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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6)(大章,大量剧情,修改版)

第一文学城 2022-06-26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未曾闻名编辑:@ybx8
作者:未曾闻名 2022年5月30号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网站:pixiv 字数:80132   星稀月朗雾已尽 风起潮涌夜未央

作者:未曾闻名
2022年5月30号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网站:pixiv
字数:80132


  星稀月朗雾已尽 风起潮涌夜未央

  索托大斗魂场,贵宾休息区。三号贵宾室。

  豪华的房间足有二百平米,巨大的真皮沙发长度超过了十五米,足以容纳十
几个人舒服的休息。整个房间内的装修都以金色为主,金色的宫灯,金色的壁纸,
还有各种金色的装饰物,无不给人一种金碧辉煌的感觉。在巨大的白色真皮沙发
面前,摆放着一张水晶茶几。上面有精致的点心和各种饮品提供。最为重要的是,
这个房间的一面墙壁是一整块透明水晶。通过特殊的处理,从这里能够看到外面,
而外面却绝对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而水晶墙外,正是索托大斗魂场拥有着最重
要地位的中心主斗魂场。

  此时,房间内只有七个人,七个各具特色的人。看上去都是二十岁出头的样
子。

  坐在沙发正中的,是一名有着黑色长发,身材修长的青年,相貌算不上英俊,
脸上的表情很少,似乎脸部肌肉僵硬了一般。身穿蓝色劲装,没有任何装饰。整
个人都给人一种很简单的感觉。可偏偏这种简单却让人感到很危险。他正靠坐在
舒适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还有一名女子,她的姿势可就不是那么正常了,不靠在沙
发背上,而是靠在蓝衣青年肩膀处,一脸懒散的样子,深紫色的短发看上去英气
十足,奇异的是,她却有着一双绿色的眼眸,给人几分诡异的感觉,有一种妖异
的魅力。此时她正靠在闭目养神的蓝衣青年肩头玩弄着自己染成碧绿色的指甲,
正在和其他几个人调笑。

  蓝衣青年皱了皱眉,开口制止了其他几人的谈话。「比赛就要马上开始了,
魂师界强者辈出,谁也无法肯定是否有比我们更强的对手出现在我们面前。好好
歇着别闹腾了。泠泠,你也坐下来歇着吧。」

  「不,我就不用了。」一个阴郁的轻柔嗓音从角落里传来,还有一名带着面
纱,淡蓝色短发的女子站在房间最阴暗的地方,明明身材纤细苗条,身着一身银
白色的镂空连衣裙,裸露的肩膀柔弱纤细,散发着女性独特的诱惑。那一双眸子
明澈忧郁,一看便是相貌端正,容姿秀丽的佳人,却静悄悄的,没有引起任何一
个人的注意力。即使在这金碧辉煌的房间里,她也像阴影中一个遗世独立的幽魂
一般,稍不注意便消融在黑暗中。

  她抱着肩膀,回答完那个男人的对话后,便又转过头,深深地望向虚空中的
某一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蓝发男子叹了口气,身为皇斗战队的队长,他
有关怀队友的责任。但是这个女子的情况又是那么特殊,特殊到他无从下手管教,
只能依靠别人。

  他向怀中的眼里女子抛了个眼色,无奈地摆了摆头。女子会意,那张艳丽的
脸凑了上来,轻吻了他的侧脸,小声说道:「你去管管御风他们吧,天恒,泠泠
交给我,我们女生私底下聊聊。」蓝电霸王龙武魂拥有者,强攻系战魂师,皇斗
战队队长玉天恒点了点头,松开了搂着女子的肩膀,坐正起来。「交给你了雁子。
这索托城治安也太差了,居然还有淫神传人活跃的痕迹。要不是答应了那几个叔
叔,还有秦老师的指示,我真不想来这里,你看泠泠都折腾成什么样了!打完这
场,我去和老师说,尽快离开这里。」

  碧磷蛇武魂拥有者,控制系魂师,皇斗战队副队长独孤雁点点头,也从男人
的怀中起身。「我知道了。天恒,你也提醒城主他们注意点,我可都听说了,都
一大把年纪了,还喜欢玩女人,还玩得那么过分。泠泠这边不用你担心,有我看
着呢。什么都好,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情,尤其是御风那个没正形的小子,
嘴上没个把门的。平时他怎么口花花,怎么骚扰泠泠都可以,要是现在给我捅娄
子了,我非把他毒哑不可!」

  「哎呀御风哪有那么过分,放心,我这就去警告他一下。」

  玉天恒苦笑一声,为自家兄弟辩解了一下。情侣小两口合计好了,便各自分
开。很快,刚刚还热热闹闹的房间里便传来了玉天恒大声呵斥的声音,乱糟糟的
声音一下子便停了下来。听着男人帮那边进展顺利,独孤雁笑了笑,便转身走到
窗边,搂过自己小姐妹的肩膀。

  九心海棠拥有者,皇斗战队辅助系魂师叶泠泠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突
然出现的手吓得几乎要跳了起来。转头一看,大姐头带着柔和的微笑看着自己,
紧绷的身体这才松弛下来。她低下自己那双忧郁沉静的双眼,轻声细语地询问独
孤雁道:「雁姐......怎么了,队长是不是有新想法了?赛前还有什么准备需要
我做的吗?」

  「准备?当然要准备。你这个样子,别说天恒了,我看了都放心不下。」独
孤雁没好气地埋怨了叶泠泠一句,语气虽冲,但依旧温柔。「你看看你,好像我
们拿刀劫持你让你上擂台了一样。放轻松一点,别一惊一乍的,我都怕你在台上
被吓死。再这样下去,还锻炼什么啊?我就和天恒说我们不参加斗魂了,让秦老
师想别的方法锻炼。」

  「这哪能麻烦老师呢......我没事的,给我缓一下就行。」

  「你都这么说几次了?真的没问题?」

  「没问题的,雁姐。有你们在,我什么都不怕。」叶泠泠的眼角弯成了一轮
新月,给独孤雁扯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轻轻地靠在独孤雁的肩头,紧紧的贴着
她的身体。温热充盈的感觉传来,独孤雁也爱怜地搂着这个柔弱纤细的小妹,用
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有雁姐保护我呢,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才不怕呢。」

  「瞧你说的,你雁姐不是你亲姐还能是啥?」独孤雁隔着面纱,扯了扯她的
小脸。「看看我给你操了多少心。训练护着你,有好看的衣服都想着你,还得担
心你的终身大事,亲姐都没我这么累的。」

  「是是是,是泠泠错了,给雁姐添了好多麻烦呢。你就是我亲生姐姐,行了
吧?」叶泠泠搂着独孤雁的纤腰,亲昵地蹭了蹭独孤雁,随即又皱起眉,颇为不
安地扭了扭身子,把长及大腿的裙摆向下扯了扯。「但是这个衣服......我就不
能换一套穿吗?穿这身衣服上台打擂好羞人啊。你看看这肩膀都露出来了,还有
这裙子也太短了......」

  「不——可——以——!那么好看的亲妹子,肯定要给全世界的人都看一看
的!你看看你原来那个样子,头发长长的,刘海都遮住眼睛了,你看得见路吗?
姐妹姐妹,一定要和你姐姐我留一样的头发,出去才好看!」独孤雁理直气壮地
驳回了叶泠泠虚弱无力的请求,拨了拨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淡蓝短发。「短发这么
好打理!还有,这衣服不好看吗?一天到晚穿着个长袍裹得严严实实的,那么热
的天,你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我平时不打理长发的......而且不说我们魂师怎么会因为气候生病,现在
也快进入深秋了吧......」

  叶泠泠刚弱弱地反驳了几句,便声音越来越小,被独孤雁鼓着脸颊瞪着双眼
给堵回去了,。独孤雁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扯下了她的面纱,一张沉静清丽的小
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看着这面纱就来气!你你你,你以为是你在皇斗学院里
一天到晚泡图书馆的时候吗?是我们出来长见识,展现风采的时候!我独孤雁的
小姐妹打扮成那样出门,丢的是我的脸面好吗!你摸摸你的良心,这衣服不好看
吗?」

  「倒也不是不好看......」

  「那不就行了!少给我扯那些适合不适合的,你雁姐比你懂!你个一天到晚
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不跟时尚的傻妞!」独孤雁敲了敲她的头。「马上就是全大
陆魂师学院精英赛了,你要是输给植物学院那堆野花,或者天水学院那帮搔首弄
姿的狐狸精,哪怕就是输给冒着火的男人婆,老女人带的土包子蓝霸学院也不行!
那就不止是我了,丢的是我们学院的脸,是皇室的脸,你知不知啊?!」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叶泠泠从来都是辩不过自己这个大姐头的,只能委屈
地点了点头,不情不愿地接受了独孤雁给自己准备的这一身行头。不过话又说了
回来,不得不说,独孤雁这身确实挑不出毛病。现在叶泠泠身上这件,同样是和
独孤雁同一款式的无袖连衣短裙搭配袖套,一样的齐耳短发。一同走在街上别人
还真以为是亲生的姐妹花。

  只不过独孤雁的短裙凸显了作为战魂师的特色,附着这大量蛇状的蓝色与白
色坚固甲片,胸前还有着特地勾勒出完美胸型的护心,又大胆的采用露出修长双
腿和削瘦肩膀的设计,配上她开放泼辣的性格,艳丽的紫色短发和妖异的绿色蛇
瞳,还有那条全大陆都数得上名的碧磷蛇武魂,当真是一条火辣妖媚的美人蛇。

  而叶泠泠的这身则是通体都是银白色,虽然也是无袖,但是独孤雁考虑到自
家妹子的承受能力,终究还是没选择那么暴露的款式,而是选择了护肩遮住肩膀,
配上及肘的长手套。考虑到辅助系魂师的体能,采用了布甲的设计,只在饱满的
酥胸上点缀了一个小巧的蓝宝石。除了选用花叶状的头饰,和花纹给百褶裙绣边,
还附赠了一双同样银白色的过膝袜,与短裙搭配构建出了诱人的绝对领域,实在
是华美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一件裙子,让叶泠泠私底下偷偷对着镜子乐了很久
很久——如果不用穿这身衣服上场那就更完美了。再加上配合那华美的头冠,和
叶泠泠那沉静忧郁,楚楚可怜的美色,简直就像是居住城堡里,文静柔弱的公主
殿下一样。实际上,斗魂期间甚至有魂师被叶泠泠那副我见犹怜的神情打动,不
忍下手的情况出现,被独孤雁拿来打趣了叶泠泠很久。

  而且,现在的独孤雁又回想到这事,又坏笑地撞了撞她,轻轻地和叶泠泠咬
着耳朵。「而且你看,穿这身也有益于我们比赛嘛。上次和我们对阵那个人,差
点被你迷得找不着北。还有御风那小子,当初不是仗着自己是稀有的飞行系战魂
师,对你爱答不理的吗?你这身衣服一出来,我看他飞行的时候都要一头撞到树
上去了,哈哈。」

  「哎呀雁姐你又欺负我!」叶泠泠脸红红的转过一边去,独孤雁只能对着她
通红的耳根,听着她羞涩的抱怨。「我......我,我才没有。」

  「哎呀害羞什么呀,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你看看你,也从来不和哪个男生
特别亲密,看的我直着急啊。御风也就是心野了一点,人是不坏的,这哪怕是谈
谈也好啊?我又不要你嫁人。现在年纪还小,我还能替你找找。等我和天恒结了
婚,那我就要围着他转了,可就没心思放在我的小妹妹身上了。」

  「嗯.....我都懂的,雁姐。」听独孤雁看似埋怨实则劝慰的话语,叶泠泠勉
强笑了笑,又怔怔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我......我......」

  独孤雁叹了口气,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叶泠泠肩上,
同她一起漫无目的地张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泠泠,你要慢慢走出来呀。
你母亲过世以后,你就是世间唯一的九心海棠了。她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
她也不会开心的。」

  「......她要是知道的话,啊,她应该不会在意自己的女儿在想什么吧?」
说着这种诛心之言,原本少女忧郁平静的眼中却浮现出深深的痛苦。「从我记事
开始,她就是那个样子了。像只野兽一样,被系着铁链,拴在房间里,门窗都被
加固着,跟圈养一样。」

  「每天就在不停的嚎叫着,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口。成天喊着什么肉棒啊,
母猪啊,小穴啊,喊得连我都听的见。也从来不避讳我。每天我送饭进去,就抓
我,咬我,骂我是不知羞耻的小婊子,这么小就知道来抢主人的大肉棒,让我滚。
九心海棠,也从来不见拿来治愈我。」

  「老爹什么办法都想了,到处都是高级魂师在进进出出。我看见他半夜跪在
母亲面前,流着泪求她想想我们,想想她的孩子。她不听,她老不听。我就看见
老爹拖下裤子,掏出他那玩意,疯狂了一样的肏她。不够,不够,她这么嚎着。
老爹累了,他要气死了,就跑出去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群男人,看着他们肏自己
的老婆......」

  一只手捂上了叶泠泠不断诉说的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看着窗户的反光,
她看见那双碧绿的蛇眼带着和自己一样的痛苦,和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柔。「别
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泠泠。别这么折磨自己。」

  「可我会一直这么痛苦下去,永远痛苦下去。从那天老爹拿着斧头,踩着血
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从我的手上长出这朵花的时候,我就一直这么痛了。」
叶泠泠拂上玻璃,用手指描绘着那双眼睛的轮廓,那柔和的轮廓能让她感到平静
与安慰。「九心海棠,没有传说中那么无所不能啊。我明明试了那么多次,妈妈
她还是没有再起来。不管我那么用力地去用它,可我还是那么痛。」

  「......」

  「让你听了多余的话呢,雁姐,对不起。我那么痛,我每次和愿意听的人说
起这些事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也和我一样痛。我是不是很狠毒?哪像一个九心海
棠呢?」

  「................」

  「我哪像一个九心海棠呢?」她又重复了一遍,指间轻轻摩挲着镜面中自己
的眼睛,眼中像是缠绕着悲伤的剧毒。「我这么狠毒,狠毒得,像个淫神的女儿。」

  「可我愿意听,泠泠。每一个爱你的人都愿意听。」碧磷的蛇又收紧了一分,
缠绕着这朵遗世独立,悲伤淡雅的九心海棠,用力吞咽下所有心毒,哽咽着竭力
将自己的温热倾声吐诉。「哪怕会痛。」

  没有人再说话了,寂静,深深的寂静温柔地拥抱着她们。

  「......谢谢你,雁姐。」少女转过身,对自己的异性姐姐展露出明艳的笑
容,宛如鲜花怒放。「我好多了......我们走吧。」

           ***  ***  ***

  「皇斗战队?」

  大师挑了挑眉,皱着眉头看着前面衣冠楚楚的男人。「敖主管,我们才只是
铁斗罗级别的选手,这个皇斗战队到底是什么来头?要你亲自求上门来找我们和
他们对阵?」

  敖主管苦笑一声,礼貌恭谨地和大师解释:「您就别客气了,史莱克战队里
的选手只是等级尚未到达银斗魂的标准而已。论实力,早就已经横扫那些低级别
的选手了。就算破例把他们的级别提升上来,对那些低级选手来说也只有好处,
反正他们也赢不了……我,我就实话实说了。三天前,来了一个魂师团队,他们
全部由银斗魂魂师组成,似乎是索托城几位大贵族找来的魂师。连续两天,那些
大贵族都在他们身上下了重注,狂战队解散,我们找不到足以匹敌的对手,他们
毫无悬念的取得了斗魂的胜利,给大斗魂场带来了极大的损失......」

  敖主管对大师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大师品味着敖主管言语中的苦涩,心中
盘算已定,面色却仍旧古井无波,眉头紧锁,一副还在摇摆不定,权衡利弊的样
子。敖主管知道对方在拿捏自己,可现在主动权在人家手上,自己只能任由人家
宰割。想想掌柜的交给自己这份差事和他平日里的手段,平日里巧舌如簧的他也
是口中直发涩。

  可惜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真是和石头一样冷硬,自己已经开出了如此丰厚的
让步条件,却仍旧没有打动他的迹象。正当敖主管咬咬牙,打算拼着掌柜的不满,
再给他开出一个大出血的条件时,身旁侍立的办事员却突然开口,接上了他的话
茬,透露出了一个情报。「这只银斗魂队伍和史莱克七怪一样,都是最佳魂环组
合,而且还有蓝电霸王龙这种顶级武魂的强悍队伍,我们实在是难以找到像史莱
克七怪那样......」

  话刚说到一半,敖主管便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原本冷硬顽
固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他静静地听着办事员说完,开口询问道:「我能看一下
他们队伍的资料吗?」

  「当然可以。」

  办事员低下腰,露出胸前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将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大师
却对眼前的美景视而不见,随手翻了翻,有些惊讶于这份资料的完善齐全。他开
始认真仔细地查看起来,不时点点头。看着他那副模样,敖主管和办事员对视了
一眼,心里有了谱,这事儿算是有着落了。果然,等大师翻阅完了资料,便朝他
们点点头,语气上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付出了比预想中要稍微低廉一点的代价,双方总算是达成了共识,气氛也随
之松弛下来。计划停当,他们都有不少工作要准备,必须马上开始行动了。

  「您慢走,晋级的手续交给我们,把牌子放在这里就好,很快我们会把新的
银斗魂牌子给您送过去。」

  敖主管热情地站起身,和大师寒暄了几句,便满脸笑容地走到门口,目送他
离去。看着那副背影渐渐远离,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恭谨地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大人,所有的手续已经准备就绪了。一个时辰后,他们就会站在中心斗魂
场的舞台上。」

  「嗯。你也太紧张了,差点就许出那种条件,大失水准啊,老敖。」

  「这......唉,没有狂战队,皇斗战队带来的损失太大了,后台又太硬了。
而且掌柜的下了死命令,加上您在这,不由得我不紧张啊。」

  难以想象,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竟然是那个颇有姿色的办事员占据了主导地
位,逼得男人直擦冷汗。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紫色的马尾微微摇晃着。「这么
紧张干嘛?我不会和阿路说的。重要的是事情办成了,比什么都好。好了,我只
是过来看看,收拾完这些东西我就走。」

  「哎,哎,大人您慢走,预祝您和掌柜的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敖主管擦
了擦汗,谄媚地恭维着女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新来的掌柜夫人那么执着于
穿着那么暴露的制服在办事处抛头露面,但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就喜
欢这个调调,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宽,最多就是管好手下,少流传一点香艳的流言
蜚语,免得祸及自身。

  不过,倒还真有一件事,是敖主管有些好奇的。看着女人心情不错地开始收
拾桌上的资料和那七枚铁斗罗徽章,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口询问。「我说,大人,
城主那边和我们之前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怎么突然就翻脸过来对付我们了?找
了这么一个队伍来给我们添麻烦?」

  女人收拾桌子的动作停了一下,明艳的紫色瞳孔瞪得浑圆,死死盯着敖主管,
看得敖主管想抽自己嘴巴子。幸好没多久,她的视线便移开了,好似什么都没发
生似的接着自己的工作。

  「有的事,别瞎管。下雨了,该淋湿的,跑不掉。这伞还没漏呢,这么急着,
躲什么啊?」

  「是是是......我就是好奇,好奇......」

  女人叹了口气,什么都不说,只会让怀疑发酵。总是要放点口风出去,才好
安下面人的心。她想了想,开口说道。「你们那些话,我也有所耳闻。这私底下
嚼舌根我就当不知道,要是被裁判所的人逮住了,也别说自己是斗魂场的人。祸
从口出,就得自己咽下去。不然,路掌柜的家法,你们是知道的。」

  「是,您说的对,我们这就是随便聊聊,没别的意思。」

  「希望真的只是随便聊聊。」女人收拾停当,转身正对着敖主管,面色严肃
地训斥。「斗魂场的整改,是因为私自推出的新规则没有经过公审,这才撤下去
重新讨论研究,总有一天会再推出来。我作为负责人,自然会承担一切责任。我
都不怕裁判所的审查,你们紧张什么?」

  「最近风声很严,那是因为治安严峻,有淫神传人现世,影响社会治安秩序。
武魂殿派出裁判所的人过来,也只是为了调查案情,抓捕罪犯,严肃治安,还索
托城一个清净!那是正常流程!」

  「你看看你们私底下都说的什么玩意!连什么城主和我们闹得不愉快,下了
重注要把盘子里的钱全卷走,好贿赂执法官,这种话你们也说得出口?皇斗战队
什么背景,你我不清楚吗?让有心人听见了,我们该如何自处?我们得罪得起那
些大人吗?敖主管,现在是非常时期,也请你和其他几个主管带个话,让他们好
好管管自己手下的人!」

  「是!我马上就和他们去说!」

  「嗯,忙你的去吧。我也要回柜台了。」女人抱着杂物,头也不回的走出了
门。「耽搁太久了,万一有人过来找我找不见,那.....可就麻烦了。」

  「您慢走。」

  敖主管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刚刚的诚惶诚恐逐渐变得平静,略带点放肆地欣
赏着那倩丽的身影,即使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也格外显眼。现在的女人不要脸起
来,可比他这么个大叔厉害多了。前些日子自己还有些垂涎这小美女的姿色,这
才多久,就搭上了斗魂场的一把手,端起架子来把自己训得跟孙子一样。这世道,
生的好看,叉得开腿真是有优势。也不知路掌柜早些年玩女人玩坏了身子,那干
枯憔悴的鬼样子,怎么把这小妖精滋润得如此风骚的?

  不过最近人家风头正盛,自己是该避一避,好好地管束一下手底下人的嘴了。
这风暴快来了,就看看这伞能遮住她多久吧。他遗憾地摇摇头,收回了自己的目
光,开始欣赏起另一位与女子擦肩而过,身着白色教士服的艳丽美人。

  那女子神色自若,只当身边员工敬畏的眼神不存在,在他们恭谨的礼让,与
眼底潜藏的恶意上大步前行。就在女人抱着的托盘上,六枚铁斗罗的证明摆放在
上面,微微摇晃着。

           ***  ***  ***

  曼妙的倩影渐渐远去,在腥红色的酒杯中逐渐变小,消失。面容沧桑的中年
人眨眨眼,彷佛刚刚从沉思中苏醒过来一般,歉意的对着身边面色苍白的年轻人
说道:「真是对不住,年纪大了,就喜欢走神。」

  那年轻人身上的黑色西服高贵华美,手腕上的蓝色手链更是华美尊贵,胸前
还钉着一张工牌,能让斗魂场中任何员工看见都要连忙低头避让。然而他却在这
位中年人面前卑躬屈膝,恭谨万分,安静地侍立一旁,不敢有丝毫怠慢。听见中
年人这么说,他连忙低头连声说道不敢。「能为您服务,是路某的荣幸,主教大
人言重了。」

  主教淡然地点了点头,举起酒杯向下方示意了一下,微笑着说道:「那位听
说就是您即将新婚的妻子?还没恭喜你啊路掌柜,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斗魂场的负
责人,又即将娶到这么一位美人,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啊。我看看,得给你准备一
份隆重的贺礼才行,」

  「主教过奖了,在下的婚事,怎么能劳动您的大驾呢?」路掌柜的揣摩着主
教的心意,谨慎地挑选着言辞。「只要您能在婚礼上喝上一杯水酒,那对我们夫
妻二人来说,便是莫大的荣幸了。」

  「哈哈,那哪里成?哪有空手去人家婚礼上讨酒喝的,那不是恶客上门了吗?」
主教失笑着摆摆手。「路掌柜便不要推辞了。对了,刚刚我看见贵夫人刚刚还穿
着斗魂场前台的制服,夫妻二人各司其职,难得,难得啊。」

  出于某种心照不宣的理由,斗魂场内但凡是抛头露面的前台,其制服都相当
暴露,更别说主教还隐隐嘲讽刚走过去的女人出身低微,以色娱人。只是路经理
似乎没察觉到语言中的恶意,自顾自地说道「她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我早告诉
她要换个职位,她偏不听,非说别人在后面说她闲话,唉,让大人见笑了。」

  「我也对贵夫人的作风有所耳闻,真是个奇女子啊。不如路掌柜的把她叫上
来,我们一起聊聊嘛。」

  路掌柜身体一僵,强作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压抑不住的怨恨隐隐从眼中透
露出来。当着丈夫的面讨要即将新婚的妻子,这种羞辱让路掌柜那病弱苍白的脸
色上都浮现出了一抹酡红,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硬邦邦地回道,「一个办事员,
和主教大人您的公干扯不上关系吧?现在罪犯猖獗,裁判所大动干戈地来到我们
斗魂场,难道就没有更重要的事情了吗?」

  「砰——」

  一声重重响声,酒杯被狠狠地砸到厚重的书桌上,猩红色的酒液翻腾起波涛
汹涌的风暴。然而,主教眼中的愤怒比这猩红风暴更加狂暴。他高高在上地俯视
着路经理,厉声喝问。

  「说得好!好一个路经理!既然你知道我为何而来,也就知道我为何如此行
事!斗魂场内,污秽不堪,藏污纳垢,擅自举办未经报备的不法赛事,被指认有
奸人在其中兴风作浪。裁判所正是因为此事而来,你路经理不是不知道!现在我
让你交出几个相关人员,你百般推脱,是何居心!」

  「主教大人,那些捕风捉影之词,不过是无稽之谈!斗魂场之间虽然同气连
枝,但是彼此之间的经营方针有所差异,风格特异,也是难免的事情。败者复活
赛,是索托城大斗魂场的新尝试,只是暂时推行试水,这在行内也算不得上什么
违规操作。等以后制度成熟,我们自会上报联盟,正式推行运营,这却和裁判所
无关。至于相关人员勾结奸人,更是无稽之谈,还望大人明鉴!」

  「哦,你是说,被指认为鼎炉的猫女,蜘蛛王,绫四娘神秘失踪,和你们大
斗魂场无关是吗?这次出现的淫神传人,和你们大斗魂场毫无关系,是吗?!」

  「这是自然。是库玛伯爵和索托三世沉迷享乐,淫秽不堪,被人曝出私下包
庇培养淫神传人,我们大斗魂场只不过和这两位有着比较密切的交易往来,至于
参赛选手,来来往往的,我们没有义务,也不可能监控每一个在我们这里参加过
斗魂的选手的去向。与淫神传人勾结?可笑!还望主教大人明察秋毫,还我们一
个清白,不要给斗魂联盟心寒了啊。」

  两人死死对视着,方才伪装出来的和平氛围荡然无存。主教的脸色渐渐难看
起来,但心里却平静似水,上下打量着面色激动,气喘吁吁的路掌柜,心里自有
了打算。

  『气息波动剧烈,心境激荡,看起来确实是戳到他的痛处了。对那个女人,
他很看重啊。奇怪,那女子眉眼含春,风姿绰约,很明显是得了滋润,享受男女
之乐的。这姓路的脚步虚浮,面色苍白,很明显是元阳稀薄,肾水有亏,是纵欲
过度之象。按理来说早就没有人道能力了,怎么会......』

  『等下,这个痕迹......不会错,意识有被修改过的痕迹。是心血激荡,激
动过度后心防有失,导致被人乘虚而入吗?倒像是那个人的手笔。看起来不是头
儿了,顶多是个爪牙。我明白了......夫妻俩都是节点,恐怕是开发过后甩给他,
催眠彼此相互恩爱,打个掩护的,恐怕是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当枪使了。啧,可
惜那个美人了,这种艳色,又被贼人调教开发过的美人可是个宝贝。这男的眉眼
狭长,颧骨高耸,一看便知是个偏执刻薄之人。守着美娇娘不能用,一旦被放弃
甩掉,或者是发现自己帽子绿了,迟早要被姓路的折磨致死.....』

  『没有接着往下追索的必要了,再追下去问不出什么,几个被开发过的鼎炉
值得什么?顶多卖个千八百的。看来还得跟进索托那条线,抓到正主,他脑子里
的东西才是正经货色。不能玩玩那个女人就算了,再给姓路的压一压,应该还能
挤点油水出来挣点外快.......等吧,等圣女大人考察巡视回来,就撤了吧。』

  心里主意已定,主教却还是那一副愤怒之极的脸色,干脆一摆手,转过身去,
看向落地窗外的中心斗魂场。「是与不是,我们自有定论,轮不到你来多嘴!滚
吧,再找不到那几个嫌疑人,别说斗魂联盟,就是大公阁下亲自出面,也要请你
去审讯室里走一遭!」

  路经理脸色煞白,明显是知道裁判所那间凶名赫赫的审讯室,忍不住双腿一
软,几乎要跪下去。但是残存的恼怒和尊严尚且不足以让他做出对着面前的男人
卑躬屈膝的举动。尴尬的他便只能冷哼一声作为回应,接着回头,大步走出了房
间。听见大门关上和脚步逐渐远去的声音,主教大人也失去了继续关注的心思,
开始对着窗外的中心斗魂场发呆。

  今天的斗魂据说是索托那边找来敛财的队伍,背景惊人,实力不俗。而能让
大斗魂场派出来对阵的队伍,想必也有几分本事。让我见识一番罢。

  身穿白色牧师袍子的中年人惬意地靠着后座,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腥红的酒
液荡漾起阵阵波纹,散发出诱人的酒香。正是醒酒的时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
下的斗魂场,举起杯子嗤笑一声,轻轻地抿了一口。醇厚的香味渐渐在他口中蔓
延开来,带来权力的回甘,让他沉醉不已,心里暗暗赞叹。

  赞美吾主的荣光!

  然而,主教却没那个能力看见,路经理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那羞恼的脸色
一瞬间恢复平静,轻松得几乎要哼起小曲的样子,自然也听不到远去的男人心里,
默默思索的心声。

  『看样子是瞒过去了......来的人不多,也就一个裁判所主教和一个未知的
神秘人,看样子隐藏的很成功,几乎没人怀疑其实正是败者复活赛发生的场所才
藏着真正的主事人,派来的也是只会相信心灵视界和自己臆想的蠢货。哼,心境
波动这种事情,只要习惯了自我催眠这种事,瞒过这些自大的蠢货比控制面部表
情还简单。』

  『不过居然看样子,索托和库玛那边被一锅掀了啊。查的这么彻底,还扯到
了这边,真是两个废物。不过,该说真不愧是裁判所吗?只求杀错不求放过,索
托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城之主,六十级的魂帝,居然就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城池
内被软禁起来任人宰割,武魂殿行事也未免太嚣张跋扈了,这是想干什么?』

  『只能按照大人的嘱咐蛰伏下去,让小猫她们关闭深银阁,躲一阵子了。那
些参加了败者复活赛的残渣……唉,还在斗魂场内游荡着,找个时间把他们全都
处理掉吧。至于主教,主教,啧,不就是要钱吗?我砸锅卖铁,填不填得饱你的
胃口?操你妈。该死,那个神秘人还跟着大人,她还只是个魂士啊!到底是哪个
王八蛋借着吾主之名把武魂殿招来的!只能希望她能瞒过去了。否则,只能让她
自杀,来守住秘密了......』

  「愿吾主保佑……」

  就这样,一个步伐沉重,心事重重地沿着走廊离开,一个眉头深锁,居高临
下地欣赏着即将开始的斗魂比赛。两个各怀鬼胎的人,踏着比赛开始的喧嚣声,
背道而驰,分道扬镳,嘴里却不约而同地喃喃自语,同时念叨着一个名词。

  「淫神传人......」

           ***  ***  ***

  好紧.......要踹不过气了......

  惊恐的情绪充斥着叶泠泠的眼底,隐隐有湿润的光芒从她眼角滴落。在她面
前,曾经威风八面的皇斗战队七零八落,石家兄弟,孤独雁甚至面容青紫,十分
痛苦,被眼前戴着面具的蒙面人用那神秘的『蓝银草』串着挂起来,致命的毒素
流缓缓地从穿过的创口处被吸收过来。

  而自己虽然没收到什么伤害,但是却被他操纵着武魂吊起来,那双冷酷的紫
色眼眸越来越近。被孤立的悬在半空,四周的伙伴生死不知,眼前冰冷暴虐的男
人,困扰自己许久的心灵创伤,让叶泠泠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噩梦之中,腰间的
蓝银草越收越紧,真实的危机与虚幻的癔病纠缠混杂,勒得自己几乎要窒息。

  那个男人冷冷地上下扫了叶泠泠一眼,不自觉地把蓝银草放松了一点,眼中
紫极魔瞳的摄人光彩稍稍收敛了几分,但是依旧语气冰冷。「救我的伙伴,否则,
他们依旧会死。」

  不要慌......雁姐他们还在等我.....照他说的做.....惊悸之中,叶泠泠勉
强凝聚起几分魂力,光影在她掌中闪烁,粉白色的花瓣飞舞而出,化作一朵美丽
的九心海棠。那朵花轻盈地在空中飞舞着,落在了小舞伤痕累累的身躯上,融入
了进去。白色的生命力光芒便缓缓地绽放开来,少女身上的伤口迅速缩小,封口,
最后愈合,没留下一丝痕迹。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悠长起来,除了面色苍白以
外,小舞的伤势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

  「团战斗魂,史莱克七怪胜!恭喜他们!」

  飞舞着的美艳主持人高声宣布了比赛的胜利者,便赶紧飞到场上唯一的站着
的男人旁边,急切地询问。「恭喜你!千手修罗选手.....你看上去好虚弱啊,没
事吗?还能走吗?」

  有些困惑地,唐三摆手制止了这个过于热情的美女,推辞了她想过来搀扶的
举动,然后微笑着回归了自己的队伍里。蓝银草缓缓下垂,被放回到地上叶泠泠
用复杂万分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远去的背影,随后急忙举起手,九心海棠的光芒
明亮起来,将四周队友的伤口尽数治愈。

  而就在叶泠泠治愈自己的队友时,那边的史莱克战队也在奥斯卡的香肠支持
下,恢复了行动能力。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斗魂结尾,两只队伍走到场地中间,向
这位可敬的对手致意。

  「下次,输的会是你们。」

  「大可以来试试!」

  皇斗战队黯然走下了擂台,只有叶泠泠和独孤雁这两个人一个目光复杂,一
个眼神愤恨地还在回头瞪着史莱克战队。不过这些对于现在兴奋着的史莱克众人
们来说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了,他们语气虚弱,却掩盖不住心底那份胜利之后
的欣喜。

  然而,就在这欢乐的场景中,有个孤立的身影却显得格格不入。「我有点事,
先走了。」和惊讶的队友们打了个招呼,也不顾他们惊诧的眼神,朱竹清转身离
开。平时最喜欢胡闹的奥斯卡和马红俊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尴尬,不自觉地朝
队伍中那个高大俊朗的男子投去了探询的视线。

  「我说,戴老大,竹清她这是......」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也许她真有急事呢。」

  戴沐白看着那丰腴曼妙的身姿隐没在黑暗中,嘴上说得轻松自在,心里却是
五味杂陈,不是滋味。旁人只觉得他与朱竹清之间的关系有了改善,这才在擂台
上使出了那扭转战局的武魂融合技。唯独他自己心里知道,其实两人之间的距离
至今仍没有缩小的迹象。不管他如何真心悔过,如何费劲心思的接近她,得到的
永远都是佳人那礼貌而疏远的微笑,这让他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预感伴随着他的生活,渗入他的骨头里,逐渐生根发芽,生长壮大。特别
是当他们开始练习使用武魂融化技,两人心意交融的时候,这种想法就越发强烈
了。尤其是刚刚在激战中,危急时刻,那颗心灵似乎终于没有退后的余地,无可
奈何地撕下了自己刻意保持的伪装。精神相互触碰的刹那,自己似乎感觉是撞上
了严寒的冰山,幽幽的寒意冻得他浑身一激灵,漆黑绝望的潮水没过他的头顶,
伸出手,却只能抓到冷冰冰的空气,几乎要被淹没。那种刻骨铭心的触感,和那
双幽深死寂的眼神,深深地刻入了戴沐白的心底。

  身旁,娇俏动人的清纯美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一拍脑袋,小脸上满是懊
恼。「哎呀,我怎么忘了这事!唉,真是对不起,竹清她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不还给她不行。戴老大你们先回去吧,我追到竹清我就回来。小奥,麻烦替我给
大师请个假,我晚点到。」

  「哦......哦,我晓得的。」

  奥斯卡下意识的畏缩了一下,不敢看那双灵动明媚的眼睛。少女抿抿嘴唇,
微微一笑,便大大方方地朝其他人挥了挥手,朝着朱竹清消失的方向走去了。看
见自己曾经追求的心上人这么轻松如意,挥洒自如,不知为何,奥斯卡的心中又
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气,堵在胸口挥之不去,却不知该向何处发泄。这
时,身边的唐三又开口了。

  「我有点不放心小舞的伤势,带她先回学院给邵老师看看。帮我和老师说一
声,我们很快回来。」

  「啊,那我和胖子先去找大师他们了,你们快点啊。」

  「知道了,哥,我们走吧。」

  小舞搂着唐三的手臂,虚弱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唐三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两人就这么相依偎地走远了。奥斯卡和胖子对视一眼,皆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酸涩。
不过马红俊毕竟是马红俊,胖子同情地拍了拍奥斯卡的肩膀,装模做样的叹息一
声。「别沮丧了小奥,今天和我走,小爷带你去庆祝一下。」

  「去你的,好你个死胖子,滚远一点!」

  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的,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最终,只留下戴沐白一个
人,还傻愣愣,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竹清和荣荣,小三和小舞,胖子和小奥,还
有留在原地的自己,七人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分作几路,消失在不同的道路上,渐
行渐远,隐没在斗魂场通道的黑暗中。那种突如其来的伤感,和对未来莫名笃信
的不祥预感,化作冰冷刺骨的寒冰,从他的脚底冒起,将戴沐白的血液冻得冰凉。

  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戴老大,等什么呢?回去休息室了?」

  有什么事必将发生。

  「哦,我就来!」

  他压下这股不详的预感,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  ***  ***

  「唔......嗯,唔,啾,哈,哈,嗯......」

  在竞技场人迹罕至的角落,无人知晓的幽暗深处,一阵勾人心魄的淫靡呻吟,
和粘稠的水声传来,在空荡荡的四周回荡着。两个同样身着黑衣的少男少女纠缠
在一起,热烈的拥吻着。这两人虽然面上都带着面具,看不清具体相貌,但应该
年纪都不大,大约也就十三,四岁左右的样子,正是青春稚嫩的年纪。

  然而就是这么一对年轻人,或者说正是这么一对年轻人,就这么热烈而迷醉
的拥吻着,在无人知晓的阴暗角落里啜饮着对方的甘露,紧锁着恋人的嘴唇,品
味着甜美的禁果。两条暗红色的舌头在纠缠,打结,将情欲的烈火熊熊点燃,烧
尽胸腔内仅存的空气,让狂热的思维沉醉在着窒息的快感中,直到本能的求生欲
将他们分开。

  「唔——哈啊,哈啊,哈啊,呼,呼......」

  女孩大口喘息着,身上用来掩饰身份的黑色制服短裙已经在情人粗暴地抚摸
撕扯下变得凌乱不堪,从被解开的领口下已经小有规模的乳白沟壑若隐若现,刚
刚长及大腿的短裙则被卷起,白色的棉质内裤瑟瑟发抖的挂在那修长大腿上的膝
弯处,和黑色长靴的强烈对比更增添了几分诱惑。尤其是女孩光洁如玉的小腹上,
一个红黑色的纹身散发出粉紫色的淡淡光芒,照亮了她那紧紧并拢着的丰腴美腿,
和内侧那湿润万分,放荡诱人的淫贱肉壶。

  男人轻笑一声,伸出手,把两人的面具都摘了下来,露出了女孩那张尚存稚
气的清秀小脸。琼鼻挺直,朱唇粉面,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但看着那小嘴微张
喘息,长长的眼睫毛带着几分畏惧颤抖着,一双湿润的大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你,
带着某种欲求不满的神色哀求,那青涩与稚嫩,还有那惹人怜爱的柔弱感,便尽
数化为引人犯罪的禁忌诱惑,让男人口干舌燥,恨不得轻轻搂入怀中,好生爱怜,
享受着她欣喜满足的娇喘;抑或是狠狠抓住她,肆意地尽情凌辱,迷醉于她如哭
似泣的悲鸣。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美目含泪 ,檀口湿嫩,肉壶润滑,这个像是水一样的小
美人就这么柔弱无骨的被男人拥入怀中,却露出一副似是干渴的神情,两条修长
的美腿似有似无地撩拨着裤裆内几乎要爆炸的下体,一条小香舌留恋地将纤唇上
所有残留的味道都仔仔细细地品味过一遍,这才带着一半心满意足,一半贪得无
厌的娇嗔意味,和情郎撒娇。

  「哥.......再来,再来,给小舞更多......」

  「唔,今天我家小舞怎么这么热情啊?让哥哥我都有点吃不消啊。啊……我
说,你是不是太兴奋了?都高潮了三回了还这么骚。老实说,今天一共去了几次?」

  「嗯~哥~小舞,小穴里好痒。昨天,昨天晚上在床上兴奋得睡不着,偷偷找
荣荣弄了七八次。你说过要帮我,帮我,干死小舞的淫穴吧。」

  「这也太多了,今天过去以后禁欲一周。现在你年纪还小,不知节制,等你
以后阴元干涸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会影响你以后的身体的,哪怕是以后只少
了几分丽色,那是人生一大憾事 啊。」李三拍拍小舞那娇小的翘臀,任由饱满丰
润的臀肉不甘地反弹回掌心。他的大手沿着臀缝一路向前,沿着丰满的大腿伸进
了大腿根部,轻轻地拨开早已泛滥成灾的两瓣阴唇,小心地伸了进去,享受着女
孩随着他的指奸而在他怀中不停颤抖。

  两根手指在湿润紧致的小穴里搅了一会,从淫靡穴肉恋恋不舍的挽留中退出
来,贴在小舞的唇上,看着自己温顺淫荡的宠物将他的手指清理干净,那小小的
舌头从自己指间划过微微的瘙痒与温热。「就你急!年纪轻轻的,就想着男人来
干你。等你长大了,那还不是跟着男人的肉棒屁颠屁颠地就跑了?」

  正在舔着他的手指的小舞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加大力道,在李三手指上咬
了一口,让他轻声呼痛。「你以为这是谁害的!还不是你个坏人一天到晚的撩拨
我!每次就拿这种话糊弄我,那竹清还比我小呢,也没见你下手轻点?荣荣呢?
不是每天被你干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嘿别咬......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嘛。朱竹清天生阴元充沛,早就过了幼年
期。你看她那副身子,那奶子,那屁股,她说她还小,你信吗?只要不是采补太
过,对她并无大碍,她肯定受的住。而且我有皇帝经反哺她,早早破了身子,得
了精气滋润,赶上青春期发育,说不定还能长,那滋味,啧啧。」

  「我说竹清这几天怎么又去换了尺码了......你别笑!还没说清楚!那荣荣
呢?」

  「好好好我不笑......额,其实有了皇帝经,阴阳调和,龙虎交泰以后,只
要我愿意用我的阳精滋养,这个早点晚点没多大区别的......」

  「什么?!」小舞听到这,一双杏眼瞪得浑圆,一拳就打到李三肚子上,让
男人疼得忍不住抱着肚子弓起腰,嘶嘶呼痛。「合着你之前那些鬼话是拿来忽悠
我呢是吧!李三!你......」

  「咳咳咳.......呕!你,你听我说完嘛......虽,虽然是可以啦,但是我把
阳精都给了女方,到底是我采补她还是她采补我啊?光用来加速修炼就都不大够
用了,哪来多余的分量去滋补阴元?再者说了,性事太早,总是会带动发育的嘛。
如果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被皇帝经滋补以后,容貌虽然不会逊色,但是不可避免
的逐渐变得圆润丰满,妖娆动人。宁荣荣清丽秀美,天香国色,底子好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她的身材,嗯你懂的。再怎么发育也就那样了,我当然要多开发一下,
好让美人妩媚动人,艳色更甚啊。」

  「哼,说了半天,不过是喜欢丰乳肥臀,方便你好玩罢了!」小舞还是气鼓
鼓地看着他,看样子对自己被愚弄了好几年很是在意。「那我呢?为什么不干我!
李三,你今天非要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

  「咳咳,那什么,别动怒嘛。」李三本想揽过小舞的肩膀,却被她赌气躲开。
然而他哪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又尝试了一次,总算是把这个气呼呼的醋坛子给
揽入怀中了。感受着怀中佳人不停地扭动,温香软玉拥满怀中,李三这才开口。
「其实,这也是这个法子也差不多收尾了,我这才敢对你动手的。」

  「这圏美养人之法,除了外媚之法,还有一种内媚之术。那就是蓄养瘦马,
长期调教,却不泄身,原因不泄。从小便知情爱滋味,却始终不予满足,锻造媚
骨。等到年纪渐长,花苞初绽,自小堆积的欲求不满便如野火燎原,势不可挡,
必然是妖冶淫乱的绝世荡妇,一代倾城倾国的无双美人,床第间的绝世尤物。只
是这内媚术周期太长,对女子又要求太高,非得是年幼时便预见到日后姿色出众,
又从小开始耕耘十年,这才算大功告成。一般的女子就算用了也是浪费,平日我
只用外媚术,调教开发,狂肏猛干就足矣。小舞你名字便暗合魅骨,未来又必将
是艳绝天下的佳人,外媚法除了让我能更早享受以外,没任何用处,我自然是要
用内媚术的。」

  听见心上人如此夸赞自己的容颜,除了让小舞小脸通红,也让她心里美滋滋
的。你要说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不想真个品尝这男女之间蚀骨销魂的美妙滋味,
那必然是胡说八道,没看见小舞怨气那么重吗?但是你要年纪尚轻,青涩稚嫩的
小舞真的把自己的贞洁交出去,哪怕是自己心中挚爱的哥哥,你说她心里不打鼓,
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说归说,倒也真听着李三的话,没有走到这最后一步。

  「好.....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又不愿和我说,这些年,折腾死我了,那,
那怎么又想起来帮我,帮我那什么了?」

  「唉,算是我忘了使徒这事儿。本来这内媚术,哪怕是等你到青春期开始发
育了再解封都嫌尚早,非得要酿到成年之时解封才算大功告成。可惜你得了魅骨
使的位置,淫纹既刻,情欲自燃,这火力一大,却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现在什
么时候解封算是恰到好处,我心里也没个把准。」

  「哼,活该,都是你自己做的孽。」

  「是是是,我这不是在找法子弥补嘛。欲火烧心,又想保住这一坛佳酿,虽
然很难,总也有办法可想。只是得让我看看火候如何......」李三轻笑一声,又
开始不老实地在小舞身上占着便宜。小舞的柔术虽然说是近战难逢敌手,可在李
三面前,却也只有不依地缠着他的身子,抱着他的脖子喘气的份。

  李三一手伸进小舞衣襟里,把玩着那娇嫩挺立的乳峰,一手却伸了下去。小
舞感受着李三的手指如蛇一般灵敏,轻车熟路地向下探索,却不是平日里经过的
路径,而是曲径通幽,一直深入到了另一个羞人隐私的地方,刺激得小舞一声娇
呼。在面红耳赤地承受着侵犯的同时,她这才明白这些年自己所受的「训练」,
是为了什么。

  只听见李三轻声在自己耳边,呢喃着说道:

  「痒.....吗?那我们不妨试试,隔『穴』瘙痒,如何?」

           ***  ***  ***

  「竹清,竹清!竹清你等等我......唉呀,等等我......」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慢慢缓了下来,最终无可奈何的停在原地。那个
曼妙的身影在阴影重微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值得她
全身心的做好准备。就在身后那个急切的娇呼声即将接近的时候,她终于下定了
决心,脚步倾转,回过头来看着身后追上了的丽人。

  那是一个生于黑夜中的女人。包裹着丰满躯体的紧身衣是黑色的,披散在肩
头的秀发是黑色的,就连那双黯淡无光的双眸都是漆黑的。她是那么的适合黑暗,
似乎生来就应该漫步于阴影之中。可那从胸口处裸露出来的肌肤又是那么雪白,
那道诱人的沟壑又是那么深邃,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口干舌燥,心生欲念,只恨
不得狠狠的亵玩这清冷的黑夜美人,与她度过每一个肉浪翻滚的漫漫良宵。

  可她的眼神又是那么哀伤,那么绝望,几乎不可见的淡淡黑色雾气包裹她的
娇躯,更越发显得她孤寂凄美,像是久久徘徊不去的倩女幽魂。她就这么沉痛而
又无奈地停下脚步,说不出是痛恨着什么,抑或是怜悯着什么,注视着那个逐渐
靠近,娇俏可人的少女。

  「呼,呼.......竹清,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啊,我都快累死了,哈,呼.....
.」

  追上来的少女扶着腰,喘着气,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将因奔跑而凌乱的秀发
向后一捋,露出那张清丽动人的清纯小脸。即使为了掩饰身份,而换上了与平日
里素雅风格不一样的黑色制服短裙,这位仙子似乎也能将其穿出优雅从容,落落
大方的大家风范。那种从小养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气质已经深深地铭刻进
了她的举止中,让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显得风姿绰约,光彩动人。

  然而这淡然微笑着的少女,却也正是朱竹清心里抹不去的阴影,流着血的创
口,是她迄今为止从未遭受过的奇耻大辱,也是她绝望沉沦的刻骨阴霾。

  「竹清啊,平时你就不声不响的消失,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里去呆着去了。
今天可不成。主人让我转告你,就在今天,他要你履行约定,好好地服侍他一次
呢。唉,看到主人对你这么念念不忘,连肏我的时候都不忘吩咐我来个你带话,
真是让我羡慕死了。今天和我一起走吧?」

  佳人轻声细语地吐露着来意,贝齿轻吐,像是平日里向友人发出一同出行的
邀请,说出来的,却是淫乱低贱的秽语。看着她顾盼生姿,温婉可人的模样,一
双秋水也似的眸子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若无其事地期盼着自己落入淫狱深处,
这让朱竹清感觉自己胸口仿佛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几乎心痛得难以呼吸,每一口
吸入的空气都带着铁锈般的甜腥,与湿润的酸涩,彷佛有漆黑的潮水淹过脚背,
涌上胸口,没过头顶,残忍地将她溺毙在漆黑的海底中。

  在朱竹清眼中,如今的琉璃公主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曾经那个带点娇气,
真挚善良的灵魂早已远去了,留下的只不过是一个被那个男人扭曲过的心智,一
具活色生香的甜美穴奴。新生的兽欲穿上这具美艳的皮囊,谄媚的在男人身下婉
转承欢,不知疲倦的沉溺于无穷无尽的肉欲,满怀热情地成为那个恶魔的帮凶。

  而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这个想法盘旋在朱竹清的脑海中,真像是凝结成了束缚灵魂的咒语,箍得她
不得安宁,痛苦万分。她知道不应该这么想,这一切与她无关。可她控制不住自
己这么思考,诘问着自己不存在的过失。他说得没错,这是足以攻破堡垒,摧毁
防护的悔恨,让她溃不成军,在崩溃的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可它让我清醒。朱竹清咬紧牙关,将冰冷锋利的痛楚缓缓嚼碎,吞咽,任由
绝望割开她的食道,让痉挛的刺激沿着神经末梢上行,令意识遍体鳞伤地从刀山
中走过,恶毒的理性狠狠地把发情的本能从身上撕扯出来冷眼嘲笑,用来对抗日
益高涨的肉欲。她近乎残忍地禁止自己歇斯底里,强迫自己行走于无光之夜中,
所有的恐惧,悲鸣,痛哭,怨毒,沉淀在这副美艳的躯壳中,发酵成肮脏卑劣的
浊酒,疲倦重伤的精神力伴随着这种折磨而生根发芽,盘根错节地盘踞在她的怨
毒阴郁中,生长出虬枝龙爪的枝叶,结出刻骨怨毒的果实。

  「我答应他什么了?」她张开口,声音好像许久没用过一样,随着声带的震
动而扬起浓密的灰尘,那沙哑的声线变得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你要去就去啊,
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竹清,你忘了吗?你答应过他,要是我最终决定倒向他,心甘情愿
地成为他的性奴,那竹清你要不做抵抗,在床上全心全意的和他做一次的呀。」
宁荣荣撅起小嘴,看样子有些不满朱竹清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我
说竹清,你不是想食言吧?」

  「有那种事情吗?我怎么会和那种淫贼定下这么蠢的条件?他自说自话也就
算了,宁荣荣你也和他瞎起哄什么?」朱竹清扬了扬手,漫不经心地敷衍着对方
的话语。「别说我没答应那种条件,就算我答应了,那也得看我的心情吧?今天
不巧,我心情很差。好不容易打完斗魂,要回去休息了,你请回吧。」

  「可,可是,主人他说以后有事要离开,没有这种机会了呢。」宁荣荣快步
赶上,和朱竹清并肩走着,不甘心地接着劝道。「竹清,你就和我去了吧。」

  她的胡搅蛮缠让朱竹清有些不耐了,她有些不耐烦地抬起手,粗暴地把宁荣
荣推开。看着因为意料之外的蛮横对待而傻住了的宁荣荣,朱竹清这么说道。
「你要喜欢当条狗,和那种畜生瞎胡闹,那就随你的便。但是,别扯上我!回去
给你的主子摇尾乞怜吧,或者让他亲自来找我。」

  说罢,也不理会她的反应,朱竹清漠然的转过身,只留下给宁荣荣一个离去
的冷硬背影。宁荣荣一只手搭在胸口前,轻咬着下唇,带着疑惑和委屈的湿润目
光,怔怔地望着朱竹清远去的背影。可似乎是感觉不到她的目光,那个身影自顾
自地远去,慢慢的,便即将没入阴影中。

  「竹清,我这是为了你好,」

  身后,宁荣荣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萦绕在朱竹清身边。在宁荣荣看不见的角
落,同样痛苦的朱竹清决然地闭上了双眼。为了我好?她忍不住笑了一声,一半
苦涩,一半嘲讽。她死了,她疯了。她狠下心,决心不再去听宁荣荣的胡言乱语。
可不管她怎么竭力忽视,那些话语总是伴随着冷冷的风,飘入她的耳中

  「不听话的宠物,要受到惩罚的。」

  又在说什么疯——

  「唔——!」娇躯一震,正准备离开的朱竹清一下子身体僵硬,浑身上下绷
得紧紧的,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惊恐神色。恐惧,绝望,惊呼,比她所有的负面
情绪加起来还要强大千百倍的精神冲击仿佛从虚空中降临的神罚,灌入她的天灵
盖中,让她几乎要颤抖着呕吐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这次袭击从何而来,就好像真
有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灵对着尘世间投下了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子,让所有冒犯的异
端尽皆跪服。

  就像......被星罗护......拖入幻境.......比那还要......!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这种......

  「......清.......!......醒......!快......」

  「......竹清......」

  「竹清!你还好吗?怎么样了?」

  好似灵魂刚刚从炼狱中回归了身体一样,朱竹清终于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四肢
和躯体。那种从无尽的负面情绪海洋中探头而出的感觉让她几乎有种重获新生的
感觉。这种感觉如此美妙,以至于她过了一会才感受到大片大片的冷汗浸湿了自
己的衣服,冰冷的空气被自己大口大口地吸入肺中,以及,自己正靠在某个人怀
中,正被她搀扶着的事实。

  「竹清!别这样!你别吓我啊!我都说了!你会吃苦头的!」

  一股温和的精神力缓缓刺入了自己的脑海,那种细小的温热感按摩着自己的
脑部,让自己沸腾的脑内稍微平息了一会。她艰难地转过头,不出意外地看见那
张俏脸正贴在自己脸庞,担忧地看着自己。她的眼神中散发出奇异的光,让朱竹
清隐约可见瞳孔内部,有个破碎的宝石纹身正若隐若现。

  又一次........被你叫醒了......

  想必是那个男人交给她的技巧吧。她的心里突然开始绞痛,灵魂深处,漆黑
的幽冥护魂咒微微亮起光芒,把宁荣荣的精神力链接切断,冰冷的拒绝了她的帮
助。

  「竹清,不行的,你这样子,你会死的。」被强行地推出精神世界,眉心隐
约胀痛的宁荣荣强忍着不适,艰难地把朱竹清的身体再架高了一分,这才开口劝
告她。「你在走一条绝路。痛苦的确能砥砺意志,增长精神力。但是你这样时刻
折磨自己,只是在饮鸩止渴。任何训练都有个度,你这么练下去,你的心神和精
神迟早会——」

  「他教你的?」

  「......嗯。」

  「真好笑,这些痛苦不正是他给我的吗?」朱竹清低着头,让宁荣荣看不见
她脸上的表情。「说得我很稀罕这些痛苦一样。」

  「......」

  「刚刚那个,是什么?」

  「是你和大人订下的赌约。」宁荣荣轻声和她解释着。「你还记得,你的护
魂咒,破碎过两次吗?」

  「......啊,那个时候,那就下手了吗?」

  「是的,第一次我们的护魂咒都破碎了,主人给我们下的第一个暗示,便是
『不可论』。在这个暗示下,我们下意识地会回避和其他无关的人透露关于主人
的信息。就算我们意识到了自己不愿意和其他人说,也会认为是自己在回避这段
经历,所以很少有人怀疑『我们不愿意和别人说』这件事本身就是主人的暗示。」

  「呵......有够阴险,像他的风格。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在斗魂场,你看见我成为主人的母狗的时候。」朱竹清尚未从刚
刚的精神冲击中缓过来,大半重量都压在宁荣荣身上,让她不禁开始喘着粗气,
只能艰难地架着她,往阴影深处走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宁荣荣一边喘
着粗气,一边和朱竹清揭示着她所受到的精神攻击。「呼......呼......主人,
主人说竹清你太倔。他.....不想洗脑你,于是借着赌约给你下了暗示。呼,呼.
.....他说,一般的精神攻击,轻易影响不到幽冥护魂咒。精神攻击的本质.....
就是较量意志。为了暂时压过你的意志,穿透你的精神防御,他只能催眠自己,
以反噬作为代价,取了个巧,让你主动答应下立下赌约。这样......经历了双方
反馈的约定,就会成为攻击的桥梁......和漏洞。」

  「那个约定,是双向的精神暗示。只要你不违反赌约,那么不但安然无恙,
而且只要你赢了,自有心魔滋生。气机交锋一旦落败,他便用不出来任何精神攻
击,直到他履行自己的承诺,支付代价为止。」

  「反之......如果我输掉了赌约,并且打算反悔,就会被心魔给击垮,是吗?」

  「是,是的......」

  「哼,愿赌服输,原来在这等着我......」朱竹清挣开了宁荣荣的手,摇摇
晃晃,勉勉强强地自己站稳了脚跟。再次伸出手,她又拒绝了宁荣荣又一次想要
帮忙地举动。她晃晃头,又恢复了那种冷淡死寂的模样,淡淡地看了宁荣荣一眼,
扬起下巴,示意她带路。「那就遂他的心愿了吧,走吧宁荣荣,我去支付我输掉
的代价。」

  「不过,既然是赌局,赢了一次就想跑,那可不行。」

  漆黑的艳丽赌徒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黯淡而疯狂,手握着最后一枚筹码,
再次踏上了赌桌。

  宁荣荣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出于心知肚明的默契,两
人同时拒绝了并肩前行,而是选择一前一后,走在漆黑的通道中。如今的斗魂场
被突如其来的检查弄得萧条万分,现在即使是要参加斗魂的选手也十分谨慎的选
择在比赛开始前才进入斗魂场,生怕被武魂殿盯上叫去盘问,更别说在专门的休
息室中休息了。

  所以,两人一路行走在四通八达的选手通道中,竟然罕见的看不见几个人。
一开始,偶尔还能有几个路过的魂师警惕的看着她们走过。而随着宁荣荣的脚步,
两人越走越偏,渐渐的,就连零星路过的几个人都看不见了。一时间,通道里只
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回响在空荡荡的通道里,更显得四周静悄悄的。

  但对于这关系复杂的两人来说,这寂静反倒令她们自在,好像刚刚的冲突与
尴尬,都随着悠长的脚步声与时间的流逝,慢慢溶化在这寂静中。她们甚至有些
感激这片寂静,让她们可以有理由和对方保持着恭谨而冷漠的礼貌,让她们开始
适应这新的关系。不再是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关系,而是被害者与帮凶者的关系。

  然而,再长的路都有走到尽头的时候。突然间,一阵淫靡的水声,伴随着似
有若无地娇吟,从前方幽深的角落传来。

  「哈啊......哥(主人),慢点......嗯~你那里,放不进去的啊.......放
过我——别嗯啊啊啊~」

  不用说,前面便是她们的目的地了。宁荣荣急忙将自己柔顺的长发捋到耳后,
又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这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顾自地牵过朱竹清的手,
回首嫣然一笑,对她说道:「看来主人和魅骨她已经等不及先干起来了,连这点
时间都不肯等,还真是着急呢。竹清,我们快点过去吧。」说罢张开美腿,快步
向她的主人那边奔去,脚步匆忙急切。

  被宁荣荣这么一拉,朱竹清的身体便不自觉地向前倾倒,不得不跟上她的步
伐。看着那纤瘦俏丽的母狗,迫不及待地要带着到手的猎物,去和那个淫邪的主
人献媚,卑贱谄笑着恳求他把那无尽的快感装满她的子宫,直到从淫穴中溢满而
出,翻起白眼,浑身瘫软为止。她就是这么一头不知羞耻的淫贱猎犬犬啊,没办
法。

  看着她的背影,过往的光落入了她的眼眸中,在眼角留下湿润的痕迹。她怔
怔地想着,没办法啊,她想。只能装作不情不愿,只能装作愤愤不平,猎物就这
么装模做样的挣扎着,被前方的猎犬欣欢雀跃地牵着手,带了过去。

           ***  ***  ***

  小舞,女,外形是十四岁的早熟少女,本体则是十万年魂兽柔骨魅兔,为了
实力增长与向当初谋害家人的凶手复仇,选择化人之路重新开始修炼。年幼时便
遭遇到本体已死,苟延残喘的淫神斗罗李三,被催眠控制后长期施以调教,并传
授秘传的精神技巧『控魂』。目前深深恋慕其兄长,淫神第一使徒魅骨使,三十
级强攻系魂尊,魂环两黄一紫,短短一月就在索托城大斗魂场从最低级的铁斗魂
晋升到了银斗魂级别,是最近风头最盛的神秘选手之一。

  而对这位劲敌,她的对手们都是这么回忆的——

  「那个使用兔武魂的女孩,相当棘手。她的第二魂技有超出她的魂力等级的
强大控制效果,即使是我事先知道了她有那么个技能,真正遭遇到的时候,也还
是被迷惑住了,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她非常可怕,精神攻击的魂技强的离谱也就算了,她的那种把人摔在地上
的技巧一旦成功使出来,除了会造成巨大的撞击伤害,还伴随着强烈的眩晕震荡
效果。就算我当时已经使用魂力保护住了自己,但是又被连摔几下,被震得晕头
转向,根本没法反击。」

  「弱点?当然是有的。没有身体强化的魂技,她一旦对上那些虎背熊腰的强
攻系魂师,就会落入下风,那些摔投技也无用武之地了。但是那也顶多是一对一
的战斗上输掉。碰上二对二或者团战,你就看着吧。人家第三魂技是瞬移,你敢
离开敏攻系和辅助系那些小身板一步,她就直接闪现过去抓起来摔过去,哪怕是
兑子一换二也是赚了的。更别说她抓起人往自家队友里一扔,那可就是羊入虎口,
别想回来了。」

  听着这些亲身经历者们,带着些许后怕,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地提起这个活
泼开朗的倩影,选手们多多少少都对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柔弱无骨的小女孩有
了一个清醒的认知。柔骨魅兔赛场上的精彩表现,让她单挑王者,混战猛将的
『凶名』,开始在索托城斗魂场的观众与选手中流传,让他们有些忽视了身边那
个平平无奇,貌似无害的蓝银草魂师。

  不过,那些人可能做梦都想不到,那些外界流传的虚名,能和现在男人躺中,
那个面色潮红,娇喘连连的稚嫩婊子联系在一起。

  女孩无力地靠在墙上,削瘦的肩膀和盈盈一握的腰身显得她身形娇小,但那
双傲人的修长双腿却往往吸引了男人们直勾勾的眼光。走起路了,蛮腰摇摆,翘
臀轻摇,玉腿修长,加上小舞那秀美中略带点稚嫩的小脸,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
欲火。虽然花苞已经开始绽放出女性的柔美,但毕竟年纪尚小,任何一个小舞的
熟人,都会被她热情直爽的性子吸引,那邻家小妹一般的气质,常常让人忘记这
枚热辣的小辣椒,也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了。

  但现在,她被身后的男人粗暴的摁在墙上,还在发育着的稚嫩身躯裸露出来,
肌肤的素白与情动的潮红因为凌乱不堪的黑色制服而显得格外刺眼。温热的娇小
身体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那双令对手忌惮不已,踩着黑色长靴的修长双腿一条
艰难地站立着,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另一条则被男人高抬过头顶,本就丰满结实
的大腿更是因为身体紧绷着被黑色长靴勒出一圈肉。刚刚即膝的黑色短裙更是向
上卷起到腰部,湿润不已的肉壶随着女孩的呼吸,紧致的穴口微微张合,露出里
面粉嫩湿润的媚肉与湿润光滑的淫液。洁白光滑的小腹上,象征着淫神使徒的兔
形淫纹散发着粉紫色的诡秘光芒。

  「主人,别......有人来了,不要......呀!」

  「是琉璃和竹清,你怕什么?她们又不是外人,是我特意叫过来的。让她们
看看,我是怎么给我的小兔子开苞菊穴的。」

  「嗯~」

  女孩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带着黑色长手套的素手无力地推了一下,却无力于
阻止男人的侵犯,只能任由男人埋首于自己小小的胸部中,随着他亲吻那纤细的
锁骨而发出悠长的媚叫。身后狰狞挺立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的顶着她的翘臀。菊
花深处,最后几颗珠子就在朱竹清和宁荣荣眼前被男人一颗一颗的拉了出来,润
滑用的汁液一滴滴地从映着铁光的珠子上滴落在地上。两只粉白色的兔耳瑟瑟发
抖着,一双湿润的大眼睛注视着男人,说不出目光中是期盼还是恳求。那可怜柔
弱,却又淫荡堕落的兔耳少女,透露出稚嫩的禁忌诱惑。

  「主人~你也太着急了呀~」宁荣荣笑嘻嘻地走上前来,毫不避讳地抱住了李
三的手臂,大胆地指引着他的手指伸入自己的淫穴之中搅拌着,闪耀着粉黑色破
碎宝石淫纹的明媚双眼,带着饥渴与恳求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在外人面前清纯淡
雅的俏脸上如今尽是卑微淫贱的妖冶风情,不满地倾诉着自己的抱怨。

  「我可是老老实实地按照主人的命令,去把竹清接过来了。结果主人却在这
里玩魅骨,那还有心思肏我嘛~」

  「嗯~荣荣你......你别以为你成了琉璃使,就能独占主人。都让给你这么些
天了,你也该心满意足了。今天主人是来干我的,你,嗯~老老实实呆着!」

  出乎意料的,小舞勉强顶住了快感,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娇吟,开始挤兑宁
荣荣。这话说得宁荣荣可就不高兴了,不依不饶地便开始回击。

  「魅骨你少来!主人每天顶多是把我干个十来次,剩下的时间都呆在你这,
你还好意思说我抢主人的宠爱,明明是你贪得无厌!」

  「你知道什么!他......」

  「好了好了,都少说点,今天我要和你们告别了,都有份,别争了。」

  「咿呀呀——」「嗯啊啊啊——」

  看着两只宠物有吵起来的迹象,李三哪能让她们接着抬杠下去。他一只手狠
狠地揉搓了一把小舞那几乎把握不住的翘臀,另一只手干脆直接深入宁荣荣的小
穴中,轻车熟路地刺激了一下她敏感的G点。被李三这么一突袭,还想争辩两个女
生刚刚话还没出口,便化作诱人的淫叫声。被压抑着的性欲只需要稍稍刺激一下,
便如炽热的岩浆般喷发而出。再也顾不上那些争风吃醋的小心思,两条温顺淫乱
的小母犬如愿品尝到了男人恩赐的些微官能,被撩拨起来的欲火却越发高涨,扭
动着稚嫩而诱惑的娇躯,迷乱的眼神中带着无言的恳求,恳求他更直接粗暴地玩
弄这身淫肉。

  朱竹清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眼前两位稚嫩的雌畜放荡的淫姿,和
那个阴影中谈笑自若的男人。他在展示。朱竹清心里了然。他在展示自己圈养的
美人犬,展示他与她们日常的嬉戏玩闹,展示他是如何用阴茎驯服她们,用精液
和快感来满足她们,喂养她们,肆意把玩,将风姿绰约的美女佳人化为摇尾乞怜
的骚媚母畜。

  展示她未来的命运。

  朱竹清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冷笑。

  李三装作没看见似的,接着逗弄着自己的性奴。他把插入宁荣荣小穴中的手
指抽了出来,点到宁荣荣那纤细的樱唇上。宁荣荣会意,温顺地伸出自己的小香
舌,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开始将自己留在李三手指上的淫水舔食干净。

  「嗯......唔,嗯,啊。咝溜,唔,嗯......」

  她舔的是那么认真,一双秋水也似的明媚双眸至始至终都没离开李三的手指,
从指甲,指节,最后干脆把一整根手指都吸进自己的小嘴里,细细地搅拌清理,
再吐出来,接着下一根。李三就这么看着自己圈养的美人犬将自己散发着清香的
蜜汁舔食干净,这才敢抬起眼,露出明媚的笑容,靠在自己怀里,轻声细语地撒
着娇。

  「主人.....荣荣,做的怎么样?」

  「当然是做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小母狗。」

  「嘿嘿,那让荣荣接着服侍主人吧。」

  得到了男人的夸奖,美人犬自然是欣喜万分,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染上了羞
涩与喜悦的潮红,更显得少女含羞带怯的娇俏风情。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落落大方,
典雅清纯的美人,服侍起男人来却比青楼里的花魁更加主动热情,娴熟老练。她
靠在男人怀中,吐气如兰,挠得男人的锁骨和心底里痒痒的。樱唇微张,贝齿轻
吐,迷醉万分地在男人的脖子,锁骨上舔舐,深吻着,留下一个个吻痕。那浓重
的汗臭味和雄性气息让她像是喝了美酒一般,心底沉溺醉意,眼底泛起媚意。

  渐渐的小母狗不再满足于在领口处的浅尝辄止。一双素手紧紧地环绕男人的
腰间片刻不愿离开,檀口微张,洁白细小的贝齿就咬上了碍事的纽扣,在舌头的
配合下,她只轻轻拨弄了几下,那纽扣便解开了,露出男人久经锻炼的精壮肌肉。
她像是初识肉味的猛兽一般迷醉惊喜,轻轻地吻了一口,便开始努力解开下一颗。

  一颗,一颗,又一颗......她就这么从上到下,慢慢地解开男人的衣服,那
认真的神情虔诚得像面对信奉的神明,可动情的深吻却又贪婪得像尝到了美味的
佳肴。锁骨,乳头,腹肌......衣襟被渐渐解开,细碎的麻痒感转化为了官能的
刺激,被宁荣荣这么温柔仔细的挑逗着,让李三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特别是她
时不时抬起头,眼波里带着少女的羞涩和欲望的恳求,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诱
人的风情让他的肉棒硬的几乎要涨破裤子。

  幸好已经几乎要跪在地上的宁荣荣也发现了这点。

  「哎呀,主人~已经这么兴奋了呢~等一下,荣荣这就帮你......」

  作为母畜被主人鼓励,作为女人被男人认同,巨大的幸福感,充斥着宁荣荣
已然被扭曲后的心灵,令她有着身为母狗的骄傲,和想要回应的急切。解开腰带,
她咬着拉链向下一拉,怒然挺立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挣脱衣物的束缚跳了出来,
轻轻打在了宁荣荣的脸上。

  「啊!还是这么精神呢!好久不见,肉棒大人,今天也要干荣荣的骚穴哦~」

  一边这么说着,少女那张娇俏清纯的俏脸便开始摩擦着黝黑狰狞的肉棒,任
由龟头那分泌而出的汁液涂抹在自己完美无瑕的脸上。感受着肉棒那浓郁的气味
和灼热的触感,少女的脸上却尽是得偿所愿的狂喜与满溢而出的幸福感。这曾经
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如今却是她念念不忘的欢愉之源。

  宁荣荣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棒身,大力地亲吻了一口那紫红色的龟头。李三
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呻吟,惊醒了忘乎所以的小母狗。她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
向上望了一眼的主人的神色,便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张开小嘴,将阴茎纳入自己
的湿润的嘴穴中。

  李三只感到宁荣荣那灵活的小舌头轻柔的从自己的马眼上扫过,将分泌出来
的汁液舔舐干净。舌尖扫过肉棒上的冠状沟,如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清扫着自己
的肉棒,刺激自己的欲火。一只手已经放在棒身上前后撸动,另一只手撩拨着男
人的睾丸,仅仅是前半部分,粗大的肉棒也让宁荣荣脸颊鼓了起来,将原本俏丽
的面容破坏殆尽。原本极其爱护自己形象的少女却恍若不觉,如痴如醉地吮吸着
男人的肉棒,沉溺于肉欲的娇媚眼神让柔美的娇靥也变得妖艳淫乱。

  这纯情仙子淫堕后的口舌侍奉,爽得连如今的淫神都长叹一口气。

  「嘶——真会吸。不愧是『心陨』,明明之前还是个处女,学起来却比那些
花魁都要快啊。」

  「哼,我也能做到,这有什么......」

  一旁的小舞虽然被男人侵犯得面色潮红,但是看见自己的男人对其他女人的
口交大加称赞,自然是酸溜溜地分辨了几句。奇怪的是,刚刚还和小舞争风吃醋
的宁荣荣这会却显得逆来顺受,连抬起头说话的空挡也没有,仿佛是沉迷于男人
的肉棒中一样,一声不吭地把李三的阴茎全部吞了下去,在几乎让人眩晕过去的
窒息感中耸动着滑嫩的喉肉,一时间只有女人吮吸的水声和窒息的支吾声,还有
男人压抑着的畅快低吟回荡在这阴暗的角落。

  「琉璃!荣荣!好荣荣,别,不要......宁荣荣!别用那个!你要是敢用那
个,下次逮到机会,我非要你喷到脱水为止!」

  结果反而是小舞最先开始惊慌失措,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突然开始惊声
尖叫。然而宁荣荣很明显不打算受她的威胁,被肉棒扭曲成榨精口穴的脸上得意
地翻了一个白眼,开始结束自己的清扫口交。然而随着她那张销魂的小嘴缓缓地
吐出来的,却并不是肉棒那黝黑的颜色,而是璀璨夺目的白,和七彩斑斓的炫光。
那道光萦绕在肉棒上,贴的严丝合缝,仿佛有生命一般冒着热气,随着呼吸一起
一落地紧缩着,上面还有不规则的的破碎凸起,散发出华贵的光芒。

  「嘿嘿........主人,别听魅骨的,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啊?」

  「别......主人,不要,那个进来的话,会死人的,求你......」

  「我觉得很好啊。」李三残忍地掐灭了小舞的希望,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小舞
的请求,被武装起来的肉棒在小舞紧闭着的肛门口似有似无地摩擦着,让粉白色
的兔子尾巴随着每一次的碰撞而颤抖着。

  「你刚刚不是还在和我说怕痛吗?有着第一辅助调教淫魂七宝琉璃套的帮助,
魅骨,你不会痛的。说不定,你还会爱上它呢。」

  「啊啊,是啊是啊,痛是肯定是不会痛的,然后被这东西爽到精神崩溃是吧。
起码三十六重起步的快感,呜,主人,我恨你......」

  小舞只感到那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巨大武器,正慢条斯理地摩擦着肛门口,虎
视眈眈地对着自己娇弱粉嫩的后庭垂涎欲滴。除了面前转生的神明,没有人比她
们这些使徒更加明白淫化武魂的威力。七宝琉璃套,遵照宁荣荣陷落后的本能祈
求,将天下第一的辅助系武魂反转后的淫堕形态,只要光是带上就有比拟琉璃使
本人小穴的紧致快感,一般的男人甚至连使用都做不到,光是套上就能射到双腿
发软。

  而只要能驾驭住这种快感,那么七宝琉璃套将会是世界上第一等的调教用具,
女子无尽的漆黑噩梦和无上的极乐仙境,衍生的快感足以令处子都能在破身的瞬
间堕落成无知无觉的母狗,却依旧能保持意识清醒,不至于昏厥过去,让任何女
人都只能被迫清醒着经历这超出界限的官能狂潮,连同理性和阴道都塑造成淫神
鸡巴的形状。

  最直接的说明,便是套上后至少会增加五重的奸刑冲击。而落到李三手里,
更是能弥补他如今魂力等级低,采补之术无法发挥的缺陷,直接到达三十六重的
至高极乐。

  三十六重奸刑的恐怖,被从小调教的小舞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作为李三的
调教助手,她不止一次看见宁荣荣或者其他女人在七宝琉璃套的辅助下臣服于男
人的鸡巴的悲惨模样,光是在一旁看着都让她双腿发软着高潮不止,淫水打湿了
不知道多少内裤,从此喜欢上了穿着裙子真空。只是这段经历同样让她没有勇气
去反驳主人的决定,只能用湿润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李三,希望他能大发慈
悲地怜惜自己。只可惜兔耳少女从来没有意识到,正是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
稚嫩面庞,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火。

  李三嘿嘿淫笑,在女孩的惊呼声中,将手伸进已经几乎遮不住身体的制服中
脱下,碰到阻碍的力道便毫不犹豫的撕开。一阵刺耳的布料撕裂的声音以后,小
舞那素白魅惑的娇躯便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李三面前。从这个距离注视着少女,李
三这才发现其实年幼的小舞虽然已经有了一米七的高挑身材,但上身依旧显得格
外娇小。即使是在他精心调教下发育期提前,比起同龄人更加酥胸挺立,翘臀高
耸,但这未曾开放的花蕾总给人以小家碧玉的感觉。

  但是小舞有一点显得格外出挑,就是那双分外惹眼的修长双腿。少女也很明
白自己的优势,平日里的穿着要么是修身的长裤,要么是用短裙衬托着柔软的粉
白色过膝袜,更显得双腿长得惊心动魄,分外的性感热辣。

  但是现在那骄傲的长腿对着自己高抬过肩,娇弱无力的挂在自己肩上。将原
本比自己还高过一头,日常里娇蛮泼辣的女孩狠狠的摁在墙上,让她那柔软的兔
耳双耳颤动,眼角含泪,欲拒还迎地看着自己,强烈的征服感和凌辱欲烧却了李
三的理智,令他的欲望熊熊燃烧。

  他伸出手,轻佻地挑起少女小巧的下巴,粗暴地捏开她的小嘴吻了上去。两
条湿润的舌头相互纠缠着,相互品味着对方的气味。

  「唔~嗯~小舞,我要进去了。」

  「哈啊~嗯~主,主人~进来,进来吧~嗯~魅骨的菊穴~啊~等着主人临幸~」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李三仍感觉到对方的肛门依旧紧紧闭合着,被龟头顶
住的菊口紧张的闭合着,不由得有点好笑。他只能接着深吻着女孩。

  尽管还是紧张不已,但是来自情人的热吻带来了熟悉的快感与慰藉,让小舞
紧紧绷着的身体软了下来。这时候她才感觉到阴凉的风吹的她有点发抖。赤裸的
洁白身躯上湿漉漉的,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汗水,散发出并不好闻,却格外能挑起
欲望的气息。胸前被男人肆意把玩着,碗状的洁白乳团从他的指间溢出,挺立着
的红梅不停地被他拨弄着,又俏皮的挺立起来,带来酥酥麻麻地刺激。身上自己
的制服短裙已经被他撕扯得干干净净,只有黑色的长靴和过肘的长手套还留在她
身上,不仅能令男人如痴如醉,更是让她面红耳赤,眼角不经意的瞟过跪在地上
不甘而嫉妒的宁荣荣,和一旁逐渐开始不自然的朱竹清。

  哥喜欢我这样......

  被情人渴求的喜悦,先拔头筹的骄傲,被熟人注视着的羞耻,和长期以来形
影不离,根深蒂固的熟悉感,令少女的心开始燃烧。那团火从心底开始,沿着被
男人揉捏着的乳峰,流过她流着淫水的肉壶,染得每一寸肌肤赤红。她的脚趾,
指间,发梢都开始打颤,像是有什么东西快忍不住了似的。小舞忍不住搂着男人
的脖子,比起之前更加激烈的回吻回去,无声的催促男人。

  像是读出了少女想要独占上风的小心思一样,李三忍不住从喉咙里轻笑了一
声。要是平常,小舞早就不依不饶地凑上来捶打,质问他有什么好笑的。可如今
的少女已经沉溺于肉欲之中,变成了只懂得迎合高潮的雌兽,无暇再理会那些小
女生的心思。男人揉了揉女孩身后的屁股上的短小尾巴,试着往前探了探。柔软
紧致的穴肉随着他的动作分开了一条缝隙,他就知道,这坛他费尽心思经营了几
年的佳酿,到了可以尝尝味道的时候了。

  他开始深入。

  「「啊——」」

  两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了得偿所愿的呻吟。李三只感觉自己的阴茎探入了一个
温热紧致的所在。里面没有像小穴那样不断分泌淫水的潮湿,娇嫩紧致却犹有过
之,像是在研磨一般用细腻柔嫩的肉壁刺激着肉棒。他知道这是自己长期以来的
调教起了作用。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每日不曾间断的扩张开发,女孩的整个
后庭已经被调教成不输淫穴的性器。排泄用的翘臀被改造成敏感销魂的性道。将
握在手中的绝色少女逐渐改造成能肆意玩弄的美艳性奴,支配欲被满足后的成就
感和暴虐的凌辱欲令李三心满意足。确认了女孩还能支撑后,淫神微笑着,喘着
粗气地,让狰狞的肉棒逐渐没入了小舞那挺立的翘臀中。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恩啊啊啊啊啊..........」

  后庭被入侵的异样感,些微胀痛与出乎意料的快感,异常性爱那种突破世俗
的禁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小舞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了高亢骚媚的淫叫声。娇嫩
的菊蕾拼了命一般试图恢复原状,死死地紧勒着阴茎,无力的反抗着入侵。粉嫩
的媚肉却传递着层层叠叠的极乐,刺激得女孩翻起白眼,将俏丽清秀的小脸扭曲
成淫乱不堪的啊嘿颜。

  「嗯啊啊~这就是啊啊~啊啊做爱,哈啊,哈啊,啊,和用手,完全不一样~
哈啊~」

  褶皱像是要被熨平一样,渐渐变成了肉棒的模具。尤其是在测试出女孩的菊
穴能够承受住自己的肉棒的时候,男人开始耸动腰肢,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起了
作用,阴茎一进一出,从慢到快地开始肏着小舞的菊穴,更让小舞的意识飞到了
九霄云外。前面的媚阴像是开了闸一般的分泌出大股大股淫水,随着男人的冲击
喷射四溢,将宁荣荣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淫水飞溅到跪在面前的宁荣荣脸上。
曾经干净爱洁的琉璃仙子用舌头和手指将蜜汁舔食干净,兴奋的注视着小舞小腹
上前所未有的明亮的兔形淫纹,与自己瞳孔深处同出一源的光芒交相辉映,把小
脸凑了上去,吮吸着小舞勃起的阴蒂,在这场柔骨舞姬的开苞淫宴中推波助澜。

  「哦哦哦~要死了~肚子里,被肉棒搅乱了,像挤在一起~荣荣,不要,咕,不
要舔啊啊~(小舞)魅骨的屁股~要被主人干~干死了~」

  「怎么?不是,你说的痒吗?还痒不痒?嗯?你个小骚货,小穴痒不痒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前面也好爽,后面,啊~魅骨,魅骨的屁股要坏掉了~
要爽的坏掉了~干我~(哥)主人~干死我啊啊啊啊~」

  活泼元气的声音如今只能发出痴媚娇嗔的高亢叫春声,倔强骄傲的双眸中充
斥着痴媚骚贱的快感,柔韧结实的高挑身姿被男人狠狠地凌辱淫虐,俏皮清丽的
小脸上只有着春情勃发的潮红和放浪淫堕的神色。令所有人都为之惊艳的天才魂
师,擂台上让人心惊胆颤的危险对手,平日里骄傲泼辣的小辣椒,如今只能扭动
着纤细的腰肢,让丰腴的翘臀和挺立的乳峰翻起阵阵纯白肉浪,摇晃着翘臀迎合
着男人粗大肉棒的暴虐侵犯。烧却了理性的性奴用狭窄的菊口和温热的肠道,把
黝黑粗长的肉棒慢慢吞没进去,翻着白眼高潮连连,发出如哭似泣的娇媚呻吟,
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

  持续数年不间断的开发调教,长期欲求不满被点燃后的旺盛欲火,被改造后
的敏感娇躯,和淫化兽魂柔骨媚兔,还有对眼前男人情根深种的痴缠恋心,几者
糅合在一起,便创造出了以舞为名的绝世妖姬,追逐着阴茎与精液的风骚婊子。
就算如今尚未成年,也已经是令所有男人都为之癫狂的致命雏妓。这就是淫神此
世的完美鼎炉与最高杰作,美艳绝伦的雌兽母犬,倾城倾国的荡妇性奴。

  只是这淫兔数年的欲求不满爆发出来,那热情即使是李三也有些吃不消了。
平日里刻苦训练的技巧有了用武之地,少女像是想把这几年欠下的精液都让他一
并射进来一样,翘着屁股竭力侍奉他。那细腻紧致的嫩脂媚肉绞杀上来,箍着他
的阴茎,随着他每一次进出肉穴翻出粉红的肉壁。

  不服输的性道还在竭力反抗着粗大阴茎的侵犯,每一次插入都被撑开成肉棒
的性质,抽出时又弹性十足地紧缩回来,将少女排泄用的菊口紧紧闭合着,直到
下一次被肉棒再度撑开。然而每一次后庭的反抗都让快感流过了雌兔的大脑,让
她只能胡乱高亢地高呼凌乱的淫语,摇摆着腰肢迎接着肉棒的侵犯。蚀骨销魂的
快感爬上男人的大脑,令他的腰眼都爽的发麻。

  尤其是宁荣荣还过来凑趣,一开始还在舔着小舞的阴蒂,这会又跑到他后面
去,不避脏污,一条舌头伸进自己的肛门里清理。被这么突然袭击,两个天之娇
女一前一后的服侍他,更是让他眼冒金星。

  「荣荣!哈,哈,好紧......真是,淫乱的不像话,魅骨你,你这发骚的小
淫兔!!!」

  小舞这边也几乎快支撑不住了。不仅仅是李三越发狂暴的肏着她的肉穴,还
因为他现在阴茎上的七宝琉璃套也刺激着她的感官。随着男人冲刺的越发深处,
那上面几枚宝石也越加突出。本来李三的肉棒就充血到了极致,肉棒上的宝石更
是火上浇油,把她后庭的性道扩张得更宽了一分。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像叩击
在小舞的心房,将酸麻胀痛的后庭再扩大一分。肉棒隔着母兔的淫躯,叩击着饥
渴的子宫,恍惚间以为迎来了梦寐以求的注精强暴,被欺骗的性器兴奋地痉挛收
缩起来,传来近乎疼痒的快慰。阴茎上面的宝石更像是带了电一样,刺激得小舞
白眼直翻,对着天下第一的辅助调教武魂的厉害之处又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噢噢噢噢~主人~要去了~去了~魅骨的处女菊穴~要被主人干屁眼干得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

  小舞发出高亢而凌乱的淫语,被这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几乎要失去了意识。而
一边的李三也差不多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用尽最后的每一分力气去肏死面前这只
淫乱的雌畜。直到小舞发出最后一声几乎破音的淫叫,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顶峰。
李三的精液激烈地喷发而出,被七宝琉璃套完美的吸收干净。而小舞则没这么干
净了,人生中第一次被干屁股干到潮吹,下身像失去了控制一样不停的喷出淫水,
在高潮的余韵中便随着淫水的流出而失去了意识。

  「哈,哈,哈啊......」

  李三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时分从小舞体内涌现出的大量元阴,他定了定神,
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运起皇帝经,搬运周天,只吸收了一小部分的元阴,将自
己的阳精分过去了一大部分,滋养着小舞的元气,免得她被采伐过度,元气不调。
这是他上一世的经验所在,也幸好这一世有玄天功补完了他那个坑爹的素女经,
不然这辈子他还是得走上淫神斗罗的老路。

  不过等他把小舞放下来,看着她高潮过后残留下潮红的肌肤,和得了滋润,
即使在睡梦中也显得明媚娇艳,妩媚动人的小脸,李三又有些不大确定了。这采
伐之术其实和采石油差不多,一般来说,越是美丽动人,体态丰满的女子,阴元
越丰厚。但外表只能凭经验看个大概,得一镐子挖下去才能知道喷出来多少。刚
开始采补他差点把人玩死,唬得他赶紧渡过一大口自己也近乎干涸的阳精过去给
人渡命,倒霉得自己也歇了大半年。

  虽然这后面让他也阴差阳错,认识了某个擅长治愈疗养的美人......是谁来
着?啧,失忆了就是麻烦。李三拍拍脑袋,竭力让自己的思绪转回来。说回小舞,
刚刚足以让一般成年女子脱阴而死的高潮,对这小妮子来说居然是刚刚得了滋润?
我看走眼了?小舞居然有着比朱竹清还略胜一筹的充沛元阴?还真是媚骨天成,
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媚之体?

  他略微地思索了一下原因。小舞......柔骨,魅兔?冠以魅字,难道原著中
就在暗示小舞其实就有着淫乱的资质了?靠,这也能算?那原著里不会房中术的
唐三是怎么满足她的?是描述有了偏差遗漏,还是这个世界和那本小说里本来就
有些不一样的地方?难道还有什么事,是小说中行文里没有写的清楚明了,但是
有过暗示,能够推导而出的隐藏设定吗?

  隐隐的,李三有些不详的预感,好像这些东西涉及到导致他上一辈子成神失
败,乃至被围攻身死的致命因素,甚至是他今生某些性命攸关的关键点,决定了
他今后计划的得失成败,生死存亡。可惜失去了大半的记忆,缺失太严重,他怎
么推导,怎么思索,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先放在一边今后再进行长考了。

  只是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与阴影,依旧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他。

  不管了,先处理好当下的事情吧。他自嘲地笑了笑,摸了摸小舞光滑的小腹,
那上面的淫纹已经因为得到了满足,而消失不见了。他能感受到汹涌澎拜的能量,
随着小舞和自己的高潮,沿着淫纹灌入了淫神神格里面。已经差的不多了,只要
再来几次......

  这倒是不难。李三倒是不担心这点,他现在有点食髓知味了,不同于其他使
徒,小舞的身体因为锻炼柔术的原因,柔韧性好的惊人,第一次肛交用这种大胆
的体位都能承受住。而且小舞那种娇蛮热情,纯情直爽的风格又是不同于其他使
徒的另类风情,让他不由得期待那解封之时,那未来的天下第一美人,被自己亲
手调教开发出来的『肉壶』,又该是何等的美妙滋味?

  「唔——」

  一声轻轻的娇声低吟,和下身传来的些微异动,让他从沉思中醒了过来,看
向身下。只见宁荣荣一脸认真的握住他的阴茎,小心翼翼的把他从小舞的后庭中
取了出来,发出来惊喜的一阵赞叹。她像是感谢神明一般的把脸贴了上去,随后
握住棒身,李三只感觉肉棒上一阵酥痒,像是刚刚从小穴里拔出来一样,让宁荣
荣取下了她的武魂。解放出来的肉棒离开了琉璃套,依旧昂扬的指向了宁荣荣,
逗得她掩嘴轻笑,深处葱白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龟头,让阴茎上下晃动了一个来回。

  「荣荣?」

  面对主人的疑问,宁荣荣没有多说话,只是虔诚地看着面前的琉璃套。只见
她一个个的把刚刚凸起的宝石重新摁了下去,直到摁到最后一个为止,好像触动
了什么机关一样,李三惊奇地看见琉璃套的内壁分泌出来还带着热气的液体,那
气味他分外熟悉。这些居然是他刚刚本来应该射进小舞体内,却被七宝琉璃套全
部吸收进去,如今又分泌出来的精液!

  「主人~荣荣的心碎了呀。您忘了吗?荣荣说过,要是您拿着那根干过别的女
人的淫穴,留下和别的女人调情的痕迹的阴茎来干荣荣,荣荣的心会碎的。」

  端起华美的杯子,如同品茗一般,宁荣荣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那股气
味吸进心底里去一样。四周不知从何而来的清甜气息越发稠密。闻着浓郁的雄性
气味,她露出近乎癫狂一般的满足与快意,随后她深深的一举杯,竟然就这么把
杯中的精液喝了进去!

  「咕~咳咳~嗯~咕~」

  修长纤细的脖颈上下耸动,刚刚还仪态优雅的宁荣荣现在却毫无顾忌地喝得
那么急,那么快,那些满溢而出,来不及喝掉的温热精液便从她的嘴角流下,淌
到她的黑色制服上,之前被小舞的淫水打湿过的地方。李三这次被两个绝代佳人
服侍着,射精量颇多,居然就这么被宁荣荣豪饮了大半。甚至让李三能够看见那
些溢出的汁液随着女孩娇躯的颤动而流淌得越发欢快,短裙下的水迹也跟着不知
从何而来的水声而向外蔓延了一圈。这发情的淫贱母狗居然就喝着自己的精液而
颤抖着到达了高潮绝顶!

  直到套中见底,她不甘心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这才结束了这次饮精。

  将华美的淫靡精杯放下,宁荣荣像是刚刚喝了一大杯美酒一般,面色酡红,
眼神迷醉,瞳孔深处亮起的破碎宝石淫纹清晰可见。那张纯真清丽的小脸上还残
留着淫水和精液留下的水迹,还粘连着精杯上粘稠的拉丝。舍不得漏过每一滴喷
发而出的滚烫精液,宁荣荣檀口微张,将还来不及咽下的汁液积存在口中,散发
出浓郁的腥臭气味。

  那是曾经如同水仙花一般,高贵典雅,一尘不染的琉璃仙子。如今却衣衫不
整,脸上,身上,还残留着被玷污的痕迹。宁荣荣却不再像以前那个七宝琉璃宗
的小公主一样,对着这些脏污厌恶万分,反而是甘之若饴,樱唇勾起留恋饥渴和
淫媚骚贱的痴笑,恋恋不舍的扬起螓首,将最后一口浓精吞入喉中。等到吞入肚
中,宁荣荣这才重新张开小嘴,呼出一股浓郁腥臭的热气,将已然空无一物的粉
嫩口腔展示给主人看着。

  似乎是被这气味的刺激而冲昏了头脑,宁荣荣美目失神,双眼失去了焦距,
痴呆一般地张开嘴,鸭子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展示了许久,这才渐渐回过神来,给
玩味着看着自己表演的主人一个尚有些迷糊的媚笑。她这才转过身,将纤细匀称
的双腿张开撑在地上,撅起自己丰满圆润的心桃型翘臀摇摆着,将自己的短裙掀
起,露出下面赤裸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性器和紧紧闭合着的娇嫩菊蕾。粘稠
的蜜汁从阴缝中缓缓流出滴下,散发出浓郁的清甜蜜香。

  「嘿嘿......这下,荣荣的心不会碎了,但是骚逼是一定会被肏烂的了。主
人~求求你~干死乖荣荣~把荣荣流着淫水的骚逼肏烂吧~」

  明明已经可以毫不在意的给男人做着比最低贱的婊子都还要下贱的肛门清理
和饮精绝顶,这条淫毒入脑,性爱中毒的母狗居然还分外的在意主人的阴茎上不
能有上一个女人留下的痕迹。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让李三有些啼笑皆非。不过是
因为被小舞的表现刺激到了吗?今天的宁荣荣也是春情勃发,骚魅入骨,看的那
刚刚被小舞那淫乱菊穴榨取干净的肉棒又挺立了起来,硬的李三都有些发疼。

  难道是有竞争才有进步吗?这些小骚货一个个私底下一个个都要自己费了老
大劲来肏爆她们的淫贱小穴,如今却在自己面前百般逢迎,曲意迎合。自己这憋
了十来年的盖世淫魔,今天都有要失去控制,狂肏乱干的趋势。不过这也不是一
般人能享受的来的。本来这几位就是气运主角,风华绝代,各具风情。又经历了
自己的精心调教,那床上交合侍奉的技巧也是冠绝群芳,一般男人只怕是用不到
小穴,就被这几个妖精榨干精力了。李三把小舞缓缓放下安置好,随手用外套盖
住正陷入幸福沉眠的女孩的赤裸身躯,便去揉捏着宁荣荣的翘臀,享受着女孩娇
媚骚淫的低吟声。

  而现在,这些都是他可以肆意把玩,随意掌握的精致玩物罢了。李三露出兴
奋的淫笑,狠狠给宁荣荣的翘臀上扇了几巴掌,在女孩婉转的痛呼声中,给原本
雪白滑嫩,丰满艳熟的翘臀上留下了几个清晰的巴掌印。素白的臀肉细嫩光滑,
衬得红痕刺眼夺目,随着男人清脆的巴掌声而滚动起阵阵雪白肉浪,分外能激起
人心底那暴虐的凌辱欲。

  「啊啊啊~主人~荣荣的骚屁股~好痛~」

  「闭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这贪吃的母狗。而且,我看
荣荣爽得很嘛。你看看,这水流的,是不是喜欢被主人这么教训你啊?」

  「嗯~喜欢~贱荣荣,喜欢被主人惩罚~啊~贱荣荣是吃不饱的下贱母狗,骚屁
股被主人打,啊,就要,就要高潮了啊啊啊~」

  「嘿嘿,哪还叫什么惩罚?荣荣,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看不见宁荣荣的脸,但是李三却能感觉到手中女孩的娇躯一僵,随之而来的
是阵阵控制不住的颤抖。他知道,之前的颤抖是因为被点燃了欲火的饥渴,现在
则是因为被说中心事的惶恐。

  「没,没有的啊~嗯啊~有主人的肉棒,荣荣都要爽死了,哪里有不开心呢?」

  「是嘛?不老实的小狗要挨罚的哦?如果不是因为不开心,荣荣你怎么会主
动把屁股撅起来勾引主人呢?」

  「那,那主人喜欢从后面干,骚荣荣就给主人送后面干嘛~主人,主人,快,
快把肉棒插进来,干死荣荣吧~」

  撒谎。李三玩味的看着宁荣荣慌忙找理由掩饰的狼狈模样。尽管那翘臀熟练
地磨蹭着自己的龟头,催促着自己猛肏进去,但是既宁荣荣没有像以前兴致高昂
地转过头和自己对视眼神,也不像一般的背后位那种直视前方,而是诡异地把头
深深埋了下去,任由长发青丝遮住自己的脸庞。

  这也就罢了,可惜宁荣荣自己都没发现,她潜意识里非常排斥用背后位,尤
其是像现在这样,四肢着地,像只母狗一样爬行着从后面插入。这是李三喜欢的
体位之一,也是宁荣荣最敏感的姿势。古怪的是,作为曲意逢迎的性奴,尤其是
最淫乱的心陨使徒,宁荣荣在学习任何床技的时候都显得主动热情,侍奉的时候
更是全身心投入,唯独只有背后位交合,从来没有一次主动使用这种体位,哪怕
在使用背后位做爱是最容易让她绝顶潮吹的姿势,也从来都是去了好几次,爽到
失神的时候,李三主动提出,宁荣荣才温顺的更改姿势的。

  李三曾经思考过,认为背后位是对宁荣荣有着重要意义的一个姿势。她第一
次被亲生父亲宁风致在书房里破处,挣扎着爬行去关上房门以防剑斗罗发现,就
在狗一样爬行着,用背后位到达第一次人生中高潮绝顶,接受了亲生父亲的第一
次内射的;而全身心淫堕,在斗技场宣誓成为淫神使徒,在被她背叛,追过来的
朱竹清面前高潮也用的背后位。这是她人生中舍弃世俗,突破禁忌的关键时刻,
会导致宁荣荣在用背后位做爱时更加敏感,更容易被刺激,高潮时快感更强,但
是也会导致她潜意识里会回避,排斥,不会主动的使用背后位做爱,除非自己主
动要求。

  而现在,宁荣荣只是饥渴难耐,还没有去几次呢,居然就在不经意间,主动
地摆出这个姿势来求欢。可能其他人都不会在意这个细节,唯独作为她的主人与
床伴的李三品出了些不对劲。奇怪,转过去,潜意识的不想看我吗?但是现在小
穴里淫水直流,又分明是情动的征兆。心有郁结,不肯言明,又比平日里更加积
极热情......是想借助性爱,逃避什么吗?

  加上宁荣荣深深埋下去的小脑袋,李三已经有了八九分的数了。抬头一看,
朱竹清正抱着手肘,眼神转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虽然尽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但是若是有一面镜子,她便能发现自己的脸色涨得通红,本就妩媚美艳的俏脸褪
去了平日里的冰冷,宛如冰融雪化,娇艳欲滴。呼吸凌乱不堪。纤细地手指在大
腿上胡乱画着,两腿紧紧并拢,不自觉地相互摩擦着。

  闹了不愉快吗......

  李三心里有了猜测,却不动声色。他想了想,还是没打算直接肏进去,而是
低下头,把脸贴近了宁荣荣的下身。离得近了,那湿润的性器和内里粉红色的媚
肉看得越发清晰,那股萦绕不绝的清甜气息更是吸引了不少注意力。尽管已经享
用了很多次,李三还是宁荣荣这天生的清甜蜜汁和幽然体香而惊叹。尤其是宁荣
荣被他逐渐开发以后,更是衍生出了不同于小舞柔骨媚体,朱竹清冷艳丰满的别
样风情。

  「咝溜~咝溜~咝溜~」

  他仔仔细细地,开始品味那湿润的蜜汁。尤其是那挺立着的阴蒂,被他重点
关注,用舌头反复舔舐,用舌尖来回拨弄。落入淫狱之中,被完全调教开发的纯
洁仙子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被他肆意把玩着身体每一寸敏感点。只需要轻轻抚
摸,揉捏,甚至于用他的舌尖在那挺立着的阴蒂上挠痒般地卷一卷,这个玉也似
的美人就会剧烈的浑身颤抖,在接连不断的小高潮中痉挛似地挺直腰肢,又瘫软
下来,循环往复,无休无止。每一次当李三以为她已经彻底不行了的时候,宁荣
荣总会颤抖着绷直腰身,榨出最后一分体力来喷出最后一滴淫水,那副不知疲倦
地沉溺于绝顶之中的痴媚模样,和那具光滑细嫩的完美娇躯随他玩弄,臣服于他
掌中的支配感,总是让暴虐的淫君享受到心满意足。

  「咿啊啊~主,主人~那里,那里不行~呀~荣荣的,荣荣的阴蒂太敏感了~不
要舔......啊!」

  被男人这么突然袭击,惊愕的宁荣荣自然是措手不及。原本打算迎接粗大肉
棒的入侵淫穴,被李三细致地舔舐着,反而变得格外的敏感,刺激得宁荣荣浑身
发抖,只有下半身还勉力挺直着,上身则已经支撑不住地趴在地上,从性器上传
来的刺激细致温和,细水长流,温柔地唤醒着发情母狗的理性,甜蜜地用接连不
断的小小快感折磨着她。

  「主人,主人对不起~荣荣,荣荣忍不住了~荣荣要被主人舔的去了啊啊啊~」

  动情的淫叫和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宁荣荣的嘴角流出。高潮的蜜汁随着女孩的
绝顶,源源不断的从性奴的肉壶里流淌出来。李三早有准备,大口地吞咽下琉璃
仙子的圣水花蜜,看上去反而像是咬住了女孩的下身一样。空气中的甜香变得幽
深,李三知道女孩火候到了。

  相比其他女子,宁荣荣倒有个床第间不为人知的小妙处,就来源于这淡淡的
女子幽香,和晶莹香甜的淫壶蜜汁。平日里靠近女孩身边,这香气便显得淡雅悠
长,似有若无。被情郎爱抚深吻,情迷意乱,蜜裂中便不自觉地分泌出清香的淫
水,混合着女子体香,由清转浓,甘甜浓密。而到了床上欲火炽热,玉体横陈,
汁液横流之时,气味便浓香扑鼻,撩人心弦,比起熏香更加令人迷醉,又不似媚
药那般热血上涌,调教时不知让李三发狂了几次。这段床上的淫靡时光,当真是
让李三流连忘返,念念不忘。

  「唔,唔——哈,荣荣的蜜汁还是这么好喝呢。哈哈,你喝我一次,我喝你
一次,这才算扯平了。荣荣,还行吗?接下来可没这么温柔了,再做下去,你可
又要被我肏到失禁了。」

  男人抬起头,满足的擦擦嘴角,轻轻拍了拍面前洁白如玉的大腿。上下拂动,
那光滑水嫩的肌肤,令他不禁心醉神迷,欲火高涨,下身的肉棒一动一动的。

  「啊啊~主人~请插进来吧~」

  女孩上身趴在地上,将胸前笋状的丰乳挤压到几乎裂衣而出,刚刚还紧绷着
的身体放松下来,明明只是因为绝顶而有些脱力瘫软,裸露的性器和张开的大腿,
却给人恍惚以为鲜花盛放的美丽与妖艳。宁荣荣无力地转过头,淫纹闪耀,媚眼
如丝地注视着身后的主人,嘴角却高高翘起,笑容里带着三分体能耗尽的疲倦,
三分高潮绝顶的满足,三分欲求不满的饥渴,和一分舍弃世界,抛弃理性,独属
于雌兽被宠溺体贴的安心感,与身为女性被深深爱怜着的幸福。

  「骚荣荣的小穴~真的准备好了~主人,请主人好好的使用荣荣的淫穴,好好
地发泄一下吧~」

  佳人相邀,艳姬逢迎,当名为宁荣荣的淫堕母犬全身心地投入快感,摆出这
副勾人心魄的姿势的时候,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对此无动于衷。下面早就硬得
要爆炸的李三自然也不例外,看着眼前肤如凝脂,幽香萦绕的魅惑娇躯对着自己
张开肥美的阴唇,露出那淌着淫水,粉红娇嫩淫穴的性奴,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
的欲火,将自己的阴茎顶了上去。

  而今天的琉璃淫使也是比往常格外的风骚放浪。仅仅是阴唇刚刚被龟头吻住,
女孩便已经颤抖着小小高潮了一次,极乐的悲泣随着蜜汁一并喷出。男人只不过
是拿着肉棒用龟头在小穴口戳点了一会,便能感受到像鱼嘴一样紧致的吮吸感,
空虚的淫穴一抽一抽地,淫贱无比地挽留着粗大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的,主人的肉棒顶着光是荣荣的小穴口,就,就去了
~」

  「哈啊,哈啊,这也太爽了,荣荣的骚穴今天格外地能吸啊。」

  「嗯~主人~插进来,把肉棒插进来~」

  女孩原本清脆得如同莺啼一般的娇声如今变得颤抖不已,带着化不开的哀求
与媚意,直甜到人心底里去。男人接着推动着肉棒。淫穴几乎是颤抖着欢呼,迎
接着男人的侵犯。紧紧闭合的蚌肉再一次被打开,敏感娇嫩的腔内媚肉又一次被
分开,内壁被扩张,褶皱被熨平,直到重新化为这个男人专属的阴茎肉套,严丝
合缝地紧紧锁住阴茎不让离去。

  「哦哦~咳,啊啊啊~进,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比以前还要大,要死了~小
穴要被主人的肉棒撑坏了~变成主人大鸡巴的形状了~」

  熟悉的胀痛感和充实感涌了上来,让宁荣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高高地仰起
头来,像只可怜的小鹿。明媚动人的双眼不受控制地上翻,遮住了淫纹的光芒,
露出了痴媚的眼白,小嘴里不断的吐出支离破碎的淫语,不受控制无家可归的香
舌胡乱地伸了出来,让口水沿着嘴角蜿蜒而下,哪里还看到出那个温柔可人,巧
笑倩兮的佳人?分明是一头淫乱下贱的雌性母猪!

  男人喘着粗气向前顶,终于把淫穴开拓出足够的空间,足以容纳下自己的肉
棒。柔软的内壁也屈服于这雄性的象征,温顺的分泌出情动的蜜汁,抚慰着狰狞
的怒龙。这纯白仙子皮肤光滑紧致,小穴里也似乎不逞多让,如同初生婴儿般幼
细粉嫩,油润敏感,轻轻动一下便让少女像触了电似的浑身打颤,入了魔似的登
上顶峰。

  温热,润滑,娇嫩,紧致,接连不断的美妙滋味纷至沓来,夹得李三眼冒金
星。他只看见自己的下身分开了那肥美细嫩的蚌肉,没入了一团弹软娇腻中去。
身下的美娇娘支撑不住这等折磨,反而要他用手扶着腰,才不至于倒下。看上去
竟不像是她主动直起腰求欢,而是将这一身腻白美肉用鸡巴串起来了一般!

  入手尽是光滑细嫩,耳边皆是娇声媚吟,鼻尖只闻撩人浓香,眼底唯有痴淫
艳姬。李三只感觉自己恍惚间落入了琉璃仙境。形,声,闻,触,都被身下的佳
人玉体占去,与她一同落入无边极乐。宁荣荣有一点说得不对。七宝琉璃套也许
能够百分百还原这娇嫩腻软的雌堕淫穴,却怎么也无法比拟他现在所感受到的无
边极乐,无法比拟他掌中这艳冠群芳的淫荡妖姬!

  还不够!这足以让常人失去意识的销魂极乐,还不足以满足这喘着粗气的淫
君,和柔弱无力的媚娘。这只是刚开始。更多,要更多!一个尚有着暴虐的欲望,
一个还留有小小的怯意,却不约而同地期待着,期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他拔出来,又插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的媚声,原本还软在地上的母狗弹了起来,像是被在案板上不住
拍动着的美人鱼。被快感刺激到的本能歇斯底里地榨取她身体里最后一分力气,
催促她逃离这官能的暴力。但这美艳又哀怜的美人哪逃得出身后男人的掌心?更
何况,身后的男人还是她要献身供奉的神明,是要她全心侍奉的主人?

  所以尽管淫穴已经在不断哀嚎,子宫已经在发出抗议,脸上已经涕泪横流,
但是母狗仍旧尽力的直起身子,反而将最深处柔嫩的花心奉献出来,卑躬屈膝地
邀请主人享受着温柔的雌肉。李三只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住了某一个环状的凹处,
蜜汁如泉水般不断涌出,温热的嫩肉正吮吸着自己的龟头,榨取着自己的精液。
那是宁荣荣的宫颈入口,女孩最娇柔的蓓蕾。如今这动情的花苞尚未成熟,却主
动盛开,将自己的花心献给采摘的男人侵犯,痴笑着期盼着享受春潮泛滥,鲜花
盛放的滋味。

  李三低吼着,解开宁荣荣碍事的上衣,蹂躏着少女的娇躯。直起自己的阴茎
一阵猛干。雌肉娇嫩,汁液飞溅,李三只感觉自己的进出越发顺畅。他们在床上
度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光,早已对对方的节奏了如指掌。不断分泌着的淫水,一
紧一缩按压他肉棒的阴道,李三只感觉自己的阴茎陷入了一滩温热的春水,一团
腻白的棉花,让他得以毫不费力地猛肏着这柔嫩的小穴,享受着少女的榨精肉壶。

  「哦哦~主人,主人~再,再多干一点~」

  随着李三动作不断的加快,刚刚看起来几乎到了极限的少女反而越发亢奋淫
乱。肉棒狂暴地入侵着娇嫩的淫穴,接连不断的肉体碰撞声和水声越来越密集,
秀发在空中画出胡乱的曲线,流淌而下的汗水和被肉棒干得飞溅出来的蜜汁混在
一起。在足以让一般的女人昏迷过去的性虐刺激下,淫犬却仿佛打开了开关一样,
阴道越肏越湿润顺畅,美人越肏越兴奋淫乱,痴笑着舞动着纤细的腰肢,将自己
最深处的花心奉献出来,好让主人能更加省力的肏到自己渐渐打开的子宫口处,
毫不在意自己两腿软的发抖,被近乎疼痛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不同于柔骨魅使那种激烈纠缠,相互慰藉的共赴极乐。琉璃淫使带给淫神的,
是一个女人完全臣服于一个男人的倾心奉献,是任凭此身随意凌虐,任由此心肆
意淫堕的卑微献祭!

  「啊啊啊~脑子要烧掉了~把荣荣,玩,玩坏掉吧~主人,随便,随便主人玩坏
荣荣,哪里都可以~」

  胸前一对娇小的雪笋颤巍巍地摇晃着,粉红色的乳珠被男人粗暴的揉捏渐渐
唤醒。纤细的脖子被身后的野兽咬住,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醒目的咬痕。刚才还
在底下的螓首被抬起,脸上的口水和眼泪流的到处都是。原本整洁的短裙被撕开
扔到一边,圆润无暇的膝盖和手肘被沙石磨破,带上了血痕,赤裸着身子的稚嫩
少女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

  但即使深处肮脏漆黑的巷道,被身后暴虐的野兽大快朵颐,被性欲的暴力给
虐待成这副淫贱模样,纯白的羔羊却也依旧向面前脸色震惊,眼神不忍的异端,
露出虔诚的痴笑,好似注视着愚昧的凡人投来的不敬,纯白的圣徒于刑架上投来
怜悯的一瞥。

  那个眼神,平和安详得让异端者不寒而栗。

  她居然在怜悯我?她居然在怜悯我!

  漆黑的灵猫带着铁一般冰冷的痛恨和悲伤,纯白的琉璃带着花一般温柔的包
容与温柔,一个从上面,一个从下面,像是隔着两个世界,却同时向对方投去真
切的怜悯目光。

  「主人~嗯~停不下来~一直再去,要死了~荣荣要死掉了~」

  「嗯,嗯!荣荣......今天做的真棒。」

  「是,是吗~只要主人喜欢~嗯~荣荣,荣荣做什么都可以~哈啊,哈啊~主人,
不要,不要丢下荣荣一个人~」

  「啊啊,不会丢下你的。嗯~荣荣是我的东西,不会让给任何人。」

  「啊啊~太好了~主人,母狗也好,性奴也好,琉璃使也好,让我戴在您身边
~拜托,抱紧荣荣吧~拜托~」

  「啊,太爽了,我要射了」

  「射进来~主人~有主人的精液~几次都可以~要去了,荣荣要去了啊啊啊啊~」

  李三再也忍受不住这极品淫穴的榨精,一口气把肉棒插到最深处,放松精关,
勃起的怒龙顶端便将灼热的精液射了出来。被大量的新鲜精液直直烫到花心,明
明刚刚还在接连不断的小高潮的宁荣荣白眼一翻,迎合着男人的射精一般,立刻
尖叫着到达了极致的绝顶。最终的极限刺激和灼热的精液像是打开了本能的开关
一样,已经失去意识的雌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被男人肏得高潮失禁。
「咕唧」一声,李三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就像是打开了塞子一样,腥臭的乳
白精液,幽香的透明淫水,刺鼻的淡黄尿液,混杂成散发着淫荡气息的一团混杂
液体流了出来。

  「噢噢噢~好热~嘿嘿~主人,精液,好热~全部射进来了~射到荣荣的子宫里面
去~嘿嘿嘿~」

  纯白的少女,痴笑着的母犬就这么躺在这摊汁液中,幸福的失去了意识。

  「哈,哈......呼,荣荣还真是......消耗了我不少体力呢。」

  李三有些吃力地站起身子,连着征服两只小妖精,即使是复苏的淫神也有些
力竭。好在源源不断的元阴随着宁荣荣的高潮涌向了他的下身,那阴凉的气息刺
得他精神一振,大感满足。宁荣荣不愧是现在与他最为看重的鼎炉之一,日日夜
夜无休无止的调教与高潮,若是如同小猫,赤蛛那类的女子早就已经被采补得干
干净净,沉溺于欲望之中,容姿消退,艳光增长,成为淫贱无比的母狗性奴。

  而宁荣荣姿色不曾稍减,反而越发娇艳明媚,原本的淡雅清纯和淫堕后的淫
靡放荡糅合,绽放出独属于她自己那种无垢的妖艳风情,越是调教越是美艳,越
是开发越有风情,让李三惊喜不已。

  如果是往常,那么今天这场淫宴就足以满足李三和淫神神格的需求了。不过
今天的重头戏还有一场呢。要是就这么结束了,那岂不是浪费了一顿大餐?阴影
中的男人咧嘴一笑,灵魂深处,淡紫色的淫神神格散发出贪婪饥渴的光芒,神格
发出越发强盛的光芒,几欲苏醒绽放。然而强盛的光芒到达了顶点之后只维持了
好一会,即使能量已然充盈到几乎要满溢而出,却还是闪了几闪,又不甘的黯淡
下去。

  都要装不下了,为什么还没有启动.....没关系,这个不够也没关系,还有,
还有一个......

  不知疲倦的淫神,淫笑着向眼前倔强的黑猫伸出了魔爪。

  「要是就这么结束了,让竹清你白白溜走,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哼!」

  「我可是等这顿大餐等了很久了。」男人淫笑着看着眼神转过一边去的朱竹
清。「现在,过来。」

  脚步声回响在通道之中,清冷的美人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男人面前,眼睛偏
向一边,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轻咬红唇,直直地与面前的男人对视着。相互之
间离得太近了,李三几乎能够感受到女孩呼在自己脸上温热气息,和身上那股独
属于女性的淡淡香味。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李三好整以暇的开始打量面前这朵
冰冷的玫瑰。

  以前和她一碰面,要么是马上开始激烈的调教,要么就是拼上性命的死斗,
李三才发现,他如今是第一次和她这么平和的站在一起,近距离地欣赏着眼前的
美人。明眸似星,琼鼻挺立,红唇丰润,眼波流转,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一股天生
的妩媚多情,勾人心魄。偏偏是这么一副撩人的娇媚面容,摊上了这么一个清冷
性子的主人,显得凛然冷艳。望之生敬之余,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这冷若寒霜的
女子,若有朝一日为某人而盛开,将绽放出何等的艳光。

  然而,不知是因为刚刚参加了激烈无比的斗魂,或者是亲眼目睹了好友的淫
堕的原因,冰冷的美人面色苍白,眼神游离,呼吸凌乱,一副举棋不定的模样。
即使她竭力想要维持着淡然平等的对视,却总显得心不在焉,带着点畏畏缩缩,
说不出是痛恨或是惧怕。尤其是脸上还残留着莫名的潮红。一手放在抱着另一只
手的肘部,拖起胸前那对丰满的艳熟乳肉,在低胸衣上挤出几乎要裂衣而出的火
辣曲线,却毫不自知自己无意中的这些举动足以让任何男人将自己的眼珠子都瞪
出来。

  看着原本清冷自若的冰冷少女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动人模样,让李三起了
逗弄之心,打算好好地凌辱这只发了情的小猫。也不知是朱竹清的幸运还是不幸。
幸运的是男人已经在另外两个性奴身上发泄了自己的性欲,不会让他上来就肆意
地侵犯她。不幸的是,欲望暂且得到满足的男人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到手的猎
物,必定要慢条斯理地折辱她,让她雌伏在男人的肉棒下。短时内的绝顶地狱,
和长时间的凌辱淫虐,哪个更能让朱竹清接受?恐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过,现在也没有她选择的权利。

  李三放肆地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倔强的眼神,眼里亮起了兴奋
的光芒。「还这么倔......苦头没吃够吗?看着你那样子,来的路上,触发了那
个暗示吧?」

  「啊啊......拜你所赐。」原本不打算再多说任何一句话的朱竹清,一面对
这个男人,就控制不住上涌的怒火。她轻咬红唇,顿了顿,还是不甘心地承认了。

  「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只小猫不吃苦头,是不会长记性的。」
李三得意地用大拇指撬开了朱竹清的唇关,轻轻用手指拂过女孩整洁洁白的贝齿。
朱竹清瞪了他一眼,却依旧阻止不了他的任何行动。「得亏我不惜血本用上了双
向暗示,否则还制不住你了。万一要是你赢了,那我以后可要低你一头,再也影
响不了你了......那么,知道规则了吗?」

  「不能和其他人主动说有关你的事情,还有......这次,要全心全意配合你,
做,做一次。」

  「看来荣荣和你说得很清楚嘛。」男人发出一阵让她心烦的坏笑,手上接着
催促她打开牙关。「听我的话,是吧?那现在,就像在妓寮那会一样,来。」

  我就知道!朱竹清暗暗发狠。自己去找他要阳精的那三天,每天晚上都是这
个样子。清理干净身子,然后穿上他准备好的衣服,像一个被客人翻了牌的妓女
一样,走到他的房间里去,尽心尽力地满足他,服侍他,恳求他让他射在自己的
小穴里,或者跪在地上,把他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这样才能保证
自己的修炼进度不会因为破身而延缓,从而被其他人看出破绽。

  然而直到,朱竹清绝望的发现,那些回忆,好像和他的精液一起射进了自己
体内,铭刻进自己的本能深处。即使她刻意地不去回想,竭力想要忘记这段记忆,
那些记忆,那些快感,那些他耳鬓厮磨的时光与难以平息的欲望,只要男人一声
令下,就从四肢百骸中浮现出来。自己的身体好像背叛了自己一样,即使自己心
里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屈服于这个男人的身下,好像那些自己痛苦,纠缠,咬牙
切齿的努力都白费了一样。

  她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那段黑暗淫靡的时光,仅仅只是浮光掠影的
片段,就让她两腿间有些湿润发软,小穴里却骚扰难耐。那些被她弃之如履的欲
望卷土重来,把她那些心里的阴霾焚烧一空,只留下熊熊燃烧的欲火。

  我一定是疯了。

  她绝望地想。已经没办法了,朱竹清似哀似怨地看了李三一眼,召唤出了武
魂附体。黑色的猫耳俏皮地从她的头顶上露出来,柔软的黑色尾巴在空中摇了摇,
便卷上了男人的大腿。就像他那个亲昵的称呼一样,这个人总喜欢在做爱之前让
自己先把武魂附体,然后玩弄自己的猫耳和尾巴当作助性玩具,好像自己真是他
圈养的宠物一样。更令朱竹清无奈的是,她居然仍旧清楚地记得这个男人在床上
的喜好,仍旧记得如何迎合他的调教。并不反感。这样的想法让朱竹清感到恐惧。
她只能逃避,埋首下去,吮吸着男人的大拇指。

  让冰冷的少女化作家猫一样,竖起小小的猫耳,像是痴迷一样追逐吮吸着自
己的手指。这让李三心满意足,看来自己的调教初见成效。朱竹清还没发现,自
己身边朝夕相处的同学正是对她下手的罪魁祸首。即使那天之后她刻意避开了宁
荣荣,自己和小舞仍有无数机会将稀释过后的迷情剂和欲灵剂让她服下。为了保
证隐蔽性和有效性,李三还特意在大斗魂场中和莉亚一起用兜兜先做了实验。不
过,按照那个实验的结果,天天服食下媚药的朱竹清这么长时间没泻火,现在兽
性早就应该成型,对理性发动反噬,变成对着肉棒发情的痴女了,怎么会......

  看起来她的意志比我想象的还要坚韧......吗?李三看着朱竹清眼神开始迷
离,手指上传来的触感越发急促,低胸口处露出乳肉上渐渐有猫状的淫纹开始显
露,又感觉有些不对。不对,光是这个原因的话,也没有我一撩拨就崩溃得这么
快的道理,看来还有我不知道的原因,还得再试试。李三又开始算计起来。

  他忽地抽出手指,还沉浸其中的朱竹清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用舌头追了出
去。直到过了几秒钟,才发现自己的举动多么的淫荡,立刻红了脸。李三笑了笑,
手指又探了出去,夹住她的小舌头不让她往回缩。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把脸
贴了上去,强硬地堵住了她的小嘴。

  「唔,唔!呜呜呜呜呜.......咝溜,唔,唔......啊!唔,咝溜,咝溜~」

  被措不及防的索吻,朱竹清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支吾声。她不是没想过拒绝
抵抗,只是李三顺势搂上了她的腰肢,捏了一把艳熟肥美的丰臀,趁着她惊呼出
口的空挡,蛮横地闯了进去。错过了拒绝的时机,朱竹清再想咬下去,可就违反
了「全心配合」的暗示,只能任由李三为所欲为。一时间,粗重的喘息声,粘稠
的水声,偶尔的娇喘回荡在角落里,构成了一道淫靡的交响曲。

  「嗯~哈啊~哈啊~嗯,嗯啊~哈啊~唔姆~嗯~啊啊~哈~」

  直到看见朱竹清受不了了,李三这才放过她。一脱离这长长的深吻,朱竹清
如获新生,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李三。可惜就凭她倒在
男人怀里,满面春情的发骚模样,看不出一点威慑的意味,反而是像在和情人撒
娇一样妩媚。按理说以她一个敏攻系魂师的体力,怎么也不该被一个控制系魂师
压下。奈何李三一边亲一边手上还不老实,把她身上摸了个遍,尤其是那个肥美
的屁股和胸前那对奶子。只要李三稍稍用力一捏,本来还能坚持的朱竹清便气息
紊乱溃不成军,自然是任由李三予取予求。

  「嘿嘿,看来竹清这段时间也憋得狠了呀。冷落你这么久,今天是该给你好
好爽一把。」

  李三把无力的女孩挽在臂弯中,感受着那对和年龄不符的硕大乳峰挤压着自
己胸部的触感,暗暗赞了一声。光是拥抱着,感受着那对奶子在自己胸前挤压变
形,都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何况现在这对奶子的主人现在还被自己吻到几乎窒息,
靠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玩弄?等着女孩缓过来的空挡,他隔着皮衣把玩着这对尺
寸惊人的巨乳。在皮衣坚硬的反抗下,柔软的奶子在他的手下如同发酵好的面团
一样改变着形状,雪白的乳浪几乎要从胸口处弹跳出来,美得艳色无双,媚得妖
冶淫荡。

  要论拥抱起来的触感,被他尝过的所有女孩之中,小舞的娇躯抱起来是最有
力的,久经锻炼的肉体温润弹软,活力十足,腰肢纤细得惊心动魄,行走间风姿
摇曳让人几有要扭断的感觉,加上小舞本人就不是个安生的主,每次被抱住她都
闲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用那双修长的双腿撩拨着他的下身,与其说是占便宜,更
像是不安分的小淫兔不安分地把自己身体的送到男人手中求蹂躏,更别提两人之
间相处多年,天天把边缘性行为当作游戏比斗,让小舞更加有恃无恐地对着李三
撒娇卖萌,能每次都让他忍不住狠狠的欺负她一下。他玩过的所有女人里,小舞
的嘴是最硬的一个,也是被玩的高潮失神的次数最多的一个。

  而宁荣荣则省心许多,已经完全淫堕的她抱起来更像是抱着一江春水,娇躯
柔软绵弹,搂起来温香软玉,最为温顺体贴。比起主动迎合,李三更喜欢主动地
摸过她身上好似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刺激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带,让她浑身
无力的躺在自己怀中娇喘连连。出身大家族的宁荣荣清纯典雅,自有一股高贵从
容的气质,偏偏对他百依百顺,谄媚讨好,发情起来又放浪不堪,时时有让男人
惊喜的新奇把戏,反差感极强,是最能给人带来征服感的美人。看着怀中的美人
吐气如兰,柔弱无骨地靠在自己怀中,媚眼如丝地娇声求欢,总是能让李三欲火
高涨,百般怜爱,

  朱竹清则和她们两个人都不一样,光是轻轻搂住,都能感觉到怀中的娇躯肉
感十足的反弹。明明三人之中,她的年龄最小,可每次李三拥她入怀中时,几乎
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丰腴的腰身,软糯的肉腿,高耸的乳峰,骚艳的肥臀,
明明没有一丝赘肉,赤裸的身体却总给人前凸后翘,丰满肉感的视觉感受,不管
他手抓到哪里,回应他的永远是满手弹滑的雌肉,几乎让人不敢相信她还是个未
成年的女孩。那张娇艳妩媚的俏脸,和这副火爆淫乱的煽情肉体,给男人的的印
象总是联想到如何把这头雌熟的母猪弄上床肏弄。若不是朱竹清那常年淡漠冷峻
的神色让无数色狼望之却步,自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只需她稍展丽色,
微微一笑,不知有多少人要为这性感妖娆的天生情妇神魂颠倒——或许这才是她
之所以冷若冰霜的原因?

  「竹清,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玩玩你这对奶子。」

  朱竹清不打算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掀起下摆,把上衣脱了下来。修身的上衣
过于紧绷,乳房随之被卷起,直到朱竹清有些艰难地用力扯动,这才随着地心引
力回弹,在空中妖艳地上下摆动着。看着男人目光灼灼地催促,朱竹清顿了顿,
这才不情不愿的伸手到背后,解开了最后的防线。从略显狭窄的黑色蕾丝胸罩中
解放,雪白的兔子迫不及待地蹦跳了出来,违背了重力一般傲然挺立,用那一对
挺立的红梅好奇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哇哦,小——荣荣说你最近尺寸又大了一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尺码,我
原来还不大信的。」朱竹清只感觉自己中间什么地方恍惚了一下,刚刚李三的一
时口误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糊弄了过去。当然她现在也没心思多想这些了,
李三赤裸裸的贪婪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丰胸,两手的手指上下拨弄着两点乳蕾,
让它渐渐苏醒挺立起来。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从脸一直红到了素白的脖子上。
然而就连隐瞒自己的情动也做不到,粉紫色的猫形淫纹在她的胸口亮起,向面前
的主人宣示着这只雌兽发情得难以自已。

  「原来是真的啊?你才几岁啊?以后这得长得多大啊。」

  「......你,你要做就做,别,别这么......」

  「我也想啊竹清,可是刚刚和魅骨和琉璃她们做完,都累死我了。」李三无
辜地后退一步,还残留着淫水和精液的阴茎平静时也显得面目狰狞,就这么被男
人展示给面前的少女观看。「你看,都软成这样,硬不起来了。那今天干不了你
了,我们的约定怎么办啊?」

  「你!」

  朱竹清恨不得现在就亮出利爪挠死这个混蛋。但是有着契约约束,她连拒绝
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这个男人淫虐亵玩。

  明知道,明知道这人是在装模做样.......

  纤细的手指就搭在男人的喉咙和心脏处。只要下定决心,爪刃弹出,在这个
距离下足以撕碎柔软的皮肉,将这个男人的心脏生生掏出来。朱竹清恨恨地看着
好整以暇的男人,脸上还带着戏谑嘲讽的微笑。

  朱竹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凉的指间划过喉咙,胸口,小腹,一直到他的
下身。不知不觉中,冰冷的美人已经跪在李三的身前。丰腴艳熟的肥满翘臀只有
一部分重量靠在了小腿上,被高跟鞋的脚后跟戳进去一个浅浅的凹陷,让修身的
长裤几乎要包裹不住裂开来。一对小巧圆融的膝盖恭谨而拘谨的并拢在一起,修
长结实的大腿上,一双纤细素白的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吐出的湿
润气息一下,一下地呼到几乎要指到自己脸上的肉棒上,挠得李三只感觉自己的
龟头痒痒的。

  她迟疑了没多久,这才张开红唇,一口含住了面前紫红色的龟头。只是含住
了前端而已,朱竹清闭起眼,有些不自在地举起手,将有些碍事地凌乱发丝拢了
拢向后一捋,将碎发一并捋到了耳后,露出了小巧玲珑的耳垂。她却丝毫不知道
自己随手一个举动,展露出了何等妖冶的风情。她只感到小嘴里的肉棒大了一分,
只道自己的服侍让男人起了反应,顿时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唔,唔......唔,嗬!」

  肉棒的前端放在了朱竹清柔软的舌头上。用舌尖刮了刮粗糙的冠状沟,感觉
阴茎在自己嘴里渐渐膨大苏醒,她深吸一口气,一分分,一寸寸地将肉棒吞了进
去,直到整个肉棒都消失在她的小嘴里,没入她的深喉之中。喉肉与口穴下意识
的因为异物的入侵而缩紧挤压,妄图把精液从阴茎中榨取出来。李三越过她小小
的脑袋,看见她光滑的肌肤,两侧翘起的肩胛骨,流水线一般柔美的脊背,深深
的臀缝,和因为跪坐而被挤压起来的丰腴臀肉。

  直到从这个视角看过去,李三才发觉自己因为女孩那冰冷淡漠的模样,下意
识地给她打上超出年龄成熟的标签。而现在女孩匍匐在他面前,小脑袋埋首在他
胯间,一张俏脸隐没在自己的阴毛中时,他才看到原来朱竹清算不上高,比起已
经一米七的小舞甚至算得上娇小。只是一对贴着他大腿的饱满乳肉不满地提示他,
提醒他这个女孩超出她年龄的淫媚滋味。

  「所以竹清你是不是闷骚啊?明明冷着一张脸,却老穿着修身低胸的衣服。
偏偏发育的这么快,奶子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身材多好是吗?」
男人恶劣地笑着,故意要激怒她似的,奖励性地摸了摸她的头,手指来回逗弄着
小巧玲珑的黑色猫耳。「喂,清扫口交差不多了就行了,人家荣荣学得比你快,
现在光是这种程度,可不能让我硬起来。」

  「咳,咳......噢,唔。」

  不用你说!像是这么回应他一样,李三只感觉那柔嫩的喉肉报复性地狠狠夹
了一下,便缓缓地将肉棒吐了出来。只是在慢慢退出来的时候,柔软的舌头还是
仔仔细细地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清理干净,吞咽下肚,这才慢慢吐了出来,
给肉棒上踱了一层晶莹透明的光。小嘴里的空气被主动的排空,两侧的脸颊被朱
竹清深深吸了进去,原本俏丽冷艳的面庞扭曲成妖媚下贱的马脸。柔嫩的口腔喉
肉如同淫穴一般纠缠挤压,强烈的榨取感从肉棒上传了上来。李三不动声色地锁
住精关,他确实没说谎,和宁荣荣颠鸾倒凤这么久,皇帝经的采补之术回到了三
十五层的巅峰,渐渐接近全盛时期。朱竹清纵然是是天赋异禀,可哪比得上以擅
长性技著称的『心陨』琉璃?想要他把持不住,那还是太早了一点。

  预想中提前减轻一些负担,用口交让他满足一次的机会失败了,朱竹清不由
得有些气闷。至少让他的肉棒硬了几分吧。「啵」的一声,从真空口交中解放出
来的肉棒恢复了几分精力高昂着。只是还有几缕透明的拉丝连接着紫红色的狰狞
龙头,和吸精魔女的樱桃小嘴。往常用来武装自身的冰冷外壳早已被打得粉碎,
有些眩晕的女孩眼神迷离地注视着眼前的阴茎,娇艳性感的红唇似是饥渴地微微
张合,竟有几分痴迷肉棒,这猫耳魔女魅惑的风情,给场面更增添了几分淫靡。

  朱竹清有些不甘心,她又一次把肉棒前端的龟头含住,这回用上了双手,一
只手抚摸刺激着他的睾丸,一只手握住棒身,有力地一紧一松,来回撸动着。这
回手口并用,朱竹清可是用上了全力。小嘴不住的吞吐着龟头,香舌在冠状沟上
来回滑动刺激,发出「咝溜咝溜」的淫荡声音。冷艳的美人恭谨的跪坐着,一丝
不苟地侍奉着面前的男人,比起口交更像是热烈的亲吻着面前的肉棒,平日里的
窈窕端庄,冷若冰霜荡然无存,眉眼间天生的一股媚意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说
不出的风骚诱人。

  可惜面前的男人恐怕是此世最大的淫魔。更可怕的是已经享受过两轮极乐高
潮,今天的李三是铁了心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凌辱这朵清冷的黑玫瑰了。这让
一般男人几个回合就把持不住的口交侍奉,如今连让现在的肉棒完全充血都做不
到了。任凭朱竹清嘴舔来舔去,手都酸了,那根该死的肉棒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算了算了,别弄了。在这样下去,我都要睡着了。」

  「......」

  「哼哼......我看你也记得蛮清楚的嘛?接下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首先,先用嘴把肉棒中清理干净,过程中不能用手,必须直起腰,正襟危坐,
虔诚地把阴茎清理干净。

  之后再刺激肉棒前端,舔舐龟头,清理冠状沟,同时用手撸动肉棒,必要时
还可以刺激睾丸。通过刺激,让男人射出来。

  如果还不能让他射出来,那么就要——

  「——!」

  朱竹清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着的低吼,几乎要从紧闭着的牙关中冲出来。被她
刻意遗忘,刻意封锁的回忆被从角落里翻找出来,流水一般从她脑海里掠过。变
成她挣脱不开的梦魇,越发深陷的泥沼,渐渐和眼前的男人重合起来。明亮的灯
光,老鸨满是皱纹的脸庞,紧紧绑缚着身体的绳索,沾满自己淫水的器具......
.

  那是一个勾栏妓女毕生总结出来,低贱到泥土里的侍奉技巧。是那个男人手
把手教给自己,和自己一起实践的闺房之乐。是身体擅自雌伏于男人,沉醉于性
欲的淫贱刻印。是献祭给虚空之中的欲望之理,取悦无名的淫邪之神的禁忌仪轨。

  不甘心,

  不甘心.......

  我不甘心。

  她颤抖着举着手,托起自己的乳房。饱满多汁的乳肉在她的掌中挤压积成一
团,如同一团乳白色的硕大面团。纯白的乳香媚肉随着她渐渐用力,涌起一圈圈
淫靡的波浪,和一道深邃的沟壑。雪白的山峰包裹渐渐合拢,包裹着低沉的肉棒。
粉紫色的花纹在海面上亮起,化为放浪的蝴蝶,穿行在乳浪中翩翩起舞。潮汐不
断地翻滚拍打下,黑色的怒龙渐渐苏醒,两点红梅沉浮着,渐渐变得清晰可见。
在面前男人的张狂大笑下,朱竹清紧紧地闭上眼。

  最不甘心的,是我居然记得丝毫不差,一清二楚

  硕大的素白乳袋紧紧贴合着男人的下身,被沉默着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捧了起
来,挤压成腻白艳熟的乳肉性道。两人肌肤相亲之间,自然能感受到那一对乳球
的酥软润弹。朱竹清如波浪般扭动自己的腰肢,素手微微用力,那对奶子便像两
只喂得肥美的兔子,时而一同弹跳滚动,时而错落一上一下,侍奉着双乳间的肉
棒。不输小穴的绵滑细嫩,这个用滑嫩乳脂构成的销魂乳穴吸得李三直呼要命,
受到了刺激的肉棒也渐渐开始抬头苏醒。

  令人惊异的是,男人的肉棒尺寸非人,一般女人的小穴难以容下,非要直直
插进子宫里去才算是见了底。可即使完全充血的肉棒,却也渐渐的淹没在来回荡
漾的软糯白脂中,只留下狰狞的龟头不时的挺出乳浪海面,又在潮汐涌来时淹没
下去。任谁都没想到,这一代最优秀的幽冥灵猫,最致命的阴影刺客,奶子却是
如此风骚淫贱。

  「嘶.......果然竹清你最美的地方,还是这对下流的奶子啊。不枉我离开之
前,特意过来找你打一发奶炮。」

  「唔,唔,嘶.......离,离开?你要离开索托城吗?」

  「啊啊,是啊,最近风声太紧,到处都是武魂殿裁判所的人,我得出去避一
阵风头了。听说天斗城中魂师学院林立,美女不少,正好过去见识见识。」

  「哼,避风头避到天斗帝国首都,真有你的......唔,唔,嘶.......」

  仅仅光靠那点汗水,还不够乳交润滑的。朱竹清低下头张开小嘴,吐出唾沫,
涂抹到肉棒上面。然而一口口的唾沫能吐出来多少?不过是杯水车薪,只能慢慢
地一口一口舔。李三暗笑,其实当初调教朱竹清的时候,又不是没教她解决的办
法。只是现在少女出于莫名的矜持,不愿意用那羞人的法子,宁愿跪在男人面前
羞耻地用嘴处理。不过,哼,这是她能自己选择的事情吗?

  李三就没打算给朱竹清留下任何从容应对的余地。他伸出手,拖住那对妖冶
的奶子。两人的指间相触碰,纤细的那一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又定住了。李三
惬意地揉捏着手中的乳房,任凭软弹的乳肉俏皮地从他的指间露出来。两手前移,
感受着少女胸前那令人惊异的尺寸,指间拂过粉红的乳晕,停留在了尖端的红梅
上。圆润的乳珠不出意料地早已挺立出来,顶着他的手指。指间被凸起顶着,李
三脸上带着戏谑的坏笑,张开手掌握住了乳房,确定好手上的位置以后,狠狠地
向前一拉!

  「嗯——!」

  娇嫩的乳头一痛 ,然后便是麻木地麻痒感和莫名的畅快感,夹杂在一起,混
合成暧昧不清的电流,游走遍全身。朱竹清只来得及紧咬下唇把喉咙里自然涌上
来的半声呻吟压下去,免得在这个男人面前出丑,剩下的事情便失去了记忆。她
只感觉自己的腰下意识的挺立了起来,整个人都靠在了男人身上,紧接着就是一
阵空白的失神,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慢慢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确定好朱竹清已经从第一次的刺激中缓过来以后,李三
又向上一提,把原本木瓜状的丰乳硬生生提拉成形似水袋的乳球!有了刚刚的适
应,这次朱竹清倒是没失神许久,而是咬着牙忍受着男人对胸前这对奶子的淫虐。
可惜的是这次可没有像上次那样转瞬即逝,李三毫无怜悯地拉扯着朱竹清的乳头,
欣赏摇晃她丰满的娇躯像过了电似的颤抖,很快便汗便打湿了全身,给抖动的肉
浪镀上一层油光。

  朱竹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经过调教,已经堕落到了何种地步。前文说
过,淫纹是使徒之证,也是美人名器。不管朱竹清再怎么抗拒否认,克制情绪,
被铭刻上淫纹的『魔乳』早已被慢慢改造成敏感十足的性器官,供人把玩的淫贱
媚肉。只要被稍微刺激,便能生出极致的快感,让她在日常生活中总感觉莫名的
烦躁焦虑,不自觉地选择暴露的低胸上衣,来避免衣物与皮肤摩擦,挑逗撩拨这
对下贱色情的敏感淫乳。

  而现在,被李三这么直接粗暴地凌虐乳头,扯着乳房上下晃动,倔强的少女
只感觉自己身处狂风暴雨之中,接连不断的快感从哀嚎着的乳头流遍整个乳房,
发情的嫣红色用脸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染遍了整幅娇躯。沉睡着的子宫被
这狂乱的电流唤醒起来做好了受精的准备,阴道饥渴地蠕动收缩起来,期盼着征
服者的到来。分泌出的蜜汁很快沁湿了少女修身的长裤,被打湿的水迹渐渐开始
扩大。

  不......不要......好痛,奶子要......

  微弱的求饶声被意志压下,灵猫的仇恨与自尊,不允许她对男人发出任何软
弱的信号。可是本能的反应不是光靠意志力就能压制住的,强烈到近乎疼痛的快
感,被男人随意亵玩的耻辱交织在一起,让女孩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清。迷迷糊糊
地,她看见男人坏笑着摁住乳房上的某个地方,直直地用手指一压,又揪住乳头
一提!

  「唔!咕呜呜呜呜呜——!」

  酥痒,麻木,快感,堆积在那团乳脂中来回翻滚,碰撞纠缠,最后随着什么
东西,一同从自己乳尖喷发了出去。压抑着的尖叫终于还是从忍不住的朱竹清嘴
里漏了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某种击破禁忌的畅快感,和流过全身的绝顶极乐。
忍耐许久,压抑许久,朱竹清感觉所有的思绪,意识,痛苦都着汁液的喷发从乳
尖和下体喷了出去,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乐。

  啊啊......放弃尊严,放弃思考,放弃仇恨,像只野兽一样.......好舒服,
从没有过的畅快和安心感......

  李三把两只手捧做碗状,并在一起。在他的手中,喷到他手里,纯白色的乳
汁来回荡漾,画出一圈圈不断蔓延的波纹。身具淫神神格认定的名器『魔乳』,
又被李三淫虐许久,大力地刺激乳泉穴,如今未曾为人母,娇躯却已经被玩弄过
无数次的清冷少女就这么在男人的亵玩下,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喷乳高潮。

  他笑了笑,两掌间微微张开一条缝隙,还散发着热气的乳汁便流淌而下,滴
落到紫红色的龟头上,流入深邃的乳沟中,在潮红的肌肤和粉紫色的淫纹上流的
到处都是。

  「来吧......润滑有了,接着做吧。」

  听见有人呼唤,眼角还含着泪光的女孩,失神的眼睛微微焦距了一下,无神
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没了,都没了,一切的自矜,所有的尊严,全部被这个男
人用从未体会过的高潮和羞辱性的凌虐摧毁的支离破碎,只残留下眼前这副美艳
的躯壳跪在这里。她突然开始痛恨自己,因为她从未有过地理解了宁荣荣当时的
心境,那种无处可去,被阴影笼罩着的恐惧感,和堕落下去,被驯养的安心感。

  「是.......」

  柔软的雪团再次被捧起,涂抹着乳汁的滑嫩乳脂反射着淫靡的光芒。有了乳
汁的润滑,肉棒进出乳团容易了许多,倒真像是一个湿润滑嫩的乳穴了。时而一
上一下,时而同进同退,朱竹清摆动着胸前两团软脂媚肉,舞动着风骚淫乱的艳
舞。挺立着的肉棒不时地冲出乳浪,刺破亮起的粉紫色蝴蝶,被女孩献上一个奖
励性的香吻。饱满的乳肉上下跳动,发出与肉体碰撞的闷实响声。被改造的魔乳
起了作用,女孩的呼吸逐渐粗重,发出婉转妖媚的低吟声。

  「哈啊,哈啊,哈啊......好爽.......」

  「嗯啊......奶子......好有感觉......嗯啊,被肉棒戳着.......也会这
么舒服吗.......」

  「啊啊.......要来了.......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好爽~要去了~被肉棒干~
奶子要去了~」

  不堪忍受这香艳淫荡的榨精,龟头颤抖着,射出了浓郁腥臭的精液。被精液
射到脸上,幽冥淫猫下意识的眯了眯眼,任由腥臭的喷泉将脸上涂抹得一塌糊涂。
等到射精稍息,她疑惑地看了看,猫耳抖了一抖,又凑上去嗅了嗅,干脆对着龟
头亲了上去,舌尖在敏感的马眼来回刮动,刺激得李三吸着冷气,抖动着将残留
的精液都射了出来,又使劲吸了吸,确定再没有任何一滴残留了,这才喉咙滚动,
将这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汁液吞了进去。

  「竹清,竹清?干嘛呢?结束了哦?」

  「哈啊,哈啊,结束,结束了.....结束了......」

  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原本锐利冷酷的眼神变得木然呆滞,眼珠一转,愣愣地
看着李三。乌黑的秀发上粘稠的精液缓缓滴落,把凌乱的发梢粘在了脸颊上。朱
竹清妩媚动人的面庞被搅得一塌糊涂,到处都是渐渐凝结的精斑,不再复冷艳孤
高的秀丽容姿,反而显得格外的痴傻淫贱,像一个被玩坏的肉质人偶一样。胸前
高耸的乳峰还在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证明这只被摧毁了所有自尊的下贱婊子尚且
活着。只是湿哒哒的乳首时不时还挤出小股带着乳香的汁液,将这头巨乳母猪身
上唯一剩下的黑色修身长裤染上色欲的白浊。

  「喂?喂?该死,喷乳高潮会爽成这个样子吗?」

  「啊啊~喷乳......高潮,是什么......」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被铭刻上淫纹的部位会被改造成性器,你的『魔乳』,
不光用来打奶炮是一绝,像这样玩弄了以后,也会像小穴一样高潮的哦。更别提
我刚刚还点了你的乳泉穴,促进了乳汁分泌潮吹,你看,像喷泉一样......可不
能浪费呢。」

  李三蹲下身子,像刚刚朱竹清帮他清理口交一样,咬住了两只乳头。刚刚高
潮过去的乳首显然还十分敏感,他只是轻轻用牙一磕,就应激性的将乳道内残留
的乳汁挤了出来。这对嫩滑乳袋已经变成了那欢愉中助兴淫具,动情时分泌出的
清甜的乳汁流入李三的喉咙,让男人能毫不费力地饮下这幽冥淫猫的处女母乳,
沉醉在这人间尤物独有的美妙滋味中。

  「啊啊~哈啊,哈啊,喷乳,高潮,好舒服~奶子被干,干得好事,要坏掉了,
啊~下面好痒......」

  古怪地是,即使敏感的双乳在男人的亵玩中再度到达了高潮,眼前的少女除
了呼吸急促了几分以外,却再没有任何动作,仿佛真变成了一个痴痴呆呆的性奴
一般。

  「真被玩坏了?那可没意思了。不应该啊......以你的幽冥护魂咒,明明足
以挡住三十六重奸刑的,怎么回事.......喂!现在可不是让你休息的时候!」

  他拍了拍朱竹清的脸颊,让女孩无神的双眼再次转动过来,注视着自己。看
见女孩仍旧没有反应,他推了一把,毫无防备的女孩便向后倒去。李三分开那两
条丰满的双腿,有些烦躁地撕开裤子,露出淫猫的下身。连番刺激挑逗,明显已
经勾起了小猫的情欲。原本贴身结实的黑色长裤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只有几根倔
强的布条还在苦苦地支撑着,勒紧雪白的娇躯中,不堪忍受的嫩肉便从缝隙中蹦
出来。然而撕开这层最后的防线,可以看到里面贴身的内裤已经被泡得通透,紧
紧贴在性器上,勾勒出花瓣的饱满形状。

  李三只是轻轻一扯,就把这最后的遮羞布掀开来。煽情的小穴明显已经情动
不已,一张一合之间隐约可见其中的粉嫩腔肉。看上去朱竹清还沉浸在刚刚盛大
的喷乳高潮余韵中,只是用食指略微拨开阴唇,大拇指顺带在兴奋的阴蒂上掠过,
女孩的身体便痉挛似的抽动起来,一双踩着黑色高跟的丰满美腿下意识地合拢,
勾住在了男人的腰间,彷佛迫不及待地期待着肉棒凶猛的肏进着淫乱的骚逼,将
饥渴的阴道塑形成专属的鸡巴套子,堕落为渴求精液的巨乳肉便器。

  「哎呀哎呀......就这么想变成我的性奴吗?上面的嘴那么硬,下面的嘴倒
是软的很啊......甜言蜜语的,求我让我肏它呢。」

  男人挺起腰,将龟头轻轻地顶进去半分,朱竹清的小穴便像开了闸一般,淫
水流淌的越发欢快。苏醒的阴道开始谄媚的蠕动,连带着阴唇都在急切地吮吸着
龟头。只是突然间意外发生了,男人用力一挺腰,像是失误了一样,连龟头的前
端都没完全进去,肉棒受不住着湿润的淫穴,打滑着脱离了阴道口。已经做好准
备的身体迎接了个空,被欲火焚烧着的心底里泛起淡淡的失落。光滑的双腿内侧
紧紧夹着,被翻上来的肥美翘臀构成出完美的心形,被男人撞上来后荡起层层肉
浪波纹,皮肉撞击发出的清脆响声回荡在角落里,发情的母猫感受着粗大的阴茎
从微凉的肌肤,合拢的阴缝,勃起的阴蒂上滑过,贴上自己光滑细嫩的微凉小腹
上,灼热而又坚硬地颤动着,明明没有真的插进去,却顶得朱竹清制不住的战栗
起来,从嘴里流露出猫一样妩媚娇弱的鼻音。

  「啊——嗯~」

  「哎呀哎呀,真是对不起,刚刚太滑了,居然没插进去呢。」男人毫无诚意
地道歉,恶劣地双手用力,拨开了紧紧闭合的阴唇,将里面粉红色腔肉暴露在空
气中一颤一颤的。「反正也没差嘛。即使没进去,竹清你不也高潮了吗。」

  「啊啊~嗯呀~嗯~嗯~啊啊~」

  这样的结果显然不能让女孩满意。已经失去控制的朱竹清迷迷糊糊间,已然
化身为本能驱使的野兽,曾经清冷倔强的神情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欲望得不到
满足苦闷与春情。母猫开始扭动着结实的娇躯,让阴缝紧贴着肉棒上下磨蹭,获
得一星半点快感的残渣来填补小穴里痒的发疼的躁动。那两团大得夸张的腻白嫩
脂,便泛起淫靡的乳浪,两点挺立的红梅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分外显眼,随着乳峰
高高跃起又落下,分泌出几滴乳香的汁液。

  「啊啊啊啊~恩啊啊啊啊~额呃啊啊啊啊啊啊~」

  「这就受不了了吗?小淫猫,我们的游戏还没开始呢。」

  李三戏谑的逗弄着身下巨乳的猫耳少女,玩味地欣赏着朱竹清那端庄的清冷
外壳被击碎,变成痴缠妖媚的放荡淫猫的色气模样。只是光看着吃不到肉,不管
对他还是朱竹清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该到了正戏的时间了。他用肉棒顶住了淫
穴口,开始挺进。禁受不住的淫猫忍不住松开了手,抱住自己的螓首高高的向后
扬起,露出修长的雪颈,和光洁纤弱的美腋。两只猫耳止不住地抖动,柔软的猫
尾如同以前一样缠上了男人的一只脚,绒毛挠得男人有些痒。在朱竹清含糊不清
的痴语中,肉棒再度插入了她的阴道中,李三开始享受这幽冥淫猫久违的美妙滋
味。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啊!好久没肏竹清的美穴了,还是那么舒服呢。竹清你也很想念吧,小穴
缠得好紧。」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噢噢噢啊啊啊~」

  尽管已经被兽性支配着无法阻止起语言,但是朱竹清仍旧用行动回答了李三
的问题。那段主动献身给李三,每天被高强度的奸淫调教,不知今夕何夕的日子
虽然短暂,却仍旧给朱竹清留下了无法磨灭的记忆。被打上男人专属印记的不止
巨乳上淫邪的使徒淫纹,还有这具饱满诱人的淫躯,和朱竹清不愿承认的意识深
处。

  娇嫩的肉壁被肉棒撑开,又纠缠上去,严丝合缝将阴茎容纳了进去。就在肉
棒重新插入朱竹清阴道的时候,被快感训练过的本能被再度唤醒。滑润的花径经
历了一开始的生疏以后,逐渐开始熟练起来,颤抖着欢迎鸡巴主人的重新归来。
对一般女人来说显得过于可怕的阴茎,却被淫猫的小穴完全容纳了进去,一直把
整根肉棒吞没到底部。尘封的快感冲破了理智的阻挠,被压抑着的欲火一朝喷发
而出,带来近乎无可抵挡的反噬,让朱竹清触了电似的反曲起腰肢将更深处的花
心嫩肉顶龟头,发情的淫穴紧紧箍住肉棒,紧缩的内壁像是无数个小触手一样按
摩着肉棒,分泌出雌臭的汁液。一双长腿更是锁住了李三的腰,生怕肉棒离开哪
怕一寸,再也享受不到这烧尽理智的快感。

  「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哦啊啊啊~」

  「嗯啊........差点就丢脸了......竹清,朱竹清,小淫猫!想爽就松开点!」

  啪!

  「噢噢噢~嗯啊,嗯啊~」

  「这还差不多,两腿夹这么紧我怎么肏你啊。真是尝到肉了就不知道自己姓
什么了,连之前教过你的都忘光了,爽成这样,你到底是憋了多久啊。」

  用力扇了一下手中的肥臀,警告了一下这只缠人的小猫咪,缠在腰间的双腿
总算是松了几分,能让李三抽出来喘口气,再将阴茎插进去。之前看了两场淫戏,
早就把朱竹清的欲火撩的旺盛,小穴里早就湿的不行了。只是几次猛肏,就让朱
竹清嘴里娇喘不已,淫乱的娇躯开始忘情的扭动,连脚背都绷得直直的,皮肤上
都能显现出青色的经络,腰间的玉足随着男人进出的节奏发力,紧紧锁着男人的
腰,小穴也绽放开了最深处的花心,主动迎合上来,配合着男人的肏弄登上更高
一层的快感巅峰。

  不是作为幽冥灵猫,而是作为淫猫魔女的朱竹清,终于在李三面前再次展现
出了这艳丽淫荡的一面。在她接近李三,借助阳精加速修炼的那段时光,他们就
这样子开始无休无止的做爱,从生涩到熟练,从不情不愿的抗拒到不知不觉的迎
合与渴望,品尝过极致的绝顶快感的朱竹清早已品尝过了禁忌的果实,沉醉在这
无休止的性爱中。

  和李三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朱竹清从来就没有被肏的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
为所欲为,或者有心逢迎却抵挡不住那近乎痛苦的快感,而是每一次都能和他一
同干到体力衰竭,这才相拥着共同绝顶。天生阴元充沛,巨乳肥臀,朱竹清高冷
的外表下潜藏着她自己都未曾知晓的旺盛性欲与淫乱本性。如果没经历过这些事
情,那么她顶多是个外表冰冷刚强,内心柔软善良,出人意料的有些好色的大美
人罢了。

  可惜这个世界线上,她不幸遇到了李三。渴求性爱的本能被用最扭曲的方式
引导出来,敏感妖媚的身躯被用最激烈的方式进行调教,加上无时无刻都有被服
下的媚药改造她的身体,勾起她的欲火,朱竹清早已淫落为不自知的荡妇。她是
李三制造出的唯一一个心智尚未屈服,身体却已经臣服,被刻上淫纹的使徒。若
是真如她所想,有朝一日她杀死了李三,朱竹清迟早也会像她的先祖星斗皇后一
样堕入淫狱深处,永远得不到满足,要么沦为艳绝群芳,每日被数十个男人不间
断轮奸才能满足的淫贱花魁,要么就自尽而亡,才能从无尽的性欲中解脱。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双手搂着脑袋,青丝随着不堪忍受的螓首胡乱的摇摆着,
被奸淫得几乎晕厥过去,却还是收紧双腿,帮助男人奸淫着自己痒的发疼的骚逼。
满是青筋的肉棒不断的抽插着,因为过于用力连内壁的穴肉都被翻了出来,又被
男人狠狠的肏了进去,带出一阵浓郁的汁液。有着淫猫的迎合,李三能毫不费力
地进出这甜蜜的花房,享受着这爽快蜜穴的美妙滋味。说是李三主动上她,现在
更像是情动不已的朱竹清引导帮助着他,献出自己的肉体供他肏逼。

  这还没用上自己留下的精神暗示呢,面前的巨乳淫猫就如此淫乱堕落,让李
三惊讶的同时,对朱竹清身上发生了什么更加好奇了。想探查朱竹清的思维,得
先击溃她的心防呢。他加快了进出的节奏,看着面前两团淫贱的大奶子被自己干
的上下甩动,勾引着自己,伸出手来抓住了那对奶子当作固定的把手,拨弄着勃
起的乳头。上下两个敏感带都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让少女更加兴奋起来,连口
水都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渐渐的接近了绝顶的终点。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然而,就在她几乎快去的时候,李三停止了动作。

  「........啊,哎?」

  她发出含糊不清的疑问,双腿渐渐收紧,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间。然而这除了
让肉棒更深入一分以外,再没有别的作用了。对于旁人来说足以高潮的快感刺激,
对朱竹清而言却远远不能得到满足,高潮之前被悬空在半道,让淫猫几欲发狂。
她艰难地提起腰,又深深的坐了下去。肉棒刮蹭着肉壁,带了一阵阵快感,淫猫
努力的扭动着身体,一步步接近最终的绝顶。

  「啊啊~哈啊,嗯~啊啊啊啊~」

  然而即使借助炽热坚硬的长枪,少女到达了一次又一次,连绵不断的小高潮。
但是这种软弱的刺激,和刚刚狂暴无比的侵犯比较起来,比起是杯水车薪,更像
是火上浇油,烧的朱竹清更加焦躁难耐。她不停的挺腰又坐下,接受着肉棒的鞭
挞,却只能绝望的感受着高潮的浪潮一点点从身体里退潮,露出干涸的河床。寸
止的折磨让她难受不已。

  「嗯啊,嗯啊,哈,哈......」

  「突然想起来,竹清你的G点好像在挺深的地方吧,所以我每次要干你,都要
把你抱起来,才能顶到最里面去。」

  「哈,哈,哈......」

  「不过我今天想换种玩法。既然是那么深的地方,当然还是要竹清你自己来
比较合适啊。」

  「啊.......啊.......」

  「来,你自己来动一下吧,朱竹清小姐。」

  李三分别抓住少女抱住脑袋,捂住双眼的手。两只素手只是挣扎了一下,便
软了下去,任由男人把手拿开,露出自己的双眼。那双眼睛不像灵猫那样冰冷锐
利,也不像淫猫那样饥渴痴狂。它含着泪光,带着茫然,委屈与绝望,注视着他。
即使美丽的面庞被弄得一塌糊涂,也丝毫不影响少女的美丽。那不不再有冰一样
的坚硬冷峻,而是像雪一样,带着脆弱而虚幻的美感。

  「为什么......我都这么努力了........还是......我还是忍不住......」
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扯下,早已恢复清明,却假装自己被兽欲控制的少女哭喊着,
质问着,带着近乎沙哑的哭腔。意识还在极力的抗拒,理性仍在声嘶力竭地反抗
呐喊着,丰腴的娇躯却擅自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淫靡地扭动着,即使面前的男人铁
石心肠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仍旧在艰难地抬起自己地丰臀,又重重地坐下。

  以小穴里灼热坚硬的长枪作为支点,朱竹清流着泪哭喊着,一次次地摇摆着
肥臀,用男人的鸡巴穿刺着自己的下体,用小穴上下套弄着,希冀获得用这活体
的性具再从阴道里挤出更多的快感。紧致的阴道被献祭给灼热的巨龙,谄媚地将
最深处地花心打开迎上紫红色的龟头,带来钝痛的官能刺激。然而纵然是被淫水
一次次的浇灌着马眼,穴肉殷勤地侍奉着棒身,那根阴茎依旧忠实地实行着男人
的意志,直直地占领着女人的阴道,铁石心肠地看着她竭力从快感的峰顶上一点
点地滑落下来。

  不曾间断的刺激化作了无间的快感地狱,从小穴蔓延开来的快感不断拷打着
女孩的意志,原本坚固的心防摇摇欲坠,决堤的情绪从堤坝的裂缝中渗透出来,
唯独对着绝对不想认输的敌人,被羞耻感击溃的朱竹清无力地抓着男人的双臂,
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了自己的软弱。「开玩笑的吧......为什么......为什么忘不
掉!明明我都已经......为什么一插进来,还是这么舒服啊啊......那我坚持那
么多东西,还有什么意义......」

  「因为你天生就是个下流淫贱的臭婊子,发情的巨乳母猪,不知廉耻的骚货
荡妇,被鸡巴一插进来就爽成傻逼的肉便器......」

  他抱起少女的腰肢,不顾她的挣扎,将肉棒刺入了她小穴的最深处。龟头深
入到花径深处,顶住了那块敏感的嫩肉。他们做了那么多次,多到让男人对怀中
的女孩了如指掌,只是轻轻一磕,便让她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强烈的去了一次。
那快感太过于强烈,以至于她没办法用踩着高跟鞋的脚维持住身体平衡,只能像
条离了岸的鱼一样任人宰割,紧紧地勒住男人的腰,绝望地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滑
落下去,将最深处的花心献给狰狞的长枪,在这甜美的穿刺之刑中哀嚎淫叫。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啊啊~」

  「满意了吗?高兴了吗?」李三凑上去,犹如咬住猎物一般,亲吻着朱竹清
的脖颈,用牙齿轻轻啃食着雪白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淤青的牙印。被品尝的疼痛
伴随着病态般的快感,被侮辱的羞耻感反馈给理性自虐般的畅快,朱竹清发现如
男人所说的那样,自己正因为尊严被凌辱,躯体被玩弄而兴奋着,带来漆黑的欢
愉。野兽一般的交合让她如愿以偿地登上了一次绝顶高潮,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留
下了不规则的抓痕。「如何?这不就是你想听的吗?作为性奴被人认同的感觉,
一定让你有了新的感触吧。」

  「呜.......你这,混蛋......啊啊啊啊啊!」

  「虽然我不否认这点,不过小穴还在被鸡巴干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嚣张啊
朱竹清小姐。」

  李三又松了松手,怀中的丰满娇躯尽管手脚并用的攀附着,却还是止不住地
滑了下去。最深处的敏感带又一次被肉棒狠狠的责备惩罚了,让朱竹清被突如其
来的冲击扭曲了面孔,涕泪横流。李三倒是很满意自己的举动,倔强的小猫多少
变得乖巧了一些,除了紧紧地抱着他以外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胸前的柔软乳团
紧贴着滑落了几寸,带来了挤压得满满当当地肉感,这结结实实的充盈感和两点
乳蕾顶着的触感,让李三倍感满足。

  「做个爱而已,何必这么低落呢。你身材这么好,又染上了性瘾,想要找个
男人发泄一番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这么上纲上线干嘛?」

  「你还有脸说......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

  「是是是,我卑鄙无耻下流,你淫乱放荡变态,正好凑个一对。」两人相拥
对坐,李三抱着朱竹清上下耸动,用对面座位接着做下去,享受着女孩无力的呻
吟,和一对挤压得变了形的巨乳贴着自己胸口前,上下滑动的美妙触感。「我说
了我是个淫贼的嘛,看上的女人,无论如何非要弄到手为止。只不过没想到,居
然是竹清你最为积极主动凑上来给我调教,想当我性奴的啊。」

  「呜~~唔!谁~~唔!谁主动给你~~呜呜呜~~呜啊啊啊~~」

  「还不承认?调教,就是限制性奴的社交关系,打压她的精神人格,贬低她
的人身价值,让她困在一个相对封闭式的环境里,得不到正面的反馈,不得不一
步步进行无休止的退让,最终舍弃文明世界的一切。在这个信息茧房里,性奴只
能依附主人,通过满足他的要求来获得认同感与满足感,不断被训练,形成本能
的发射,主观意愿上的扭曲,从而达到肉体和精神的绝对控制......怎么样?是
不是有点既视感?」

  女孩把头深深的埋到他的肩上,没再说话。李三却感觉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
锋利的尖牙刺破他的肌肤,深入进他的肌肉当中。

  「我就当这是一种情趣了,不会触发赌约反噬的......你看,这么看来你简
直是最佳的性奴胚子啊。看起来外表刚强,只要上过你一次,你就一门心思的钻
牛角尖,朱家的严苛训练和纠缠灵猫几代人的怨念,让你也不能找人帮忙倾诉,
就只会把自己封闭起来,给自己施加心理压力,不断的贬低自我定位。我什么都
不用干,只需要不停的肏你,把你所有的反抗化解掉,最后等你自暴自弃,你就
会自动堕落成我的淫猫了,简直是简单难度。」

  「那又怎么样?」朱竹清还是忍不住松开了口,嗓音有些沙哑的回应他。
「你又何必和我说这些?说开了以后,你之前不就白费功夫了吗?」

  「原本是这样没错。如果是宁荣荣的话,我还要多费一些手脚,来切断她的
精神支柱,封闭她的社交环境,让她逐步疯狂。而你,你笨得超出我的想象。为
了平息欲念,居然就强行封闭压抑自己,离开我这么久,你连自慰都没做一次吧?
说了堵不如疏,我还是第一次碰见有人几乎用近乎内媚之术的方式调教自己的,
还不是鸡巴一插,反而去的更快了?」

  「真好笑,连宁荣荣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公主都在最后关头冲破了我的暗示,
不顾一切的向宁风致求救,而你个蠢货就只会压抑自己,一味的逞英雄,放不下
你那无谓的面子,连求救都不会,躲在角落里自己流泪,自以为牺牲了很多,总
以为世界上只有自己最痛苦,却从来没真正的关注别人,没有想过是不是把自己
的一厢情愿加在别人头上……我只需要等你自己被自己压垮。原本是这样的话。」

  李三伸出手,捏住怀中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朱竹清不断的摇头抗
拒,却始终没办法挣扎出去,只能被迫直视着对面男人的双眼。很奇妙的,那双
眼睛没有平日里的戏谑与玩味,反而带着冷冷的神色,注视着自己,那样的神色,
让朱竹清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在想什么?朱竹清几乎要以为是自己被体
内的肉棒肏得神志不清了。是我疯了,还是又一次他的精神暗示?

  「如果你的自毁倾向没有这么重的话。你在干什么?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吗?
那都算不上精神训练,你的幽冥护魂咒呢?你用痛苦折磨自己,用意志力对抗那
病入膏肓的性瘾,增长自己的精神力,不就是为了胜过我吗?哦,你甚至重修了
星斗护魂咒,用它来接触阴魂不散的灵猫幻境,企图吸收几代灵猫残留下来的怨
念和绝望——你居然蠢到敢这么做,觉得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可以毫无顾忌地
去死了,所以不顾一切的借助任何歪门邪道,赌上一切和我同归于尽。」

  「对!怎么样!我就是想杀了你!哪怕我死了,我也要杀了你!」

  男人尖酸刻薄的话刺中了她心里最深处的打算,勾起了她的怒火。朱竹清挣
扎起来,双手却被提前准备好的李三一把抓住反扣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怒视着
他。若不是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春情,看上去还有几分摄人。只可惜现在的她
小穴里还插着李三的肉棒,只是上下耸动了一下,那副神情便被撞得支离破碎,
小嘴里压抑不住地吐出几声诱人鼻音,这妩媚美人的神情,比起愤怒,更像是风
骚入骨,被干得欲仙欲死,似哀似怨。

  「不怎样,傻逼。我让你死了吗!这场赌局,要么你成为我的淫猫,要么我
死在你手里,我没给你第三种选择!你以为你是谁?想拉着我我死的人多了是了,
他们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凭什么做得到!你以为你才是背负最多的英雄吗?!我
告诉你,失控的心灵只会伤害自己,绝望,是心灵修行者的剧毒,更别提你这种
带着自杀心态去修炼的蠢货了。厌恶自我存在,否定自我价值,哼,在追上我之
前,你就会先死!」

  「要你管!你.....放开!别说的你很了解我一样!」

  「至少比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的了解!你只是不敢承认!身为帝国
继承人,却不比治国方略,不比平衡权术,而是像个野兽一样比谁更加强悍,更
加狠毒,狠毒到父母令自己的子女残杀!你知道那是错的,你却从来不敢质疑!
只天真地想着从这场游戏里获胜,却被指定的战友,未曾谋面的未婚夫背叛,又
不敢承认自己不甘心,不愿意,像个怨妇一样,等着奇迹发生,等着那个男人回
心转意,诚心悔过,就忍不住心软了,欺骗自己,说服自己,去作为武魂融合技
的融合素材,去当那个你不想当的幽冥灵猫,去做那个你不想做的星罗太子妃!
"

  「去你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你
只是在肆意妄为而已!」

  「哦,因为他们是星罗的皇帝,他们有这个能力,所以他们可以肆意妄为,
而我不行,是吗?」男人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残酷而疯狂的光芒在他眼中闪
耀,阴影却遮住了他的脸,却分辨不出他是哭是笑,是喜是悲。「因为有这个能
力的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不管他是魂斗罗,封号斗罗,还是什么神。朱竹清,
这就是为什么我可以对你肆意妄为,因为我有这个能力,因为这就是他妈的斗罗
大陆啊!」

  「咳......呵,咳........不.......」

  「不想承认是吗......你要找死,好啊,我来帮你去死啊?」

  大手渐渐收紧,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每收紧一分,残留的氧气就被
吐出去一点,逐渐减少,减少......直到最后一丝被消耗殆尽,只留下窒息的炼
狱。不能再顾及那个暗示了!朱竹清奋力把手挣脱开来,像抱着爱人一般拥抱着
他,指间利刃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弹出,切入他的皮肤底下,将他切割得伤痕累
累,支离破碎。

  但刚刚经历了那么艰苦的一场斗魂,魂力体力早已下降到最低点,又被男人
奸淫到高潮连连,早就没有了反抗的余力。男人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却丝毫不
影响他渐渐把掌中的美人逼入绝境。朱竹清的眼前渐渐模糊不清,可阴影中那个
男人的眼神却如同鬼火一般幽幽的亮起,不再带有往常的戏谑与玩世不恭,而是
阴森残酷,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

  他真的要杀死我......

  朱竹清一时间只觉得可笑。任由他猥亵自己,习惯了被他打击得体无完肤,
什么时候,我已经把他留我一命当作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就是这样啊,本就如
此啊,我们早就该结束那可笑可憎的淫乱性爱,就应该相互仇视,相互厮杀。这
么想着,濒死的女孩反倒觉得轻松可笑,嘴角艰难地上扬,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咳......咳,咳咳........咕.......」

  「哈啊,哈啊.......嘶.......」

  在这生死的边缘,好像一切都倒转过来了。转世的恶魔神色肃冷,倔强的女
孩却面带嘲笑。他们一边相互体会着这新奇的感受,一边相互握紧了手掌。求生
的本能激活了繁衍的本性,湿润的阴道被死亡的阴影所覆盖,勒紧,再勒紧,让
男人都感觉肉棒被勒得发疼,几乎拔不出来。他沉默着,用力拔出,再挺入,强
硬的破开这柔软的防御,毫不留情地刺开严实的蚌肉,坚硬的灼热撑开腔肉,热
意沿着前所未有的敏感穴肉传来,烫得女孩快慰无比。

  相拥如爱人,相杀如仇敌,紫青色的瘀痕渐渐蔓延开来,在脖颈下素白的肌
肤上留下性虐的残酷痕迹。丰润的乳峰在指间溢出肥美的乳肉,在毫不留情的揉
捏下,带来剧烈钝痛下的快意。爪刃眷恋深情地深入肌肉之下,玉指缱绻爱怜地
抚摸着后背,带出铭心的血红,留下刻骨的惨白。他们毫不退让的对视着,眼神
迷离,神情痛苦,唯独只有一种情绪,在抵死缠绵的视线中流转着。

  愉快。

  这或许就是相互敌对的双方都感到愉悦的唯一方式。在这孕育生命的仪式上,
他们相互试探,交合,激怒,竭力杀死对方。在窒息的酷刑和自虐的痛苦中,得
到伤害与掌控对方的欢快,摸索出了独属于他们的相处方式。白浊的汁液与猩红
的热血一同流出,让刻骨的仇恨参杂进贪婪的色欲,品尝着濒死的痛苦与性爱的
快感调合成的鸡尾酒,复仇的畅快感将病态的占有欲点燃,像在给指定的猎物留
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伤痕累累的野兽们从喉咙中发出满意的低吼,继续着无休无
止的伤害。

  黑色的雾气从赤裸的娇躯上冒出蔓延开来,充斥着四周的空间。影影幢幢间,
到处都是破碎凌乱的华美器具,隐约构成一间宫殿的模样。若隐若现的影子凭空
浮现,勾勒出男人们粗大的阴茎和女人们娇小的猫耳。他们纠缠在一切,低吼着,
淫叫着,像野兽一样交合着。尚且活着的两人混杂在中间,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只有腥臭的白浊和铁锈味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证明他们俩是此处尚存的活
物。意识深处的深紫色宝石前所未有的明亮起来,暗紫色光芒从男人的眼睛里投
射而出,随着他的视线,照亮了这间漆黑破败的宫殿。

  「久违了,星罗皇宫......」

  时隔多年,凭借着又一只朱家女子的濒死体验,淫神斗罗又回到了灵猫们的
归魂之地,自己的葬身之所。他站起身,毫不顾忌身上血迹斑斑的伤势,冷冷地
打量着四周阴魂不散的怨念们。暗紫色的光芒扫过幽魂们,让她们声嘶力竭地叫
喊起来,透露出令人心悸的仇恨。男人冷笑,诡秘淫邪的紫光将四周的雾气撕扯
干净,消散殆尽。幽魂们环绕着,游走着,却不敢上前,只能虎视眈眈地注视着,
注视着这一代的幽冥灵猫拼尽全力燃烧生命的觉悟被无情的践踏凌辱,重复着这
悲惨的命运,再一次落入这个男人的手中,在淫虐的痛楚与死亡的威胁中,不知
廉耻地潮吹高潮,一次又一次。

  止不住的血沿着身体向下流淌,剧痛与失血让他脸色苍白,神色中冷意却越
发强盛。松开凌虐丰乳的手随意甩开,飞溅而出的血液落入淫猫幽魂们中,掀起
一阵争相抢夺的狂潮。像是提着一个人形的美艳飞机杯一般,他又勒紧了一分掌
中的脖颈,听着软骨和脊柱挤压得咔咔作响,眼中浮现出残忍的快意,用力向上
一提,又狠狠地落下来。

  不堪忍受的女孩奋力挣扎着,秀发摇晃着洒出凌乱的痕迹,就这么被粗暴的
使用着。下身却顺从着繁衍的本能,开了闸一般的喷涌出终结的狂潮,彷佛要把
这辈子的淫水都在这一刻挤压出去一般。濒死的绝望和绝顶的折磨混杂在一起,
化为了令天魔都为之沉沦的无边极乐。意识与生命渐渐远去,残留在女孩脸上的,
竟然是近乎痴愚的淫贱媚意。两眼泛白,吐出香舌,清冷的灵猫于此渐渐死去,
将要接管这副逐渐死去的躯体的,是烧毁神经,超越界限的病态官能,和妖冶低
贱,骚媚嗜虐的痴笑牝畜。

  就这么......死了......也不错......

  无边无际的死亡阴影,和无穷无尽的快感之潮,被男人同时注入这副躯体内。
一瞬的死亡被他拉得无比漫长,用苦痛和欢愉填满了这段濒死的时光,刚开始的
恐慌,随后到来的绝望,念念不忘的仇恨,都不甘地远去了,剩下的只有一片空
白的平和安详,和说不出的圆满极乐。可惜她就要死了,没机会再体会一次。抱
着些许遗憾,她缓缓的合上双眼,任由似真似换的幻境放纵奔涌。四周似曾相识
的阴影包围上来,像是过来悼念这个正沉入死亡的心智,又像是期待将她的尸体
分食殆尽。

  幻觉,纠缠了朱家十几年的幻境,现在轮到我了,

  我将沉浸入这段永不终结的噩梦之中,化为又一个徘徊不去的怨念,又一个
被细心雕刻的剪影,

  等待着,等待下一只幽冥灵猫的到来。

  光怪陆离的场景从她眼前闪过,挥之不去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边。侧耳倾听,
她勉强从不可言说,无法形容的幻听中,捕捉到只鳞片爪的回响。

  「我......缺少的......不是只有你们朱家才......」

  是一个冷漠,坚决的男声,有着势在必得,咄咄逼人的决意。

  「装模作……我在这……你计划好的……」

  又出现了一个沙哑,沉着的女声,淡然中有一股撩人的成熟韵味。

  「我下了饵……谁知道钓上来了陛下……朱家不行,还有别的……我等得起。」

  「哼,别绕圈子……你的来意……说说你的条件吧……」

  他们……是……

  「精神暗示......双向......灵猫们倒向你......杀了我......否则......
我的......淫猫......」

  「疯子……你想死吗……简直是胡来……」

  什么?怎么会......

  「呵,姓戴的可……我不行……因为他是星罗皇帝吗……」

  他们......在说什么......

  「不够......你知道我们要的……赌上那个.....你的......淫神格!」

  怎么,可能……

  「成交,开始吧。」

  嘈杂的悲鸣与杂乱的呓语翻涌上来,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她所能记住的最
后一个声音,是那个她熟悉无比的声音。

  「想和死过一次的人比绝望,你还差的远呢。要赢过我,就从绝望里滚开!
去找别的情绪,别的力量。就像,就像她一样!像朱——」

  随后,朱竹清失去了意识。

           ***  ***  ***

  「咕咳咳咳嗯嗯啊——」

  美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小穴却仍旧在本能地蠕动着,紧紧得吮吸着挺立
的肉棒。目的已经达到,男人不再接着忍耐,手握着美艳的人形飞机杯上下套弄
了一下,便在榨精的媚穴中喷薄而出。挺立着的肉棒粗暴的叩开紧闭着的宫颈,
让灼热的精液射进了下沉的子宫深处,被男性征服了身体,被精子着床的满足感
填补了饥渴的肉壶,长久的禁欲被一瞬间解开,被精填饱的欲求不满,和徘徊在
死亡边狱的病态欢愉,让昏迷过去的淫猫本能地呻吟,不停地抽搐着。若不是本
体意识已经被强烈的怨念冲击得陷入深度昏迷,光是这解开禁欲的一发就足以让
她清醒过来,觉醒身为雌性被肉棒征服的本能,跪在他的脚下淫堕。

  「哈啊,哈啊,嗯——!」

  狠狠的淫虐着身下的冰冷艳姬,却又在她快到绝顶时停下来,用反复的寸止
逼迫她撕下兽性的伪装,哭喊着以逐渐堕落的自我意志献出自己的小穴,达到高
潮。这种香艳的刺激固然是彻底击溃了朱竹清的心防,却也是对男人的一种莫大
的折磨。若不是朱竹清坚定的禁绝情欲,一被刺激就溃不成军,还说不准哪个先
把持不住。但若是朱竹清私底下早已按捺不住,时常自慰,那么现在也早已陷入
李三的情欲陷阱中不可自拔,不会像现在这样外表冷若冰霜,一被调教便难以自
持,发情献媚,自然也就不会有冷美人一边哭喊着抗拒,一边用淫堕的小穴侍奉
仇敌的这种淫荡景色。

  男人长舒一口气,把手放开,让掌下的淫兽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缓缓的把她放下来。锐利的爪刃还深深的没入他的身体里面,紧紧地攀附着,他
却不以为意,任由爪刃在他身上拖出胡乱的血痕。

  沉睡着的女子再不见往日的冰冷,总是紧锁的眉头也在极致的性爱后舒张开
来,一张稍显稚嫩却仍不失妩媚的俏脸平静忧郁,看上去竟然显得沉静柔弱,配
上头上小巧可爱的黑色猫耳,和在洁白修长的脖颈上格外触目惊心的紫青色淤青,
分外惹人怜惜。紧缩的小穴不甘地从肉棒上缓缓滑脱,被开发的小穴容纳不住体
内浓稠的精液,缓缓流淌到被撕扯的残破黑色长裤上,细长的猫尾无力地贴着长
腿,连摆动的余力都丧失殆尽了。整个人的娇躯如同回到了母胎之中,紧紧蜷缩
起来,素手尽力抱着胸口遮掩,却掩盖不住因为剧烈喘息而上下晃动的胸前丰满
的雪团。

  这是不甘堕落的黑色使徒,反抗命运的幽冥灵猫。稚嫩而丰满,冰冷又美艳。
清醒时如寒霜一样清冷,动情时比玫瑰更加娇艳,像铁一样坚强,像雪一般脆弱
的女子,每一次都让邪神忍不住地戏弄这选定的祭品,折磨她的意志,捉弄她的
命运,以高高在上的残忍姿态,肆意地把玩着这个不幸的妖姬,欣赏她在不甘沉
沦时绽放而出的摄人容光。

  但他现在只是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地上,漫不经心地扫过她春光乍现的容姿,
便弃之如履。

  他抬起头,注视着黑色的诡秘宫殿。没有了倔强的灵魂坚定向死的决意,幻
境渐渐地开始动摇起来。黑色的雾气丝丝缕缕地从四周嘶吼着的黑色幽魂体内散
发出来,渐渐地消逝在空气中。它们不满地低吼着,对这个杀死他们的罪魁祸首,
痛恨他如今又再一次夺取了即将到手的祭品,却不敢上前,只能像一只只碰见难
缠猎物的猫一样,四肢着地,隐约可见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影,缓缓地围绕着他,
不敢上前。

  可他感觉到了什么,体内的深紫色宝石再一次明亮起来,散发出让他的意志
都感到刺痛的吸引力,彷佛卷起了虚空之中的黑暗风暴一样,将四周破败的宫殿
摧毁,吸引撕扯着不甘嘶吼的幽灵,形成了犹如活物般贪婪的风眼。所有的一切
都在崩塌,死去,破坏,蒸发,最终化作通天彻地的黑色风柱,充满着不详与死
亡的气息。

  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尘世的神座不再渴求女子们绝顶时的快感和堕落
时的不甘,反而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久不见的老伙计一般,吸引着虚空中的某样东
西。那个吸引力过于强大,强大得让他忍不住四下环顾,打量着似真似幻,逐渐
崩坏的精神幻境,第一次有种说不出的迷茫。

  「这算什么……为什么……难道神格始终无法修复是因为……纠缠灵猫十几
年的幻境是因为…………因为!」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缺失的记忆空白,不受掌控的情况,让他感觉空落落的,
好像势在必得的一步踏了出去,却一脚踩空,落入了无穷无尽的深渊里一样,心
里充斥着久违的不解与恐慌。他忍不住相互退了几步,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沉睡于梦境中的少女,正沉浸在香甜的梦境之中,胸前微微起伏,
嘴上挂着微微的笑意,似乎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样。

  可他却像是不认得了一样,惊恐地盯着地上的佳人,彷佛在看一具死去多时
的腐朽尸体。

  他转过身子,茫然的环顾四周,他费尽心机夺取而来,被他奸淫凌辱,调教
雌伏的肉体和残缺灵魂包围着他,他却感受不到快乐,获取不到满足。这是满载
着欲望和血腥的斗兽场,充斥着淫秽和污浊的幽深角落,也是取悦邪神的神秘祭
坛。他将获取到的猎物,连同自身性命一同放置上去,献祭给不知名的伟大存在,
不知道为何而恐慌,不知道为何而惊恐,茫然的站在那里,等待着,等待着未知
的命运。

  暗紫色的瑰丽宝石,又一次亮了起来。

  【正在尝试启动……】

  【能源系统自检中……能源系统自检完毕。检查剩余能源,剩余能源150%。
能源系统准备就绪,正在启动能源系统……】

  在某个城市的中心,耸立着一间华丽的宫殿。它占地面积极广,通体由白色
的大理石组成,装饰着璀璨的金色装饰,清冷的月光从华美的彩绘玻璃上照射进
来,投下深重的阴影。大殿中巍峨雄伟,庄严肃穆,来来往往的,都是全副武装
的整齐战士,和身穿白色教士服的人们。不管是来往护卫身上隐隐散发出的强大
气势,还是来往的人们举手投足间那种养尊处优的威严,都昭示着其身份的不同
凡响。

  可那么多人,那么多位于大陆上层的大人们,进出之间都恭谨万分,不敢稍
有逾越。与其说是尊重,更像是敬畏。

  敬畏着宫殿中心,那一座华美的天使雕像。

  可就在这肃静的走道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黑夜里的寂静。
一个身着白色教士服,头顶桂冠,垂下面纱遮住了脸,看不起年岁的牧师奔跑在
走廊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四周的人们不满地看了过去,想要看看是谁有如此
大的胆子,于深夜之中冒犯这高贵的教堂,有些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老古板,甚至
都要迎上去拦住那个人,厉声斥责一番。

  可是看到他那跑得几乎要掉下来的衣服上,在胸口前,有个满是褶皱的椭圆,
配着两柄刀剑交错的徽章,不可思议的,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不管是来往的护
卫,还是要事在身的教士们,看到了他胸前的徽章,都不约而同地让开了一条路。
任由他随意通过。在他身影后,有虔诚的祈祷神明宽恕他的逾越,有古板的摇摇
头叹息着说了些什么,更多的人则是迅速低下视线,眼观鼻鼻观心,收敛起自己
的想法,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只有几个放肆的,相互交换了个眼神,眼神
里尽是说不出的暧昧与诡异。

  他就这么一直跑着,跑着,跑进了大殿深处,穿过了寂静肃穆的教堂,幽深
宁静的花园,一直跑到了那最为华贵的一扇门前。直到这里,没有受到任何守卫
盘查询问的他这才停下脚步,随手抹了抹脸上的汗,迅速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
稍稍平息了一下气息,这才恭敬的敲了敲门,气息尽量平稳,大声的向里面的人
请示着。

  「冕下……冕下!很抱歉打扰您的休息,但是裁判所这边有紧急的事情需要
向您报道!」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门里很快就响起了一个冷峻庄严的声音。

  「进来吧。正好我还没有休息。」

  「是,冕下!」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垂眉低首,恭谨的站在那里。在这种时间贸然到访,即
使是有紧急情况,也不能有丝毫冒犯。那是深深铭刻在他心里的戒律,没有目前
那人的允许,就算杀了他,他也不敢抬起头。然而毕竟是紧急情况,他尚未站稳,
便听到那个声音接着对他说道:

  「无需多礼。我和你们说过,裁判所任何情况都必须第一时间报告我,任何
人不得阻拦。既然是有紧急情况,那就不要耽搁了,有话直说吧。」

  「是。」

  他这才敢抬起头。尽管同样是以白色和金色作为主色调,但是为了适应日常
起居,建筑师在这间起居室里显然是下了大功夫,比起教堂的庄严肃穆,这间房
间里反倒是显得柔和而不失精致。四周的墙壁上刻画着羽翼状的金色浮雕,水晶
吊灯发出明亮的光芒,洒在地板上的白色花叶纹路上。一张床放在了房间深处,
放下的厚重床帘被随意的挑起一半,露出里面朴素的白色被褥。旁边是厚重的红
木衣柜,光滑油亮。

  房间显得并不大,没有多余的配饰,除了日常生活起居用的东西,便只有一
张桌子简单靠在床边,上面散乱的放着几沓文件,简朴得不可思议。只有一个香
炉摆在上面,显示出其主人的显贵身份。一个经年的老匠费尽心血,将贵重坚硬
的精金佐以秘银,雕刻成一个天使拥抱的形状,在她的怀中,名贵的香料的淡淡
香气散发出来,似有若无地萦绕着整个房间。那金色的天使目光温柔,神色怜悯,
张开银白色的华美羽翼拥抱着怀中的温热火焰,雕刻的栩栩如生,连每一根羽毛
都清晰可见,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闪耀神性光辉,令人一眼看上去就被那高贵天
使的神色打动,连把玩的心思都升不起来。

  可是那人一站在那里,便吸引了整个房间的光芒。

  将椅子横移过来,她便随意的坐在那里,穿着光滑的乳白色丝绸制成的睡衣,
有一股随性的自然与女性独有的无声柔美。那件尊贵的教皇长袍随意的披在肩上,
算是作为接见下属的唯一体面。但是一截从裤管中伸出来的玉足又显得小巧秀气,
从惊鸿一现的小腿,到珠圆玉润的脚踝,到紧绷光洁的脚背,似乎连细小的血管
和青色筋络都隐约可见,更显得柔嫩纤弱。光滑的紫色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垂
在她即使在宽松的睡衣下依旧显得高耸的酥胸前,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窗外
明亮的月光穿过茂密的枝叶,好像给窗前的美妇披上了一层轻薄的月纱,映着月
光,典雅端庄的俏脸上不施粉黛,却美得清新自然,亲切和善。明眸低垂,红唇
微张,正处在一个女人最为美艳的阶段,这个娇艳的成熟妇人就这么不加防备的
坐在窗前,散发着无可抵挡,诱人心魄的妩媚风情。便是坐在那里,整个房间都
因为她而变得光芒四射,华美无双。

  可当她的素手合上手中的文书,随手放在桌上,抬眼一瞧时,所有的绮念都
会消散殆尽,只留下令人敬畏的深重威严。她的美丽是成熟妩媚的,她的娇躯是
美艳丰满的,她的动作是漫不经心的,她的姿态是毫无防备的,可当她直视你的
时候,你就会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遗忘掉她的妩媚,她的风情,她的成熟,她
的美艳。哪怕她只是穿着简单的睡衣,随意的披着教皇的长袍,但只要她的眼神
扫过,你就会觉得自己在直面临世的神明,人间的圣者,那张俏脸彷佛在深夜都
映着光芒一般,将属于人类的鲜活生气与属于成熟女人的美艳风情一并忽略,只
留下如同大理石一般的冷硬与神像一般的威严,让你忘却抛弃那些属于人类的杂
念,只有对伟大生命,对崇高存在的敬畏之心,哪怕她自己并不觉得。

  因为敬畏理所应当。因为尊贵的她崇高得理所应当,所以卑微的你敬畏得理
所应当。

  因为她的存在本身即是崇高,即是伟大。

  「说吧,什么事情那么紧急?」教士看着面前的圣者询问着他的来意。「裁
判所那边检测到什么异动了?」

  他垂下目光,恭谨的回答。

  「是!神象仪检测到虚空潮汐上涌,高危能量波动剧烈。有人接触到了欲望
之理,又有一个高纯度的渎神者觉醒了。」

  「又是他……什么序列的?控魂,夺心,最危险的千世,还是复合序列的慑
命?」

  「……都不是,冕下,是他,『神之敌』。」

  空气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你确定?那两位大人吩咐下来的时候,我还以为那个刻度永远不会被
用上了呢。」

  「我确定,冕下,这是我们裁判所的判断,前所未有的,全体一致。」

  他伸手探入怀中,艰难地从中掏出来一个颇大的玻璃容器。难怪他的衣衫如
此凌乱,就是因为怀中的那个东西太重,扯得他的衣服一直向下坠。那是一个形
似沙漏的容器,在那个容器里,两道明亮的光带相互环绕纠缠,散发着令在场的
两人都忍不住屏息的强大气息。一条光带充盈粗大,带着令人饱胀充足的感觉,
另一条则纤细华美,纯白色的光辉中隐隐有色彩在流转。它们相互纠缠,相互追
逐,前所未有的活跃起来,带着某种躁动的气息,让教士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神象仪我给您带来了,您看,那两位留下的东西,从来没见过它这么活跃
过——不管是我,还是裁判长。」

  她蹙了蹙眉头,如神明般美丽威严的脸上,露出些许苦恼的神色,忍不住伸
出纤手,捏了捏眉心。

  「她都这么说,那就是肯定的了……唉,多事之秋,偏偏在计划要启动的时
候,可那两位我们又没办法不答应……」

  教士再不敢说话了,这不是他能接茬的,只需要闭嘴,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就
好。

  好在面前的女人很快便下了决断,不再迟疑,发布了下一步指令。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们大业的一个巨大阻碍。传令下去,焱,邪月,娜
娜他们提前结束巡猎,回来专心备战魂师精英赛。裁判所其余的成员全员出动,
解封所有『猎犬』,在全大陆进行巡视,全力搜捕那个人。记住,全力!以前我
不想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不管你们以前和那些人做了什么交易,一
个都不能放过!」

  「是!裁判所绝不敢有丝毫懈怠!但是,两大帝国,还有各个公国那边……」

  「我来和他们说,这件事是有道义在的,他们也会配合。但是,你们也给我
兜着点,别给我搂草打兔子,占点不干不净的小便宜。我们要的是一口气吞下两
大帝国,别耍这些滑头。耽误了两位大人的事,就滚去做『猎犬』吧。」

  「是,是,我回去和他们说。」

  教士在心里给那帮巧立名目,趁火打劫的人们捏了一把汗。能被派来传信,
给冕下过目的他,自然是上头有人赏识,不会贪图这种小便宜。但其他人可不是
这么想的,尤其是在从『猎犬』身上学会操纵人性之后,便愈发肆无忌惮。这回
冕下动真格的了,那帮子人全要脱一层皮,搞不好,还真要多出几条『猎犬』。

  有什么能比专门拷问,研究淫神传人,学习心灵技巧的裁判所,审判官更擅
长那些精神秘术?又有谁比他们更适合当『猎犬』?更别提裁判长还一直想找借
口整顿裁判所日益散漫的风气,如今可算给她得尝所愿了,他彷佛听见了那位大
人兴奋的声音,不由得心里默默给那些人默哀了起来。

  「还有……那个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冷不丁的,听到冕下提到这个问题,吓得他一下子绷直了身子。

  「那,那个东西……我们还在调试,虽然说目前运转无碍,但是千世过于晦
涩,目前也只有圣女大人能……」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教士的说辞。「每
次问你们都是这个说法,还在这搪塞我……赶紧回去弄,我可不想带着个半成品
上战场。」

  「是!那,那么,在下告退了。」

  「嗯。」

  她无聊转身过去,再度拿起了刚刚放下的文书,打算趁夜色尚早,多做一点。
身后响起门开关的声响,随后脚步声便逐渐远去了。可书页翻动的声音不停传来,
却始终不能停歇。她折腾了一会,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心思继续下去了,叹了口
气,干脆合上书页,不再打算做些什么了。

  她站起身来,伸了个长长地懒腰,僵硬的腰身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她不禁
哼出了几个舒服的鼻音,直媚到人骨子里。身上遮掩的长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
光滑的丝绸睡衣随着她的动作而收紧贴合,显露出胸前那抹惊心动魄的曲线。衣
服下摆被拉起,露出纤细有力的腰肢,光滑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的,紧绷弹润的不
像这个年纪的妇人。仅仅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威严的神明便荡然无存,只留下一
个性感妩媚的成熟美妇,一颦一笑间都显露出无数风情。

  她随手抓起滑落的长袍,挂在椅子上,半身探出窗口,把窗户打开得更大了
一些。清凉的晚风吹拂而来,吹的她面上一凉,刺激得她一激灵,只觉得胸中一
清,埋首于文书间的些许焦躁烦闷便消失无踪。反正无人敢接近教皇冕下用的起
居室,四下无人,她干脆略带放肆,不像个教皇似地坐在窗沿上,不管肥美丰熟
的翘臀被压得微微生疼,倚靠在窗边,享受着这宁静的夜风,怔怔地看着明亮的
月盘。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照亮了她那带些忧郁,带些幽怨的脸,好似散
发着盈盈玉光。

  什么样的晚风能吹走她的忧郁?什么样的月光能抚平她的幽怨?

  有什么地方,她轻蹙娥眉,摁了摁小腹。身体里,有什么地方,有一个东西
在躁动着,在知晓那个消息以后。

  「你在想他吗?」

  她轻声询问着,像是在询问轻柔的晚风。慵懒而魅惑的嗓音回荡在空中,不
甘地消逝在风中,无人有幸听闻。纤手抬起,遮住眼睛,素白的葱指微微张开,
像是五根秀美的蛛丝编织成网,捕捉落入掌中的银盘。手掌遮住了她的脸,只露
出一对丰润的红唇,微微勾起诱人的弧度,露出一个带着十足风韵的妖冶艳笑。

  「我带他来见你啊?」

  【驱动系统自检中……驱动系统自检完毕。驱动系统准备就绪,正在启动驱
动系统……】

  遥远的海洋上,阴云密布,电闪雷鸣,波涛汹涌,风暴正在掀起海浪,发泄
暴虐的力量。但凡是个有点经验的水手,只需看一眼,便摇摇头,打消了一切出
海的妄想。这种风暴,即使在这里也极其罕见。哪怕是站在码头上,都要小心翼
翼地行走在湿滑的地面上,稍有失足,就要暴风席卷着,落入广阔的大海之中,
再也找不见踪影。在大自然的伟力下,不管是出海经商的商人,还是打家劫舍的
海盗们,都只能屈服这海洋之怒,乖乖的呆在温暖的陆地上,无奈地看着厚重雨
帘隔断了视线,盘算着风平浪静的时间。

  然而在大洋深处,那个只需要提起,便让所有水手噤若寒蝉的禁地,少有外
人能抵达的幽深之处,伫立着一座岛屿。汹涌的海浪拍打在嶙峋的礁石上飞溅四
射,残留下白色的泡沫,显露出光滑的石壁。黑暗幽深的海底,不时有着偶然浮
现的巨大阴影穿梭游戈,留下令人触目惊心的诡秘黑影,又悄无声息地消失殆尽,
只留下激荡的潮水,彷佛那刚刚的阴影只是午夜从噩梦中惊醒以后,逐渐飘散的
虚幻泡影。

  然而就在这风暴肆虐之地,却不时有着人影往来穿梭,掀开细密的雨帘,穿
行在幽深的夜幕中。任由风暴撕扯,那些人却面色轻松,彷佛漫步在和风细雨之
中。间或有人纵身跃入大海,化作又一片幽深的海底暗影,或者在悄无声息出现
在岸上,若无其事地融入人流之中行走着,却没有任何人感到惊奇。水气浸湿了
他们古朴的袍子,却在他们踏入建筑物时,变得干燥清爽。丝丝缕缕的水汽从他
们身上升腾而起,化作无数细密的水流,没入外面的大雨之中,回归蜿蜒曲折的
源流。

  他们怎么会害怕风暴?他们就是风暴的使徒。

  在磅礴的暴雨中,成群结队的鱼群沿着潮流,穿梭在大气与雨滴之间。银鳞
的鱼群,卷尾的海马,凶恶的鲨鱼,厚重的长鲸,悠然自得地穿过人海,遨游长
空,越过建筑,五花八门,流光溢彩,直把这繁华喧嚣的地上都市,化作幽深神
秘的海底世界,给这美丽的禁岛都市增添了一抹奇幻的瑰丽色彩。

  而在这座都市的最高处,有着一颗最为璀璨夺目的明珠。那是绮丽壮观的华
美宫殿,暗淡的蓝色建筑点缀着晶莹的水晶,四周的墙壁上雕刻着形形色色的飞
鱼图样,在波浪般的纹路上相互追逐嬉戏。外面的暴雨狂风铺天盖地地冲刷着海
天间的一切事物,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神殿深处的幽静神秘。所有的声音都逐渐远
去,仿佛真的置身幽深海底一般,只有亘古不变的寂静。

  慢慢的,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打破了这里的寂静。从寂静
中走出的,是一位纯白色的曼妙女子。修长笔直的玉腿踏着素白的长筒凉鞋,露
出红润小巧的玉趾,莲步轻移,仪态优雅,纤腰摇摆带动起丰润的翘臀,即膝的
裙摆画出素白的弧度,划破了深蓝色的空间。

  再往上,穿着长袖套,善于拨弄竖琴的纤手自然摇摆,上装包裹着高耸的胸
部,更显得香肩削瘦,玉颈纤弱。辫起的秀发自然而然的沿着两侧披散而下,只
有一条银链装饰其上,末端的小小萤石挂在光洁的额头上,点缀着异域的风情。
温婉娴静的秀丽脸庞上,时时轻抿着一对薄薄的樱唇,昭示着其女子的冷静克制,
给人以成竹在胸的自信气质。挺立的琼鼻上,架着一副黑边框的眼睛,却遮不住
她一双灵动的眼眸,反而显得她知书达理,落落大方。

  旁人行走在这幽静的通道中,连呼吸都会不自觉的放缓,融入这宁静的氛围
中。可这纯白色的知性美人,却显得相得益彰。随着逐渐深入,光影变化,暗蓝
色的幽影浮动间,那些活灵活现的雕刻仿佛真像活过来了一样,环绕在她的身边,
簇拥着她,一直走进了这瑰丽奇幻的海洋神殿深处。

  走到了,那个华美的浴池前。

  华美的珊瑚肆意地生长盛放,其上环绕着一层薄薄的流光溢彩,一眼可知不
是凡物。墙壁与地板上错落有致地镶嵌点缀着晶莹的宝石,散发着温润璀璨的光
辉。暗青色的大理石被磨得温润光滑,围成了一个巨大的浴池,水光潋滟,波光
粼粼,一眼便能看见池底精致华美的花纹。四个角落里,各竖起一只通体幽深的
飞鱼,用深海水晶雕刻而成的鳞片闪闪发光,一双眼睛似乎还有着生气一样活灵
活现,从鱼唇中吐出散发着香气的水流,注入浴池当中。天花板上是一个巨大的
金色三叉戟图案,轻薄的帘子垂落下来,珍珠和黄金串成的流苏摇摇晃晃,切断
了一切想要窥探的目光。

  若是让陆地上的人看见了,必然要惊讶于居住于此地之人的大手笔。区区一
个浴池,就装点得如此华贵,这些点缀装饰的珍宝,摆放的陈设,精致的建筑,
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珍品。随便挑选一件放到拍卖会上,都是足以让所有来宾抢
破头的深海珍宝,现在却仅仅只是作为某人日常起居的装饰,哪怕是一般的贵族,
怕是仅仅这一个池子,都足以让人手足无措,两股战战,连呼无福消受。

  「祭司大人,有要事需要向您禀报。」

  那知性女子停下脚步,双手交叉握着自然垂下,恭谨的低下了头。那樱唇吐
出的声音犹如上好的乐师拨动竖琴弹奏出的音符,清脆悦耳,说出的话语却让人
大跌眼镜。这么一个温婉可人,知性优雅,如深闺公主一般的美丽女子,居然只
是区区一个侍女。若有不知情的旁人目睹这一幕,都要为那帘幕后的人动容,吃
惊于这人的手笔之大。

  而隔着帘子,只能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影影绰绰之间看不真切,只能从映
出的曼妙倩影上看出她的风姿绰约,给人无限的遐想。

  「这么着急?什么事情?」

  一个同样动人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虚幻而空灵,有着超脱尘世一般的清冷,
动听之余,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淡然气质,令人不自觉的便平静下来。

  「是陆上的事情。」

  「陆上的事情和我们海神岛有什么关系?就让他们那些陆地人自己争去就好
了。」

  「不一样,祭司大人。暴风雨来的很不寻常,七圣柱的波动也很剧烈,小白
大人也来找我,抱怨约束不住手下,它们都很是惊恐。这种情况,只在,只在……」

  「哦?」

  帘幕中的声音微微上扬,似乎被这些不寻常的事情挑起了兴趣。也不见有任
何动作,垂下的帘幕便自动向上翻起,露出了其中的倩影。

  白发,长长的白发。

  在这幽深寂静的深蓝宫殿里,那白发显得格外耀眼,彷佛幽深海底中一朵盛
放的白色花朵,宛如梦幻泡影,带着触之即碎的脆弱与美丽。那白色长发像长长
的头纱一般,一直垂落到水里,遮住了那水中女子的娇躯。水波荡漾,泛起的涟
漪带起一阵一阵的波纹,长发的随着水流的波动而起伏,错觉之下,几乎以为要
占据半个浴池。

  「哗啦」

  水声响动,那坐在水里的女子缓缓站起身,将秀发盘了起来。随着白发盘起,
便露出那人的曼妙身姿。残留的水滴划过那光滑晶莹的肌肤,削瘦圆润的肩部,
婀娜起伏的脊背,最后调皮地随着两瓣刚刚露出水面的丰腴臀肉,划入那诱人的
臀缝中。沿着两侧光洁的腋下看过去,还能看到两团雪峰不甘心被背影挡着,颤
巍巍地从纤细的脊背腰线两侧探出头,露出无限诱人的些许乳肉。一边绑着头发,
她一边微微地侧过头,露出如梦似幻一般的紫色瞳孔,看着身后的侍女。仅仅是
隐没在阴影中的半张脸,也有着让人为止心折的动人丽色。

  丰满成熟的傲人娇躯,在黯淡的灯光下也似乎泛着盈盈的水光。不似人间的
白色长发和紫色瞳孔,给了她一种空灵虚幻的的非人美丽。那淡然平静的神色,
和那双看透了人世间悲欢离合,潮起潮落的沧桑目光,又给了她一种超脱于时间
之外,看破了红尘之中的独特气质。明明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却让人生不起欲
念。虚幻而不可触碰,凛然而不可侵犯,平静而不可逾越,白发的海中女神浴水
而出,一时间,似乎那些价值连城的海中珍宝相较之下,都显得黯淡无光,宛如
幽冥海底之中,悄然开放的梦幻空花。

  她才是深海之中,最璀璨的珍宝。

  「你是想说,十几年前,那个新晋的神明吗?」

  「是的……容我冒犯,上次他的到来,差点让整个海神岛都为之倾覆。要不
是祭祀大人您被迫和地上人合作,将他绞杀于星罗皇宫的话,可能,可能……我
们是不是应该早做准备?如果,如果又来一次的话……」

  「薇儿……」海神岛的大祭司轻声开口,制止了侍女的谏言。「你……为我
服务多久了?」

  「我……薇儿从小便是海神岛养大的,从我记事开始,被教育要听海神大人
的神谕,听从您的命令。」

  「不,我是说你作为我的贴身侍女开始,为我服务多久了?」

  「从,从上一任贴身侍女卸任,从妈妈开始……有五年了。」

  「五年……」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咀嚼这个词语。「五年的时间,你就能建议我了?」

  「薇儿不敢!」

  侍女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额头紧紧地贴在地上,娇躯微微颤抖着。祭祀大
人沉默着,才过了不到一会,冷汗便打湿了她的衣裳。直到她那空灵的声音再度
响起,听不出喜怒哀乐。

  「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你不清楚当时的事情,这也不怪你。」

  「是,我逾越了……」

  「那么,是谁和你说的那件事情?」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某种情绪正在空气中发酵,薇儿咬着牙,汗水与泪
水混杂着流淌而下,自小信仰神明的教育,祭祀大人的威势,渐渐将这个柔弱的
女子压垮。她几乎要崩溃地趴在地上,啜泣着,带着沙哑的哭腔开了口。

  「是,是妈妈……她,她说那个人很危险。如果他又来了,即使那个是您的
禁忌,我们也要,也要说。要是再一次让他直面祭祀大人您,就,就让我哪怕……」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羞愧感和恐惧感攫住了她的心灵,让她只能低低
地啜泣。许久,才听见头顶上祭祀大人一声长叹。

  「我知道了……你们有心了。我还以为,这座岛上没有人敢再在我面前提起
这件事了呢。」

  「是,是……」

  「没事了,让我想想吧……你们做的很好,薇儿,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大人……」

  侍女薇儿连头都不敢抬,慢慢地站起身子,一步步地后退,恭谨地行礼,退
出了这个房间。看着侍女消失在门后,浴池里的祭祀大人忽地又坐了回去,溅起
一阵水花。白发上水汽蒸腾,很快就变得干燥,被仔细的盘了起来,让祭司大人
少了几分空灵,多了几分风韵。她长叹了一声,环抱着并拢的双腿,将小巧的下
巴轻轻地放在露出水面的半个圆润的膝盖上,怔怔地望着虚空之中的某处,那美
的不似凡人的女神,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神思不属,那不沾红尘的完美面庞上,流
露出为情所困的凡人才会有的,几分无奈自嘲,几分患得患失的复杂神色。

  「连小女孩都能看出来我的动摇,我这大祭司,真是白活了这么久了……你
啊你啊,真是害惨我了。」

  【可视化界面加载中……可视化界面加载完毕,正在进入操作界面……权限
验证未通过】

  「哈啊,哈啊,哈啊……」

  「滴嗒……滴答……」

  殷红,殷红得刺眼的血液欢快地淌下,蜿蜒曲折,从逐渐冰冷的尸体上顺流
而下,迫不及待地四散奔流。它流淌着,流过起伏的石砖,古旧的台阶,汇入四
面八方汇集而来的血泊之中,逐渐缓慢,迟滞,凝固,最终再也无法前进一寸,
只能流进青砖的缝隙之中,凝结成死黑色的污渍,成为肮脏污秽的血腥装饰。于
是作为生命的最后一分生气便消失在这漆黑的角落里,被黑暗吞噬殆尽。

  如同这座城市几千年来,每一个微不足道的日子一样。

  「嗒——」

  一只短靴踩进了这血泊之中,荡起了阵阵涟漪。一双修长的美腿上,有着一
个诡异的蛛网纹身。刻在雪白的大腿上,诡秘而魅惑。紧身的斜包臀裙将将遮住
大腿根部,来人一步步的接近,便自然地晃动起肥熟的翘臀,两腿间的诱人妙处
若隐若现,勾人心魄。沿着翘臀往上,便是黑色的皮制束腰将纤腰狠狠勒紧,两
个浑圆的护胸包裹住挺立的酥胸,凸显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然而,两肩上凸显的倒钩,遮住半张脸的网格面纱,艳丽诡秘的艳妆,紫黑
色的丰唇,挑起嘴角的嘲讽笑意,又给这位蛇蝎美人增添了几分致命的危险。她
从黑暗中走来,踏着猩红的血液,孤身一人行走在这阴森的小巷中。彷佛每一个
黑暗的角落里,都隐藏着几双绿幽幽的目光,时时刻刻地跟随着她,在她身上每
一处裸露的肌肤上流连着,贪婪地舔舐着每一处丰满的嫩肉。

  她微笑着回应他们,行走于这黑暗又血腥的长夜之中,性感放荡,风姿摇曳,
带着一种恭谨的傲慢。

  几只被惊醒的蝙蝠拍打着翅膀飞起,飞过破旧或者华丽的房屋,死亡或者苟
活的人们。亘古不变的紫月照耀着罪人们,这座坐落于地下魔窟的血腥都市,似
乎永远不会沉睡,不容于世的恶徒们狞笑着拉开残杀与暴虐帷幕,享受着血液喷
洒在脸上的腥热触感。鲜活的生命如同高潮射精时的快感一样转瞬即逝。这噩梦
一般的修罗杀场却像是永不散场的饕餮盛宴,食物与食客之间流水一般的彼此互
换,等待着,等待着大快朵颐。

  「哈啊,哈啊,哈啊……」

  一只手扶住墙壁,他艰难地站了起来,用另一只手堵住了伤口流出的鲜血。
听着脚步声,他警醒地抬头,看清来人的相貌,又赶紧谦卑地低下头去,艰难地
挪开伤腿,让开了一条道路。妖冶女子点了点头,渐渐走近,漫不经心地扫过一
眼。在他的脚下,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一大片尸体,看体格,不乏有比他更凶神恶
煞,孔武有力的人。那些尸体有的双眼怒睁,临死前尚且不甘置信,像头愤怒的
熊,有的还带着残暴的笑意,背后带着深深的伤口,像只嗜血的虎。

  可他们却死了,豺狼虎豹,野兽们的尸体躺了一地,只有瘦弱的鬣狗活了下
来,踏着他们的尸体,撕咬着他们的肌肉,豪饮着他们的鲜血。

  没救了。她看着最后的凶手满足了嗜血的欲望,清醒过来后才慌慌张张的,
撕开尸体上已经发白的伤口,用手收集着近乎干涸的鲜血。污血从他的指间溢出,
流淌得到处都是。已经没用了,你今天走背运啊。她暗暗摇头,漫不经心地判定。
这可是杀戮之都,苟活只是权宜之计。就算用这些血液补上了每日供奉杀戮之都
的血腥玛丽份额,也是杯水车薪。以他的伤势,走出这个小巷,恐怕就会被人杀
死吧。

  只是现在刚刚沉浸在生还的亢奋下的他还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喉结动了动,
弓起腰,饥渴地盯着那女人一双裸露的长腿,却不敢有丝毫冒犯。女人不动声色
地看着他突然开始烦躁的翻找尸体,从最底下刨出来一个瘦弱的女人,腿上还挂
着撕破的裤子,嘴里还夹着刀片。看起来,这个女人是个惯犯,一开始打算依靠
自己的姿色诱惑男人,用藏在嘴里的刀片伺机暗杀。这计策不算高明,在这片泥
沼中却也够用。

  只是这一次狩猎,吸引过来了太多猛兽过来了。可能是恰好有人也盯上了她
尾随过来,可能是刚好有人也想趁这次机会多埋伏一次猎物,也有可能是有人被
他们搞的动静太大声而被惹怒了……可能性太多了,只要有一个不稳定要素,小
小的一次狩猎,就会演变成了一场混乱的乱斗。

  很显然,她运气不好,这一次乱战,胜利者不是她。所以现在她要承担起她
的代价了,气息微弱地苟延残喘,被活下来的鬣狗肆意享用,最后在残暴的强奸
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榨干最后一分价值,留下几杯冒着热气的血腥玛丽,给活下
来的多几天时间呼吸这个世界的空气,结束自己的一生。

  不是计谋,不是姿色,不是强大,运气,才是在杀戮之都生存下去最重要的
因素。

  她司空见惯了,跨过七零八落的尸体们,打算离开这片战场。

  「唔——」

  突然间,像是突发头疼了一样,她捂住自己的脑袋,闷哼了一声摇摇欲坠。
她不得不伸出手支撑着,才让自己没有倒下去。手指死死抓住了青砖指间,若不
是带着长手套,那些她视若珍宝的美丽指甲几乎要翻过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抬起头,面纱下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高傲与嘲弄,只有不解的迷茫,与带着些许
畏惧的痛恨。

  「搞什么——发生什么了?」她强忍着什么,喃喃自语着,那一个个字像是
咬着牙从她嘴里蹦出来似的。「晦气,谁又被那玩意盯上了吗……呵,算你倒霉
吧。」

  「啊——该死!我都逃到这里了,那个鬼玩意怎么还不放过我!」

  两腿微微颤抖着,她艰难地支起身子。眼角浮起青筋,一蹦一蹦的,那张妖
冶倨傲的脸扭曲起来,带着某种被强行压抑着的情绪,和一抹难以琢磨的憎恨。
她低声诅咒着远方某个不知名的混蛋,让自己回忆起那深入骨髓,病入膏肓的蚀
骨之毒,无药可医,无路可走的狂乱凶症。

  「不管你是谁,快去死吧……武魂殿那帮混蛋也好,被他抢了女人带了绿帽
的家伙也好,快弄死他吧。啊——小兔崽子!你到底拿了多少……也是个不知死
活的!」

  「该死,我也该死,当初我要是不那么不知死活……啊!害的我这么痛,去
死啊,快去死吧……趁你还……操!杀,杀了你……我发誓,要是学了我逃进杀
戮之都,我一定,一定杀了你!啊……!」

  「使者,使者大人……?」

  一只肮脏的手出现在她眼前,指间尽是积攒的污泥和凝结的血污,散发着汗
液和血混杂的刺鼻气味。她下意识地缩了缩,琼鼻微蹙。只是这略显柔弱的姿态,
反倒激起了面前男人的恶意。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那只手,即使隔着手套,也能感
觉到男人手上温热粘稠的滑腻触感,她感觉一阵恶心。

  「使者大人,您,没事吧……?」

  我他妈当然……她抬起眼,却看见眼前那一双灼灼的双眼。那毫不掩饰的欲
望熊熊燃烧着,彷佛要穿透那层面纱,痴迷地品味着那张妩媚的脸。下身挺立的
阴茎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直直地指向面前的艳丽母狗。这头肮脏血污的鬣狗,
朝生暮死的蝼蚁,脸上还留着畏缩谄媚的残余神色,眼神却像烧起来了一样,燃
烧着熊熊的恶意,放肆地握住了面前女子无力的柔荑,隔着手套反复揉捏,品味
着那一抹柔弱。

  蠢货……刚活下来,就得意得不知所以了吗……

  「大人,您看起来……神色不太好啊。」妖冶女子无力地挣扎,没有吓退面
前的男人,反而助长了他的胆量。他咽咽口水,上前了几步,抓着她的皓腕,一
把把她拉到眼前,用自以为和善语气,安抚,不,试探着女子的底线,却丝毫不
知他那迫不及待的饥渴从他的射底流了出了,像是鬣狗的涎水一样,让他的呼吸
也变得粗重,声音也变得沙哑,眼神也变得炽热,畏缩也变得狂妄。

  这座尸体与铁血丛林里,容不得片刻软弱。尤其是在他这种食腐生物面前,
忍让退缩,只会让他欲壑难填,得寸进尺。遇见强硬者便摇尾乞怜,看见虚弱者
便得寸进进尺,哪怕会被猛兽的反击撕裂喉咙,也要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大口,
把血也喝干,把肉也吃尽,直到把胃都撑破为止,再去摇尾乞怜,苟延残喘,再
去想下一刻的活法。

  这就是鬣狗的生存方式。

  「是身体不舒服吗?」

  偏偏我现在……滚……离开我!

  「别这么……哎,太见外了。您这个样子,怎么去办事呢,来……我给您看
看……」

  不要……碰我……我现在……

  「哎……别动,让我,让我看看。没事的……操,别动!贱人,穿这么骚一
天到晚配着男人,估计骚逼里都是臭的,装什么……给我,撕开!」

  「撕拉」一声,皮革被清脆的声音响起,掩盖了女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
胸前低胸的护罩被扯开,一对丰满的奶子弹跳了出来,随着女子急促的呼吸而起
伏着,冷汗划过从脖颈一直羞红到胸前的肌肤,反射着诱惑的油光。为这淫艳的
场景晃花了眼,男人只是怔了一下,便埋首到这对奶子之中,粗暴地啃咬起来。

  「啊!不要……嗯啊!痛,好疼,啊啊~别,别咬~啊~」

  女子恳求的哀嚎丝毫没有打动男人的心。即使是他还没逃入这个鬼地方之前,
他也从来没有顾及过身下女人的感受。何况面前这个女人是他此生仅见的妖媚,
平日里仗着自己使者的身份无人敢动,迈着两条大长腿到处走来走去,每次都看
得他肉棒硬的发疼,早就对她垂涎欲滴。如今好不容易在这劫后余生的时刻抓到
了千载难逢的世界,可不得好好玩一玩这骚婊子?

  「妈的,天天穿这么少,晃来晃去的,又不是没给人操过,还给我装!装你
妈呢!操,就是条淫贱的母狗。今天该老子走运啊,不仅能活下来,还抓到条发
骚的母狗。妈的,老子今天就是要肏死你!」

  「别……不要,啊!好疼,放开,求求你,不要咬了,我,我——」

  女子的声音一下子停歇了。即使男人变本加厉的啃咬起娇嫩的乳蕾,也不有
她再有出任何反应。而且,那肿胀的乳头反而渐渐充血,硬了起来。男人没有注
意到,那一双戴着手套的手已经隐隐搂过他的脑袋,摁在他的胸前,好让他更方
便的咬着乳头。那一双长腿看似挣扎,实则已经环住了男人的腰间,任由他的肉
棒隔着裤裆一下下的顶着两腿之间的蜜穴,大腿上的蛛网纹路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不要~别咬了~好疼啊~别再咬那里了~我,我的胸被你咬的好疼啊~」女子突
然改换了一种口吻,再不见痛苦哀乐,反而变得淫贱放浪,欲拒还迎,直勾勾地
撩起男人的欲火。男人只觉得脑袋砰的一下,只想把这头发骚的母猪肏的高潮迭
起,浪叫连连。「我,我不行了,放过我。求你,我什么都给你干,别再咬了。」

  「哼,我还要你这婊子允许?这对奶子,还有你的骚穴,老子想玩就玩,想
干就干!」

  「是,是……求你,别再咬我了,我,我求你……」

  「臭婊子,求我什么啊?」

  「求求你……求求大人把你鸡巴,肏进母狗的淫贱小穴里,肏死母狗吧~」

  「哼,说得这么熟练,还是不是母狗!」红了眼的男人脱下自己的裤子,抱
起分开女子的阴缝,狠狠的插了进去。女子发出了一声中了箭似的娇吟,竟说不
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肉穴里,吸得
他舒爽不已。抽插了几个来回,他才回过神来,刚刚的一番淫虐,这母狗嘴上哀
嚎得响亮,淫穴却湿的一塌糊涂,让他进出的越发畅快。「妈的,痛?你他妈爽
得吸得都放不开了。越玩越湿,你还说你不是个婊子!」

  「是,我是个婊子~我,天天穿这么少,走在街上,就是在勾引男人~等着,
有人干我,肏烂我的小穴~」

  女子确实是头被开发完毕的淫贱母畜。只是被肉棒插了几下,便再也看不出
刚才那一副倨傲的模样,沙哑骚媚的嗓音胡乱吐露着淫语,双眼泛白地显露出了
下贱的淫荡本性。男人嘿嘿一下,抽插地越发用力,肉棒一下下地捅到花心去,
疲软碰撞的声音和水声响得越发密集,直捅得女人吐出香舌,涎水流淌。「你就
是我的母狗,知道吗?老子什么时候想干你,你就张开双腿等着干,知道没有。」

  「我,不……啊~别插了,我,我是,主人的母狗,负责处理主人的肉棒。」

  「这还差不多……」

  「相应的,主人,把大肉棒赏赐给母狗,你要肏母狗的小穴啊~」

  「哈啊,贱货,没听到我说什么吗?你他妈的,有你反——」

  「我说,」

  似乎是不耐烦男人的拿捏了,女子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带着玩味的魅惑与
不容拒绝的决意,低声在男人耳边呢喃。

  「把大肉棒给我。」

  「咔」的一声,那一双看似柔弱的纤手扭动,男人的脖子便发出了一声令人
牙疼的响动。还没等他挣扎,真正的捕食者便露出了狰狞的真实面目,像一只发
情的骚媚性奴一样,将他的头温柔地揽入怀中,埋在双峰之内。任由怀中的男人
怎么疯狂挣扎,拼命撕咬抓挠,留下深刻的牙印,甚至血肉都翻了出来,女子都
不以为意。

  一张妖艳妩媚的俏脸上,染上了潮红的病态快意,露出了嗜虐的风骚痴笑。
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闪耀着病态的亢奋光芒,两腿盘住男人的腰,濒死的躯壳在她
丰腴艳熟的致命拥抱种颤抖着,她仰起头,享受着肉棒在死亡前兆面前被繁衍本
能驱使着,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境地。自己痒的发疼的小穴死死禁锢着男人能享受
到的末路欢愉,榨取着最后的精液,用来稍稍浇灭自己身体里,那永不停息的火
焰。

  那是无知的她自绝望之中,将这副躯壳献祭给祂,被刻印下的证明。也是胆
怯的她,抛弃了曾经拥有的一切,逃入这座血色都市的原因

  「这还……差不多。啊~」

  她欣赏着诡秘的紫色月光,从喉咙中发出了娇媚的呻吟。紫月下,曾经杀戮
之都位高权重,倨傲自矜,服侍着地狱之王的高贵使者,现在彷佛换了一个人一
样,不知羞耻地摇晃着肥硕的翘臀,淫乱骚媚的求欢着,原本漆黑的瞳孔中隐隐
透着血色,眼神却迷离朦胧,说不出是精液中毒的母狗性奴,还是是纵情享乐的
地狱使者。

  「可惜,时间太短了。还不够……再来,再来多点,今天可是你们的幸运日
啊,再来,多干我一点,不发泄出来一点,我怎么,用杀气压住它呢……」

  她放肆的媚笑着,看着黑暗中越发蠢蠢欲动的双眼们,邀请他们来参与这场
盛宴,享用自己这道美味的淫肉大餐。

  「算你们倒霉。」

  【正在进行权限验证……权限验证未通过】

  「——啊!」

  他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是梦啊。」

  剧烈的喘着粗气,平复激烈的心跳。过了好一会,他渐渐的平静下来,缓缓
松开手中紧握着的被单,只感觉冷汗打湿了后背,黏糊糊的。他皱了皱俊秀的眉
毛,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洗个澡再说。

  他掀开被子,随手脱下上衣,扔在了床上。这床实在太大了,他不得不往外
挪了挪,这才够到床沿,拨开床帘,站起身子。厚重的帘幕在他身后合拢起来,
流苏摇晃着,在精美的丝绸布料上,有着威严的金色狮子和雄鹰在相互追逐。

  他一直搞不明白,这些皇权的象征,为何要出现在他的起居室,他的书房,
他每一个日常起居的地方,时时刻刻彰显出存在感。若是在外人面前也就罢了,
还能说是维持王室权威。可在日常休憩之中,这些只会变成迂腐顽固的污渍,让
人厌倦不已。他那个便宜妹妹向自己抱怨晚上半梦半醒之间经常被金色的雄鹰吓
醒,那个装作纨绔的弟弟,也经常带着大堆大堆的女人,在这个足以让他们尽情
淫乐的大床上肆意翻涌。他想象着窗帘上的狮子在乱交时四处摇晃,忠诚地守卫
着腐朽的皇子,他只觉得这权威被玷污得好笑。

  「这是必要的。」

  年长的国王只是这么对他说,回答着长子的质疑。

  「因为大家都认为这是最好的,所以我们就必须用最好的。因为我是王,所
以就必须用最好,而不是最合适的。」

  哦,好吧。他承认他被说服了。不是被「大家」说服的,而是被「最好」说
服的。

  他应该配得上最好的。

  屋子里很黑,窗帘遮住了月光,让本就宽阔的起居室变得如同黑夜里的原野
一样广阔。名贵的古董,精致的雕像,厚重的家具,这些东西错落有致的放置在
四周,像是丛生的树木一样,稍有不慎便会磕磕碰碰的。骄傲的狮子却漫步其中,
在黑夜中穿过华美的林野,审视着他的领地,没有惊扰任何一片树叶。

  路过书桌,他看都没看一眼,顺手拿起火柴,几点火花闪过,一丛小小的火
焰窜了起来。他点燃一盏灯,挥手将火柴熄灭,拿起了这盏光源。小小的火焰跳
动着,渐渐照亮了墙上的挂画。那是一张描绘一位先祖的画像,华美精致的服饰,
威严古板的面庞,在不住跃动的灯火下也清晰可见。在画师用心的笔触下,那张
古板的面孔在明暗不定的光影中像是活过来了一般,要怒斥这篡权的逆徒。

  可灯火漫不经心地走开了,先祖只能又无奈的沉寂下去。

  随手把灯盏放在梳妆台上,他打开一旁的衣柜,犹豫了一下,还是从里面随
便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出来。里面的衣服被女仆挂得整整齐齐,彷佛还带着晾晒
后阳光的清香。以他的身份,别说衣服了,按正常来说,应该有足足一个队列的
女仆安排他的生活期间,在他决定下床以后,就为他准备好一切事物,服侍他入
浴。

  如果他真的是天斗皇室最优秀的继承人。

  所以他只能谢绝了一切贴身的服侍,将侍卫和女仆在他休息之时指派的远远
的,甚至不敢卸下他的伪装。唯有如此,他才能在这短短一夜的安宁中,获得些
许的休憩。那些黑暗之中的走廊与房间,四处巡回的侍卫,挑灯执笔的官员,还
不是他的宫殿,他的臣民,他的王国,还在为另一个人而效忠。只有灯光被照耀
的地方,才是独属于他的领地。

  但是他甘之若饴,惬意地居住在敌人的腹地之中,悄然地起舞于阴谋的黑夜
之间,将一切与他为敌者尽皆打败,最终臣服于他。

  他随手关上柜门,扭过头,看着梳妆台。镜子里,尚未打理的金色短发显得
有些乱糟糟的,垂落而下的碎发有些遮住他那耀眼的双目,却挡不住他眼中那温
和却有力的目光。俊美的面孔如同雕刻好的神像一般,有着令人惊艳的美感,如
同少年的神明。匀称结实的肉体裸露出来,还挂着刚刚惊醒时出来的汗滴,散发
出的男人魅力足以让任何怀春少女为止神迷目眩。

  但他的眼神却突然开始游离。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了自
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输掉了一切,输的一败涂地。所有的准备与算计,雄心
壮志,连同自己的骄傲与尊严,都被打得粉碎,再也拼不起来。他只能匍匐于地
上,苟且存活下来,恳求着对手大发慈悲。最终,失去一切,除了正在被灯火照
亮的这片地方,即是他最初的,也是最后的领土。

  但是那怎么可能。

  他凑上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宛如神明,完美无瑕,他的眼神里璀璨如星辰,
金色的光芒如同天使的羽翼一般闪耀。但他那张俊朗高贵的脸却沉入了黑暗之中,
随着跃动的火苗而一明一暗的,神色无悲无喜,捉摸不定,分辨不出他真实的情
绪。

  他是最好的,只要有必要,他可以是是父亲最孝顺的儿子,妹妹最敬仰的哥
哥,王国最优秀的王子。他会有最聪明的谋臣,最勇猛的将领,最得力的盟友,
最勇敢的士兵。他会是女孩的梦中情郎,民众们渴望的贤明君主。他会是杀人无
形的杀手,狼子野心的篡国者,大陆上最有权势的阴谋家,以及最为强大的魂师。

  「因为我将是王,」

  他骄傲的这么宣称着,眼里的金光越发明亮,如同升起的骄阳。那道光芒,
总有一天会冲破这个房间,驱逐所有的黑暗,照耀着这座皇宫,这个帝国,这片
大地上的一切。所有沐浴着他的光辉的凡人们,都将是他虔诚的子民。所有被照
亮的角落,都将是他的领土。

  「因为我将是神。」

  【正在进行权限验证……权限验证未通过】

  索托城内,大斗魂场的通道之下,转世的恶魔痛呼着,半跪倒在地上。脑中
的思绪搅成了一团浆糊,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光芒。从诡秘的暗紫色光芒,渐渐开
始转化不详的暗黄色光芒。在他的脚底下,深沉的黑暗逐渐溶解,扩散,扭曲,
最终化为如同野草一样的影子,带着暗黄色的花纹,从他的脚底开始生长,发芽,
蔓延进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这漆黑的风暴与无尽的痛苦中,他反倒开始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咬牙切
齿的快意,和莫名其妙的悲哀。他嘲笑着,嘲笑着那些被惊醒的诸神和他们的信
徒们,嘲笑着十几年前双双陨落的两位赌徒,嘲笑着那该死的命运,和痴愚却茫
然不止的自己。

  「哈哈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在我死后,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哈哈哈……原来赌注谁都没拿走……丢掉了性命的我也是……堕落成淫猫
的你也是……还有妄图坐享其成的戴宗胜也是……闯进来杀了我,神格却没出现,
看见淫猫们,居然以为你背叛了,把你杀了吗?哈哈哈哈哈,有着把自己的妻子
和灵猫一族都押上赌桌的胆量,却没有把筹码赔得血本无归的觉悟,姓戴的也不
过是个输不起的蠢货罢了!哈哈哈」

  「我怎么早就没注意到呢……世代遗传的灵猫幻境,不是也能看到过去吗?
虚空之中的淫神知识,不也是纠缠不清的诅咒吗……这两个,本来就是……!」

  本能催促着要重归圆满,神格的吸引力到达了最大,几乎要让他失去意识。
但是他只能咬牙挺着。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何时才能将神格修补完成了。四周
的风柱不断缩小,最终汇集到了他的身上。那些浓郁到凝成实质的怨念汇集过来,
将他的精神侵蚀得千疮百孔。他摇摇欲坠,只能本能地咬牙笑着,对着不在这里
的某人胡言乱语着。

  「历代灵猫们的绝望……你想到这一天了吗?防着我复活……为了不让淫神
再……不,不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你当初就不会……你做不出这种事情。你
也不过和竹清一样,是个优柔寡断的女人罢了……是个意外吗。」

  「不过,终究是你赢了……没办法,谁让我的准则就是喜欢养虎为患,自食
其果呢?按照约定……我愿赌服输。」

  四周的浓郁暴风与雾气,逐渐没入了他的体内,纠缠了朱竹清,乃至世代朱
家灵猫不得安宁的永世冥狱,甚至于死后都被拉扯进来的淫乱杀境,那些淤积的
怨念和苦痛,终于化为了最猛烈的剧毒和最锋利的刀剑,没入了罪魁祸首的意识
当中,让他品尝到了与受害者感同身受的痛楚。

  强烈的冲击让眼角都在剧烈的痉挛抽动,他品味着刻骨怨毒的果实,缓缓咀
嚼着怨毒阴郁的枝叶,痛饮下肮脏卑劣的浊酒,任由自己好似肠穿肚烂,恰如千
刀万剐。那是足以让人心死魂灭的折磨,他却如饮甘露。谁能比死过一次的人绝
望?这是他输掉的因果,孽生的业障,卷土重来的天魔将它们照单全收,在无尽
的执迷烦恼中哀嚎挣扎,却又欣喜无比地看着,那瑰丽万分的紫色宝石,再一次
重归完整,绽放出璀璨无匹的诡秘光芒。

  「现在……我来支付我输掉的代价。」

  嘴角上扬,却不知道为何而笑,泪水划过,却不知道为谁而哭。他双手捧起
脸颊,就这样又哭又笑着,和脚底的三个美人一起,宣告着时隔多年,那出席卷
了整片大陆的盛大悲剧,即将再度拉开帷幕。

  【权限验证未……正在重新加载,加载完毕】

  【正在进行权限验证……权限验证已通过,已确定身份,绑定中……】

  【绑定完成,淫神传人,欢迎使用欲望之理系统】

  一切歧途,自此而始。

           ***  ***  ***

  嗯,看到发布时间就应该知道,我又nm卡文了……

  本来还想着让后续的被攻略对象出来show一眼的,现在发觉自己还是太高估
自己的能力了,下次再一个屁写个一千字那么多我就剁手。

  根据读者的反馈提高了肉文的比例,但是不知为何的剧情也放多了……属于
是水多加面面多加水了。

  本章主角和三个女主穿的是斗魂和魂师大赛上出现黑色制服,也是三年之后换建模以前为数不多的换装,可以参考一下动漫形象,非常好看。

  还有个不知道多少字,没什么肉的尾声了,本来是合在这一章的,嘛字数太
多往后放放,过几天连同整理版一起发出来,基本上都是剧情,不喜欢的看官老
爷可以跳过。

  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没写完一切都完蛋,还是留到尾声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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