又是数招过去,少亭已觉双眼寒意大
消,感应之力也渐减低。
但如此行功,却是利大于弊,此时少亭虽双眼洞察之力减低,却渐已看破剑
意,只觉此人剑法比之凌水剑要差上数筹,只因其终日生死相搏,其经验极为老
道,其剑法已施展到极致,是以甚为难缠。
方才全力运功,冰寒之气更是大增,二当家亦是甚觉吃力,分出内力相抗却
还好说,但一心两用渐已是顾不得寻思变招败敌,其剑法使出缺了变化,渐已被
少亭看破,二人相斗已有百招,但出招极快,出手至今所用时间并非太长。
此时少亭血神掌法已愈加融汇领悟,二当家分心抗拒寒气渐已力不从心,败
势已成,越来越是心惊,不禁暗恨一上来未全力出手,此子眨眼间武功竟大有突
破,加之其内力厉害无比,如此下去必然身败当场。
如雪方才见少亭不顾身死迎上二当家长剑,惊的呼吸都要停了一般,不料片
刻后二当家已是狼狈避开,顿时大呼了几口气,只觉心头一阵起伏,跟着乳房传
来一阵刺痛,连忙低头一看,只见竟是自己用拔了一根铁针出来。
铁针将如雪奶子插得密密麻麻,方才被少亭所救本想伸手拔出,但又心悸其
刺痛便未敢去拔,刚才紧张之极竟下意识拔了一根出来,如雪奶子何等敏感不堪
方才拔出铁针竟未有所觉,可见已是紧张到何等程度。
抬头一见,少亭又攻了上去,如雪顿时又心惊起来,便强忍心头恐惧,去拔
奶子上的铁针,一阵阵刺痛传来,如雪忍不住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双目死
死盯着二人,手上还在拔着铁针,只觉如此方才好受一些。
如雪虽少些江湖经验,但武功到了如此境界,眼力自然也是甚好,看出少亭
渐已胜利在望,顿时又惊又喜,惊的是方才的惊心动魄犹在心头,喜的是夫君武
艺竟增长如此之快,恐怕不用多久自己便非其敌手,顿时一股被保护的安全之感
涌上心头,只觉舒服无比。
此时二当家内力消耗甚大,正一剑刺去,只见少亭身形闪动,向右避开来剑
忽然身子猛然加速已欺近身来,冰寒无比的掌风又罩住自己,二当家大惊失色,
知自己内力消耗极大,方才出剑匆忙露出破绽。
便猛一咬牙,左掌挥出与少亭对了一掌,长剑向左劈向少亭,只觉其手掌一
股冰寒之气传来瞬间便破了自己内力,但二当家却非是与少亭对掌,双掌一触借
力便向后退去,同时长剑希望可迫退少亭,好能争得喘气时机,其变招亦是老道
无比。
二当家见少亭内力如此厉害,怎敢与其互拼内力,虽借力退开,但如此却要
吃上些小亏,江湖中人一般非到紧要关头绝不会如此,除非内力远甚对方,但强
于对方怎会借力退开,二当家顿时只觉寒气冲入手掌,急忙运起全力抵住。
此时劈向少亭长剑只觉被一物套起拉住,二当家方将寒气迫出,猛然一见,
一条妖艳的红绳正缠在长剑之上,顿时大惊,用力一抽长剑想要退开,却觉手中
一紧,少亭身体暴起冲了过来,其速奇快无比,双眼又透出寒光,显然用绳套住
长剑时,已运起全身内力。
二当家弃剑不得,避无可避,生死关头,大喝一声运起全身内力,亦向前冲
去,一声大响,二人手掌相交俱都身形大震,拼起了内力,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如雪本已略有放缓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此时双乳的铁针已全部取下,此时
只觉刺痛的两个奶子也不能抵消心中的紧张,忍不住双手紧紧抓住两个肥大的乳
房,两个奶头贴在掌心,越抓越紧,竟渐将十根玉指深陷其中,将两团乳肉紧紧
抓在手心里。
只觉奶子上的刺激兴奋传来,全身都颤了起来,也不知为何还有力气,平日
如雪哪敢如此抓捏自己奶子,便是贼人也是念其双奶脆弱不堪,并未多有用力揉
捏,若在平时双奶被狠抓如雪早已是软成一团了。
少亭怎知如雪情形,二人两掌对上拼起内劲,少亭顿时只觉一股大力传来,
未想这贼人内力竟如此深厚,比之自己高了一筹,渐有不敌,自己内力渐被逼退
回体内,少亭如何肯服输,顿时大怒,生出狠意,全身内力直涌而去,体内五大
脉和丹田不停催生内力,一道道击去与其内劲相拼。
那夜二当家与如雪拼了数掌,虽被其震伤,但亦将如雪震得气息散乱之极,
提不起多少内力方被大当家重伤,是以才被少亭所擒,其内力确非同小可,但二
当家内力虽说深了一筹,其功法却同天剑寒气差了极远,寒气直破而入,虽无内
力,却全身愈加冰寒难忍,内息催生运转不禁大受影响。
二人如此大拼,内力消耗极剧,少亭六处催生内力,有如潮浪一般一波波击
去,二当家受寒气影响愈大,内力不续,渐反被少亭击了回去,心中大惊,只能
咬牙死拼。少亭见此贼顽强之极,傲气被激了起来,六股内力越来越快,竟在手
掌处旋转起来。
其速愈快,少亭只觉对方涌来内力稍触击溃,渐有领悟,闭起双眼,并不将
内力从手掌击出,反将内力越聚越多,其速已是极快,在掌中已如同风暴一般,
忽然双眼猛得睁开,眼中的冰寒深深击在二当家心底,掌中内力猛然一冲,顿时
将二当家内劲冲退,狂涌而入。
只见其右手之剑已落了下来,身体高高向后抛起,口中一大口血直喷而出,
二当家身体在空中旋转着开始下落,眼神已是散乱,显然已是内伤极重,少亭却
觉恨意难消,身形一动跃了起来,抓住其后脑向地下按去,一声大响传来,已是
将二当家整个头颅都击入地里。
如雪屏住呼吸,紧抓双乳,待见到少亭终于胜出,一颗紧绷的心顿时松了下
来,一股莫名的感动从心底涌起,不觉间泪水已模糊了双眼,直觉如同高潮之后
一般,全身酸软之极,再无一丝力气,紧紧抓住奶子的小手也垂了下来,大口喘
着气。
忽然,只觉眼前一花,身子已被抱了起来,少亭模糊而又温柔的面孔显在眼
前,此时此刻如雪还如同梦中一般,不知少亭为何能寻来,更未想到夫君武功如
此大进,心中实有千言万语,但话到了嘴边心底时时涌起的惧意再也忍耐不住,
脸上露出怯意,可怜兮兮的便要开口。
少亭仔细看着如雪的俏脸,多日不见,如今已是清瘦了许多,抱入怀中的娇
躯虽已是丰腴了许多,但眼望之处,手触之所在已是鞭痕累累,娇嫩的肌肤绳印
鞭痕遍布了全身,胸前娇嫩肥大的奶子满是针孔,少亭忽然只觉一阵心酸,
又想起刚才如雪所言,眼下望着自己的神态又是如此楚楚可怜,深深感到如
雪对自己的依恋之情,顿时生出愧疚之感,少亭本就聪慧,尤其天生就对他人情
绪变化敏锐异常,渐渐明白了如雪的心意。
与如雪相处的一幕幕从脑子浮现,知眼前美女因自己之前表现的冷漠,而暗
自神伤,如今被贼人奸淫后,竟是恐慌自己弃之,不禁心中怜意大起,缓缓低头
吻住如雪眼角的泪痕,吸入口中。
少亭本是个怜香惜玉的书生,却经历几度大难巨变,心中充满丧母的悲痛,
心爱女子的离去更是让其痛不欲生,被白衣男子所救后,心性渐变的冷漠起来,
只觉一切都不在重要,直到与碧霜患难与共,方才找到自我,但内心深处的高傲
随着武艺的提升又渐激发出来,加之对心瑶恨意难消,对于碧霜更多的是亲情,
对于如月如雪则是欲望,爱意却是甚少。
少亭性格渐变得极端,却是极难再深爱一个女子,此时吻着如雪面庞,回想
前程往事,知道自己对如雪并无如同心瑶那般茶饭不思的感觉,愧疚之感愈强,
但不知为何依然对怀中女子怜爱无比,怜意与愧疚间少亭不禁有些迷茫起来。
忽然怀中的如雪一动,便看向其一双美目,顿时心头一阵开朗,便觉心结已
被解开,暗想道:既然雪儿要做我的女人,纵然自己未对其深爱,但眼前的女子
一举一动都已牵动我心,已是有情。
少亭此时只想保护眼前娇弱的女子一生一世,其他一切都不在重要,想到此
多日的烦闷终散去。
「小傻瓜!」如雪刚一动,耳边便传来一阵溺爱之音,如雪此时身受重伤到
是其次,内心已被摧残的极为脆弱,听了少亭宠爱之语,哪里还忍得住,泪眼直
流而出,少亭见了不禁将如雪拥得更紧了一些。
「无论发生何事,这一生雪儿都会是我的好妻子,日后我会替你烧很多的好
菜买很多的首饰,陪你去河边欣赏美景,去逛热闹的集会,去闻那花卉中的芳香
去!」少亭温柔的说着,如雪心中已是激动之极,猛然依偎在少亭怀中大哭了起
来。
似是要将这多日来的委屈与痛苦全都发泄出来,愈哭愈大,少亭横抱着如雪
心神都沉入其中,如雪这一哭惊天动地,直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许久后哭声渐
止,抽泣间渐在少亭怀中熟睡过去。
如雪数日煎熬,此时发泄出来心力交瘁,沉睡过去,少亭解下外衫将如雪包
裹的严严实实,轻柔抱着如雪向镇上而去。
过了片刻,一条人影小心翼翼的行了出来,正是先前去取水的那马贼,此贼
渐快步跑了过来,细一检查,只见二当家与那贼早已气绝,心中惊慌不已,本想
跟踪而去,但想起那一双露出寒光的双眼,只觉心中惊惧之极,犹豫了片刻,终
无胆跟随,便慌忙向寨子跑去。
方才少亭与二当家交手时,那贼人已取了水回来,远远便听见打斗之声,此
人颇为谨慎小心,其作风平日就多有被四当家不耻,但此刻却救了其一条小命,
此贼藏在暗处一瞧,顿时大惊,二当家正与一人大战,自己那兄弟倒在地上没有
半点动静。
细细一看,胸前未见起伏,似已身死,不由心生惧意,又看向场中,见如雪
坐在地上,绳索绳索已经解去,手中拔着奶子上的铁针,又看向二人,只见一青
年男子围住二当家猛攻不止,身法其快无比,已大战上风。
此时少亭激战正酣并无精力查探四周气息,此贼大惧见无法插手,又向后躲
去颇远,屏住呼吸远远窥望,忽见二人拼起内力,便有些想上前,但方才少亭双
目的寒光还历历在目,心中惊惧犹豫片刻,便见二当家飞了出去,胜败已分。
少亭心忧如雪,一时间思绪万千也是忘了此贼,一直未曾探查四周,此贼一
路飞奔回了寨子,告之剩下兄弟,急急商议一阵后,分了两人快马出山报知大当
家,二人又回去收了尸身。
二日后,马贼寨子的大堂上,二当家和一贼人的尸身横放在中间。众马贼聚
在厅中,还有二个蒙面男子。四当家面上怒火冲天大声喝道:" 到底是何人!"
那贼人心中一惊,颤声说了起来,却隐瞒了自己窥探情形,只说归来便发现二当
家已遭毒手。
只见大当家面上惊怒不定,但此人确有些气度,过了片刻极力压下悲愤,向
两个蒙面男子抱了抱拳说道:「两位兄台前来助拳,在下甚为感激,未想竟发生
此事,刚探得云水瑶出现在这一带,那云如雪又被救走,二弟惨死,此仇非报不
可,眼下确急需两位之力,但若要就此离去,在下也绝无怨言,依然信守承诺」
一蒙面男子叹道:「大当家言重了,你等心情我二人自然能体会,此次对付
云水瑶本就凶险之极,这云如雪正是关键,却是非寻回不可,大当家安心便是,
我二人自会留下出力,我方才已检查过,二当家乃是与敌拼了内力被重伤,又被
一掌击中后脑而亡。」
「我等此前同云水瑶交过手,此女使得是剑,而二弟却死去掌下,依手型看
应是一男子,依我看必与云水瑶有关,这云如雪受伤极重,不足为虑,眼下事不
宜迟,我等速速出山查探,若寻得其踪迹,还请兄台出山相助,擒回云如雪再行
图谋云水瑶。」大当家接口说道。
「这个自然,许久未遇上高手,此人内力偏寒极为不凡,正要会会是何方神
圣。」另一男子沉声说道,众马贼只觉耳中一阵轰鸣,此人竟运起内劲发声,其
内力极为不凡。
大厅接着无声再出,众人陷入沉寂之中,许久之后,大当家忽然叹了口气言
道:「殷六,二当家平日待你不薄,此刻正是紧要关头,望你能道出实情,是非
曲直自有众位兄弟评判。殷六正是一直折磨淫辱如雪的贼人,此时一听顿时大失
惊色,知瞒不过大当家。」
「殷老六!」 四当家发出一声大吼,怒视而去,殷六平日便对其甚为惧怕,
顿时全身一抖跪了下来,不敢再瞒,战战兢兢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四当家
见又是此人惹出的事端,竟还害了二哥,怒从心起上前一脚便将起踹倒,又狠狠
踢了几脚。
「老四,不可造次,殷六也是情有可原,此时正是用人之时,让其戴罪立功
吧。」大当家开口说道,四当家满面怒容收了脚,走到桌前拿起一坛酒大饮。厅
内众人便商议起来。
柳镇上后街甚为偏僻的一所宅子里,一个红衣女子正在院中晾衣,容貌甚美
面上含春,举手投足间一副娇弱的模样,此女正是苏晓枬,这几日少亭带了干粮
日夜在山中探寻,只在晚饭时分方才归来,匆匆用饭便又出门而去,往往深夜才
归来,抱住晓枬和衣便睡。
少亭如此搜寻往返镇上,甚为耗力,晓枬心疼其劳累,白日里洗衣做饭,再
也不让少亭操劳这些琐事,这日晓枬在院中晾衣,虽忧心少亭,却感到自己如同
小妻子一般在家劳碌,守候着夫君,心中甜美无比。
身上之伤虽然极重,但被少亭医治渐能略加活动身子,今日在屋内里里外外
打扫一番,便觉有些吃力,挂衣时显得娇弱无比,似被风一吹便倒。
晓枬想着想着春意又涌了出来,这几日未得少亭恩宠,也未被鞭打,身子渐
有些难受,心里的欲望又高了起来,好在少亭几日奔波也未输内力在自己身上,
欲火并未高涨。
正胡思乱想间挂完衣服,端起木盆转身而去,忽然人影一闪,一人落在院中,
晓枬一惊,仔细一看正是少亭,手中抱着一人,顿时安心下来,又细细看向那人,
只见身子被外衣裹的严严实实,露出一张带泪的俏脸,正紧闭双目,不是如雪却
又是谁。
晓枬大喜,看向少亭便要开口,只见其做了个禁声的表情,便心有领悟,放
下木盆,转身推开房门,少亭将如雪小心的放在床上,拉着晓枬出门而去,忽然
感到晓枬正微微喘着气,转头一见其身子发软,一付小心奕奕不敢大口喘气的模
样,显是有些劳累过度,便将晓枬横抱起放入怀中,出门而去。
「枬儿你身上伤势还重,不可多加操劳,这些待我回来做了便是。」少亭怜
惜道,跟着走入院中,寻了椅子坐下。这几日少亭终日奔走连话都未多说几句,
晓枬见少亭关怀有加,便将头埋入其怀中。
「主人为了如雪妹妹连日奔波,极为劳累,奴婢又心愧如雪,如今这身子也
只能做做些琐碎之事略尽绵力,若还要主人服侍,于心难安。」晓枬喜滋滋的说
道,心里甜的像蜜一般。
少亭低头见其笑容满面,如沐春风,暗叹自己这点关怀便让其如此感动,心
里生出感动,不禁在晓枬脸颊上亲吻了一口笑道:「好枬儿,如今越发乖巧了,
你的菜做的颇为不俗,今晚便同如雪一起尝尝你的手艺。」
「主人取笑了,哪比得上主人万一,想起来奴婢的口水都忍不住直流呢。」
晓枬忽现出调皮之色笑道,少亭见了心喜,刚想调戏两句,忽又想起晓枬对自己
所说从小自大的遭遇,不禁又生出怜意,此女自小不幸活在仇恨之中,长到今日
未有一天欢快之日。偏又不知寻何人报仇,确是甚为悲哀,此时露出本性,竟是
颇为调皮。
深深望去,眼前娇弱秀丽的女子却本是个花季少女,一时间心头不知是何滋
味,只觉大为怜惜,便轻轻温柔道:「枬儿,此前我因杜诗雨对你生出怨恨,说
出让你为奴,只是一时心中的报复欲望,你如此乖巧可爱,我怎舍得让你做奴,
往后我自然待你同如雪一般,会娶你给你名份,莫要再唤我主人了。」
晓枬心中感动,忍不住双手紧抱住其身体,又依偎的更紧了些,忽然幽幽的
说道:「能得君所宠爱,实让晓枬感到无比幸福,只是我本已决心做奴,又喜鞭
打,不正是一个活脱脱的淫奴吗。」说完便将脸埋入身体胸口不敢再看。
「我的话你也要违背吗,如此便不乖巧了,我可要恼了」少亭故意温声道,
却听嗤的一声,晓枬笑出声来,仰起俏脸迎上少亭,片刻后,娇声说道:「既然
主人发话,奴婢怎敢不听,不过虽做不得主人淫奴,但我对如雪妹妹愧疚甚深,
怎敢与其一般地位,我愿做其贴身婢女,一同嫁于主人,只要能常伴君身旁便足
矣。」
「还敢主人主人的称呼,你这般提议倒也不坏,如雪受苦极多,加之听碧霜
所言,并不与如月多有亲近,如此你日后便多加照料如雪,也好做个伴。」少亭
说完,便在其肥嫩的雪臀上拍了两记已示惩戒。
「是,奴婢日后定然好生服侍如雪妹妹,不会让其受了委屈,」晓枬心结解
开,不禁心喜笑道。少亭见了心怀大悦,连连亲吻晓枬面庞,片刻后晓枬便有些
娇喘起来。
晓枬只觉已能放下一切,此心再无旁恋,日后好生做其侍妾。忽然间只觉无
比渴望了解少亭的往事,便娇声说道:「奴婢已将自己身世仔细说与主人,却还
不知主人过往,心中甚为想知。」晓枬唤主人早已习惯,一时间哪里改的过来,
刚说完便暗暗呼糟。
果然屁股一痛,又被拍了一记,不禁可怜兮兮的看着少亭。少亭见了也是感
到无奈,这晓枬如今已是甚为活泼,便将自己本不愿提起的往事一一道来,自小
到大的种种,日后落草做了山贼的种种遭遇,说道心酸处,亦是觉得有些难言。
晓枬一颗心已是死死系在少亭身上,听着听着眼泪便流了下来,未想夫君竟
遭遇如此坎坷,更在自己之上,到后来已是泣不成声,眼泪越流越多,直将少亭
衣服都哭潮了大块。待少亭说道救回如雪,听闻如雪遭遇更是惊怒交加,忍不住
大哭起来。
少亭抚着晓枬后背,不禁苦笑,这女子果真是水做的一般,未想本是英气迫
人的如雪晓枬竟也有如此多的泪水。好一会晓枬才止住了泪水,躲在少亭怀中好
半天,方才抬起头。
「难怪奴婢先前便觉主人似与江湖中人不大相同,如此看来我猜测不错,主
人并不同于江湖中人的心性随意,却甚为注重门第观念,原来竟还是秀才,有功
名在身,不如日后便唤主人老爷吧。」晓枬不想提及少亭心伤之事,连忙岔开话
题笑道,却是笑中带泪。
少亭怎不知其心意,摸着晓枬秀发笑道:「如此称呼却也不坏,之前我本有
心愿,考了功名做个大官,家有大宅良田,内有三妻四妾,好光宗耀祖一番。你
这丫头倒是心细,我确有些看重名份,你说我该如何奖赏与你。」
「嘻嘻,这幺快便唤我丫头了,老爷,奴婢正渴望你好好奖赏一番呢。」晓
枬见少亭露出笑容也是高兴,忍不住媚眼如丝挑逗相望。少亭哪里还忍受得住,
一双手伸入晓枬衣领,便觉其内空空,笑骂一声小淫妇,直探而入,抓住一双美
乳,揉捏起来。
二人顿时欲火高涨,少亭将晓枬横放于双腿上,自下掀起裙角,提至小腰,
露出一双秀腿,雪白的下身也露了出来,忽然之间其胯间系着一条白布,露出血
痕,顿时楞了一下,竟是月事来了。
晓枬见了少亭表情,低头一望,猛然想起自己昨日正是月事来临。少亭见了
无奈将衣裙还原,晓枬心生亏欠,忽想起一事,又不敢直言有些欲言又止起来。
少亭一见言道:「但说无妨。」
晓枬面上一红,犹豫许久方才说道:「奴婢同如雪妹妹被贼人所辱,本担心
有了身孕,但昨日照例有了月事,便放下心来,只是如雪妹妹……」其后便不敢
再言,生恐其恼怒。
少亭一听,心中大惊,想到:此事我却未曾想到,若雪儿有了身孕,我固然
心中恼怒,但恐雪儿遭受打击,还需防范于未然。便言道:「枬儿无需介意,此
事幸得你提醒,我这便动身去寻大夫,取了药暗中让雪儿服下,若是无事自然最
好。」 说完便转身欲出门。
行至门口忽又想起一事,折了回来低声说道:「我入青龙一事,谁都不可提
起,此事我自有主张。晓枬早已以夫为天,哪还有其他念头,急忙应了。」
少亭出了门行上大街,问了镇上郎中位置,便急急而去,忽然前方几个女子
迎面走了过来,少亭此时哪里还注意,并未细看,只用眼角扫了两眼,刚要收回
目光,忽然只见一女衣角秀着一物,不禁细细一瞧,乃是一朵梅花,少亭顿时心
中警觉,仔细打量几女,只见竟都颇有姿色,身上衣物暗处都秀有一朵梅花。
若非有心人根本不能发觉,少亭心中略一盘算,便觉晓枬如雪身受重伤,不
宜查探,便低头继续前行,同时运起内劲,只觉几女气息颇是悠长,内力不弱,
其中一人更是突出,心中暗惊,不由想道:这几个女子武功甚高,有一女恐已入
一流,不知这梅花暗号是哪个门派。
寻思间运气藏起自身气息已是相对而过,少亭行了一段,忽感到一股内力气
息传来,极为悠长,连绵不绝,非自己能比,顿时心中一震,知身后出现高手,
转头一望,一个略有些熟悉的窈窕身形映入眼前,只见此女身形一侧露出半张俏
脸来,一眼望去却是极美,正是云水瑶。
少亭做伙计时曾饱餐秀色,仔细打量了个够,顿时认了出来,便想前去相认,
却见云水瑶远远跟着先前几女,忽然身形一晃便不见了踪影,少亭一惊急忙快步
行了过去,四下观望,已是身影全无,连气息也感应不到,显然已经走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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