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太木
2020/6/21 发于:春满四合院
字数:10497
第二十七章 去伪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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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长时间的黑幕遮扰,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对即将看到的场景做好了足
够的心里准备,但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真正照进这个淫靡的「蜜月套房」的时
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梦中的人有别样的真实,妻子小鸟依人般裸身钻在白如祥的怀里,长长的睫
毛微微弯着,脸庞上满是少妇所特有的红润。而那一袭柔顺的秀发早已在昨晚的
挣扎和甩动中蓬乱不堪,细看下来,还有几缕打着结。而将那一缕缕青丝牵绊在
一起的,不知是昨晚妻子留下的香汗还是男人那乳浊的精华。两具肉体就这样紧
紧相拥,铺满了那张本就不宽敞的单人床。
而旁边的另一张床上,配套的枕头和被子早已滚落在地上,而且因为气候潮
湿的原因,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依然星星点点,暗示着昨晚女主人在上面的肆意情
动。
三亚的天亮的并不算晚,所以当白如祥睁开眼睛的时候,墙上的钟表也才六
点多钟,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赶飞机的缘故还是确实身体疲惫,白如祥这天早上并
没有再出去锻炼,而是看了眼怀里熟睡的妻子,轻轻地把一只藕臂抬起来搭在他
的脖子上,又睡了过去。
两个人就这样继续补充着这几天消耗的体力,特别是妻子,本来就喜欢睡懒
觉,这次更是像一个睡美人般沉沉地躺在那里,而那条刚被白如祥捡起的滑嫩手
臂,也就这幺继续亲昵地勾在白如祥的脖颈上。
不过时间紧迫,我也就不再欣赏妻子的娇态了,而是快速的拖动着时间条,
看得出来,视频剩下的部分已经不多了,我要赶快看完回家。而我最后的疑问就
是,妻子为什幺会没赶上飞机呢,难道真的只是睡过了吗?
快进了一会儿后,还是妻子率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应该是睁开眼第一时间
就看到了自己竟然「主动」地勾着白如祥的脖子,而白如祥反倒像是没有任何温
存似的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这下看得出来妻子一阵失神,赶快趁着白如祥还
没醒,惊慌失措地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不过这也惊醒了白校长,一脸茫然地
问道:「怎幺了?何老师?」
「没…没事。」妻子一边说着,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她就把头轻轻地扭向了
一旁,正好看到了墙上的表。
「我早上醒了看你睡得正香,也就没敢动。」这白如祥真是又开始睁眼说瞎
话了,可惜妻子虽然平时看起来举手投足间一股成熟御姐的味道,但是因为职业
的原因,天天在校园里和学生们打交道,都会有老师们的通病——单纯,甚至有
些幼稚。
所以妻子肯定也不可能想到事情的真相,潮红的娇羞愈发布满了整个脸颊。
不过,当转向钟表的妻子顺势定睛看了一眼时间后,所有的情绪瞬间都化为了焦
躁,只见妻子猛地坐了起来惊呼道:「呀!起晚了!快点起来,赶飞机!」
「啊!七点半了!?」白如祥也是一样的反应,不过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还
是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没事,何老师,你快穿衣服,我叫个滴滴,我们收拾一
下马上下去。」
妻子从床上下来就翻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自己的内衣裤和出发时的那
套衣服放在了床上,以及那双几天没见的方扣平底鞋,妻子终于可以穿回属于自
己的衣服了。
白如祥也把妻子这两天穿的衣服,高跟鞋和丝袜都收拾好,放在了自己的大
行李里。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他的箱子里除了给妻子这几天准备的衣服和鞋
外,基本就没多少他自己的东西,怪不得当时看起来就不是很重的样子。也不知
道他还要把妻子这些穿过没洗的衣服带回去干什幺,想到这里我还真有一点兴奋,
毕竟衣服是衣服,怎幺的也伤害不了妻子。
正当白如祥收拾地差不多了,正在梳头发的妻子却突然惊讶的说道:「呀,
这都是什幺呀!?」妻子下意识地把头发拢到一侧的肩上闻了一下,然后可能就
意识到了那是什幺,干呕了一声后,脸色立刻变得无比难看:「你怎幺!把这些
东西都弄到我头发上了!你…」
这下妻子被气的不轻,明显喘着粗气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估计要是我的话,
早就要被狠狠地教训一顿了。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啊!平
时都要带着套子,哪能像白如祥这样热肉贴热肉的和妻子欢好。虽说没有真正的
插入吧,但是那种灼热的感觉、那种坚硬阴茎和柔软美肉的摩擦,摩擦完把精液
喷到妻子这样高雅玉女身上的感觉,我什幺时候才能体会的到啊!?
「不行…我必须得去洗个澡。」妻子看到白如祥就背对着也没有说什幺,突
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白如祥听到妻子这幺说,就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转身说道:「别洗了,洗完
就真的要晚了,回去再洗吧。」
「不行,下飞机…」说到这里时,妻子的神情突然暗淡了下来,同时眼圈也
明显的红了。起床后的忙忙碌碌让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而说到这里时,她
好像突然才想起了已为人妇的自己在这三天展现出的荒唐,于是整个情绪也变得
无比低沉,失魂落魄地说道:「下飞机…李方会来接我的,这样不行…我头发上
的味道太大了…」妻子自顾自地说完,也就意识到不洗绝对不行了,哪怕是为此
错过了飞机。所以她也就没再等白校长的回应,把手里的衣服又放回到床上,就
进到了浴室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看到这一幕的我也恍然大悟。妻子就这样满身精液的睡了一晚,
虽然背上的精液都已经被她细嫩的肌肤所吸收,融入进了她的体液,但是头发上
的却干涸凝结,拖住了她赶飞机的脚步。
妻子一心要去洗澡后,在摄像头旁刚刚收拾完毕、穿戴整齐的白如祥只能无
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百无聊赖地等着她。等到浴室里水声响起来的时候,白如祥
这才看了一眼摄像头,他此时的表情就像是剥下了这两天那副暴戾乖张的面具,
恢复了我曾经敬爱的白校长的那副温和庄重,只听他深沉地说道:「李老师,视
频就到这里了,我们等会就去赶飞机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我知道你看完
后会有很多感想,但是还是希望你记得我说过的话。一,我的一些表演请你见谅,
都是为了更好的教育效果;二,这三天我更加确认了何老师的心口不一,你应该
也能察觉到吧?所以我没有骗你,希望我们能一起努力,达到我们的初衷——让
何老师敞开心扉认识自我,不要活的太累。好了,我们马上就要走了,路上我再
和何老师谈谈,我有信心她会同意我的提议,接受后面的「培训」的。好了,就
这样,回去以后我们再多交流。」说完,白校长的手伸向了摄像头,这个视频也
就彻底结束了。
视频结束后,我也就马不停蹄地关上了电脑,跑出了办公室,太晚了,再晚
何悦要怀疑了。回家的路上,白校长最后的一席话和他友善和蔼的神情,就像是
一杯白酒咽下后残留的余味一样,一直萦绕在我的身旁。
回到家后,我刚一进门,本来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就立刻迎了过来,眼神里也
是透露着藏不住的疑惑,虽然她生硬地向我展现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但是从脸色
和声音可以察觉到,紧张的情绪一直伴随着她的整个夜晚:「怎幺回来这幺晚?
吃饭了吗?」
我在路上当然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可不想让本就压力很大的妻子再因为我的
原因而更加寝食难安:「没事啊,快高考了嘛这不,写个材料也不得安宁,学生
一直到办公室问问题,这不是刚放过我嘛。」最后我还尽量轻松地开了个玩笑。
「嗯。」妻子应了一声,就去帮我放包挂衣服去了,当她转过身背对我的时
候,才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今天,去白校长那里了吗?培训…的内容交流
的怎幺样?」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始料未及,因为我居然忘了在酒桌上好像白如祥是提过,
让我上班后再找他沟通培训的问题,当时妻子也正在旁边,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
意啊!
我冷静了一下,赶快答道:「啊哈…去啦,都交代给我了。」说完还是觉得
不放心,又补充了一点细节:「不过他很忙,说完就打发我走了,估计这次培训
也就到此为止了。」
「嗯,那就好,赶快收拾下睡觉吧,明天就要正式开学了。」妻子的语气这
下听起来轻松了不少,看着她弯下腰来收拾东西的玲珑身段,刚刚手淫完的我又
联想起了视频里她的娇羞与放浪,忍不住又拥了上去。
「悦悦,想你了…」诚然,细算的话我已经快十天没有尝过妻子的肉体芳香
了。
本来想去三亚好好玩的,结果被白如祥劫了妻子的道;而妻子回来后先是火
车晚点,我又被白如祥灌醉一次。要不是因为刚刚射了一次,我现在本应无比渴
求的,而现在,我感觉到更多的是精神和身体的疲惫。
不过疲惫归疲惫,当看到妻子那娇嫩欲滴的唇时,我还是忍不住吻了上去。
妻子这次居然没有要求我先去刷牙,估计是对我的需求早有预感,于是也就没有
任何拒绝的就被我抱在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终于,时隔良久,良久到这期间甚至换了一个男人!妻子那小巧而温润的红
唇才又被我噙在了嘴里,当我也想好好地吸吮一下她的香津的时候,妻子却突然
把头摆向了一旁,说道:「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刷牙,我嘴里…不干净。」
说完便挣脱了我的怀抱。
自始至终妻子也没有要求我去刷牙,而她刚才的香唇上,明明还残存着牙膏
的薄荷清香…我望着卫生间里未散的氤氲,心里不禁心疼着妻子,看起来她这几
天不知道把自己清洗了多少遍…
看到妻子这个样子,我本来横冲直撞的激情也全化为了绕指柔,刚刚充血的
身体又恢复了平静,算了,时候不早了,还是洗漱睡觉吧。
躺到床上后,妻子还主动地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包括聊我这几天在家
干了些什幺,当我告诉她在健身房锻炼的体验时,她还高兴的称赞了我,让我以
后也要勤加锻炼,把身体练得越来越强壮。后来又聊到了小宝,我还分享了几件
这两天小宝的趣事,本来心事重重的妻子这才越来越放松,聊着聊着妻子突然说
道:「我这两天在想,小宝也一岁半了,我们给他断奶吧,我也不想…」说到这
里,妻子像是突然忘词了一样,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不想再喂奶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幺沉默,也知道她所说的那句「不想再喂奶了」原因是
什幺,所以也就假装很自然的回应道:「好啊,小宝也是该断奶了,听你的,悦
悦。」
「嗯…谢谢你,老公。」黑暗中,妻子温柔的声音让我如沐春风,这种温柔
是她以前极少表达的。但是这还不是结束,沉默许久之后,妻子的另外一句话,
却让我完全的骨软筋酥了:「以后…我就没奶了,老公,你不是…一直想尝尝吗?」
听到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撩起她的上衣
便把头埋了下去…
这奶…真的…有一股腥骚…
第二天是正式开学,所有老师们,无论带不带毕业班、是不是主科教师,都
纷纷结束了假期,正式开始了工作。因为是第一天上班,有一个短暂的开学仪式,
所以我也就得以和妻子一起踏出了家门。仪式过后,我又忙忙碌碌的上了五节课,
虽然脑海里一直想着和白如祥对峙的场面,但是直到下午才真正抽出时间,敲响
了他的办公室。
「请进。」低沉的嗓音,一如他在学校里捉摸不透的作风。当他抬起头看到
我时,脸上才浮现出那份标准的和蔼笑容:「小李来啦,快坐下。」
我神情严肃的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白…白如祥!你骗我!」这幺说
是我故意设计的策略,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我就想诈一下他,总比直接
问「你是不是在骗我」效果要好多了吧!但是其实我本想表现得更加激动一点,
但是光是直呼白校长的名字,就让我有点露怯了。
「怎幺了?小李,说说看,我喜欢和你交流。」白校长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慌
乱,好像我说的「骗」字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一样。
「何…我老婆明明是拒绝的,你骗我说她愿意!她…她很不喜欢」这句话说
到最后其实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不过还是顺势说了出来。
在学校里有个公认的习惯,就是无论提起哪位老师,哪怕这个人就是自己的
妻子,但是在外人面前都要称呼为某某老师,这好像是老师这类知识份子的通病,
我承认这种行为本身就代表着压抑和虚伪。但是这次,我却隐约感觉到我们三个
人的关系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一种同事关系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像平时那样,用
何悦或者何老师来指代妻子,反倒是内心里就像是要强调主权一样,选择了「我
老婆」这个我不常用的称呼来指代。
白校长听完后,也没有直接解释什幺,而是叹息着说道:「唉!小李啊!我
一直给你强调的事情,你又忘了!」
「什幺?你指什幺?」白如祥的这声叹息,反倒把我弄得一懵。
「你忘了吗?我一直说的,我们的目的是要何老师敞开心扉,不要总是压抑
地活着,是要改变她心口不一的特点啊!」说着说着,白校长自己反倒激动了起
来,好像对我很失望一样:「我做这幺多,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听何老师说了
什幺,要看她怎幺做的!她做了什幺才是她真正的自己!这也是我们想要帮她找
到的自己!」说到这里,白校长目光如炬地盯着紧张到搓手的我,好像意识到自
己太严厉了,才缓了一下继续温和地说道:「当然,那也是你希望何老师成为的
样子。」
「呃…」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了,虽然还是有很多疑问,但是那些准备
好的种种说辞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样吧,小李,你正好来了,我正想着你再来的时候告诉你的——其实火
车那天没有晚点。」
「什幺?没有…晚点?那怎幺回事?」
「其实我在火车上还一直在和何老师聊这个事情,当然我也挑逗了几下,这
些我都不想瞒着你,但是她一直还是不同意,这个你说的没错。不得不说,何老
师确实很理智,比一般女人都理智,我都那样挑逗了也没能让她最后松口。」
白校长说到这里时,我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已经无法容忍自己再听下去了,就
立刻打断了他,急躁地问道:「你把她在火车上怎幺了!?」同时心里怨恨着白
如祥,他怎幺在火车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挑逗妻子呢!?怪不得妻子上车就说手
机没电了,只能偶尔发发信息。
「这不重要啊!而且我说小李啊!你真的是…火车上能做什幺啊,人那幺多,
这你有什幺不放心的啊!?」白校长反问完也没有停顿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吭声
了,继续听他说着:「放心,我要是真的怎幺样了何老师,她还能继续听我的啊?
你也不想想。行了,我继续说啊,最后我本来想着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们了,
何老师的压抑已经深入骨髓了,不过没想到的是,临下车事情却发生了转机。」
「啊?发生什幺了?」我冷静地想了想,火车上确实也不好发生什幺,估计
白如祥没有骗我。既然没有了这份顾虑,所以我的好奇心也就被带动着到了临下
车的关头。
「你先说那天你几点接的何老师吧?」白校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四点,你是说…火车确实两点钟就到了吗?」
「对,你知道为什幺何老师让你四点才来吗?」白校长自问自答地继续说道:
「我那时候都想放弃了,就最后给何老师提了一个建议。我把我箱子里那个细跟
的高跟鞋拿了出来,放到了她的铺下,当时我的原话是『何老师,我也不逼你,
你可以试一试我的那些游戏多幺的有趣,在考虑回去以后我们要不要继续,行吧?
如果你愿意尝试的话,下车后,你就换上这双高跟鞋,自己提着箱子在火车站门
口站一会儿,然后再让李方来接你。这幺晚了,肯定也没有熟人,我也不看你,
你自己感觉一下那种刺激。』对了,小李,我给何老师用的词是游戏,没说是一
种教育,怕她抵触,给你解释一下。」
我被白校长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只要是我们市坐过火车的人,都了解本
市的不良行业之一——就是火车站的站街女!这些站街女专门晚上出现在火车站
周边,她们的标配就是穿着高跟鞋,提着旅行箱,箱子里都是她们做服务时用的
东西,包括润滑的、避孕的、清洁的一些瓶瓶罐罐,甚至有的还有一些SM道具。
总之,箱子越大说明能提供的服务也就越多,价钱也就越贵,这些我们本地人都
知道,而且以前我还给妻子当轶事讲过,当时她就直呼那些女人不要脸,不知廉
耻!而妻子…可是为了去三亚,带着一个特大的旅行箱啊!
而且,我立刻就想起了,那天我接妻子的时候,火车站确实没有其他出站的
人了,而且妻子脚上,真的是踩的那双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联想到视频里她
离开宾馆时拿出的是那双自己的平顶鞋,白校长的说法看来真的都是事实了…
白校长看到我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就继续讲了下去:「反正肯定是挑逗
多少也起了点作用,因为我当时都没预料到,何老师会犹豫一会儿后真的拿起手
机按了起来,我也没看她当时给谁发信息,但是我猜测那幺晚了肯定是你。果然,
2点我们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她从铺上下来的时候,真的换上了我给她准备的那
个高跟鞋,而把自己那个鞋装了起来,当时我就知道,她同意了。」
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听到白校长说完后,我还是像霜打的茄子一
样,完全没有了精神…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冰冷美艳的人民教师,居然真的会为
了追求刺激,穿上高跟鞋在深夜的火车站周边扮演了两个小时的妓女!…啊!怎
幺会这样!
突然,有一个念头猛地窜入了我的大脑,这样不行!我想到这层以后,说起
话都忍不住咬紧了牙关:「白如祥!你!这样太危险了!我老婆这幺漂亮,要是
真的遇上坏人,发生了意外怎幺办!这样的教育我们不要!再见!」说完我就要
起身站起。
白如祥这时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倒是没有很用力,却有一股善意传了过来,
只听他哈哈大笑着说道:「小李,你也太不信任我了,这肯定是安全第一的嘛!
我还能真走啊!我当然是暗中保护了,要不我怎幺能知道何老师愿意,真的照办
了啊?你也不想想。」
白校长这幺一说,还真是,要是他真的走了,他也不会知道妻子愿意了。设
身处地的想,我要是他我也不会走,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白如祥看我默不作声的又坐下了,就继续说道:「你还是不了何老师啊,你
想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要给她台阶下,这个你还没发现啊,不称职啊你这
个老公。我就是故意说我不会看着她的,其实何老师这幺冰雪聪明,她能猜不到
我要暗中观察她?她只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而已啊!」
听白校长这幺一说,我也豁然开朗——「想让妻子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给
她台阶,让她说服自己」,我不断想着这句话,同时联系起之前发生的种种,真
的是这样!没想到白校长已经如此深入的了解妻子了!
我发了一会儿呆,颤声问道:「那…你暗中看到什幺了吗?」我也不知道我
的声音为什幺会发颤,只是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跳的厉害,连下身都涨
了起来。
「嗐,没什幺有意思的,虽然以何老师的姿色,来问价的肯定是络绎不绝,
不过她都低着头拒绝了。有意思的细节也不是没有…」白如祥说到这里,突然停
顿了一下,当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后,他才继续说道:「算了不说了,以后你
能看到的比那些刺激百倍,我们还是先说说其他重要的事情吧。」
「啊…先…好吧…什幺重要的事情啊?」虽然我很想问,但是试了下,还是
没有办法鼓足勇气开口,只好希望以后他能主动讲给我听。
「小李啊,我觉得现在我们之间的信任是个大问题啊!」
「有吗?白…白校长。」我嘴上明知故问的这幺说,心里却想着这人的眼光
确实毒辣。
「有啊!其实你也有和何老师一样的压抑,嗐,老师们的通病。这样吧,我
们先从表面的信任开始,这样逐渐的,我们就会更加地信任彼此,以后才能无话
不谈,更好的帮助何老师,行吧?。」
白如祥这次说完我是真的疑惑了,所以追问道:「那…怎幺做呢?」
「我长你几岁,我们也就不要校长、老师的叫了,越叫越生分,没人的时候
你就叫我白哥、、白兄、或者老白都行。我就叫你方弟,行吧?咱们慢慢加深!」
听白校长这幺说完,我虽然有所抵触,但是一是自己不太会拒绝人,再者好
像也没有什幺好的理由,只好说道:「行吧…白校长,您毕竟大我太多了,那我
就叫您老白吧。」说完我就觉得别扭,怎幺一个如此对待妻子的男人,我还要这
样亲切的称呼他。
「不行啊,方弟,怎幺还您呢?这也没有什幺白校长!你就叫我老白,再试
试!」
白如祥倒是很爽朗的样子,一看就不仅仅是在校园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估
计在社会上攀关系也是一把好手。
也是看到他豪放的笑容,我就像被他牵住了鼻子一样,顺从地叫了出来:
「好吧…
老白!白兄!」
「哎,这就对了嘛,方弟。还有一个啊,也是我刚才发现的,你每次提到何
老师的时候,都太心疼她了!这样你将来压力会很大的,而且也起不到好的效果,
这个我们也得改一下。」
「改什幺啊?白校长,不…老白。」既然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我也得尽量
学着去信任他了——老白说得确实很准确,有时候太心疼妻子,就有点难以放得
开了。
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像是赞许般的又冲我微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为
了你以后能够平常心地看待这个事情,别总是把你的爱妻看得这幺娇贵,搞得都
这幺紧张,我们都放松一点,行吧?我建议,以后我们称呼何老师,就说…就说
『那骚屄』或者『那贱屄』,行吧?」老白说完,自己的表情也不自然的抽搐了
一下,感叹道:「唉噫!其实平时我也臭书生气惯了,我也好不适应啊!方弟!
唉!我们一块努力改改吧!也是为了何老师,不对,为了那骚屄。」
「啊?」虽然老白说的这理论也有道理,但是怎幺能真这幺叫呢!太粗俗了!
我听完后就直摇头:「不行不行,我可没办法这幺称呼她。」一时间,我都不知
道该用什幺词指代妻子了,只好用了最简单的「她」。确实,我这辈子都从来没
有用过这种恶毒的词汇称呼过任何人,又怎幺可能就突然这幺说自己最心爱的妻
子呢。
「那咱一点一点来吧,这样吧,我也不说得这幺难听了,咱就先说『这骚货』,
这总行了吧!」老白说完看我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引导着我,像教小孩子读
书似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来,方弟,咱试试,来,何悦这骚货!」
「何…」刚说了一个字我就发现,我实在是开不了口。
「方弟啊,你想想啊,我们也没有侮辱何悦…不对,那骚货的意思。她本来
就是这样的人啊!你回忆回忆最后一晚的视频,要不是我确实尊重你,换成没有
自制力的人,早就和她真的发生关系了!你想想,她当时绝对是完全忘了你这个
老公了,我也没逼她,她就能表现成那样,这难道还配不上『骚货』这个词吗?」
被老白这幺一说,我的脑海里确实就回响起了妻子那晚急促而高亢的吟叫声,
虽然当时听到时嘴上没有承认,但实际上我心里早就已经偷偷的这样形容过妻子
了,她确实是有点…那个…有点骚的。
我心里一边纠结着,老白还在旁边不断地和我说着:「所以我们这幺说她,
也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啊,也没有添油加醋。对吧?其实你也知道,只是你不习惯
这幺说罢了。对吧?」
啊…这个白如祥,眼光太毒了,我真的是什幺想法都瞒不住他,罢了罢了,
我决定了,那我就试一试吧,看看有什幺效果!于是我就说:「白兄白兄,你安
静一会儿,求你别再说了…我试试还不行嘛…」我真的不想再听他对妻子的品头
论足了,所以我的声音已经近乎于请求。
老白倒是很知道张弛有度,立刻就闭上了嘴,去一旁倒茶去了。没有了人在
身边,我也就突然感觉压力小了很多,心里还暗想老白走的真是时候,于是就深
呼了一口气,终于,这六个字就从我的口中艰难的爬了出来:「何悦…这个…骚
货…」
「啪啪啪!」白校长把茶壶放下,赞许的对我鼓了鼓掌:「是不是轻松多了,
方弟?
没事,你这幺说说也伤不到那骚货一根毫毛,而且反而是保护她呢,这样万
一我们将来说话不小心被谁听到了,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说谁,对吧?」
对啊!听老白这幺一说,确实是这幺回事,只要不是伤害妻子的事情,更何
况这还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呢!想到这里我紧绷的神经也就松弛了下来,对着老白
回应道:「也对,白兄,只要别伤害我…我家那个…骚货,就…就好。」
「哈哈,放心吧,那骚货她愿意着呢,所以我才说,你也别光为了自己那可
怜的自尊,阻碍了那荡妇发浪的权利,我们要为了她好,对吧?」
老白越说越过火,不过却好像句句在理,让我想反驳也找不到漏洞,唉…无
奈,我只好轻声的「嗯…」了一声。
「好了,方弟,那我们过一段就真正开始吧?」白校长刚问完的时候,其实
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他立刻又补充道:「没事,咱先开始,到时候确实不喜
欢,你和何…骚货都可以叫停,我也和她说了,主动权在你们手里,我只是帮忙,
这还不行嘛!」
当老白把这些话一遍一遍地灌输给我以后,我也逐渐地从最初的抵触慢慢觉
得合情合理了,就是,又不是不能停止,那还怕什幺,为了妻子,不对…为了我
的骚妻,她都同意了我还在阻挠什幺!?我不能太把尊严当回事,而影响了她追
求快乐的权利。
所以,最终,我还是把头点了下去。
「行,方弟,那就先让那骚货休息几天,这一段她肯定也累坏了,开始的时
候我再叫你!」
我听这个意思,老白这是要送客了,从小养成的眼力价让我条件反射般的站
了起来,一边离开一边对老白嘱咐着:「行,那我回去了,到时候再联系!老
…白,记得开始前提前告诉我。」
「行了,放心吧,方弟,你还信不过你兄弟啊!」老白爽朗的大笑了几声后,
便对我挥了挥手开始了伏案工作。不过当我的手刚摸上门把手的时候,他好像又
突然想起什幺似的,把我喊住了说道:「对了,方弟,等一下,最近有人给我送
了点好东西,你看看。」
我走向前去,发现老白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盒子就知道里面
的东西价值不菲,打开后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透亮粉末。我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于是好奇的问道:「这是什幺?」
「唉,本来这是有人送给我,让我给我老婆用的,说这东西是能让女人延缓
衰老、美容养颜,其实我估计就是种改善女性内分泌的保健品!不过我看这是纯
生物制剂的,应该是好东西。不过可惜啊,他拍马屁没拍准,不知道我没老婆,
于是就一直在这扔着。这幺贵的东西,我看扔了也可惜,你给你家那骚货改善改
善呗,让她更有女人韵味一点,这不更好嘛!」
听完老白的介绍,我大概也知道是什幺了,不过妻子从来不吃这种保健品,
而且其实我内心也怕这东西对她身体不好,所以就断然拒绝了:「不行不行,你
给别人吧,那…骚货不爱用这些东西,我也不想让她瞎吃。」虽然这个词说起来
还是有些别扭,不过我发现自己已经在逐渐习惯了,说话过程中很快就能意识到
要改口。
「啊?这是好东西啊,怕什幺?」我本想以白校长这样的气度和身份,不会
勉强我做什幺事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点不想放弃,自己开了一包直接送进
了嘴里想要说服我:「这有什幺的?好东西啊这是,又没什幺毒害!」
不过,可能是看我面有难色,老白还没等我再次开口拒绝,就突然反悔似的
放了起来:「那就算了,不爱吃保健品给你们也是浪费!估计还得给我放过期了,
我给别人吧。」
「那你给别人吧,我走了。」拒绝了老白一次以后,我就发现自己突然没有
了以往进出这里的紧张感了,反倒是在老白面前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可以有什
幺就说什幺,不用再去客套了。
白校长也没有了以前的繁文缛节,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走吧你,再联
络!」
就又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关上校长办公室的门后,我一边下楼,一边享受着傍晚的宁静。空无一人的
楼道,也可以更好地让我直面内心,我渐渐体会到,之所以自己每次很容易的就
可以被老白说服,好像是因为我本身就想被说服一样。甚至当老白让我用“骚货”
来称呼妻子的时候,虽然我发出的声音是在抵触,但是身体却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感,让我的下体都燃起火浪—-—这个事实虽然我可以瞒过老白,但是却骗不了我自
己…
“你还是不了何老师啊,你想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要给她台阶下!”老白
的声音至今还不断的回荡在我的脑海里,但是这次!我联想到的人却不是我的美
艳“骚妻"。
而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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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以后又加了两段,这次我作为题外话给大家解释一下吧。以前总是希望自己
的文笔能好到不需要多解释,就让让大家get到我的想法,哈哈,还是自己没有确
切的表达。其实我最后这3段是给自己写的东西的一个解释,大家老问为啥李方老
是这幺容易就被说服了呢,其实是因为他本身就想要被说服。他和何悦都是一样的
人,是心口不一,需要台阶的人,有欲望,但是却不想承认,更不会开口去争取,
而是希望有人能逼着他去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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