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狞百
2022年7月3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8435
PS：第一次写。
「本台消息，5月19日晚，京师公路上发生一起命案，死伤三人，犯罪嫌疑
人陈某涉嫌醉驾，肇事逃逸，故意杀人，目前已被抓获……」
哔的一声，电视关掉了。
「还看电视！都几点了，不知道要出门吗？赶紧去换衣服！」
严厉而冰冷的训斥在耳边响起，我惊了一下，扭过头，妈妈严峻的面容映入
眼帘，怒气仿佛要溢出来将我吃掉。
我不敢违抗妈妈的命令，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嗖的钻进了房间里，开始换衣
服。
我叫陈石，今年13岁，初二。
新闻中报导的男主人公正是我的父亲。
今天是5月21，事情发生在两天前。
爸爸应酬结束后，开车回家，在公路上发生了车祸。
车内前排两人直接昏迷，上半身被玻璃碎片穿插，血流不止。
爸爸猛然间清醒过来，立刻下车查看。
看到前排的两人浑身是血，爸爸整个人慌了。
爸爸跟妈妈说，当时他脑子里面乱成一团，不知道要怎么做，有一瞬间好像
想到了要叫救护车，但紧接着就被后座的咳嗽声给打断了思绪。
听到咳嗽的声音以后，爸爸惊觉，忙去查看，才发现车子后座竟然还有个老
婆婆。
老婆婆趴在座垫上咳嗽，两只枯瘦的手臂正试图撑起身子。
妈妈严肃的问爸爸，当时为什么会想杀掉那个老婆婆。
爸爸摇头说自己不知道，感觉只要那个老婆婆死了，就没人会知道这一切是
他做的了。
妈妈怒斥爸爸糊涂。
爸爸低头，轻声说，那条路上没监控，当时也没有车辆来往，我想着只要没
人活着，再把车子给烧了，就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做的了……可是谁能想到，我刚
将车子点燃，就有人过来了，我只能跑。
爸爸说到这儿，抽泣了起来。
妈妈怒目圆睁，许久没说话，最后叹了口气，带着我离开了。
我的妈妈名叫苏冰凝，是一名人民教师，今年36岁，风韵犹存，身材丰满，
前凸后翘，曲线诱人。
走路时，丰乳摇动，呼之欲出，娇臀摆动，弹性十足，丰满的身躯如同牛奶
果冻，颤动不止，让人想要从后面撞上一下，看看会不会散架。
虽然已经36岁了，可妈妈的脸上依然没有皱纹，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出头的姑
娘，诱人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搭配上脸上常有的教师严厉，让人想要征服她，
占有她。
学校的人无一不背后议论，意淫着妈妈，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骚扰妈妈。
这得益于外公外婆，外公是军方大佬，外婆是商界大佬，妈妈是独生女，一
直备受宠爱，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欺负过，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这一次爸爸闯祸，被新闻报导，在全国引发热议，被社会人士群起而攻之。
外公外婆鼎力相助，试图压下事情，可是当下社会形势不妙，先有打人事件，
后又陆陆续续出现各种负面事件，加上疫情带来的压力和困扰，让民众十分不满。
正因如此，原本能轻松压下的事情，才变得格外困难。
外公外婆尽力相助，最终的答案也只是能够拖延一年再开始审判。
而我和妈妈要做的，就是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争取到受害者家庭的谅解书，虽
然这样爸爸仍然会坐牢，但至少能活下来，日后出了大牢，我们一家人也能团聚。
「嘭嘭嘭」，妈妈敲门。
「小石，快点，你还没穿好衣服吗？」
「好了好了，穿个袜子。」
「快点！」
外面传来妈妈催促的声音。
我不再乱想，赶紧穿上袜子，开门出去。
妈妈今天穿着一身黑色包臀连衣裙，香嫩白皙的锁骨微微露出，滚圆双乳被
衣服束缚出紧致曲线，勾人心魂。
一双美腿微微弯曲，饱满的臀部坐在桌面上，好似烙下的煎饼，眉头紧皱的
看着手机，腰臀被衣物紧实包裹，曲线柔软诱人，包臀裙下大腿雪白一片，肉腿
摊在桌角，美肉挤压溢出，香味扑鼻而来。
我看入神了，甚至想要走近一些，拉开妈妈的衣服，去看她美丽的私密处，
蓦然清醒过来，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做，不然不知道会被怎样训斥。
想到妈妈生气的模样，脊椎生寒。
「妈妈。」
妈妈抬起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嗯？你好了啊。」上下扫视一眼我的
衣着，点点头：「走吧。」
我紧随在妈妈身后，妈妈自始至终都握着手机，手指滑动着屏幕，一对秀眉
蹙紧，就连穿高跟鞋的时候眼睛也一直盯着手机。
我有些好奇，但是看妈妈的模样，我不敢打扰。
下了楼，上车。
司机阿虎回过头，我已经坐在车上，妈妈则是弯腰进来，那包臀连衣裙上方
的敞露部分被我看见，硕大圆润的双乳被紧紧包裹，丰满的乳肉仿佛要冲破衣服，
隐隐可见深邃的乳沟，我仿佛能闻到乳香味。
红了脸，立刻转头，看前面，生怕妈妈发现我在看她的胸。
看前面正好看到司机阿虎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要将妈妈吃掉，眸子里似乎已
经浮现出脑海中和妈妈做爱的幻想。
我看着阿虎的眼睛，好像接收到了他的幻想。
我看到妈妈被阿虎压在身下，丰腴紧实的屁股高高翘起，阿虎按着妈妈的脖
子，挺动下身，又黑又粗的肉棒进进出出，反复摩擦着嫩穴的肉壁，带出淫水四
溅，妈妈双颊潮红，樱唇微张，眼神迷离，喉咙发出嗯嗯哼哼的娇声，画面十分
淫荡。
车门关上的声音打断了我和阿虎的思绪，阿虎收回贪婪的眼神。
「小姐，那个调查报告……」
「嗯，我收到了。」
「老爷和夫人让我告诉你……」
「我知道，开车吧。」
阿虎的话都被打断了，他无奈的转过头，握着方向盘，启动了车子。
在阿虎回过头的那一瞬间，我从后视镜上看到了他不屑愤怒的眼神，转瞬即
逝，但我肯定是有的。
我看了一眼妈妈，想要跟妈妈说，可是阿虎那雄伟壮实的身材让我有些忌惮，
没说出口，更何况妈妈还在盯着手机看，我也不好打扰妈妈。
我静坐着，脑海里莫名的浮现出妈妈被阿虎压在身下抽插的画面，愈发激动，
下面慢慢勃起了。
「小石，你怎么了？」
「啊！我，我没事……」
妈妈吓了我一跳，我很害怕被妈妈看到下面勃起，可是妈妈似乎根本没有注
意到。
「没事？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妈妈说了，我才发觉自己的脸好烫，似乎是因为激动，我低下头，双手压在
大腿上：「没事，没事妈妈。」
妈妈狐疑地看着我，严峻的面容让我有些害怕。
我非常害怕下面勃起被妈妈发现，双手不自然的握在一起，放在双腿之间，
遮挡着那一点点凸起。
妈妈那教师严厉的气质总算是收了回去，我如释重负，轻轻吐出口气，发现
妈妈又在看手机，放下心来，但也不敢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了。
性方面的启蒙大概在小学三年级，后来接触到一些色情内容，才打开了性的
大门。
而自从升到初中以后，我的目光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往妈妈身上转移了，甚至
经常会意淫妈妈，偷妈妈的贴身衣物自慰。
妈妈跟一些色情小说中描述的母亲形象相像，我经常看母子文，一边看一边
撸，将我和妈妈代入其中，仿佛我正肏着妈妈的美穴，妈妈在我身下浪叫。
因为这样，在爸爸出事以后，我竟然会觉得是一件好事，爸爸不在的这段时
间里，说不定我就可以跟妈妈发生一些什么。
想到这儿，我看了一眼妈妈，艰难地咽下口水，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胆量，只
是在幻想罢了。
妈妈这样的人，绝不会被征服的。
车到了医院。
我和妈妈下了车。
「阿虎，你别跟上来了，在车里待着。」
「可是小姐……」
妈妈牵起我的手往医院里走，不理会阿虎。
我回头瞥了一眼，又一次看到阿虎愤怒的眼神。
妈妈向来如此，她出身名门，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性子十分桀骜，对没有
好感的人一点面子都不给，只是后来跟着我爸爸吃了一点苦，桀骜被稍稍的磨了
些。
走进医院，我拉了拉妈妈的手。
「妈妈，刚刚阿虎叔他好像生气了。」
「嗯，不用管他。」
「不是，妈妈，阿虎叔他的眼神……」
妈妈瞪了我一眼，我闭上嘴，不敢再说了。
妈妈看我不说了，缓缓吐出一口气，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
「小石，咱们今天来是有事情要办的，待会上去了，你什么也别说，也别笑，
最好能伤心一点，这样才能救你爸爸。」
我点点头，心里却不怎么想救爸爸，反正爸爸从小也没怎么管过我，我对他
的印象就仅仅停留在爸爸两个字上。
上楼的时候，妈妈给我看了手机里面的内容，那是调查报告。
死的那两个人是一对母女，后座的老婆子是被爸爸持械杀害的，副驾驶的年
轻女子则是没能抢救过来。
伤的人是年轻女子的丈夫，目前成了植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这对夫妻有一个儿子，13岁，跟我一样大，就读于城镇中学。
目前带着他的人是他的爷爷还有外公，他的奶奶在几年前也已经去世了。
妈妈跟我说，以后家里可能要多出一个人来。
这个孩子的父亲和母亲生前都还背着巨额贷款，爷爷和外公都是农村人，上
了年纪，身体多少都有些毛病。
催收的人知道他家里出事以后，催的更紧了，已经找上了他爷爷和外公。
他爷爷和外公都是种地的，没什么钱，这两年身体不好，也都在家休息着，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恰巧两家都是独生子女，一时间也没有人可以照顾他们
了。
他们两个人目前只要不生病，能养活自己就已经很好了，想要养大，养好这
个孩子就难得很了，所以这两天已经在思考退学的事情了。
妈妈跟我说，想要拿到谅解书，这个孩子可能就是突破口。
昨天外公外婆已经派人找过那两老头了。
条件开的很好，贷款不用担心，再赔偿他们两人各一百万，安置他们到城里
来住，以后给他们养老。
不答应，两个老头坚决不答应，还说什么要谅解书是做梦，痴心妄想，我的
爸爸必须判死刑，不会谅解。
妈妈觉得这个孩子是突破口，那两个老头再怎么说也不是铁石心肠，只要让
他们看到孩子好，说不定他们就会松口，给写谅解书。
所以妈妈打算把这个孩子接到家里来住，她亲自照顾这个孩子，也希望我能
友善对待这个同龄人。
妈妈虽然说跟我商量，可我却知道这件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答应。
到了地方，妈妈带我进去。
病房内有两个老头伛偻着背坐在窗户边，听到动静，两个老头都没有反应，
看起来有些木讷，也许是耳朵不好，也许是沉浸在悲伤中。
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洒在病床上，病床上躺着一个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人，床边
还有一个趴着睡觉的小孩。
两个老人的白发像是被阳光播种在头顶，闪闪发亮，他们望向窗外，背影孤
单落寞。
妈妈拉了拉我的手，松开，眼神示意我去打招呼。
我知道那个同龄人名叫牛博，爷爷我要称呼牛爷爷，而外公我要称呼李爷爷。
按照先前妈妈跟我说的，我努力装出悲伤的样子，慢悠悠的走过去，也不知
道哪个是牛爷爷，哪个是李爷爷。
只好对着前面的窗户喊：「牛爷爷，李爷爷。」
两个老头回头看我，妈妈也来到我身边。
这下我认出来了，右边是李爷爷，左边是牛爷爷。
李爷爷刚开始看我的时候是一脸愤怒，眼睛红肿，可是微微抬眼，看到妈妈
以后，脸上出现错愕的表情，一闪而逝，又是愤怒。
「我们来聊聊。」妈妈把我护在身后。
「回去！没聊的，你是那杀人犯的婆娘吧，我和你没什么聊的，我女儿死了，
你男人也要赔命！」
李爷爷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推搡着妈妈，要把我和妈妈推出去。
「咱们有话坐下来好好说，别动手。」妈妈反抗着李爷爷的推搡，我躲在妈
妈身后，有些害怕，这个李爷爷看起来不像是好人，推搡着妈妈，眼睛还时不时
的瞥向妈妈的巨乳。
我知道这是正常反应，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一定会被妈妈的身材吸引住，
可我心里还是不爽。
这个李爷爷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推搡的过程中手指和手掌有时会滑过，
触碰到妈妈饱满的胸脯，但都是一瞬间的事，妈妈似乎也没察觉到。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我都生气，甚至想下去叫阿虎叔上来，教训教训这个老
头。
「滚！和你没聊的，快滚！要不是看你漂亮，我就上手打你了。」李老头叫
骂起来。
这时候，原本一直坐在凳子上的牛爷爷站起来了。
「哎哎，老李，老李，行了，行了，别动手，那动手能解决问题吗？你快坐
下，坐下。」
牛老头竟然是来劝架的，这让我有些意外。
李老头被牛老头拉回去了。
牛老头拍拍李老头的肩膀，安抚着他的情绪，抬头看我妈妈。
这个牛老头看起来要比李老头面善，眼睛也没有胡乱看，我舒服了些。
「闺女啊，不是我说，昨儿个就已经有人来找过我们了，那条件开的是很好，
不缺钱，也不愁吃喝，是很诱人。可是你说说，我和他都是半个身子进土里的人
了，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那大鱼大肉我们也吃不来了。这你家男人撞了车，还
杀了人，要光是撞车，我们还能原谅，那哪个人的一生会是平平安安的嘛，可是
他杀了人，杀人偿命，这个道理，闺女你不会不懂吧。」
「就是！我闺女那是没抢救回来，但老伴就是被你男人给打死的，看你小姑
娘家家长得这么漂亮，竟然帮着这种人渣！告诉你！除非我女儿和老伴活过来了，
否则你别想要什么谅解书！你男人要偿命！」
「哎哎，好了，老李，你冷静点。」牛老头看向妈妈，叹口气：「好了，闺
女，话就说到这儿，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回去吧。」
妈妈没动，看向趴在床边睡觉的小男孩，走过去。
「你干什么！」李老头大喊着就站了起来，要阻拦妈妈，牛老头赶紧制止他，
让他冷静一点。
妈妈停住脚，雪白的手掌在阳光下发光发亮，温柔的抚摸着牛博脏乱的油头。
我跟在妈妈旁边，看到牛博的头发既脏又油，隐隐能嗅到头发的油味，让我
胃不舒服，远离了他。
牛博穿着一身脏衣服，像是下地干活的衣服，牛仔裤腿和鞋子上都沾满泥巴，
上身的短袖也脏兮兮的，他皮肤发黄发黑，身躯肥胖，肚子上的赘肉叠成了千层
饼。
妈妈揉着他的脑袋，看向老头，露出悲伤的样子，咬着牙：「我知道，我知
道你们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我男人死，我也想要他死，这一次他闯出这么大的
祸来，又无缘无故的杀人，就是个畜生。」
那两老头没想到我妈妈竟然会这样说，脸上浮现出惊愕。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眼里似有泪水打转，声音也带了哭腔，这样子着实让人
心疼，我甚至都要跟着妈妈哭了。
「可是他还不能死，这孩子还小，不能没有爸爸，我是当老师的，知道有些
孩子会说哪个人没有爸爸妈妈，会说孩子是没人管的野孩子，这样对孩子很不好。
我今天来这里，并不是来装可怜的，我知道你们比我可怜，我也可怜这个孩子，
他跟我儿子一样大，这么小就没了爸爸妈妈，以后在学校肯定不好过。我今天来
这里，是想要跟你们商量商量，把这孩子接到我家去住，我亲自照料，把他养大，
他妈妈死了，那我就来当他的妈妈，抚养他长大成人。」
说到这儿，妈妈已然流泪，微微发红湿润的眼眶显得楚楚可怜，这与平日严
肃的她截然不同，是完全相反的形象，我的情绪被妈妈调动，也跟着妈妈哭了起
来，还轻声安慰妈妈，让她不要哭。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母子的哭泣声，李老头牛头老沉默了，或许是心软了吧。
李老头忽然捏了捏大腿，哼一声，别过脸去：「少来这套，我外孙不需要你
养，你就是想让我们放了你男人，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吵闹的声音终于吵醒了牛博。
牛博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妈妈手从他的脑袋上拿开，牛博抬起头，黑乎乎的
面容肥肉堆积，显得臃肿拖拉，他看到妈妈，眼睛瞪圆了。
我知道牛博这是惊讶于妈妈的美貌，油然自豪。
牛博揉了揉饧涩的眼睛，好像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清醒了，妈妈还是站在
他前面，他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扭头看向那两个老头，叫了爷爷和外公，脸上满是茫然和疑惑。
「李伯伯，我没别的意思，我是真心可怜这孩子，想把这孩子养大，就算你
们不肯给我的丈夫写谅解书，我也会资助这孩子，把这孩子抚养成人。」
李老头冷哼一声，看来仍不信妈妈的话。
牛老头这时倒是拍了拍李老头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眼神，李老头不理睬。
「爷爷，外公，你们在说啥啊？」牛博疑惑又天真的眨眨红肿的眼睛。
牛老头笑笑，走过来，双手按在牛博的肩膀上，让他在凳子上转过来，看着
妈妈：「博博啊，爷爷问你，你想不想念书？」
「想。」
「那昨天你外公说要给你办退学手续，你还愿意吗？」
「愿意……我不想我念书给外公和爷爷你添压力。」
「哎，好孩子。」
牛老头欣慰地笑了，看了眼妈妈：「那…博博，现在这个阿姨打算收养你，
让你去她家住，给你书念，你愿意跟着她吗？」
妈妈笑了笑，揉揉牛博的脑袋：「以后阿姨当你的妈妈，照顾你的生活，你
也能上更好的学校，念更多的书，阿姨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抚养你长大的，好不好？」
妈妈微微弯腰，被衣服紧紧包裹的巨乳靠近牛博，那张漂亮脸蛋也近了，隐
有香味涌出，牛博黑乎乎的脸上似乎浮现羞红。
「好。」
妈妈笑靥如花，知道这下事情差不多成了一半了。
这时李老头却站了起来，声音很大：「不许去！给我待在这儿！这婆娘的男
人就是杀死你外婆，撞死你父母的凶手！你要是去了，你就是没良心的东西！」
「老李！别这么说孩子！」牛老头出言制止。
牛博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似乎没有想到我妈妈和那个杀人凶手是夫妻。
「博博，你别听你外公的，你想去就去，你爹妈已经没了，我们两个老头子
照顾不好你，这个阿姨是老师，人也不错，照顾你挺好的。」
「你说啥呢！谁照顾不好博博了，你照顾不好，别带上我！」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你不让博博上学，让他跟着你种地去，这就是照顾
的好吗？等过两年你得病死了，难道让博博一个人种地吗？」
牛老头突然发威，震慑住了李老头。
李老头叉着腰，气喘如牛，脸红脖子粗，却说不出话来。
牛老头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他，叹一口气，走过去，搂着他的肩膀往外面走，
看来是要说些悄悄话。
两老头出去，妈妈拭去脸上的眼泪，看着牛博，蹲下去，玉手伸过去，纤细
雪白的手指抚摸着牛博的黑而脏的脸，色彩强烈对比。
「阿姨以后一定会照顾好你的，你愿意跟阿姨走吗？」
牛博的状态有些目瞪口呆，似乎仍吃惊于妈妈的美貌，他的眼睛也是一直盯
着妈妈的胸看，这让我有些不爽。
妈妈蹲下来以后，包臀裙紧紧包裹的肥臀曲线更加贴身诱人，我站在妈妈身
后，看着妈妈蹲下的样子，想要挺动下身，在妈妈后面进进出出。
妈妈也发现牛博一直在盯着她的胸看了，捏了捏牛博的脸，牛博清醒过来，
双手马上盖在勃起处，妈妈又一次问：「愿意吗？」
我看到牛博立刻点头，同时目光再次从脸上转移到了巨乳上，茫然呆滞的眼
神中似乎有欲望之火在燃烧。
我怔了一下，心里莫名发毛，但随即又放下心来。
我这是在想什么，他也就是个小孩，痴迷于妈妈的身材与美貌很正常，当然
也仅限于痴迷了，妈妈只能是爸爸的，哦，不，也许未来是我的。
妈妈听到牛博的回答后，满意的笑了，站起来，转过身，看向我，摸了摸我
的头，给了我个眼神。
我会意，悄咪咪的来到门口，耳闻身后妈妈开始询问牛博的喜好，两老头的
声音也渐入了耳。
「你懂了没？我也不是非要把博博送出去，也没说就要原谅她男人了。人死
不能复生，咱们两活不长，可博博还小，有些事情应该他自己来决定，咱们就不
要过多干预了，好不好？老李。就算我求你了，行吗？」
「牛老头，你别说了，我懂，我干了一辈子农活，也知道孩子只有上了大学
才有出息，我也想让博博好好念书，这一次我听你的，只是咱们有空必须去看看
博博，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过得好，这事还不能让那婆娘知道，那婆娘是老师，人
精着呢。」
「好好，我……」
我正听着那两老头的对话，后面突然传来「啪！」的一声，我下意识的回头
去看。
只看妈妈这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既愤怒又严厉。
牛博歪着脑袋，油亮脏乱的头发偏向一侧，一只手捂着脸，抬头看了眼妈妈，
露出害怕惊恐的表情。
我疑惑地走过去，看着妈妈严峻的面容，心里也有些发怵，更不明白为什么
妈妈会突然给牛博一巴掌，牛博做了什么吗？
正思考着，外面两老头走了进来。
妈妈转怒为笑，看着他们。
李老头看到牛博低着头，手捂着脸，狐疑的走了过去：「博博，你咋了？」
我心里大叫不好，牛博一定要跟李老头说妈妈打他了，这下妈妈原来的计划
就全泡汤了！
出乎意料的是，牛博抬起头，拿开手，露出浅浅憨厚的笑容：「外公，我没
事，刚刚有个苍蝇一直在我脸上趴着，我就打了一下，结果还没打到，疼死我了。」
李老头听了，出了口气，放下心来。
这下，我更加疑惑，疑惑牛博为什么不说真相，抬头看了一眼妈妈，妈妈眼
中也闪过惊讶不解之色。
「这时候苍蝇确实多。」李老头沉默一下，「博博啊，外公问你，你愿意跟
着这个阿姨走吗？愿意去她家住吗？」
牛博抬头看着妈妈不说话。
他这个样子让我和妈妈有些心慌，假如他这时候不愿意了，那这件事可能就
再也没有转机了，爸爸也会被判死刑。
「嗯？」
牛博看向李老头：「外公，我愿意，我想上学，想念书。」
李老头眼里的复杂神色转瞬即逝，倏然一笑，看了眼牛老头，轻轻点头：
「那好吧，婆娘，不是，闺女，我外孙以后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他，要
是他在你那里受了什么委屈，这件事以后就再也没得商量了。」
李老头口中的这件事显然是指谅解书，看来妈妈先前的想法是对的。
妈妈听了，嫣然一笑，鞠躬致谢，两老头赶忙说受不起，牛老头让妈妈带着
孩子去吧，说这些天孩子地里医院两头跑，也累坏了，让妈妈赶紧带回去吧，妈
妈点了头，揉了揉牛博的脑袋，两人往我这里走来。
就在妈妈朝我这里走来时，我惊奇的发现妈妈连衣裙的左胸部位上有一个模
糊不清的脏手印，而那脏手印的颜色似乎与牛博的脏手颜色一模一样。
等等！刚才那一巴掌……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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