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地之力
2022年9月11日发表于sis001
首发:pixiv/第一会所
字数:9882
「小美人,瞧你这瘦弱的模样,又何必去找大王领死?不如从了我蝗虫大王,
也好尝尝老子鸡巴的滋味。哈哈。」蝗虫大王共有四只手,上两只托举长枪,下
两只握住肉棒,对准面前的柔弱美人,不断搓动。
杏秀,身着鹅黄汉服,仙裙飘飘,并不答话,迈步向前,横挥一拳,正中蝗
虫大王的腹部。「哎哟。」蝗虫大王吃痛,挥动长枪,向杏秀突刺。杏秀并不惊
慌,抖动香肩,往枪上一挡,长枪如遇钢墙铁壁,瞬间折变了形状。杏秀反手一
夺,挥舞残枪,打得蝗虫落花流水。蝗虫大王感觉形势不对,赶忙起飞,拉开高
度,撤向山洞,这才死里逃生。
「我倒要看看,这个黄衣美人有何本事?」蝎子大王看着落败而逃的蝗虫手
下,怒不可遏,挥舞着鸡巴,杀出洞府。
「小美人。听说就是你在门前吵闹。」眼前的黄衣仙女,美到了极点。蝎子
大王一下子看出了神,恨不得马上把柔弱的小美人按在胯下,肆意淫玩。
黄衣的仙女剜了一眼粗俗的蝎子大王,握紧小拳,迈开残步,作势要打,却
扑通一下,一个平地摔,向前一个踉跄,直接扑进了蝎子大王的怀里。不知道的,
还以为是:独守深闺的怨妇,骤见远行的丈夫归家,喜不自禁,主动投怀送抱哩。
「哈哈哈。小美人不要急。为夫这就纳你过门。」蝎子大王嘴上哈哈大笑,
心里想到蝗虫手下的惨状,知道眼前的美人必有神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双手化作大钳子,紧紧夹住杏秀的藕臂。
杏秀面色羞红,在蝎子大王的怀里蹭了蹭,手臂发力,直接把怪蝎魔钳崩断,
一个转身,脱离了蝎子大王的怀抱,仙裙高高飘起,从蝎子大王高高挺起的鸡巴
上飘过,仿佛一双双柔软的玉手,在轻轻爱抚心爱的恋人。
蝎子大王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娇柔的美人,身子是钢筋铁骨,竟然把
自己的怪力大钳震的粉碎。嘴上笑着说:「好美人。不知道你是哪方人士?又来
此贵干呢?」
「哼~ 臭妖怪~ 明知故问。还不放了姐姐和夫君?」
「那敢问仙子芳名?」
「奴奴的名字只有奴奴的夫君能够知道~ 才不告诉你这妖怪~ 」
「好美人。我这洞中,单论人口,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若不通报姓名,
本大王又如何得知哪个是你夫君?」
「臭妖怪~ 又占人便宜。你给我听好:奴奴闺名杏秀~ 哼……妖精,你可不
要误会,奴奴才不是说你是奴奴的夫君呢~ 」
「哦。你的夫君是不是小鸡巴的包茎废物啊?」
「奴奴的夫君才不是废物。」杏秀举起双手,羞羞地遮在脸上,又偷偷地从
玉指缝隙,悄悄凝视蝎子大王的粗壮鸡巴,「啊……奴奴夫君才不是小鸡巴~ 奴
奴夫君的鸡巴又粗又大,哼。」
蝎子大王被杏秀欲盖弥彰的行为逗笑,右手握成一个圈,卡在大龟头上,不
断调整圈的大小,待到完全把龟头卡死,才把手抽离,在杏秀面前不断摇摆,
「小美人,你夫君的鸡巴是不是这么粗?」说着,又运起双掌,一掌紧贴龟头马
眼,一掌贴住小腹,抵在鸡巴根部,一会儿,把双手抬起,保持刚刚两掌的间距,
调戏道:「这么长啊?」
「咕咚」一下,杏秀咽了咽口水,轻声哼了一声「嗯~ 」,旋即察觉不对,
跺了跺小脚,气急败坏地嗔道:「坏死了~ 臭妖怪~ 尽占奴奴便宜。」
「小美人。本大王看到你,心里欢喜。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和本大王
进洞一叙。本大王亲自引你去见丈夫,从此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你看可好?」
「妖精,你又在实什么诡计?」
「不不不。本大王看到仙子妹妹,心都被妹妹勾去了。实在不想与妹妹你为
敌。故而相邀,诚心讲和,又有何诈?」
杏秀听着蝎子大王赤裸裸的表白,心下大羞,低下眉头,紧紧盯着自己的绣
花鞋尖。良久,才哼出声:「嗯……也好。大王想要奴奴进府,却也不难。不过
需要满足奴奴两个条件。」
「好。休说两个条件,便是两百个、两千个,本大王也给妹妹办妥。仙女妹
妹,尽管吩咐便是。」
「这第一嘛~ 奴奴从山下走到这里,腿也酸了,脚也麻了。所以奴奴要大王
用八抬大轿抬着奴奴过府。」
「这……好仙子,这荒郊野岭的,本大王到哪去找什么八台大轿?」
「哼~ 奴奴不管~ 」
蝎子大王略作思考,突然计上心头,笑道:「好杏秀,本大王虽然没有什么
八抬大轿,不过却养有一稀罕物,乃是万年难遇的绿毛神龟。不如让这绿王八,
驮着美人儿过门。你看可好?」
「小鸡巴,到你出场的时候了。」雪琪儿居高临下,站在我面前,掏出玉如
意,念起咒语。如意发出一道绿光,打在我的身上。
「啊——」我一声悲鸣,四肢伏地,竟是变成了一只巨大的乌龟,通体碧绿,
背部平坦,头上还带着一顶绿帽,张开嘴巴,却悲哀地发现:我已经不能口吐人
言。
「小鸡巴这下真变成了绿王八。哈哈。给老娘好好表现,不然你就做一辈子
王八吧。」雪琪儿训斥道,又念起咒语,通过如意,把我摄到了洞外。
「哇~ 」杏秀当然认不出眼前的乌龟正是自己的丈夫,轻声惊叹,随即又用
嫩手把嘴儿捂住,笑道:「果真是绿王八~ 也罢,念这绿毛龟看着新奇。奴奴便
让它驮便是~ 」
我听到这话,已是泪流满面。
「杏秀仙子,你看。这绿毛龟听说能驮着仙子过门,都感动地流泪了。哈哈。」
蝎子大王放声大笑:「这第一个条件,本王就算是达成了。不知这第二,又是什
么要求?」
「这第二嘛~ 说来也简单。大王的手下都甚是丑陋。吓煞奴奴了。奴奴才不
想看这些丑八怪,所以大王得提供一金色帕子,把奴奴的头盖上~ 」
「就依小美人。」蝎子大王心下大乐,大手探在空中。洞里的雪琪儿知其心
意,又用妖术,把一金色盖头传送而来。
「来。本大王,这就来给小美人盖上盖头。」蝎子大王拿着金帕,不断靠近。
杏秀看着金帕中央大大的「囍」字,害羞地低下头,眉头微蹙,恼道:「坏
死了~ 哪找的帕子~ 」身子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蝎子大王把金色的喜帕盖在了
自己的小脑袋上。
「哈哈。好美人,本大王这就扶你上车。」蝎子大王把杏秀拦腰抱起,又连
转两个圈,最后把杏秀侧放在了我的背上。「好美人,你有所不知,本王的洞府
最是整洁。美人若是穿鞋进去,恐怕不甚礼貌。不如……」蝎子大王试探地说。
「嗯……」杏秀轻轻一哼,给了蝎子大王莫大的鼓励。于是一把抓住杏秀的
绣花小鞋,百般爱抚。粗肥的手指在可爱的脚背上画着圈,又把嫩黄的丝袜捏住
再慢慢提起。肥手突然一摘。再看时,两只绣花鞋已经静静躺在了蝎子大王的大
手上。「小美人,你的花鞋是本王的东西了。」说着,得意地把两只小鞋揣进了
怀里。
「哼~ 妖怪,坏人……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奴奴的绣花鞋是专属奴奴夫君
的~ 只是为了不踩脏山洞,这次才特别准许你摘的~ 哼~ 妖怪,你可别误会…
…」
「哈哈。好杏秀,这龟车的坐姿也是有说法的。待本大王教你。」蝎子大王
急不可耐地跳上了龟背,使出一门神通,额外分出了两只大手。上面的两只手,
从杏秀的背后伸出,往回一扣,正按在杏秀的两颗大奶子上。双掌使力,把杏秀
的娇躯提起,直接坐在了大黑鸡巴上。这根鸡巴,从杏秀的胯下穿过,大鸡巴杆
子正好卡在香穴细缝上,成为了俏佳人的座椅。至于下面的两只手,也不甘示弱,
一下捉住两只可爱的小脚丫,手掌轻揉娇嫩的小脚心,大拇指和食指相互配合,
连带着嫩黄丝袜,一并按入足趾间的缝隙,又搅又搓,把每根玉趾挨个玩弄。
「噢……啊……坏人~ 你做了什么?」杏秀突然遭了袭击,娇叫不绝,「噢
噢~ 不行……奴奴……奴奴有夫君的,啊~ 不要非礼奴奴啊……」
「好杏秀,你有所不知。本王并没有轻薄你,这其实都是为了龟车的安全。
美人儿,你这对奶子又大又软,正是一对大车灯,本大王自然要把它扶正扶稳,
不然行驶起来撞到花花草草怎么办?哈哈。还有,你的脚又软又嫩,万一磕磕碰
碰,撞到哪里,这多不好。所以,本王特意提供了足蹬,好保护美人的小脚啊。
最后,就是胯下的平衡杆了。好杏秀,快扭扭你的小屁股,本车的平衡可全靠你
了。」
听着蝎子大王的胡乱解释,杏秀的娇躯不断颤抖,竟然真的在蝎子大王的怀
里扭动起来。两片阴唇美肉,在大鸡巴杆子上,滑来滑去,只一会儿就春潮带雨,
连绵不绝。
「噢噢~ 原来是这样……是奴奴错怪大王了~ 夫君~ 奴奴正躺在蝎子大王的
怀里呢。蝎子大王一边揉奴奴专属夫君的奶子、捏奴奴的美脚,一边拿大棒子把
奴奴下面都顶出水了呀……喔噢~ 但是~ 但是,奴奴才没有红杏出墙……奴奴这
么做,都是为了行车安全哦……」
杏秀万万不会想到,她的胡言乱语会被我完完整整地听到。悲伤之余,竟然
隐隐约约有种莫名的兴奋。
蝎子大王,四手并着鸡巴,五肢并用,肆意玩弄着杏秀的娇躯。同时,挥动
尾巴,在我身上重重一砸,骂道:「绿毛龟,还不快爬。」我吃了痛,万般无奈,
只能慢慢爬动,背上驮着的,正是在和妖魔缠绵的小娇妻。
「噢噢噢~ 大王好厉害……这龟车晃得好厉害……幸亏有大王把奴奴,紧。
紧。固定住……噢……奴奴好开心……」
……
就这样,我载着蝎子大王和杏秀,回到了山洞之中。只见洞里张灯结彩,热
闹非凡。我顿觉不妙,可惜却无力反抗。
「好杏秀。本大王这就抱你下来。」说着,把杏秀拦腰抱起,跳将下来。两
人来到洞府大堂,并肩而立。
「大王~ 奴奴的夫君在哪呀?」
「好杏秀,别急。远来做客,杏秀可不能失了礼数。且先见过夫人,再领妹
妹与夫君想见。」
「嗯~ 就依大王~ 」
「欢迎杏秀妹妹过门。」雪琪儿款款走来,笑道:「我们妖怪最重礼仪。杏
秀妹妹既来做客,还是要入乡随俗为好。凡是妖物访友,必要行二拜之礼。这第
一嘛,我们都是天生地长,自然得拜天地。所以,一拜天地~ 」
「这个自然。」听到雪琪儿的口令,杏秀盈盈一拜。
蝎子大王看得眉飞色舞,只听雪琪儿又说:「至于这第二拜嘛。主人居高而
坐,客人怎可不拜?所以,二拜高堂~ 」
「姐姐说得是。奴奴照做便是。」言毕,杏秀对着雪琪儿又是一拜。
蝎子大王激动坏了,笑道:「好杏秀,按礼,已是成了。只是这一路上,本
大王对妹妹照顾有加,也是本大王提出要罢战言和。本王劳苦功高,美人儿,不
如也拜拜我哩。」
杏秀略有迟疑,「这……哼~ 就会欺负奴奴……」身子转了个方向,朝着蝎
子大王又是一拜。
「礼成!好好好。好杏秀,本大王这就带你去见丈夫。」说着,蝎子大王把
鸡巴一挺,向着杏秀一送,道:「好杏秀,快牵杆,本王领你去房里见夫君。」
「嗯……」杏秀羞答答地伸出小手,捏住鸡巴前端的蘑菇状凸起。蝎子大王
向着卧房倒退,鸡巴一路引着头盖金色喜帕、上绣「囍」字的杏秀,来到了一处
卧房。
「来。美人。你坐这床上,这就让你见你家相公。」
杏秀应声坐下,又听蝎子大王淫笑道:「好杏秀,此间再无外人。不如让本
大王摘取你的盖头。」说罢,不等杏秀反应,鸡巴一挑一挺一掀,金色的盖头被
揭到一旁。美人的一双桃花眼一瞬间被粗大的鸡巴攻占。
「噢~ 大王~ 讨厌……竟然给奴奴看这种丑东西。」
「好老婆~ 本大王这就来疼你。」蝎子大王一个飞扑,却被杏秀的一只长腿
抵住,近前不得。小巧的脚丫,在蝎子大王宽大的胸上游走,脚尖绕着乳头,不
断画圈。杏秀媚声道:「坏人~ 谁是你老婆~ 说好的奴奴夫君又在何处?」
蝎子大王伸出肥手,把小足攥在手心,不断拨弄脚趾,把她们掰直又压弯,
按弯又拉直,笑道:「好老婆。老子不就是你夫君?你可是本王用绿龟大车,明
媒正娶,拜了天地的亲亲小老婆。就是告到了天帝处,也是本王有理。好老婆,
还不快让为夫好好尝尝。」
「哼~ 混蛋……竟然骗奴奴背叛前夫,改嫁于你~ 奴奴恨死你了……」
「好老婆。按理我们该闹洞房了。但我料你,未必心服。所以特意准备了一
个游戏。老婆你若赢了,我便一纸休书,送你与前夫团聚。可本王若是赢了,你
便要安心做本王的乖乖小老婆。」
「好。一言为定。是何游戏,快快说来。」
「老婆,人言你有金刚不坏之身,我却不信。凡练硬功,必有罩门。我们便
赌能否找到老婆你的罩门。
这样,我们轮流各打对方三下,挨打方不得反抗,直至有一方支撑不住,跪
地讨饶。」
「呵呵呵~ 奴奴哪有什么罩门?到时打伤了夫君,可别不认账~ 也罢,奴奴
便让夫君先打~ 丑夫君~ 你要打奴奴哪里呢?呵呵~ 」
「好老婆,你可别叫疼。本王来了。」说时迟那时快,飞起大手,「啪——」
的一下,扇在了杏秀的香腮上,脖子应声转了六十度,雪白的皮肤瞬间泛出了红
色的巴掌印。
「噢~ 噢~ 夫君竟然抽奴奴耳光~ 好疼……啊……不过,嘻嘻……这里不是
奴奴的罩门哟~ 」
「嗯?小老婆,接下来本王要打你的奶子,还不把大奶子拽出来?」
「哼~ 坏夫君……打奴奴奶奶,还要奴奴宽衣解带,亲自把奶子捧起送上~ 」
两只玉兔被杏秀端出,却并不见中心红蕊。原来,这杏秀是少有的内陷乳头体质。
「哈哈哈。必然是这里。杏秀老婆,你以为把乳头缩进奶子里,就能没有罩
门了?」蝎子大王一把捏住杏秀的大奶,张开肥口,咬在了大白馒头上,舌头不
断探索,在层层乳浪中细细地寻找两颗深藏不漏的害羞小樱桃。
「就是这里!」蝎子大王把嘴撅起,不断向大奶子里拱,臭舌搅动,强迫撑
开富有弹性的花白乳肉,黄牙把小樱桃压至死角,奋力一咬,把红蕊叼住。头部
猛然后仰,牙齿把小乳头一下子拉出,在空气中挺拔,不断颤抖。
「噢噢噢~ 奴奴的奶~ 奴奴的奶头被~ 被夫君咬坏了……啊……飞出来了~
啊……但是,好舒服……妖怪夫君~ 你好会咬,好会吸啊……」
「小老婆,本王还没打呢。看招。」肥大的手重重的拍在大奶子上,掌心正
中红彤彤的小奶头。一巴掌下去,打得是乳浪翻飞。
「嗯~ 啊……夫君第二下,打得是奴奴的奶光。好厉害……但是,嘻嘻,夫
君又错了哟~ 小奶头不是奴奴的罩门啊~ 哈哈……」
蝎子大王两猜不中,有些急躁。心想下一打如果又不中,到了杏秀的回合,
小美人武艺高超,一旦施为起来,自己恐怕难以抵挡。于是沉思良久,突然想到,
之前自己每每玩弄杏秀脚心,杏秀都会痒得咯咯直笑。罩门莫不就是此处?
于是抄起美人玉足,用食指不断搔痒脚心,逗得杏秀咯咯直笑:「夫君~ 不
要……奴奴的脚心……好~ 痒……喔哦啊啊~ 不要,奴奴要……要不行了。啊哦
……」
「就是现在!」蝎子大王用力甩动粗大的鸡巴,龟头重重地撞在了美人脚心,
旋即用力研磨。
「啊……哈哈……夫君~ 你好会打……奴奴被夫君玩坏了都。不过,脚心也
不是奴奴的弱点。嘻嘻~ 夫君~ 奴奴早就说了,奴奴没有弱点。现在轮到奴奴,
调教不听话的夫君了。」
杏秀突然起身,一下就把蝎子大王按倒。一瞬见,蝎子大王心头涌起巨大的
恐惧,不由地打了个寒噤。
「夫君~ 不要怕嘛~ 奴奴会好好疼爱夫君的~ 」说着,玉手往蝎子大王的胯
下一抓,一下就把蝎子大王的卵蛋,握在了手里。「嘻嘻。夫君的子孙就是这里
生产的呢。奴奴,要打了哟~ 」
「不要!」蝎子大王吓得魂飞破散,「姑奶奶,小人再也不敢了!」
「夫君~ 你在说什么呢?你可是和奴奴正经拜堂的丈夫啊~ 奴奴这就来疼爱
夫君。」说着,握住卵蛋的玉手轻轻一捏,「1 ——」,再慢慢松开,又重新下
捏,「2 ——」……「3 ——噢~ 夫君~ 奴奴按摩的还舒服吗?」
蝎子大王本已是抱了断子绝孙的觉悟,没想到眼前的黄衣仙女竟然只是捏玩
挑逗自己的蛋蛋,不由松了一口冷气,道:「老婆,吓死为夫了。但老婆的手,
很舒服。」
「夫君~ 又轮到你了哟~ 想好打奴奴身体的什么地方了麽?」
「好老婆。快转过身子。看为夫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夫君~ 坏~ 」杏秀乖乖地转过身子,把白花花的屁股朝向蝎子大王,高高
撅起。小阴唇一张一合,唇边还有晶莹的水迹。
「啪啪啪」连续的几巴掌,毫无顾忌地打在两片屁股蛋上。屁股上的皮肤充
血通红。杏秀却摇了摇屁股,媚笑道:「好厉害~ 夫君喜不喜欢抽奴奴屁股?奴
奴很舒服哟~ 要不要再来几下~ 」
蝎子大王哪里不知自己又猜错了。看着挑衅似不断瞎摇的屁股,怒火中烧,
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杏秀的小香穴上,骂道:「他妈的。本大王这下,就打死你的
小骚逼。」
巴掌拍落,杏秀吃痛,大喊一声「去了」,旋即把花径里的淫水和膀胱里的
仙尿一并喷了个干净。「爷~ 你好会打~ 打得奴奴都尿喷了呢~ 夫君~ 第三下,
又准备玩哪呢?」
蝎子大王见杏秀摆出母狗撅臀的架势,一把按住她的身子。一个后入,毫不
怜香惜玉地把大鸡巴,一下次砸入小穴。大龟头势如破竹,一下子就咬住了杏秀
娇嫩的处女膜,「哼。无罩门是吧。本大王倒要看看,你的处女骚膜是不是硬如
钢铁?」
「喔噢噢噢~ 夫君~ 大鸡巴操到奴奴的处女膜了。好硬~ 轻点啊~ 请温柔地
奸奴奴的处女膜啊~ 」
「操死你。操死你。」大鸡巴并不留情,仿佛是在殴打什么仇人,一下更比
一下凶,大有一种不破此膜绝不罢休的架势。这可苦了杏秀。寻常女子一辈子只
受一次破瓜之痛,可怜葫芦仙子,体质特殊,处女膜有特殊神力加持,非暴力可
破,故而只能不断呻吟,一遍又一遍地感受着破瓜的痛楚。这一波波痛浪,从下
体传遍全身,往往一浪未平,下一浪就又汹涌而来。
「噢噢~ 奴奴被夫君插死了~ 插得奴奴好疼,但也好爽。大鸡巴,快来,不
要停~ 」渐渐的,杏秀也感觉到了快感,不断娇音,勾引大鸡巴加大力度。
蝎子大王看小美人浪叫连连,突然停止了抽插,巨大的鸡巴就这么紧紧包在
小穴幽径里。快感突然消失,让杏秀非常不适,于是主动扭动自己的屁股,把肥
臀向后猛送,试图让腔内的鸡巴能带来丝丝快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又如何
比得上蝎子大王的暴力操弄,只能带着哭腔道:「夫君~ 快操嘛~ 奴奴想要~ 想
要夫君的大鸡巴~ 和奴奴的处女膜亲亲嘛~ 」
「好老婆。轮到你了。现在可不是我的回合。」蝎子大王突然重提早已被忘
得干净的游戏规则,完完全全不肯配合。
「坏夫君~ 」说着,杏秀突然转身,扑到蝎子大王的怀里,小穴依然稳稳地
含着鸡巴。杏秀伸出小拳拳,在蝎子大王粗犷的胸膛上胡乱地锤了三下,急不可
耐地说:「这下就又到夫君的回合了~ 夫君~ 快继续操奴奴的骚膜啊~ 」
「小骚货,想要本王操你,倒也不难。只要把你的罩门告诉本王,本王就把
你操升天。」
「夫君坏~ 奴奴……奴奴这就说嘛~ 奴奴的罩门,啊~ 在一个想不到的地方
啊……就是~ 就是奴奴绣花鞋尖的珍珠啊……所有人都以为那是装饰品,奴奴就
反其道而行,故意把罩门排出体外,伪装成珍珠,放在鞋尖啊……」
蝎子大王听了大喜,连忙从怀里掏出早先没收的白色绣花鞋,二话不说,张
开大嘴,一口把两颗小珍珠吞入。臭舌猛嗦,给两颗小珍珠浇上了恶心的口水。
又用黄牙,用力啃咬,「咂~ 咂……雪~ 雪……」
「噢噢~ 飞了~ 飞了……奴奴的罩门被夫君吃坏了……噢噢~ 夫君的牙好厉
害……好痒啊……奴奴,奴奴完全变成夫君的东西……嗯啊~ 以后再也不能反抗
大鸡巴夫君了呢……小鸡巴前夫,对不起,奴奴的心已经属于蝎子夫君,以后只
能做蝎子夫君的乖乖小老婆了……你就自己撸一辈子废物鸡巴吧~ 呵呵噢……」
「好老婆,来让我们洞房。」蝎子大王淫笑道。
「嗯~ 夫君快来嘛~ 快来疼爱你的杏秀小老婆~ 」
「好老婆。今天给你尝尝不一样的滋味。」蝎子大王突然趴在地上,四肢着
地,现出本相,原来是一个全身乌黑的巨大毒蝎。蝎子张开血盆大口,「啊呜」
一下,竟是把杏秀大半个身子都吞入腹中,只留小脑袋并两双手撑在地上,不断
挣扎,想要往外爬行。蝎子内腔的软肉,紧紧的包裹住美人的下半身。腔壁化作
一张张淫口,吮吸着美人身子的每一个角落,还分泌出酸液,淋在仙子娇躯上,
把汉服长裙溶出一个个破洞,露出其中姣好的香肤。罩门珍珠被从绣花鞋上取下,
直接安在了嫩黄丝袜美足的足尖,被蝎子大王的胃液重点照顾。
「噢……夫君……不要吃奴奴啊……奴奴的小珍珠和黄袜美腿都要化了啊
……噢……夫君的腔道好会吸,竟然钻入奴奴奶子的细缝,进去和凹陷奶头玩亲
亲和捉迷藏的游戏……噢噢~ 小豆豆……不可以啊……夫君……奴奴要被夫君吃
掉了啊……」
「小老婆,说来你的初吻好像还没献给本王。丹瑜老婆吻的是本王的嘴,沫
澄老婆吻的是本王的龟头。那么,杏秀老婆,你准备把初吻送到哪里呢?」蝎子
大王通过意念与杏秀交流。
「夫君好厉害~ 竟然把姐姐们都操成了小老婆~ 奴奴……奴奴……呜呜呜~ 」
杏秀一时想不出来,竟然一下子哭出了声。
享受着下半身被丸吞的快感,杏秀突然看到头上不断挥舞的巨大蝎尾,突然
破涕为笑,道:「有了。奴奴~ 奴奴要把初吻献给夫君的大尾巴~ 」
蝎子大王配合地把尾巴降下。杏秀双手抱住蝎尾,将其移至脸前。酝酿感情,
一口向蝎尾的毒针献出了宝贵的初吻。「唔~ 唔~ 」娇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尾
尖上伺候,突然尾巴一刺,竟然破开了美人的小口,侵入了佳人的口腔。蝎子的
毒尾沿着红舌一路向前,仿佛踩在了迎接贵宾的红地毯上,一直深入到佳人的喉
管。
蝎子大王双手握住杏秀的双马尾,仿佛是在操弄车龙头一般,用力把小美人
的螓首向上拉。同时,美人嘴里的粗大尾巴暗暗发力,压在红舌上,又把小美人
的脑袋往下按。这一上一下的二力角逐,让杏秀痛苦不堪,连翻白眼,做呕吐状,
发出了「咕~ 呜哇……」的声响。
尾巴不管不顾地在美人食道里暴力抽插。从外看去,美人的喉管起起伏伏,
隐约能看到尾巴的轮廓。
「好老婆,给你尝尝本王的魔毒。」蝎子大王大笑,把大量的毒液从尾巴上
的毒腔,全都直接灌进小美人的胃袋,被小美人吸收干净。巨大的快感冲击头脑,
黄衣仙女杏秀已经爽得失去了意识。
……
「小鸡巴废物。看得爽吗?」雪琪儿嘲笑地望着我。我的身前,摆着一块玉
如意,分出三道不同的光,每日每夜毫不间断地,分别播放着丹瑜、沫澄和杏秀
三位老婆失身沦陷的经历。
「嘻嘻。你果然是贱骨头。可是大王说,你已经没什么用了。所以你现在就
可以走了。
怎么不走啊?是不是不舍得这些录像啊?毕竟离开了这里,你就再也看不到
三位妹妹的淫样了。哈哈……哟~ 被我说中了吧。小鸡巴都顶起来了。
不过呢~ 妾最是慈悲了。你要是能为大王立功,妾就做主,把更多葫芦姐妹
的骚样给你看。你说怎么样?小鸡巴,这瓶子里呢,是用大王的蝎毒和妾的淫液
调制的秘药。你把它一并带回去,喂给新生的葫芦姐妹喝了,妾就把这如意赐给
你。你可以滚了。」
「哼。我是不会背叛妻子的!」
「小鸡巴,我说了,做不做随你。」雪琪儿离开了牢房。
我看了看身前的药瓶,挣扎了良久。「我是不会背叛爱妻的。我只是收集妖
精的情报。对。只是把他们的毒液拿回去研究。」手不知何时,已经把瓶子拿起,
然后飞也似的离开了妖精洞窟,路上果然没有小妖阻挡。
第五章青蛇(外)
「好姐夫,别来无恙。」说话的美人儿穿一身黑衣,套黑色网袜,面容姣好,
与金蛇夫人长得一模一样,正是著名的青蛇姬雨琪儿。
「好妹妹。我们还是老规矩?」蝎子大王笑问道。
「不错。」
两人分别站在一个开阔场地的两端,只听雨琪儿,调笑道:「好姐夫,要是
妹妹赢了比赛,姐夫可要把妹妹操上天哦~ 」
「本大王是不会输的。」
「那好。去吧,小骚蝶~ 」雨琪儿挥动百宝锦囊,召唤出一个清纯少女,脖
子上戴着项圈,看起来楚楚可怜。
「那就决定是你了。丹瑜老婆。」蝎子大王挥动如意,把一身红衣的丹瑜召
唤到场上。
「小骚蝶能干什么,他什么都干不了。丹瑜老婆,不必管她。使用健美。物
攻和防御加一个等级。」
「小骚蝶,吹起暴风。」小美人挥舞着自己的一双蝴蝶翅膀,场上瞬间飞沙
走石,刮起了巨大的风暴。
丹瑜处于风暴的正中心,不堪其扰。火红的嫁衣被大风吹跑,只一会儿,丹
瑜就变成了蚊香眼,赤身裸体地倒在了场地中央。
「纳尼?丹瑜老婆竟然被秒杀?」
「哼哼~ 妹妹的小骚蝶是飞行系,姐夫的红葫芦却是格斗系。本系暴风,加
上属性克制,红美人那渣渣特防,十万条命接不起。哈哈哈~ 」
「回来吧,没用的东西。」蝎子大王恼羞成怒,把丹瑜收回了如意,又道:
「准备战斗。小玲儿。」
「胜利的方程式已经写好。小玲儿,使用岩崩。先手岩崩,创造无限的可能
性!」
「有没有搞错。我今天爆炸啦。我的小玲儿呀,怎么miss了啊。」
「哈哈。小骚蝶,终极吸取。」蝴蝶美人发动法术,小玲儿的身上源源不断
地出现绿色光团。随着绿色光球飞到蝴蝶儿的身上,小玲儿也因为体力大量流失,
昏倒在了赛场上。
「活力块,准备战斗!」蝎子大王气急败坏道。
「好姐夫,咱们这场对战,可是不能用道具的哟~ 呵呵。」
「……」
「就准备是你了。我的大将沫澄老婆。」
「小骚蝶,催眠粉。」
「沫澄老婆,看穿。怎么会有小骚蝶这么猥琐的性奴,恶心。我从来不睡人,
但不睡不是人,沫澄老婆,使用催眠术。怎么会有沫澄这么漂亮的老婆。这叫什
么,这叫人之常情。」
「催眠术给我中啊。」
「哈哈哈。笑死妹妹了。真是什么人都有,催眠术什么垃圾命中,竟然还有
人玩催眠术。小骚蝶,给姐夫见识见识复眼催眠粉的恐怖之处。」
「呃啊。沫澄老婆快秒醒啊。」
「小骚蝶,此时不蝶舞,更待何时。」
……
「有没有搞错。本大王竟然被小骚蝶一穿三。」蝎子大王非常无语,突然道:
「看来只能真人快打了!」
「噢~ 噢~ 噢~ 姐夫~ 你终于愿意操人家了,呜呜呜。人家好开心~ 」
……
「姐夫,人家这故事写得如何啊?」
蝎子大王搂着两个样貌一模一样的美人,双手搭在酥胸上,两条肥腿分别被
美女的黑丝和白丝美腿夹住。胯下,还跪着一只娇小的蝴蝶女妖,在忘情地吹着
鸡巴。
「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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