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仙妻仙母 作者修改版】1

第一文学城 2024-06-23 03:09 出处:网络 作者:此間事了编辑:@ybx8
作者:一甲一(作者授权代发) 2024年4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是否本站首发:是

作者:一甲一(作者授权代发)
2024年4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是否本站首发:是
字数:26806字

  修改部分:魂穿改为胎穿,去掉系统,原本的2 至3 章合并为第二章。

  正文

                第1章

  初秋的雨总是带着一丝凉爽,相比于夏日,满园的银杏树刚刚变黄,还很坚
挺,细雨之下很少,地面只有少许几叶。

  「又是个雨天呢,阿姐,看来姐夫你又见不成了。」

  一道童稚的声音在闺房中响起,叶芝并未理会,坐在窗边,衣着朴素白色流
裙,发丝披散在身后直达腰迹,纽扣在喉间扣着,将一切动人的、美丽的全都遮
盖在下面,此刻一手轻抚宣纸,一手拿着毛笔,她正在书写着什么。

  一阵微风吹来,纸张边角微微向上翻起,也吹得粉儿下的碧绿色耳环,轻轻
摇晃。

  而声音的发出者,此刻在女人的怀里,两只不似小孩的大手正在抚摸、揉捏
着女人饱满、圆润的胸脯,一会用指尖隔着女子的流裙轻轻点触,一会又伸出食
指与拇指缓缓揉捏女子的乳尖。

  他叫叶谪,身体是一名十多岁的幼童,之所以说是身体,是因为他的灵魂来
自于后世,也就是俗称的穿越,在这具身体还在娘胎里时,他就已经穿越过来了。

  到了如今,已经有十年了。

  叶谪的家庭成员也很简单,一个姐姐,一个妈妈,当然,妈妈也是穿越前的
叫法,这个时代习惯称呼为娘亲。

  很不幸的是,他的娘亲是个植物人,或者称为木僵,从他穿越过来,就只见
过这个所谓的娘亲一面,由于当时她是侧着身子背对着他,还没看到脸。

  据姐姐所说,不让他见,是因为娘亲太美,怕他这个小混蛋像欺负她一样欺
负娘亲,所以那扇木门总是被她用锁锁着。

  他觉得姐姐对他……可太了解了!!

  不得不说,他就是有这么个想法……他想和娘亲亲近亲近……最好是负距离
的那种,如果娘亲真的如姐姐所说那么美的话。

  同时,叶谪也觉得,他的娘亲不是个凡人,记得唯一见到她的那一次,她的
身躯是散发着淡淡荧光的,让人产生一种朦胧、神秘、不可接触的玄妙感觉。

  而且靠近一些,空气中就有种莫名地抗拒感,仿佛再进一些就要陷入万劫不
复一样……

  其实这个世界,是有仙人的,光是叶谪知道的,开元城里就有好几位大仙人,
比如说碧落书院的院长大人,就是一名儒道仙子,一袭白袍,手捧书卷,经常站
立云端给他们讲课。

  所以叶谪觉得,她的娘亲也是个仙人,只是不知为何,一直昏迷不醒罢了。

  「小谪,你弄疼姐了。」

  就在叶谪一边用手揉捏姐姐胸部,一边陷入回忆,姐姐的声音响了起来。

  抬头看去,姐姐还在提着毛笔书写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很是清澈,清脆的耳
坠也在缓缓摇晃,一笔一画,面色平静,她专注于纸上,仿佛声音不是从她口中
说出来的。

  温柔、优雅、古典、充满书卷气,和她的声音一样,姐姐本人也集这些优点
于一体,对叶谪这种来自后世网红明星大轰炸的人来说,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见
所未见。

  这也是他最喜欢姐姐的原因之一。

  至于原因之二,则是姐姐对他很好,非常好,娘亲卧床不醒,家大业大的叶
家全靠她一人撑着,就算如此,姐姐也从未有过冷落他,每天都会抽时间回来陪
他玩。

  当然,这种玩,两人都不认为是「玩」,哪有弟弟摸姐姐乳房,甚至要求姐
姐用手攥住肉棒的。

  不过两人都不在乎,姐姐考虑的是,弟弟年幼,而且色欲很重,未来自己出
嫁之后,叶家必定是要交付于他的,不想让他年少时就染了一些不好的习惯。

  而叶谪想的则是,怎么才能让姐姐解开自己的衣服。

  一直隔着衣服摸她奶子很不舒服……他想看看姐姐的奶子、吸吮姐姐的奶子、
以及用自己的肉棒在姐姐奶子的深沟里滑动,至于往后的,让姐姐给他口交,以
及让他插入蜜穴,叶谪不是太敢想,连掀开衣服摸奶子都不行,其他的别提了。

  「阿姐,你什么时候成婚啊?」未曾理会姐姐让他挪开手的要求,叶谪一边
揉捏着姐姐的乳房,一边好奇问道。

  停止手中毛笔,微微低头,叶芝看向那一双不同一般儿童的大手,在自己胸
脯上有节奏的握着,时而抓紧,时而放松,时而两手握住一个,时而轻轻拉扯奶
头,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左手揽着右手的袖子,手腕一翻,将毛笔放在一旁,而后将其从双腿上抱起
来,放在一旁,叶芝说道,「今日到此为止了。」

  闻言,叶谪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翻脸这么快。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的脸色,表现得有些哀伤,露出一副委屈的表
情。

  他知道姐姐是最疼他的,只要一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就会心有不忍,这是
阳谋。

  果然,叶芝看着他盯着自己的胸脯,眼睛里带着失落,叹了口气,而后说道,
「研磨吧。」

  「那……那我给姐姐研磨,姐姐要给我弄那个……」叶谪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有些「拘谨」的说道。

  叶芝并未回答,再次提起毛笔,用两方砚台将宣纸压住,书写了起来。

  就在叶谪等的有些不耐烦时,却见叶芝轻嗯了一声,「研吧。」

  一听这话,叶谪脸上的失落刹那消失,当即就兴奋地蹦了起来,连忙跑到一
旁,搬了个小板凳,而后站了上去,与桌子同高,缓慢研起了墨水。

  「阿姐,又是给姐夫写的情书吗?」叶谪一边研磨,一边看向纸上的内容。

  叶芝没有遮拦,任他去看,也没有回答,自顾自写着。

  叶谪定睛细看,娟秀的繁体字,写着一行小诗,却是一首仆算子:「秋色到
空闺,夜扫银杏叶。

  谁料同心结不成,翻就相思结。」

  看完之后,叶谪不由大喜,说道,「姐,你和姐夫闹掰了?」

  毛笔微顿,笔触凝滞,渲染大片墨迹,叶芝微微蹙眉,而后抬起头看向叶谪,
看了许久,方才说道,「谪儿。」

  即便是穿越过来的,叶谪方才还是被她看的有些发毛,他确定,姐姐他把握
不住,至少那对硕大的乳房目前把握不住……

  现在又被她发问,心里顿时有些心慌慌,问道,「怎…怎么了姐?」

  叶芝生就一副绝世容颜,眉如远黛、彼此相望,丹凤眼,长睫毛,琼鼻高耸,
樱唇淡红,两只粉嫩双耳掩藏于盘卷的长发之下,只剩青色玉坠在外。

  看着叶谪,自己的弟弟一脸心慌的模样,想要说的话,被叶芝咽到了肚子里。

  良久。

  就在叶谪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叶芝原本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的眸子,闪过了
一丝的认真,对着叶谪说道,「姐姐…姐姐如果嫁给了他……谪儿你会有什么感
受?」

  闻言,叶谪一愣,看着叶芝认真的面颊,他的脸上露出一抹难过之色。

  这倒也不是假的。

  在他看来,姐姐是这个世界上他遇到的最好、最完美、最知性的女人,长的
漂亮,奶子最起码是D ,温柔善良,对他又极好,别说是在前世,就是现在这个
礼教相对比较封建的大虞王朝,打着灯笼也很难找不到这样的。

  「阿姐,你让我说实话的话……」

  「实话。「「阿姐……我不想失去你……我知道阿姐和姐夫青梅竹马,感情
很好,但那个人……我真的很讨厌他,之前叫他姐夫,也是因为姐姐你喜欢他,
其实我恨他,我甚至……我甚至想让他去死……是他夺走了阿姐,阿姐,我真的
不想离开你,一刻都不想……」

  听完叶谪的话,叶芝陷入沉默。

  半晌,才淡淡开口,说道,「是阿姐太惯着你了,今后不许再来我屋了,出
去吧。」

  闻言,叶谪瞬间急了,脸红脖子粗说道,「阿姐!!我不小了!他能给你的,
我也能给你!我的鸡巴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啪!」

  话音刚落,叶谪的脸上就被打了一个巴掌,虽然不是很重,但从穿越过来以
来,这还是姐姐第一次打他。

  抬起头,叶谪捂着微微有些疼的脸,看向叶芝,却见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错
愕,仿佛也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打他,但随即,脸上便伪装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
外的冷漠,樱唇微启,小声道,「滚。」

  穿越过来十年,叶谪都已经忘了自己的前世了,整个心里只有姐姐一人,完
全沉浸在她的温柔之中,如果有可能,他愿意一辈子就这么活下去。

  可眼下,姐姐竟然打了他,为了她的未婚夫打了他……这让他鼻尖有些酸楚,
冷哼一声,转头离去。

  叶芝的目光,直到弟弟叶谪消失在门外许久,才渐渐收回来,低头看向打了
他一巴掌的手心,回想起刚刚叶谪眼中强憋的泪水,她的心里有些疼痛。

  「我…我做错了么……

  不……

  我终究是要嫁人的……他已经走上了歧路……不能再纵容了……」

  ……

  天空中阴沉,乌云点点,细雨点点。

  叶谪坐在门口,一脸愤愤不平。

  他承认姐姐与那个男人关系很好,好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同满院的银杏
树,虽未落地,却已经花开满枝,那份情感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认可两人在一起。

  他想给姐姐幸福,但不需想借他人之手,自从穿越过来,姐姐的温柔、美丽,
让他沉迷其中,他不想让任何人去玷污她,除了他自己。

  阿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从身体到灵魂,他都想要占有,他知道这不是爱,
或许只是这具尚还年幼的身体产生的一种本能依赖,也或许是色欲,但他就是想
永远让阿姐待在他身边,和以前一样。

  「哗哗哗——」

  天空中的雨越下越急了,风也越来越大了,叶谪坐在门槛上,不禁产生了一
丝凉意。

  看着细雨打在水洼处,溅起点点水花,如同钢琴曲一样并不停歇,叶谪的面
孔呆滞,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就在这时,姐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送你回去。」

  扭头看去,却见姐姐一袭白裙,手里已经撑开了伞,他和姐姐是两个屋的,
原本是住在一起,但随着年龄的长大,为了不被府中的人说闲话,姐姐就让他搬
去西厢房住了。

  早晨来的时候,天只阴沉,并未下雨,而他的打算也很好,不带伞,最好下
雨,那样就有理由和姐姐睡在一块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会穿着肚兜,但毕竟去掉了一层外衣,那个时候捂着姐
姐的乳房,只是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服,肉感与现在完全不同。

  「阿姐……我今晚想在这睡……」

  叶谪眼圈有些发红,显然是方才被打了一巴掌,余火还没有消散干净,有些
委屈。

  叶芝低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将油纸伞彻底撑开,并未说话,只是伸出了如玉
般白皙干净的手。

  见状,叶谪微微撇嘴,而后伸出手放在了姐姐的手心,站了起来。

  没办法,虽说姐姐很疼他,但是如果姐姐决定了的事情,他拗不过她的。

  「姐,我想让你背着我。」

  就在叶芝方要迈出修长而浑圆的腿,将白色高筒靴的底面与水洼来个亲密接
触时,旁边叶谪的声音传了过来。

  转过头望去,却见叶谪满脸委屈的模样,眼眶里满是泪水,却并未流下。

  语气有些低沉道,他一双充满童真、澄澈的眼睛,很是委屈地看着她,道,
「阿姐,自从你和那个男人交往,我感觉我们的关系疏远了很多,以前我无论提
出什么要求阿姐你都会答应的,现在阿姐的心思全都在那个人身上,我说什么姐
姐都不会在意了……」

  听着弟弟那认真而又带着一丝哀伤的语气,叶芝微微一愣,她并未想过这些,
想起了方才打他的那一巴掌,叶芝陷入了沉默。

  两人对视,细雨绵绵,一只手攥着油纸伞,一只手牵着弟弟,微风吹起来,
叶芝发丝微微拂动,良久才开口说道,「姐姐总是要嫁人的,不是他也会是其他
人。」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们是姐弟,你难道想让外人看笑话吗?你的小蝶妹妹该怎么想你?」

  「看笑话又如何?小蝶又如何?大不了我与她彻底断绝联系,我就是想和阿
姐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分开,其他的什么我都不在乎。阿姐,谪儿真的喜欢你,
我不想离开你……

  求求你了阿姐,不要嫁给他,以后我把我的诗词都给你,我还会写小说,
《红楼梦》、《西厢记》我都给你,别嫁……」

  看着从小带到大的弟弟,满脸都是泪水地模样,没由来的,叶芝的鼻尖也是
微微酸楚,很想蹲下来,像他小时候一样,轻轻摸着他的头,回答他幼稚的提问:
「姐姐,长大后我要娶你。」

  「姐姐,那个男人是谁啊,你不要和他走那么近,看着都不像好人他。」

  「姐姐,我写的诗词你都送给他了,为什么,那是我给你写的!」

  「姐姐,其实姐弟成婚也有例子的,前朝的……」

  每次面对他的提问,她都是轻抚他的脑袋,笑着说道,「你还小,长大再说
吧。」

  可是如今他虽未长大,方才十岁,她却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心思,那并不是
寻常弟弟对姐姐的依恋,而是异性之间的情愫。

  所以她觉得自己以前……或许做错了。

  让他抚摸自己的乳房,甚至用手抚摸他的那个位置,非但没有减轻他的性欲,
反而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想法。

  强忍住冲动,她不想一错再错下去,她有自己喜欢的人,无论是从家世、人
品、还是婚书来看,两人都是很好的伴侣。

  至于这个年幼的弟弟,自己为了照顾他,已经拖了六年,现在年龄到了二十,
早已经超过嫁人的阶段,如果不是那人对自己始终坚守如一,这种年岁的女人,
恐怕很难再嫁出去了。

  想到这,叶芝的眼睛里,不由得带着一丝忧伤,但随即便叹了口气,将一切
烦心事都抛诸脑外。

  洁白修长的双腿弯曲,雪白流裙紧贴臀部,她蹲下了身子,说道,「上来吧。」

  见状,叶谪一愣,而后瞬间大喜,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带着一丝地试探,道,
「阿姐能……抱着我吗?」

  叶芝果断开口,「不能。」

  她自然知道他的目的。

  抱着他,他就不会老实,大手在她的胸部按来按去,嘴巴也在她的胸部亲来
亲去,尤其是胯部的东西顶在她的隐蔽位置,她受不了。

  被叶芝拒绝,叶谪微微有些失望,但旋即便又开心地跃上了叶芝的背部,从
背后双手握住叶芝的两个丰硕豪乳,固定住了自己。

  叶芝也没有管他,很是轻松的起身,一手持着雨伞,一手将他往上托了托,
裙摆分开之后,迈出长腿,走出了屋檐。

  「哒哒哒……」

  雨水打在伞上,叶谪一边把玩着姐姐的乳房,一边身体主动下移,早已经挺
翘的肉棒,不知不觉的就抵在了叶芝的后方。

  脸色微微有些红,叶芝又将他往上托了托,但旋即叶谪又再次往下,并且有
意无意地用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后庭徘徊摩擦。

  轻叹了口气,叶芝说道,「阿姐累了,你打着伞。」

  叶谪点头道,「哦……」

  可是刚刚同意,叶谪就后悔了。

  叶芝将伞给他后,就腾出了双手,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即便他用尽全力地往
下挪,也动弹不了分毫。

  「阿姐~」叶谪有些不满。

  「不然就下去。」叶芝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那…那还是在上面吧。」叶谪的声音传来,有些渺小。

  乌云,散去了一些。

  或许是被雨水冲刷过,两团漆黑的乌云之间,难得的白色云朵,尤其显得有
些明亮。

  从天空中俯瞰下去,细雨点点,油纸伞在不停移动着,伞下两人,姐姐背着
弟弟,弟弟给姐姐打着伞,穿过拱形门,路过荷花池,踩在鹅卵石的小路上,缓
缓而行。

  如果不是弟弟的另一只手隔着姐姐的衣服,捏住姐姐的奶头,时而揉搓,时
而又抓住小半个奶子用力挤压、变化着形状,倒也算得上是一幅美景。

  ……

  一路上没有碰到人,很快,两人到了西厢房,叶芝蹲下身子,叶谪恋恋不舍
地下来,将手中的伞递还给了她。

  纤纤玉手接过雨伞,「嘎吱」一声,叶芝推开了房门,说道,「进去吧。」

  说罢,叶芝转身便要离去,手却被叶谪从背后抓住,转过头去,却见叶谪一
脸可怜巴巴的模样,道,「阿姐,我身上淋了一些雨……」

  「我让翠翠给你洗洗。」

  「不要,阿姐,我想让你给我洗……」

  「……」

  沉默片刻,叶芝看着叶谪,身上确实沾了不少雨水,想来是刚才为了不让她
淋湿,一直把伞往前面打,背后是淋了一些。

  将伞又收拢起来,叶芝摸了摸叶谪的头,说道,「进去吧。」

  闻言,叶谪瞬间大喜,激动地拉着叶芝的小手,一头扎进屋里。

  叶芝被他猛拽,差点摔倒,「你慢点……」

  「阿姐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我太兴奋了,姐姐要给我洗澡了~」

  叶谪兴奋地小脸通红。

  自从一年前姐姐为他洗浴,趁着姐姐不注意,他将肉棒突然塞进她的后庭之
后,姐姐就再也没有给他洗过,一年多来,全都是她的侍女翠翠服侍。

  说到侍女,开元城中叶家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但身为叶家主母、话事人的姐
姐却只有一名侍女,姐姐平日里很忙,需要休息,这时侍女翠翠就发挥了作用,
端茶递水。

  虽然她不想被人伺候,事事都想亲力亲为,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有侍女再
让伺候,就要好很多。

  但她有侍女,并不代表叶谪也有,相反,她深知叶谪的本性,为了府中黄花
姑娘被叶谪带坏,也为了让这个唯一的弟弟能够安分一些,不被色欲迷住,她非
但没有给叶谪配侍女,反而严禁府中的女性与叶谪接触。

  而这样一来,叶谪就惨了。

  偌大的叶府,除了他一个小不点之外,全都是女人,平日里见了他就远远躲
避,从小只有叶芝自己陪他说话解闷,要不是还有学上,他可真的要闷死了。

  至于翠翠……其实长的也挺漂亮的,被姐姐送来伺候的当天,就被他用大鸡
巴操了,当时哭着喊着,说要告诉主母,要狠狠惩罚他。

  现在么……已经是他的一条肉便器了,哦不,同时也是尿便器。

  清晨叶谪睁开眼,就能看到她跪在床前,头高高昂起,小嘴长着,而后他就
轻车熟路地拉开裤裆,将尿尿在她的口中,等到她全都喝进去后,就会主动伸出
舌头,替叶谪将龟头上的残余尿液舔舐干净。

  一天的好心情,从射翠翠一嘴尿开始。

  叶谪进了房间,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兴奋之后,叶芝就出去烧水去了。

  没过一会,叶芝提着桶走了进来,额头上已经香汗点点。

  「姐,让翠翠烧水啊,这么累。」叶谪有些心疼说道。

  叶芝将黄木水桶放在旁边,而后拿起水瓢,开始往旁边地浴盆里加水,一边
加水一边道,「谪儿,姐姐今天教你个道理。」

  「什么道理啊阿姐?」叶谪凑上去,两只大手从背后握住叶芝的乳房,将脸
颊埋在叶芝的滚圆丰腴的臀部。

  叶芝并未在意,弯着身子,翘着肉臀,受到重力影响,背后发丝往前倾斜,
垂落在半空中,一边舀水加水,她一边说道,「姐要教你的道理就是……」

  就在叶芝要诉说道理的时候,叶谪突然伸出了舌头,隔着紧贴在臀部的裙子,
舔上了叶芝散发着淡淡馨香、丰厚的屁股。

  感受到身后弟弟的作为,叶芝放下手中的瓢,转过身子,看向叶谪。

  看着姐姐平静的眸子,叶谪心不由得提了起来,这让他有些烦躁。

  前世的他也是个成年人了,理应是并不惧怕同龄人的叶芝的,可穿越过来之
后,一直被她宠溺,疼爱,渐渐的,他就迷失了自己,连前世的许多记忆都忘的
差不多了,也以为自己就是这个时代的人,甚至潜移默化的就认同了自己还是十
岁的幼童,要听姐姐的话……

  姐姐生气,他害怕,姐姐伤心,他跟着伤心,姐姐忧愁,夜晚看着明月叹气,
他也跟着难过,整晚睡不着觉。

  他很不适应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但又没有办法扭转,以前试过买药迷
奸姐姐,想先操她的肉穴,再慢慢调教她。

  但到最后,他都放弃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关头就是狠不下心,不想
破坏这种氛围。

  此刻,叶谪感觉自己好像惹她生气了,虽然她的眸子还是很平静,但叶谪明
显感到她有些不一样,「阿……阿姐。」叶谪有些胆怯。

  叶芝看了他一会,而后便没有说话,转过头,再次往木盆里加水。

  「哗啦啦——」

  过了一会后,水加的差不多了,叶芝伸出雪腕放在木盆里停了一会,而后又
拿了出来,甩了甩,伸向自己的喉间,一边解纽扣,一边说道,「脱衣服吧。」

  从小到大,姐姐为他沐浴都是赤身相见的,可以说,叶谪看遍了她成长的整
个过程,双峰从十三四岁时的略微隆起,到十七八岁的迅速扩张,到现在的夸张
尺度……还有姐姐的阴户位置,一线天,就只有一道缝,从小到大,直到去年都
是如此,不过丰腴的阴穴之上,却是长了点点阴毛,很少,但是还是有一些的,
严格来说算不是白虎。

  没过一会,叶芝已经褪去了全身衣物。

  先是白色襦裙,褪下后,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身躯,上半身着着红色肚兜,被
巨大的乳峰撑着,叶谪甚至能看到肚兜之上的两颗点点乳头,那就是他刚才还在
揉捏的东西,挺挺的立着,两点凸起。

  随后叶谪目光下移,却见叶芝的下半身,穿着白色绣青荷的亵衣,阴阜位置
微微隆着,中间一条细细的小缝往里凹陷,隐隐的,叶谪还看到了亵衣之上有着
几点水泽。

  顿时,叶谪瞪大了眼睛,盯着那点点水泽,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他知道那是
什么,淫水,姐姐的淫水,刚才自己的抚摸,姐姐竟然动情了,流出了淫液!

  叶芝看到了他的目光,但并未说话,只是自顾自褪着,弯下腰,三千青丝垂
在身前,她褪去了白色高筒靴,露出穿着白色抹袜的双足,复又褪去抹袜,一双
白皙、精致、宛如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玉足便暴露在了叶谪面前。

  脱去了抹袜之后,叶芝重新直起身子,双手背后,十根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肚
兜上的绳子。

  在此过程中,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叶谪,看着他盯着自己的双峰一眨不眨,再
到看着自己的阴户呼吸急促,再到自己褪去抹袜时,他不停吞咽口水,她都看在
眼里,但是都没有任何表示。

  她知道叶谪对她有兴趣,但是她从未在意过,他是她的弟弟,且年龄尚幼,
即便他想,那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出意外,三个月后自己就要嫁人了,从那以后就要离开这个府邸,离
开这个陪了她十年的弟弟,从此做别人的妻子,为别人生儿育女,有自己的小家
庭,与他越来越远。

  给他沐浴,喂他吃饭,晚上为他掖被子……

  秋天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人一同捡院落中的银杏果,元宵时一同出去划船
游玩,看着红色灯笼下他和翠翠在街上嘻笑打闹追逐……

  俯亲他的额头,被他抚摸双峰,听他说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以及自己练习
书法,他站在凳子上为自己研磨,要求她握住他的那根夸张的肉棒……

  一切,都不会再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男人,他会占有她的一切,从他迷恋的臀部,到乳房,
再到下面的小穴,甚至是他数次用肉棒抵住的后庭,都将被另一个男人占有…
…日后和那个男人有了男娃,也会像喂他一样,一勺一勺地喂其吃饭,看着其一
点点长大……

  而这个此时如此迷恋自己的弟弟,也会长大成人,有着自己的红颜知己,娶
妻生子,以后相见,大概也只是微微一笑,颔首示意。

  渐渐的,叶芝心里升起了一丝不舍,眼角微微酸涩,如果有可能,她还想再
拖一下,不想那一刻如此快的到来,还想再陪他一些日子,到他成婚生子……

  可是她没有办法,实在没有办法,即便再过一年、两年又能如何呢,身为姐
弟,她终究不能守着他一辈子。

  她有自己的人生,有和自己门当户对的人,她已经为了他舍弃了六年,那边
已经传来消息,她过去后也只能做个妾,这还是那个男人努力争取的结果,不然
凭他父母的秉性,她的这个年龄,连妾都做不成。

  深深叹了口气,叶芝不动声色地将眼角刚刚渗出的泪水轻轻抹去,伸手将衣
带上的扣子解开,肚兜被她拿下,两个硕大、饱满、丰腴、滑腻、白皙晶莹的乳
房便出现在了叶谪面前。

  或许是刚刚他的揉捏、抚弄,此时她的两颗粉红的乳头很大,但是却并没有
乳晕,就这么静静地矗在空气中,在叶谪脸前,一伸手便能握住。」看好了就褪
衣吧。」

  一边看着叶谪高高耸起的肉棒,一边摘着发髻上的钿钗,叶芝淡淡的说道。

  两根钿钗被拿下,放在一旁,满头发丝如同瀑布,倾泻而下,此时她的身上
只剩下了下身的白色亵衣。

  这时,叶芝已经褪下了亵衣,整个身体全都暴露在自己的弟弟面前。

  硕大丰润的豪乳,滚圆丰腴的臀部,不含一丝赘肉的柳腰,修长的双腿,以
及双腿之间耻丘之上,长着点点黑色毛发紧紧闭合着的粉红小穴,整个身体如同
白玉雕刻而成,高达一米七二的个子亭亭玉立,不含一丝杂质。

  见他还在发愣,叶芝微微皱眉,便出声提醒道,「水要凉了,还洗吗?」

  听到声音,叶谪回过了神,看到姐姐的裸体,肉棒硬的难以忍受,快要把裤
裆都撑破了。

  目光上移,他看到了姐姐白皙的脸蛋,整个身体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的脸上
竟然不含一丝害羞地意味。

  这说明姐姐根本没把他当男人!

  这让叶谪不由得妒火中烧。

  除了温柔,姐姐从未对他展现过任何不该有的情绪,害羞、羞涩、小女儿态,
什么都没有!

  而与她诗书唱和的那个狗东西,姐姐却为他害羞过!

  记得是那个狗东西,写了一首什么狗屁淫诗,姐姐看过之后,脸蛋微红,他
想要看,姐姐只是摇摇头,而后便把诗给收了起来。

  至今他都没有找到那首破诗在什么地方。

  「阿姐……如果……如果我想操你……你会不会生气啊?」

  叶谪不想忍了,即便他挨了巴掌,但只要能得到阿姐,他也甘愿。

  以前没有出手,他就是担心强来,姐姐会想不开寻短见,现在阿姐都要被人
夺走了,他无所畏惧。

  在说话的同时,叶谪那双不符合幼童的大手,已经按在了姐姐丰腴软腻的阴
阜之上,手指探入其内,温热湿滑的感觉传来。

  听到叶谪的话,叶芝怔了一下。

                第2章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叶谪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痛直窜脑门,叶谪抬头看去,
却见姐姐浑身赤裸,满脸冷漠之色,抬手指着门外,道,「滚出去。」

  叶谪微微一愣,而后扬起小脸,说道,「阿姐……」

  「滚!!」叶芝声音再次冰冷了几分,脸上寒霜遍布,原本始终平静的眸子,
也带着些许怒意。

  这是叶谪第一次看到姐姐生气,小脸微微红晕,丰硕的乳房轻轻发颤。

  叶谪也并不着急,转身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却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穿
衣服的声音,与此同时,冷若冰霜的声音传来,「在门口等着。」

  叶谪忍不住回头再次看向姐姐,却见她正在穿衣,速度很快,将亵衣套在了
丰腴的阴阜之上,弯腰之际,滚圆的豪乳往下耷拉着,就像是倒吊的西瓜一般,
更显得硕大无朋。

  就在叶谪想要进一步观摩时,却听见姐姐忽然抬起了头,一双眸子冷漠的注
视着他。

  被这样一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叶谪忍不住又有些心悸,姐姐突如其来的变
化,让他有点后悔了,他还从没有见过她这么生气。

  不过旋即他便恢复了过来,说出那番话,他早已经想很久了,并不是冲动使
然。

  这一步迟早要走的,无论是姐姐的大奶子还是粉嫩的小穴,亦或者是屁眼菊
花,再或者是那张很少说话的小嘴,全都是他的!

  除了他自己,他不容许任何人玷污!

  只是阿姐最近和那个男人走的越发近了,他感觉到了越来越重的危机,不想
再拖了。

  「那……那我去外面等着。」叶谪有些悻悻然说道。

  叶谪蹲在门口,好奇地打量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没过多久,穿好衣物的叶芝
走了出来,面色冷漠到极点,看也不看他,说道,「跟我过来!」

  「奥!」叶谪转身就要拿伞,却见叶芝已经率先走了出去,淋着雨,往前方
快速迈动着大长腿。

  叶谪拿起伞,快步小跑跟了上去,将伞递往叶芝身前,说道,「姐,伞。」

  叶芝却毫无反应,看都没有看他,径直地走着,叶谪以为她没有听清,跑到
她的面前,将伞送了过去,道,「阿姐,打伞。」

  被阻拦住脚步,叶芝低头,看着还不到自己胸口高的弟弟一脸担心的模样,
大手中攥着伞高高昂起,不由得心里的怒火消去了一些。

  「你自己打吧,去和我去见娘亲。」

  绕过叶谪,叶芝再次走在了细雨之中,斜风细雨之下,她的身上渐渐被淋湿,
白色襦裙紧贴着全身,头发与脸颊都在往下滴水。

  走在后面的叶谪看到,不由得有些心疼,但旋即他的眼睛便盯在了姐姐那一
摇一晃的浩大屁股,姐姐的两个臀瓣与她的乳房一样,特别优秀。

  两边高高鼓起,浑圆而丰润,就是常说的蜜桃臀,平日里穿着裙子还不觉得,
此刻身上衣裙全都贴在一起,随着步子的迈动,屁股也上下起伏,叶谪顿时鸡巴
就硬了。

  肉感,这肉感,简直绝了,叶谪觉得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肯定不会硌得慌,
到时候绝对会有「啪啪」的巨响,泛起阵阵肉浪。

  「咕嘟……」

  吞咽了一口唾沫,叶谪将伞也收了起来,快步小跑跟在了姐姐身后,一边跟
着,他忍不住想要贴近身体,把自己鼓胀的鸡巴贴上去,钻进姐姐的屁眼,狠狠
撞击。

  很快,两人来到了主屋,这里平日里都是锁着的,门、窗、全都锁死,除了
姐姐拥有钥匙,任何人也都进不去。

  走到门口,两人身上全都湿了,叶芝扭头看了一眼叶谪,见他小小的身体上
布满水珠,不停往下流淌雨水,也只是冷漠,并未多加言语。

  「咔……咔……咔……」

  三把钥匙入锁眼,叶芝将别在门上的三把锁取了下来,而后扭头看向叶谪,
看着叶谪好奇的看着屋中,脸上没有一丝歉意,肚子里的火不由「腾」的一声窜
了起来,冷声道,「滚进去!」

  抬起头,叶谪看向姐姐,见她原本白皙晶莹的面颊,不只是气的还是方才走
的太急,竟然出现了些许红晕,在脸上水珠的映衬下仿佛是出水美人一般娇艳动
人,小腹部的火焰越窜越高了,精虫上脑,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在地上,扒光衣服
狠狠操弄。

  不过他毕竟不是处男之身了,即便心头有火,也能够压制住自身,他想借助
这次机会看看他那个睡了十多年的娘亲,到底什么样。

  以往提起娘亲,姐姐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一种尊敬、崇拜、乃至于畏惧的神色,
并且每当他询问娘亲的事迹时,她总是讳莫如深,并不告诉他。

  所以他很是好奇,他的这个娘亲到底有什么本事,有多美,睡了十年没有苏
醒,还不吃不喝不拉不撒,难不成真的是仙人?

  叶谪迈步走了进去,和之前的一次一样,他才方方进入屋子,顿时感觉到了
一股压力,这种压力并不强烈,相反很是柔和,但是却依旧想将其阻拦在外。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白色的纱床,微风吹拂间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一
个女人,侧身,背对着叶谪,玲珑曲线凹凸有致,蒙朦胧蒙看不清楚。

  「姐,我进不去了。」又往前走了两三步,叶谪停住了脚步,已经再也无法
前进分毫,而此时他距离床的位置还有五六米了。

  叶芝并未说话,转身将房门关上,瞬间,原本就漆黑的屋子,变得更加黑暗
了,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叶谪看不清一切的时候,一个火折子突然亮了起来,转头去看,却见姐
姐不知何时走到了东边,手里正拿着火折子点燃蜡烛。

  没过一会,两边的蜡烛都点了上去,昏黄的火苗微微窜起,屋内的黑暗被驱
散了绝大部分,散发着令人温暖的黄光。

  与此同时,叶谪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能动了,看向姐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
见她指着床前,冷漠道,「跪下!」

  叶谪感觉她是真的生气了,以前即便犯了天大的错,她都还从未把他叫到娘
亲床前跪下过。

  听从指令,叶谪往前走了几步,而后小身板便跪了下来。

  叶芝也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床前,站在叶谪身旁,冷漠说道,「当着娘亲的
面,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听着姐姐语气里压抑着愤怒,叶谪并不惧怕,
如今这个屋子里就他,姐姐,以及躺在床上活死人一般的娘,都是他最亲近之人,
更何况,他想和娘亲、姐姐永远在一起有什么错?

  暗自给自己打了一口气,叶谪鼓起勇气站了起来。

  见状,原本心中就带着怒意的叶芝,直接怒火中烧,瞪着叶谪,冷声道,
「怎么,叶谪,你想干什么?」

  看着弟弟眼睛里的欲火,虽说叶芝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但她却并不在意。

  他再能,也是她的弟弟,况且还是没有长大的弟弟,想要教训随时都可以!

  人都是具有多面的,这些年叶谪只看到过叶芝的温柔一面,那是因为他是她
的弟弟,能活动的唯一亲人,所以她很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把所有的温柔都
给了他。

  可是那并不代表她就是软柿子,相反,作为十三岁就接受叶家,支撑整个叶
家七年而不倒的女人,叶芝在外面可以说是冷面女强人,整个开元城都叱咤风云
的人物。

  在外面别说有人敢摸她的胸,说要操她这种污言秽语,就是背地里偷偷议论,
被她知道都不会轻饶,最少也是几十个板子,打到伤筋动骨,几个月下不了床,
至于严重的……她的手上现在沾的人命两个手都数不过来。

  此刻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虽然不舍得,但如果当着母亲的面,这个混账如果
还敢放肆,那她也就绝不留情。

  一次把他打的三天下不了床,从此以后断绝非分的念想,反正她三个月就要
嫁人了,与其这样藕断丝连地害他,不如快刀斩乱麻,让他从今以后见到自己只
能害怕!

  叶谪站了起来,不到叶芝半腰的身高,抬起脑袋与叶芝对视。

  「跪下!」叶芝冷声道,眸子里带着寒意。

  叶谪却并不跪,挺直了小身板,说道,「姐,我想操你,我不想你嫁人,我
真的好想操……」

  「啪!」

  话音未落,叶谪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叶芝毫不留情,打完之后再次冰冷说道,
「我让你跪下!」

  「阿姐……这是你今天为了那个狗东西第二次打我了。」叶谪被扇地低着头,
捂着脸,声音也带着一丝冰冷,道,「为什么,我就是想操你,我就是想插你的
骚穴,我就是想操你的屁眼,我就是想把肉棒塞到你的嘴里,这有什么错!!」
叶谪怒声说道!

  骚穴、操你,屁眼,肉棒……

  听着这污秽不堪、卑鄙无耻的话,叶芝先是一怔,满脸不敢置信。

  不由自主地,「噔噔」两声,她倒退了两步,凤眸睁大地看着这个陪了她十
年的弟弟。

  陌生,她感觉陌生、异常陌生,这还是她那个乖巧懂事的小弟吗?

  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你…你……」

  渐渐的,叶芝气的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一向以沉稳、冷静的她,此刻只感觉大脑缺氧,胸闷气短。

  她知道,叶谪对她有想法,可她却从未在意过,两人血亲的身份加上年龄上
的身份已经注定了不可能。

  现在把他拉到这里来,也只是因为浴房里叶谪的那番污言秽语,严重的打击
了她的自尊心,叶谪是她带大的孩子,她绝不容许他说出那样一番话!

  因此,将他带这里,就是想让他当着娘亲的面,及时悔过。

  可没想到,他竟然又说出这种逆言,而且这么肆无忌惮,从叶谪口中说出的
每一个字,仿佛都是扎在她心上的一根刺,让她觉得过去十年自己的教育,完全
失败。

  「我什么我!」叶谪抬起头,一脸阴沉,瞪着叶芝说道,「姐,我知道从小
到大你都护着我,保护我,所以我才不想离开你!我不想你被别人操,我不想你
跪下舔别人的鸡巴,为别人生孩子!你是我姐,为什么要便宜其他人!」

  听到这话,叶芝抬起巴掌就要往叶谪脸上打去,这个小孩不能要了,不能要
了!

  疼了十年,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竟然疼出了这么一个畜牲!

  怒火中烧,此刻叶芝心里的痛苦更是宛如滔天,钻心的疼痛,后悔的难以想
象。

  没有看住弟弟,他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愧对母亲,她更恨自己……这是她天大的罪孽!

  扬起的手掌悬在半空中,叶芝心中愤怒,可看着从小便跟在她身后的小屁孩,
叶谪直视的目光,叶芝却始终没有把手掌打下去。

  一阵风吹来,娘亲床前的帷幔缓缓晃动,在娘亲床前,姐弟两人就这么对视
着,叶谪仰视,叶芝俯视,谁也不退让。

  良久,叹了口气,叶芝对叶谪彻底失望,收起了手掌,语气淡漠,对着叶谪
道,「你大了,我管不住你了,在母亲面前你都敢这样说。」

  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叶谪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一下子有些慌了,
连忙上前一步,拉着叶芝的手,恳求道,「阿姐,谪儿错了,可谪儿只想永远陪
在阿姐身边,阿姐,不要离开谪儿。」

  看着阿姐淡漠的表情,叶谪牙冠不由得打颤,害怕,他极其害怕,阿姐还从
未对他这般冷漠,没有任何情感,面对他宛如是在对着一个死人。

  叶芝就这么淡淡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泪花渗出,看着那副哀求的模样,看
着他的急切、慌神、心中说不痛苦,那是假的。

  可她也没有办法,今天叶谪的话给她提了个醒,他已经长大,是时候该下决
断了,再犹豫不决,以后只会让他牵扯更深,让他对自己的依赖更多。

  趁着他只是情窦初开,与他彻底断绝,过个两三年,再给他娶一房贤惠的妻
子,到那时候应该就能彻底放下了。

  「阿姐……我……我们一起长大,还记得么,小时候我才巴掌大小,阿姐抱
着我喂我吃饭,给我讲故事,还有……还有我们一起过端午,一起过元宵,去年
元宵的时候我贪玩跑丢了姐姐还急哭了,把翠翠罚跪了一个月,还有……还有阿
姐搂着我睡,还给我摸……这些阿姐都应该记得的。」

  见叶芝无动于衷,宛如万里的冷漠,叶谪眼圈泛红,心中剧痛无比,却更加
急躁,拼命想留下阿姐,以至于说话都结巴,「阿姐,不……要离开我,谪儿求
你了。」叶谪跪下来,仰视着叶芝,泪水混合着鼻涕,满眼恳求,哭着道,「我
不能没有阿姐,阿姐,求求你,别去了,行吗?」

  看着这个陪伴自己十年的弟弟,如今这副痛苦的模样,叶芝酸楚,心疼,怜
惜,心中的痛苦一点都不亚于叶谪。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闹到这种地步?

  自己自认这些年尽心尽力,知道未来某一天会嫁人,所以用尽所有办法保住
家业,想让他下半生衣食无忧。

  她也是个女人,本也该有着少女的懵懂,天真的烂漫,可在其他女孩与其玩
伴一起斗草、剪纸的时候,她却在商场拼杀,控制着自己的恐惧,面对着比她大
几十岁的妇人讨价还价。

  从小到大,她没有半刻停歇。

  在外面对多少刁难,哭过多少次,满心疲惫地回到家里,看到弟弟见到她那
欣喜的目光,她都觉得欣慰,重新整理自己的情绪,不在他面前表露分毫。

  在他眼里,她始终是那般温柔、安静,可她知道那都是她的伪装。

  她也是人,她也有七情六欲、烦心难过的时候,这些她没人可说,只能自己
默默承受。

  她多么希望话本里说的是真的,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倾诉。

  多么希望晚上看着月光,独自叹息的时候,有一双大手在后面给她披上披风,
告诉她可以歇息了。

  她也憧憬爱情。

  她也想像一个小女孩一样,被人宠着、爱着,可看着叶谪这幅模样,她又狠
不下心来。

  亲情、爱情,两者不能兼顾,尤其是叶谪还对她生有情欲……

  心中挣扎万分,眼泪在眼圈打转,被她强行给憋了回去。

                第3章

  第二天,天气晴朗。

  「起床啦我的大少爷!」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谪模糊糊地睁开眼睛,却见一席黄色裙摆的
翠翠正在屋中,为他整理着衣服。

  呆呆看了两眼,嗯,不得不说,自己的这个侍女还是有两分姿色的。

  十七八岁年龄,比自己高两头左右,皮肤白皙,唇红齿白,发丝直垂腰际,
额前却留着一抹平刘海。

  阳光顺着门口射进来,她站在门口的阴影处,正在小心的整理衣服,偶尔手
臂触碰到胸前裹得严严实实的柔软,都能看到轻轻凹陷。

  实际上,翠翠作为叶谪的侍女,已经服侍他好几年了。

  听阿姐说,这些日子她家里人来过几次,想将她接回去。

  毕竟年龄早已经到了,如花似月的时候,翠翠又被叶府养的细嫩苗条,在他
们村提亲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

  害怕再拖把年龄拖大就嫁不出去了,所以她家的人也不想再拖了。

  叶谪曾就此事问过翠翠,可她的回答始终是模棱两可,既没有说要回家嫁人,
也没有说不回家嫁人,每次都这样,叶谪也就放弃了追问。

  他晓得她在犹豫着什么。

  作为他的侍女,她已经把她的所有都给他了,她怕这样回去嫁人,被夫家发
现她清白丢失,更害怕不回去嫁人,继续跟着他,到他长大,她这个侍女连个名
分都没有。

  这几天不光是叶谪在烦恼,她也在心乱如麻,好几次叶谪心烦睡不着,深夜
偷摸去她屋中,都发现她也没睡着,被子都哭湿,问她就说是做噩梦了,始终不
肯和他软乎话。

  事实上,只要她开口说不想嫁人,想一直在叶府,叶谪是会给她一个名分的,
即便不是主母,侧室最差也该有的。

  不过她不说,心烦叶谪也就不想再多生事端。

  「是人都有烦心事啊。」

  叹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叶谪打了个哈哈,停止继续视奸,又再一次闭上了
眼睛。

  他不想起床。

  昨天的争吵,犹在眼前,阿姐冰山一样的冷漠,让他心情烦躁极了,以至于
他都不想面对现实,甚至有可能,他愿意就这样睡死得了,与其看着阿姐被别的
男人操,还不如死了。

  「唔……」

  又打了个哈哈,叶谪翻了个身,双腿夹着被子,侧过去继续睡。

  「喂,还装睡?我都看见你睁眼睛了。」整理好衣服,翠翠走了过来,将其
放在床头一边,有些不满地用手扯了扯被子。

  「嗯~没有,我没有睁眼睛……」叶谪紧拉被子,含糊不清道。

  「快起床!」

  翠翠拽着被子,想将被子掀开。

  一边拉被子,叶谪一边道,「翠儿,别闹,哥的心情不好。」

  翠翠一听这话,脸上顿时出现三道黑线。

  叫她什么?

  翠儿?

  不叫声姐就算了,他这个小屁孩还自称哥?

  又扯了扯被子,发现扯不动,看着赖皮一样睡着的叶谪,翠翠气不打一出来。

  眼睛转了两圈,翠翠低下头将刚整理好的衣服重新抱起,阴笑道,「那便得
了,我呢,只是个奴仆,不能管教您,我这就告诉大小姐去,一会大少爷可要当
心您的屁股!」

  说着,翠翠便朝门外走去。

  顺带还带上了叶谪的衣服,以防叶谪在她请来叶芝之前偷摸再穿上,事后说
她污蔑。

  一听这话,叶谪脑袋就一阵头疼。

  天可怜见,他只是想清净的睡会,为什么要这么烦他?!

  把阿姐找来,那还有完没完了?

  在叶谪咬着牙,眼睛紧闭,在做思想斗争,要不要起床摁住这个可恶的翠翠
狠操一顿的时候,翠翠也放慢了脚步,一边走一边道,「哎呀,离门口还有五步。」

  「又走了一步,还剩四步了。」

  「某人真不拦吗,等奴婢了门,再想拦可就不可能了哦。」

  「呀,又迈出了一步呢,还有三步哦。」

  听着翠翠威胁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叶谪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胸中一口恶
气难以平复。

  「啊!……」

  把身体翻过来,蹬了几下腿,哼唧了几声,而后猛地坐起,有些颓丧道,
「我起了还不行吗?」

  一听这话,翠翠顿时喜笑颜开,走了过来将衣服递给叶谪,笑嘻嘻道,「行,
可行了,我就相信少爷不会赖床的。」

  接过衣服,叶谪有些「怨恨」地看了翠翠两眼,而后一边穿衣服,一边嘟着
嘴道,「就知道拿阿姐来压我。」

  翠翠眨巴了两下眼睛,笑着道,「那谁让我们的少爷那么懂事、孝顺,只听
你阿姐的呢?」

  在翠翠的伺候下,叶谪穿好衣服,而后站在床榻上,与翠翠同高,解开两个
扣子,道,「跪下,少爷要撒尿!」

  翠翠没有惊讶,反而弯腰,故意漏出里面一抹深深的沟壑,将一旁的夜壶拿
了过来,放在了叶谪床前,笑着道,「一晚上都没那个,少爷憋坏了吧,快来吧。」

  看着翠翠笑意吟吟,话里有话,又仿佛要看他笑话的模样,叶谪肚子里憋了
一股气,心里暗骂一声,「真是三天不干你,又要上天了。」

  「怎么啦少爷?」看着叶谪怒瞪的眼神,翠翠也没有畏惧,反而故作疑惑,
眨巴了下眼睛说道,「少爷不是要那个吗,奴婢给少爷拿来了,少爷快点吧,一
会要吃饭了。」

  「妈的!」叶谪忍不了了,暗骂一声,从床上一跃而下,直接挂在了翠翠的
上半身。

  「哎呀!」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翠翠猝不及防,直接摔在了地上。

  滚圆的屁股泛起阵阵涟漪,摔得生疼,翠翠顿时有些怒了,瞪着趴在她胸脯
上的叶谪,杏眼圆睁,道,「你干嘛!」

  「干你!」叶谪往前爬了爬,双腿按住翠翠的胳膊,褪下了裤子,与身高和
年龄极度不符、接近十八厘米的阳具抵在了翠翠的嘴唇,道,「含进去!」

  翠翠闻着带着腥味的粗壮鸡巴,将头扭向一边,脸颊有些发红,却依旧用手
想要将叶谪推开,嘴硬道,「快起来,恶心死了!」

  「啧。」叶谪一只手扶着肉棒,一只收将翠翠的脸扭过来,让她与自己对视。

  看着翠翠眼睛逐渐水灵灵,怒气渐渐消散,叶谪就知道她也有些情动了,今
天故意捉弄自己,可能就是想挨操,又不好意思说。

  「张嘴,听话。」叶谪温声道。

  翠翠白了他一眼,再次将头扭向一边,道,「不张,撞疼人家也不说句道歉。」

  扶着巨大的肉棒,在翠翠精致的脸颊上游走,一会来到翠翠紧闭的嘴唇,一
会又到翠翠高耸的琼鼻,听到翠翠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叶谪道,「行了,对不起
行了吧,翠翠乖,快张嘴,哥等不及了。」

  听到这话,翠翠才冷哼一声,将头重新扭过来,瞪了叶谪一眼,而后粉红的
嘴唇轻轻张开一条缝。

  叶谪顺势插入,顿时鸡巴感觉到被一股温润的软肉包裹,一瞬间有种想飞入
云端的感觉。

  叶谪的肉棒很大,翠翠整个嘴都含不完,塞了个鼓鼓囊囊,像是想要说什么
话,拍了拍叶谪,于是叶谪将鸡巴稍稍抽出了一些,带起一阵黏糊糊的液体。

  「怎么了?」叶谪有些疑惑地问道。

  翠翠此刻被骑在脖颈上,刚刚发育隆起来的胸脯被叶谪坐在屁股下,鲜红的
唇边沾着一些粘液,看着叶谪,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认真道,「你和大小姐吵
架了?」

  看到翠翠水灵灵眼睛里放出的狡黠,叶谪就知道她没憋什么好屁,原本他还
以为翠翠今天对他的挑衅是因为想被他大鸡巴干,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管你什么事,吃你的。」叶谪重新挺腹,想将肉棒重新塞到翠翠嘴里。

  翠翠两颗唇瓣却闭在一起,拒绝接受。

  「干嘛?」叶谪有些心烦,将鸡巴挪到一旁。

  翠翠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叶谪,再次询问道,「是不是吵架了?」

  「是。」叶谪无奈,从地上起身,顺带着扶起翠翠,将其按在了床边,使其
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撅着。

  翠翠很听话的服从,并且主动掀开了自己的裙摆,就在叶谪扶着鸡巴要插入
的时候,她突然回头,再次问道,「是不是因为你阿姐要嫁人的事?」

  「不是。」叶谪撒谎,同时将鸡巴挤进翠翠粉嫩的穴中,同时用手伸进翠翠
的肚兜里面,握住两颗坚挺的奶子,鸡巴缓缓往前推进,顿时感觉到一股阻力,
宛如要破开浪潮的船,艰难前行。

  「嗯……」感受到下体被巨大的肉棒塞满,好几天没有尝到滋味的翠翠,顿
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幸福,俏脸一下变得通红起来,雪白的屁股开始主动迎合
起叶谪,同时还不忘打探消息,「还……还骗我,嗯……嗯……你个小坏种,我
把身子都给了你……嗷……还……还不和我说实话。」

  掀开翠翠的裙子,叶谪「啪」的一声,一个大掌狠狠打了下去,雪白的屁股
蛋顿时出现五个鲜红的手掌印,「叫谁小坏种呢,叫哥哥!」

  「啊!」翠翠轻叫了一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继续迎接着鸡巴带来的爽感,
将头埋在床边,声音有些妩媚,「嗯嗯……深……就你,你就是个小坏种,姐姐
来的第一天,你个小坏种就强奸了我,现在还对你阿姐打主意,你就是小坏种
……好爽……好痒……快点……」

  鸡巴与翠翠的小穴连接处,一股股白浆不断渗出,有的粘在叶谪鸡巴上,有
的从翠翠阴毛处滴落而下。

  「小骚货,你流的好多啊,你看地上,都是你的。」叶谪从后面插够了,将
肉棒拿了出来,而后拍了拍翠翠的屁股。

  翠翠提起裙子,很是听话的站起身,扫了一眼地上的白浆以及她喷出的淫液,
面红耳赤,水汪汪地不由得风情万种地看了叶谪一眼,带着三分嗔怪,七分的喜
爱。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说不定是你的呢,就是你这小坏种尿的。」

  翠翠屁股坐在床边,两条雪白苗条的腿被叶谪掰开,顺着窗户射进来光线,
叶谪看到了她的下体。

  少女刚刚发育完成的阴苞此刻被强力破开了一道口子,两枚暗红的肉瓣往两
边耷拉着,叶谪看到,里面的软肉像是在蠕动一般,随着翠翠的呼吸,不断地往
外张缩,伴随而来的是浓稠的浆液也随之流淌出来,最终落在地上。

  「翠翠姐,你变老了。」叶谪突然开口说道。

  翠翠躺在床上,正准备迎接下一波升天之旅,被叶谪的这番话说的丈二和尚
摸不着头脑,抬起上半边身子,有些疑惑地看着叶谪,「你个小坏种又在打什么
坏主意。」

  叶谪伸出手,拨弄着翠翠的两枚肉瓣,每一次拨弄,翠翠心中的痒痒便加重
几分,叶谪却是笑着道,「你看,我记得翠翠姐刚来的时候,这两个地方还是粉
红粉红的,白里透红,你看现在,都暗红了。」

  顺着叶谪的手看去,翠翠也看到了自己的两枚肉瓣,确实,现在已经呈现暗
红色了。

  没来由的,翠翠心里升起一丝怅然。

  是啊,一晃眼,自己被这个小屁孩干了好几年了,就连下体都由粉红变成了
暗红……

  没有分神多久,翠翠回过神来,「无聊。你还来不来了,不来我走了。」

  「来。」叶谪也不废话了,将鸡巴重新挤进翠翠的肉穴之中,翠翠也重新躺
下,感受着这个比自己弟弟都小的家伙,用他的大鸡巴狠插着她的小穴。

  「嗯……小坏种,真是个小坏种……好深……你个小坏种人这么小,嗯…
…那里确那么大……天生就是个坏种……」翠翠一边挨操,一边还不忘奚落叶谪。

  「这里不大怎么干的小翠儿高潮连连呢,你看,又喷了。」叶谪将鸡巴拿出,
翠翠浑身痉挛,小口微张,腹部和屁股都不由自主挺了起来,「噗嗤」一声,一
股白色水柱从翠翠阴道里喷射了出来,「滋滋」声不断,伴随着翠翠的「嗯」的
沉吟声,打在地面上。

  外面,天气正好,阳光落在地面,暖洋洋的,风也是暖洋洋的,从窗户边吹
进,窗帘微微晃动。

  然而就在这暖洋洋的天气中,叶谪的屋子里,叶谪却和翠翠在白日宣淫,翠
翠雪白细嫩的长腿高高翘起,高潮之下,再次喷出了一股淫液,幸亏叶谪很有经
验,闪的及时,要不好歹都要喝上一壶。

  痉挛颤抖了许久,翠翠才平复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只有她一半高的家
伙。

  叶谪重新将鸡巴插入翠翠小穴里,翠翠被干的下体已经极其敏感,他的肉棒
刚刚触碰,就又是一股淫液渗了出来。

  「噗嗤!噗嗤!」

  随着叶谪每一次插入,水流的吉打,噗嗤声不断,叶谪知道,她的体内又产
生了不少液体,只要他一拔出来,就又会喷出来。

  叶谪此刻也不想再干下去了,已经耽搁了太长时间了,虽然昨天和阿姐争吵,
今天起晚点是正常情况,但是太晚了也会让阿姐怀疑。

  「来了。」叶谪低吼一声,开始加速。

  「嗯……嗯……好……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翠翠也意乱情迷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自己的双峰,不停揉搓,发丝
云乱,眼睛闭着,咬着嘴唇,俏脸绯红,口齿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一些话。

  「噗嗤!噗嗤!」

  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声音,地上落着淫靡的白浆,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终于,叶谪感觉到了射意,精关开始松动,在即将要射入翠翠体内的时候,
将鸡巴往外拔了一下。

  顿时,翠翠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纤细白皙的手一下握住了叶谪的鸡巴,看
着叶谪,大眼睛水汪汪的,脸蛋通红,似是还没有平复下来,声音带着一抹难得
的温柔,道,「射进去吧,断了我的念想,不然我就得嫁人了。」

  看着翠翠带着一丝恳求的神色,叶谪想了一会,而后笑着道,「是啊,小翠
儿年龄还小,还不能嫁人。」说罢,将鸡巴重新往里送去,精关大松,一股浓稠
的精液瞬间射了进去。

  「哦……」滚烫的精液,顿时让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翠翠闭上了嘴巴,下体
被塞的满满的,花宫口在每一次撞击下,都能感受到极致的刺激,如今又被火一
般庞大的精液注入。

  舒服……

  真是好舒服……

  翠翠晓得,自己怕是离不开这个小坏种了,不光是情感上的纠葛,就是这般
大的肉棒,欲仙欲死的床上功夫,自己也离不开了。

  前两天回家省亲,几天都感觉不对劲,哪哪都不舒服,她暗自猜想可能是头
天晚上没有被干,第二天早上没有喝他的尿,可是并不想承认,只把原因归结于
是舟车劳顿。

  可今天重新被他干了之后,她才不得不承认,好吧,确实是因为他。

  提上裤子,翠翠跪在地上,手握着叶谪地鸡巴,樱唇微张,重新将肉棒含了
进去,而后用舌头轻轻将上面的浓浆给清理干净。

  「来吧。」跪在地上,雪白的脖领仰着,翠翠的小口尽力长大,看着站在床
榻上的叶谪。

  「滋……」一股黄色尿液从叶谪阳具里射了出来,憋了一个晚上,他早就想
尿了。

  「滋……啪啪啪……」刚开始尿液尿的并不准,翠翠的脸上也被喷溅了一些,
随后叶谪矫正了方向,这才将其准确无误地射在了翠翠的小嘴里面,一开始并没
有声音,随后翠翠的嘴里囤积了一些尿液,便产生水珠触碰之声,将满未满的时
候,只听「咕嘟」一声,翠翠将其一下咽了下去,重新清空。

  尿了好一会,翠翠吞咽了七八口,尿液才渐渐小了下去,而后缓缓停住。

  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嘴角,翠翠也有些忍不住了,她今天本来也是憋着尿来
的,好久没有被干了,下体痒得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就跑了
过来,并没有排空体内的尿液,现在腹部集聚了许多,竟有些忍不住的感觉。

  「你先穿衣服,穿好衣服洗漱。」翠翠将干净的毛巾放在梳洗台上,「弄好
了就赶紧去见大小姐,别让大小姐等急了,我现在有些事,等会再回来。」

  说罢,翠翠捂着小肚子,连忙朝门外跑了出去。

  「翠翠姐,你是不是也想尿尿?」叶谪拉住翠翠的胳膊。

  翠翠回眸,居高临下俯视了叶谪一眼,而后道,「管得着吗,赶紧松开。」
拽了拽,没有拽动。

  叶谪抓着翠翠黄色的袖子,抬着头道,「其实,我挺想喝你的尿的。」

  翠翠:??

  反应过来的翠翠,原本平静下来的俏脸上,再次爬升一丝红霞,轻啐了一口,
道,「呸!你个小坏种就是不要脸!这种话也能说的出来!」

  ……

  梳洗完毕,叶谪朝着阿姐的屋子走去,本来经过翠翠的消火,他心情已经平
复了下来,可越靠近那座屋子,不知为何,他的心里越有些烦躁。

  「少爷。」

  「少爷早上好。」

  「好。」

  一路上,下人们都远远的打招呼,叶谪也都面无表情的回应。

  叶府的侍女只有翠翠一个,但干粗活的大妈们却有不少,可笑阿姐还禁止她
们和自己接触,就算真给他干,这种皮肤粗糙,晒得黑黄的妇人,他也没有半分
兴趣。

  路过大门,叶谪看到了两匹马,嗯,那是两匹马,没有理会多少,他朝前继
续走去。可刚走了两步,叶谪回过了神来了,往后又倒退了两步。

  「?」看着门口拴的两匹马儿,叶谪脑袋上浮现一个问号,拦住一个大妈,
问道,「今天有人来了?」

  大妈手里正拿着菠菜,看样是刚刚从地里薅的,根子还带着泥土,一边摘掉
上面上面的枯黄叶子,一边笑着道,「是金大娘子和她的小公子来了。」

  「金大娘子?」叶谪愣了一下,而后脸上顿时浮现一抹惊喜,道,「是金姨?」

  大妈点头离去。

  金姨原名金玉莲,是阿姐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阿姐的至交好友兼心腹之
人,平时见了面,连阿姐都要叫她一声姐姐。

  据说,当年阿姐在这开元城刚刚支撑庞大基业的时候,很是困难,就是这金
姨在不离不弃,在家族基业最危险的时候,始终陪在阿姐身边。

  家族强大起来之后,金姨也早已经过了嫁人的年龄,阿姐不忍心看她孤独终
老,就为她寻了一门亲事。

  可谁知天不遂人愿,好好的一个良配,没过几年,那男人竟然离奇地一命呜
呼了。

  仵作也查验了尸体,并没有发现中毒或者一些其他的症状,也没有给出什么
合理的说法,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时至今日,只剩下了她和膝下幼子两人,孤儿寡母,在城中难免受到欺负,
阿姐顾念着往日恩情,便时常照拂一二。

  金姨也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受到阿姐恩惠,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家里基业
小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只得把这份恩情都尽力地偿还给叶谪,有时候叶谪和
她儿子同时看中的东西,她都会优先供给叶谪。

  因此,叶谪对金姨可以说感觉特好,两人的关系也是特别的好,年关的时候,
叶谪也常常在翠翠的陪伴下,前往金姨家去拜年。

  反倒是她那个儿子,对叶谪的态度并不算好,每次见了他的面,都一副死人
脸。叶谪也并不在意,基于金姨的关系,始终拿他当兄弟。

  现在听到金姨来了,叶谪的第一反应就是高兴!

  她欠自己的那根北漠狼毫笔还没拿过来呢,她承诺过的!

                第4章

  中院,青瓦灰墙,鹅卵石铺就庭院,门口一颗高耸入云的梧桐树夏天可乘凉,
内有一个小池塘,几尾红鱼在游曳。

  到了阿姐居住的院落,叶谪方一进去,便远远地看见一个少年坐在池塘边,
手里拿着石子偶尔朝水里扔去,溅起一片水花,波光粼粼,鱼儿也都被吓地四散
开来。

  这家伙叶谪自然认识。

  金宗泽,金姨的独子,因为父亲早亡,金姨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害怕他也
跟着没了,认为再跟着他父亲的姓不吉利,便将他的姓改成了金。

  小时候叶谪和他关系挺好。

  这家伙虽然比叶谪年龄大,但脑袋却一根筋,被叶谪折磨地服了之后,便总
是跟在叶谪的屁股后面,还称呼叶谪为大哥,每次跟着金姨过来,都会屁颠屁颠
过来献殷勤。

  但到了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金宗泽却变了。

  两人不再亲近,相反,叶谪能够时常感受到他的刻意疏离,甚至有时候看到
他,叶谪还能感受到他那双眸子里带着浓烈的仇恨。

  这让叶谪很是疑惑。

  自己也没招惹过他啊,顶多就是在他不听话的时候骑在他身上打他几拳,哪
来的这么多恨意。

  「宗泽,玩呢?」

  叶谪一席黑色锦袍,背后画着两尾白色鲤鱼,面颊英俊且坚毅,走了上去,
坐在金宗泽旁边,主动搭话。

  一旁坐着的金宗泽,则穿着金色的绣花袍子,瞥了叶谪一眼,而后拿起手中
的石子,往池塘里丢了下去,淡淡道,「滚,我现在不想打人。」

  「??」

  叶谪愣了一下,而后微皱眉头,看向金宗泽,见他似是有些烦心事,眉宇间
愁眉不展。

  叶谪心中其实也特别烦,不过远来是客,叶谪并不想表露出来,所以这才压
下内心的烦躁,没想到他还没有发泄,这家伙却是先他一步表示不耐。

  「有心事?」

  叶谪也拿起一块石子,朝着池塘扔了下去。

  金宗泽道,「关你屁事。」

  「是不是被金姨又骂了?」叶谪凑近脑袋,试探性问道。

  叶谪知道,金姨对金宗泽的要求很高。

  或许是望子成龙,也可能是金宗泽现在是她的唯一支柱的原因,金姨把所有
希望都寄托在了金宗泽身上,管的非常严格。

  在学堂里面,金宗泽比叶谪大三届,在叶谪无聊地和同班同学玩泥巴、跳绳,
出去挖龙虾、掏鸟窝被翠翠追着跑的时候,金宗泽每天晚上都是最后一个走。

  而且来的特别早,往往天还没亮,金姨就把他送到了学堂,点个煤油灯在那
背书。

  反正换成叶谪,叶谪是绝对承受不了,这种苦行僧式的生活,也只有在他前
世的时候高考才有过,即便在高三,他也有钻晚上被窝里的用手机偷看小说的休
闲。

  「没有。」金宗泽坐在鹅卵石上,似乎是有些不耐烦,道,「有事没事,没
事滚一边去,心烦着呢。」

  叶谪自认自己态度挺好,和颜悦色,没想到他竟然一点都不领情,接二连三
骂自己,也有一些火气了。

  联想起近些年这家伙对自己越来越不恭敬,甚至越来越敌视,叶谪越想越气。

  「砰!」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叶谪一拳打在金宗泽脸上,指着道金宗泽,冷声道,
「怎么越长大越回去了?能不能好好说话?每次来都摆一副臭脸给谁看呢?」

  猝不及防下,金宗泽被打了一拳,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金宗泽脸上浮现一抹恼怒,但随即却又平复下来,只是擦掉嘴边鲜血,鄙视
地看了叶谪一眼,而后冷笑一声起身,道,「你这种富家子弟,也就这点本事了。」

  说罢,转身便要朝着屋里走去。

  叶谪看到了他眼睛里的鄙视,抓起地上的一把鹅卵石就朝金宗泽头上砸去,
骂道,「你什么意思!你个傻逼给我站住!」

  「啪!」「啪啪!」

  鹅卵石小部分落在地上,大部分砸在金宗泽头上,金宗泽被砸的踉跄几步,
有些带着边角的甚至将他的后脑勺都砸出了一些血迹。

  「叶谪!」

  金宗泽伸手摸向后脑勺,湿润一片,拿到近前,手掌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转过身,他的面目通红,瞳孔里面带着愤怒。

  叶谪丝毫不畏惧,抬着头看着他,冷声道,「给你脸了是吧!你刚才说那话
什么意思,有种再说一遍!」

  捂着后脑勺,金宗泽面目狰狞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别看这是在你家,
老子想捏死你,照样和捏死个臭虫一样简单!」

  「我问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叶谪敏锐地察觉到了金宗泽对自己敌意的来
源,冷声道,「什么我是富家子弟,就这点本事,你说清楚!」

  金宗泽面目颤抖了几下,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叶谪,很想要动手,一巴掌把
他呼的不知天南地北,可想到母亲临行前的交代,再加上这是在叶府,只能暂时
地强行憋下心中那口恶气。

  深深吸了几口气,目视着皱眉的叶谪,金宗泽阴笑两声,道,「叶谪,你说
你有什么本事,要没了你姐,你算什么东西?」

  叶谪眉头皱的更深,拳头死死捏在一起,不过却并没有发火,「说下去!」

  「连自知之明都没有的蠢猪!」金宗泽停顿片刻,而后道,「你是不是想知
道我为什么对你态度这么差?」

  「行,我告诉你。」金宗泽靠近几步,站在叶谪面前,俯视着叶谪,声音冰
冷道,「因为我看不起你,懂了吗!」

  「你会什么?诗词你会吗?古文你会吗?」

  像是说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金宗泽摇摇头。

  这些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在学堂连夫子看到他的文章,有时候都忍不住
击案叫好,这个上课睡觉,只会玩乐的家伙,和他说这些真是对牛弹琴了。

  「就拿最简单的例子,黑白棋,会吗?」金宗泽眼睛里带着轻蔑。

  黑白棋又成围棋,考验对手双方的智谋,往往需要行一步想三招,金宗泽也
是刚刚开始学习不久,师承亲母。

  虽然每次都下不过他母亲,但已经大有进步,自认为同辈之中已经再无敌手,
当然,只是自认为,在他娘亲的叮嘱下,他的这些东西,还从未在其他人面前展
露过。

  而这,仅仅是他闲暇之时的玩具。

  在其他同学摸鱼掏鸟的时候,他在窗边与其母在棋盘上对弈拼杀,可即便是
这种玩具,此刻拿出来,他也认为是在为难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实际上,金宗泽晓得父亲出身不太好,就连他的姓氏都被娘亲改成了金,所
以他也一直憋着一股子气,一直想为父亲争口气。

  要不是这家伙实在不识相,非要探究到底,他才不会与其计较,按照他娘亲
所说,他的天资乃上上之选,只需刻苦,假以时日必定龙腾九霄,到时候再改姓,
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

  与这种在家族的庇佑下混吃等死,注定泯然众人的家伙较劲,只会跌了他的
身份!

  「黑白棋?」

  叶谪微微一楞。

  看着叶谪发呆的神情,金宗泽摇了摇头,一甩袍绣,装逼式地说了一句,
「竖子尔,何足语,我之过也。」

  说罢,转身便走,刚走两步却被叶谪从背后猛地踹了一脚,一下跌落在地。

  「黑白棋是吧,是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吗?」

  金宗泽从地上起身,眼见鱼儿上钩,他怕吓跑叶谪,便没有发怒,点头道,
「是又如何?」

  事实上,金宗泽早就想打压打压这个家伙,整日里游手好闲,尤其是想到自
己以前还一直被他骑在头上作威作福,更是心有不甘,想出一口气。

  所以在刚来的时候,他就在娘亲的默许下,准备大展一番拳脚,好好落落这
个纨绔子弟的威风,也好在叶家大小姐面前给娘亲长长脸。

  「行,我家里正好也有一副,走,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依仗的到底是个什么玩
意!」

  金宗泽淡淡道,「不用,我早已经摆好了,有种就跟我来。」

  说罢,金宗泽一马当先,朝着离得不远处的一个小亭子而去。

  小亭子建在池塘南边,闲暇时叶芝有时会在这里看书,赏月。叶谪跟着金宗
泽,很快就来到了小亭子。

  果不其然,上面已经摆好了棋盘。金宗泽首先落座在东边,执白棋,叶谪见
状便坐在了西边,二人没有多余的废话,叶谪上手就捏着一颗黑棋放在了棋盘正
中央。

  见到这一幕,金宗泽心中冷笑一声,料定叶谪不会下棋。

  棋盘正中央,又称天元,正常来说,下棋先手第一步最应避讳的就是这里,
随便拉一个大虞国的三岁儿童,只要会下黑白棋,便懂得天元位置不能占。

  「不愧是富家子弟,棋艺高超。」

  金宗泽讥讽一句,手执白棋,落在了叶谪的左下方。

  叶谪却面色不变,纤细而直接分明的食指与拇指,捏起一枚黑子,继续下了
起来。

  就在两人对弈的时候,主屋里,叶芝与金玉莲相伴走了出来。

  今天的叶芝,依旧清高而淡雅。

  面容清冷淡漠,青丝被一根木红簪子簪着,发丝垂在腰间,随风轻轻摇摆。
雪白的双耳下,两枚淡青色耳环垂落下些许淡青色的宝石,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
光晕。

  身材傲人,她穿着白色月华裙,腰间每褶分别用淡青、淡蓝着色,轻描淡绘,
色极淡雅,风动如月华,身前两个傲人的资本被紧紧包裹,行走间裙摆晃动,宛
如白玉般的小腿便裸漏出来,让人看一眼便不忍挪开目光。

  「这两个小子在下棋呢。」一旁,金玉莲笑着开口。

  平淡的凤眸远远望去,叶芝也看到了小亭子里的叶谪,此刻正执棋悬在半空
中,莫名的,她心中升起一丝难言的情绪,想起了以前和叶谪亭中对弈的时光,
不禁有些心疼和后悔了起来,昨天,不该打他那么重的。

  「我们也去看看,看这俩小兔崽子能下出什么好棋。」金玉莲笑着开口。

  叶芝摇摇头,将视线从叶谪身上挪开,道,「你去吧,我有些累了。」

  说罢,叶芝转身朝着屋中而去,此刻她不想见到叶谪,说是害怕却并不是,
只是每次看到他,都会有些头疼,平静的心情被打破。

  金玉莲还想说什么,可看着叶芝的表情,又没有张开嘴,犹豫一下,笑着道,
「那我也不去了,妹妹这次不去可以,过些时候诗会妹妹可以一定要去,我今天
特意赶了过来,妹妹不能让我无功而返吧?」

  叶芝点了一下头。

  实际上,即便金玉莲不说,开元诗会她也是一定要去的,这是能与他见面的
很好时机,她不想错过。

  见到叶芝点头同意,金玉莲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欣喜之色,拉着叶芝就往里走,
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说实话,是不是因为林儒?」

  听到林儒两个字,原本面无表情的叶芝,白皙的脸颊上缓缓爬升一丝红霞,
摇摇头,道,「不是,只是好奇诗会上能出现什么好诗。」

  「你算了吧,你看你都脸红了,没关系嘛,你都二十了,也该考虑自己的终
身大事了,总不能为那小兔崽子一辈子不嫁吧?」

  「说了不是。」

  「你呀,就是太宠溺他了,叶谪那家伙我知道,给个竹竿就往上爬,你要真
翻脸,他见到你生气,就又会怂的跟个孙子一样。」

  像是被金玉莲说到了心事,叶芝宁静的情绪再一次起了波澜。

  这些日子她被压抑地太难受了。

  左右为难,一边是憧憬已久的爱情,一边是割舍不掉的亲情。

  听着叶谪泪水盈盈的恳求,诉说以往在一起的欢乐,她实在狠不下心离他而
去。

  「可我……可我始终放心不下,谪儿他才十岁,性格又贪玩,府里就一个翠
翠是他的贴心人,可翠翠她又什么都不懂……」

  「我怕他未来会吃亏……」

  声音带着一丝担忧道,叶芝脸上也带着一丝不忍,犹豫了一下,尽管不想麻
烦别人,但她最终还是张了口。

  「……」

  看着叶芝忧心忡忡,左右挣扎的痛苦模样,金玉莲面目顿住。

  至此,她才知道,刚才她的淡然原来全都是不自觉的伪装。

  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吧,为了支撑整个庞大的
叶府,从小戴着面具戴到大,从故意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到冷漠成为本能,也
真是苦了她了。

  「好妹妹,放心吧。」面对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如今却如此痛苦,金
玉莲心中升起一丝心疼,想了想,她拉起叶芝的手,拍了拍,柔声说道,「虽然
你叫我一声姐,但按年龄,我比你可大十几岁,听我一句劝,当断则断,现在你
下狠心,对你对他,都好。」

  「如果你担心他年龄太小,难以支撑叶家,尽可放心。你虽然嫁人了,但这
并不代表未来叶府有难你不出手帮,听闻林儒这人不错,很有君子风度,他应该
也会帮你的。」

  「再说不是还有姐姐吗,那小兔崽子虽然有时候惹人烦,但有时候也挺好的,
我也会对他照顾一二的。」

  不自觉得抬头,叶芝看向金玉莲。

  事实上,自叶芝开口说完之后,她就有些后悔了,虽然她和自己关系很好,
但这种家里的事情,说出去总归是有些不妥的。

  一来麻烦别人不说,二来如果她无意间说漏了嘴,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不过看她神色十分认真,眼中带着不可置疑的坚定,不像是做作,应该是真
的关心自己,叶芝的心才有渐渐放下来,同时升起了一丝感动。

  这种感动,也只有在林儒身上才能感受得到,那是一种能够给她片刻喘息,
让她能不用理会外面许多,暂时找到一个依靠地方的感觉。

  从小到大,她就只有在林儒身上感受过,金玉莲作为同性,则是第一个。

  本想说些什么感激话,可她终究不擅长在外人面前表露真实情感,沉默片刻,
转移视线,只发自肺腑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谢什么。」金玉莲看着叶芝精致的面容,带着一丝母性的疼爱,语重心长
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啊,芝儿,你可不能为了那个混球误了终生啊。」

  说着,金玉莲更是拍了拍叶芝的手。

  「嗯。」叶芝应了一声。

  两人朝着屋里走出。

  刚走没几步,金玉莲像是察觉到什么,转过头,便看见翠翠正站在身后。

  事实上,在两人准备回屋没多久,翠翠便已经来了,只是一直默不作声。

  如今见到金玉莲望向她,这才连忙上前,对着叶芝恭敬行礼,而后拿出一张
红色的请柬,道,「大小姐,刚刚送来的。」

  叶芝接过请柬看了一下,却是开元诗会的,便也没有在意,说道,「你先下
去吧。」

  「是。」

  ……

  小亭中,金宗泽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汗珠遍布,眼睛通红盯着棋盘,满
脸不敢置信之色。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金宗泽难以置信,他亲眼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变化,一开始,从一开始,叶谪
子落天元的那一刻,他便开始败退!

  一路下一路退,步步被打压,每次他想反击,都会被打掉,整盘棋下下来,
让他有一种错觉,眼前矗立的仿佛是一座巍峨难以望其项背的山岳,与之相比,
他就像一颗蚂蚁。

  无力感充斥全身,他的身上也早已经被汗水浸湿。

  这种感觉,甚至在他和母亲对弈时,都从未感觉地到!这是一种绝对的碾压!

  「啪!」

  随着叶谪最后一颗黑子落地,淡淡的声音传来,「你输了。」

  院子之中轻风徐徐,将小亭的帷幔带的飘飞,金宗泽感受到了一股冷意,死
死盯着棋盘,眼睛快速扫动,他想找出并未失败的证据。

  一盏茶功夫过去,最终,他只得出了四个字,无懈可击!

  这棋下的,他只能说是无懈可击,无论从哪方面,他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甚至换了一下思路,顺着叶谪的下棋路数揣摩,就这一小会,金宗泽就感觉
隐隐触碰到了什么,仿佛醍醐灌顶一般,对棋道有了很深的理解!

  不可能啊!

  这怎么可能!

  这个什么都不会,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为什么能下出来这样的棋!

  如果换成另外一人,无论这人是谁,能够下出如此完美的棋路,金宗泽都会
毫不吝啬自己的震惊与仰慕之情。

  可偏偏是这个叶谪,他最嫉妒、最记恨的人,只会仗着有个好姐姐吃喝玩乐,
什么正事都不会干,这般完美的棋局为什么是他能下得出来的!

  为什么!

  微风中,叶谪发丝微微飘动,看着金宗泽面目表情一变再变,满头大汗,他
并没有多少乐意。

  围棋在他前世虽说不是普及,但可是有着专业联赛的,他虽然不能称得上专
业选手,但二十一世纪的下棋思路放在现在,也纯纯是降维打击。

  欺负一个十三岁儿童,并不能让他感觉多么快乐,他能下这番棋,也只是因
为金宗泽说他只是依仗阿姐,除了阿姐什么都不会,触动了他的心弦,这才给他
一个教训。

  看着金宗泽被打击地满脸通红,眼睛里充满血丝,顾念着往日情分,叶谪也
没有再多说什么,跳下石凳,朝着外面走去。

  正好看到翠翠手里,挎着一篮子火红的柿子,叶谪便走上前去,仰着头笑着
道,「翠翠姐对我真好,知道我饿了给我送吃的了。」说着便伸长了手,想要拿
一个。

  翠翠却拍了一下,将叶谪的手打掉,白了他一眼,道,「客人在这呢,懂不
懂点规矩。」

  叶谪撇了撇嘴,伸出手,「给我吧,他现在正在气头上。」

  翠翠看向金宗泽,见他浑身发抖,满面通红,便有些疑惑,「你们这是怎么
了?他怎么气成这样?」

  「受打击了呗。」叶谪随意道,将篮子拿了过来,率先从里面拿出一个柿子,
剥了皮塞到嘴里,而后带着篮子重新回到了小亭子里,吃着柿子含糊不清道,
「这柿子挺好吃的,别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跟着大哥我,我教你。」

  「教你妈个蛋!」原本金宗泽就处于暴走边缘,本来他想用围棋打击一下叶
谪的,可没想这个他一直看不上的家伙,竟然在他隐藏的底牌处这么轻而易举地
击败了他,这让他无法接受。现在又听到叶谪再次以大哥自居,分明不将他放在
眼里,顿时无法控制住羞愤的情绪,抓着两个柿子就朝叶谪脸上呼了过去。

  「啪!」

  两个柿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叶谪脸上,撞击的力度让柿子爆开,一时之间,
叶谪的脸颊被红色的汁液糊满,就连袍子领口都粘了不少。



0

精彩评论